第2章 流氓会武术
几个人来到了滨海洗浴。大堂经理见是西门侃连忙迎了出去道：“哟～砍爷今儿是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西门侃道：“啥风？淫风～少废话，先给咱们兄弟来个全套的。”大堂经理哈哈大笑起来。“您今天还是真来着了。刚刚从外地来了几个新货色。要不要试试？”经理问道。西门侃用食指点了点道：“有你小子的。喔～对了！顺便给我去拿几桶扎啤。”“行～是不是在老地方？”经理问道。西门侃道：“废话～好了！你去办吧！我们自己会过去。”说着西门侃毫不客气地带着小弟上了楼。
几个人躺在沙发上聊天，片刻几个小姐敲门走了进来。几个小弟眼睛立刻直了。一个个口水差点流到了果盘里面。西门侃扫了一眼后指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小姐说道：“就你了。剩下几个兄弟们别客气自己挑吧！”经理对着那个小姐说道：“这位就是砍爷。机灵点知道吗？”小姐点了点头道：“砍爷好！”西门侃露出了坏坏地笑容：“行啦～别那么拘谨，砍爷又不吃了你。来坐我旁边。”小姐走到了他的旁边。西门侃一把搂住小姐的腰，那小姐顺势坐在了西门侃的腿上。
“你是新来的？”西门侃问道。小姐点了点头道：“嗯～刚入行。”“叫什么名字？”“马小路。”“多大了？”“二十”“二十了？这还可以。我就喜欢这么大年纪的。哈哈～”“砍爷，我敬你一杯。”马小路说道。西门侃对着经理道：“你也别站着了。陪哥儿几个一起喝吧！”经理笑道：“您先喝着，外面还需要我看着点呢！回头再来陪哥儿几个喝酒。”“砍爷，我敬您的酒你还没喝呢！”马小路娇嗔道。西门侃道：“好啊～你先喝。”马小路依偎在西门侃怀里道：“砍爷就知道欺负小路。”西门侃道：“这样儿吧！你用杯子喝，我用桶喝。”说着西门侃抱起酒桶就咕咕地喝了起来。“砍爷您慢点。”“爷今天心情好，咱们不醉不归。”西门侃嚷道。几个小弟脸色一黯。他们知道西门侃心情其实是糟糕透顶。马小路见此情景干笑道：“砍爷，小路陪你唱支歌吧！”“对呀！砍爷你可是好久没亮亮嗓子了。”小弟附和道。西门侃知道自己一时情感有些失控。于是借坡下驴说道：“好啊！咱们边喝边唱。”
这个是个VIP房间，设施非常齐全。几个人在这里边喝酒边唱歌。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我都出了一身汗了油腻腻的。砍爷咱们去洗一洗吧！”马小路疲倦地说道。几个人听到马小路的话知道现在是到了重头戏的地方了。于是识相地说道：“砍爷！兄弟几个可没有你那酒量。你看看哥几个都快喝趴下了。”西门侃眯着眼睛扫了一下。果然一个个都喝得东倒西歪。“哈哈哈～咋啦？是不是哥几个瘾上来了？”“嘿嘿～让砍爷看出来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弟说道。西门侃挥了挥手道：“得了～大家也别装了。就这么几桶扎啤还能把你们灌住？行啦～都去洗洗。然后忙乎自己的去吧！”
西门侃趴在水池边的台子上。马小路拿出一瓶液体倒在了他的背上。将那半胶体状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他的身上。“砍爷舒服吗？”马小路甜腻腻地问道。西门侃慵懒地应了一声。马小路的动作很到位。西门侃满意地说道：“还真看不出来。你这推油的活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砍爷舒服就行。以后你可要多罩着小路点。”西门侃道：“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马小路俯下头在西门的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道：“那小路以后可就指望着砍爷了。”“嗯～继续，别停下来啊！”西门侃说道。马小路边推油边说道：“砍爷你背上的伤疤真多。”“外面混有点伤在所难免的。”西门侃毫不在意地说道。“喔～对了！你知道什么怎么能让肉不烂掉吗？”西门侃问道。马小路道：“放冰箱里面啊！”西门侃道：“这不算！再帮我想想。”小路沉思了一下后说道：“有是有，不过这么处理以后恐怕就不能吃了。”西门侃皱了一下眉头道：“我又没说是吃的。我只是问你怎么能存住。”马小路道：“听说医院有一种药水，把肉泡进去以后很多年都不会坏掉。拿出来就跟刚刚放进去的时候一样。”“有这种好东西？”西门侃问道。马小路点了点头道：“有啊！我上学那会儿听我们老师说起过。我们学校的生物实验室里也有。”西门侃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可帮我我一个大忙。”说着从口袋里抽出五张大钞道：“拿着～这是小费。”
