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太太，时机到了。”
“那你就开始吧！”
在这一声中，计划开始了，黑暗中的毒蜘蛛出现了，它的目标被确定了……
莫太太的计划就是——
“你去买点菜吧！”
毫不知情的管家指着晓艾的妈妈，把菜篮着交给了她。和管家一样毫不知情的妈妈，拿着菜篮子独自一人走出莫家的大门。
走出超市的妈妈，看到一辆车飞奔向一个男孩，那个男孩，那个男孩是……是齐明！晓艾的妈妈一把推过齐明，车子撞向了自己。
路旁的木棉花被染成了血红色，那辆黑色奥迪的主人跑出来，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夫人，还有那个男孩，他的头撞在路旁的灯柱上。他傻眼了！
警车开过来，围观的人们在不停的念叨着。
莫太太闻听这个消息后，在管家的伴随下来到了事发现场。警察同志和平静的和莫太太说：“莫女士，着两个人是你家的吧！”
“没错。肇事司机在哪儿？”
“被我们带走了，三天后我们会给您一个交代。”
莫太太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都是伪装的。在警察同志离去后的一段时间里，莫太太的脸上有一种让人察觉不到的笑。
在荷兰的晚上，本来睡地，突然做起了噩梦。她大叫着从梦里醒来，额头满是汗。
“安妈，我看到我吗了。她躺在血里，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些什么。而且四周是鬼的笑声最后出来个女鬼，把我妈给吞下去！安妈，你说我妈会不会有事儿？”
晓艾缩在床上，哭着把梦到的内容告诉了安妈。安妈安慰着晓艾，告诉她没事儿。
“安妈，你就给太太打电话，问一下我妈的情况。”
安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为了欺骗晓艾她的母亲没事儿，安妈点头答应下来。
“放心睡吧，梦是反的，你妈没事儿。”
安妈走出晓艾的卧室，两只手开始颤抖起来。
“我不能这样做，她只是一个孩子啊！”
安妈良心发现，莫太太的阴谋，终将要揭开的。
“一切都办好了？”
“都办好了。刚才医院来电话说少爷醒了，您过去看看。”
“先别忙着，医生怎么说少爷的伤势的？”
“少爷的大脑受到了重创，出现了局部性的失忆。”
“正如我所愿，马上去医院！”
莫家的铁大门被代课了，有一股很浓的肚脐散发出来，让人窒息。
医院永远是白色的，但是白色也助长了黑色的威风；白色也帮助了黑暗的扩散；白色也证明了它并不代表纯洁。
齐明正坐在病床上，看着外面盛开的菊花，阳光照在他那苍白的脸上，似乎缺点什么东西。
“离儿，你在想些什么？”
莫太太坐在齐明的身边，和他一样看着菊花的盛开。
“没什么。”
“离儿。”莫太太的测试开始了，“你还记得有一个叫晓艾的女孩儿吗？”
齐明转过头，很认真的想了半天，但是脑海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晓艾的女孩儿。
“不认识，妈，有什么事儿吗？”
“这个女孩原来在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是妈妈很熟的一个朋友的女儿，看来你现在的记性可一点也不好。”
“好像把！”
齐明的视线又回到了菊花的身上，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不说。
“离儿，妈妈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莫太太在掩门的那一刻起，一抹杀人的笑意出现在莫太太的脸上，看起来她又有新的行动了。
“我希望这次的事情能骗人意识。”
“放心，没有人会才出来的！太太，国外的那个老家伙用不用干掉？”
“不用，她做事儿我放心。”
夜晚是那么漫长，时间就像停止了。
星期六日，太阳升了落，落了升，反反复复。安妈把睡梦中的晓艾叫醒让她起来吃早餐，还有床边的那个小闹钟，也在帮助安妈。
“几点了，帮我拿几片去痛片吧！”晓艾抱着头，特别痛苦的和安妈说。
“安妈，今天星期几？”
“星期一，是该上学的时候了。快点起来吧！”
安妈看着晓艾下楼的那个样子，