马小路穿着轻薄的轻纱衫，温柔地趴在西门侃的背上。胸前的两团玉兔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砍爷～我们早点休息吧！”马小路贴在他的耳边暧媚地说道。西门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好啊！不过在这之前先让砍爷好好地疼下你。”说着满是酒气的嘴就亲了下去。那双大手滑到了她的腰际。轻轻地一拽，那条原本就宽松的腰带便掉了下来。西门侃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宽大的床。
西门侃将马小路一下子扔到了床上。如同恶狼捕食一般扑了上去。轻纱做的浴衣被西门侃粗暴地扯了下来。“砍爷～我帮你戴上。”马小路见西门侃性急地提枪上阵连忙说道。说着就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两个安全套。西门侃看了看后一把夺过去扔到了纸篓中不屑地说道：“爷从来不戴这玩意儿。”“砍爷不怕小路有病吗？”马小路问道。西门侃道：“我他妈才不怕什么病不病的呢！要是他小子敢给我找有病的。我他妈就废了他。哈哈～不过～”“不过什么？”马路轻轻地问道。西门侃趁其不备一下子顶了进去道：“就是千万别给爷带了崽子。”西门侃可不想让任何人怀上自己的孩子。曾经有两次一时不慎走了火。西门侃得知此事后，强拉着人家去医院做了人流。然后精心地照料，直到完全康复为止。这么做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就像他说的一样。我是流氓，不是无赖。有我的责任我担着就是了。
这一夜西门侃用他特有的野性彻底地征服了马小路的身心。小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流氓究竟有什么吸引力。自己虽然是入行不久。但是凭着火爆的身材。短时间之内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不管是有钱的老板，还是低调出门的明星大腕，一副正派的大小领导。她都只是看作全身挂满钞票只会用下半shen思考的雄性动物而已。因为他们之间有的只是逢场作戏。而她自己也清楚。自己和他们也就是有这么一个人生最渺小的交集而已。他们从自己的肚皮上爬起来的那一刻就宣布了gameover。因为他们之间有的只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往来”。
“砍爷，你喜欢小路吗？”小路枕在西门侃的胸口问道。手指还不停地抚弄着他身上留下的旧伤疤。“喜欢啊～你长得跟狐狸精似的。爷我早就被你迷上了。”小路道：“砍爷小路不想再干这一行了。”“唔？你不干这一行干什么？有什么比这个来钱容易来钱快的？”小路道：“可是这个活太下贱了。”“是吗？我从来没觉得下贱啊？你咋会有这种想法？”西门侃眯着眼睛问道。小路道：“或许～或许是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吧？我怕他嫌弃我。”“谁啊？谁他妈要是嫌弃你？放心到时我帮你出头。”小路眨了眨眼睛紧紧地看着西门侃。“你～你～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我吧？”西门侃干干地笑道。小路紧紧地搂着西门侃的脖子，红着脸埋入西门侃的胸口。“你可千万别喜欢我。我们绝对是不可能的。”西门侃说道。小路脸色不禁地黯然，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你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婊子无情你忘啦？我啊～是人钱不认人。”“那就好！不过我真的不是嫌弃你。你也知道我就是一流氓。自己说不定哪天就他妈被人绑了石头扔到海里喂鱼了。”“那不是更好？我是做小姐的，你是在外面混的。那咱们这不是很般配吗？”小路看似无意地说道。“有的时候般配并不会有好结果明白吗？”西门侃郑重地说道。“那～那以后你还会来照顾小路的生意吗？”小路担心的问道。“我还是喜欢新鲜的，谢了。”西门侃冷道。马小路黯然道：“能和砍爷有一夜情分我已经很满足了。”“行啦！时间不早了。睡吧！”西门侃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西门侃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天刚亮，他就起床开始晨练。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记把帐给结算掉。大堂经理也不推让。他知道这个砍爷的性格。他做事喜欢一码归一码。在你这里HAPPY，钱一分不会少你。不过保护费你也不能少交一分。而收到的保护费他也会如数地上报公司。公司一般不缺这些小钱，所以例行公事的报完帐后。他就会把钱和大家分掉。因为他为人豪爽。所以他的钱一般都是请兄弟们用掉了。搞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好衣服。甚至到现在还住着工地的工棚。
早上的公园一般除了老头老太太在慢跑打打太极拳以外。似乎就没有什么人了。西门侃从口袋里拿出两根长长的白布条缠在手上。对着树猛打起来。树在他的重拳下瑟瑟地摇动着。“小子！和一个树较什么劲啊？”后来传来了一个声音。西门侃头也不回。用脚尖将自己旁边的半罐啤酒挑了起来。转身一个凌空抽射将啤酒抽射向声音的来源。“啪～”一个老头稳稳地抓住了啤酒罐。仰头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西门侃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沉重有力的穿堂腿直踹那老头的小腹。老头轻描淡化地化解掉来势汹汹的一脚。紧接着将空啤酒罐扔向了西门侃。原本飘轻的易拉罐如同飞石一般飞了出去。西门侃侧脸避过。易拉罐正中二十米开外的一个垃圾桶中。老头看似无力的拳脚打西门侃的身上却如同被大锤击打过一般。让他的呼吸一窒。“死老头！这段时间死哪去了？”西门侃边打边说道。老头道：“妙慧大师那里去求签去了。”老头笑道。西门侃一个双雷灌耳直击老头的太阳穴。那老头不退反进。用肩膀撞西门侃的前胸。西门侃连退四五步才稳住身形。这时老头又冲了上来。西门侃这次学乖了，一个右拳虚晃一下。紧接着左腿横扫老头的腰际。“给谁求的签？”西门侃继续问道。老头身体下沉。用右臂挡住西门侃的攻击，紧接着去抱他的腿。西门侃连忙将腿抽了回来。“谁都给求了。我儿子，女儿，老伴儿，还有你。”“屁话！谁信啊！你老婆都死了快十年了。”西门侃连攻三拳。紧接着又是一个穿？腿。老头虽然避过了那三拳。却被穿？腿给踹在了挡在小腹上的左臂。人一个错步才抵消这一腿的力量。“老子就是喜欢！死了就不能算了？我就是想知道她在下面过的好不好！看我新学会的招～”说着老头几个魅步闪到了西门侃的面前。紧接着西门侃的膝盖一麻。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支架一般栽倒下去。西门侃连忙双手拍地。一个兔子登鹰将老头逼开。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了好久。终于老头的体力支持不住了。“不打了～不打了～人不能不服老啊！才打这么一会儿就体力不支了。唉～”老头摆了摆手说道。西门侃搀着老头走向附近的休息长椅。“老头～怎么样？我的身手现在不错了吧？”西门侃问道。老头哼了一声道：“还差得远呢！就你那两下子遇到真的行家你早就扒地下了。”西门侃道：“行家？你不就是行家吗？到现在也没见你能把我怎么样？”老头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西门侃不屑地说道：“有人有天又怎么样？我又不到他们那边砸场子。在这里我就是老大。再说～电视上看的武术全都是花架子，好看却不实用。散打虽然使用却招数过于简单。拳拳实打，累不累啊？如果真的用在打架上一点都不实用。而且还被那么多的规则限制着。这样根本就无法显现出一个人的真实实力。”“你啊！就是年轻气盛！学了几年的三脚猫功夫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告诉你～还差得远呢！”
西门侃毫不在意地掏出一包烟抽出一个叼在了嘴上，老头眼疾手快一把将烟抢了下来：“你小子抽得出好坏来吗？老牛嚼牡丹。”“死老头子！老老实实地把烟给我。你是不是想死啊？”“干嘛？威胁我啊？告诉你。就你这样的小混混老子见多了。当年老子参加过抗美援朝，对越反击战。就你们那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伢子。老子还真没放在眼里。老子杀鬼子的时候你们爹妈还在娘肚子里呢！想当年老子一个人凭着一把鬼头刀单挑了一个连的美国鬼子。”“咦？上次你不是说单挑了一个排的鬼子吗？怎么又开始吹了？”老头挺了挺腰仰着头道：“那是怕吓到你，才说一个排的。”西门侃道：“这么多岁数了就知道吹牛。从杀死两个鬼子变成杀死五个，又变成杀死一个班，又变成杀死一个排。这样下去不出三年美国珍珠岛都是您老人家一个人拿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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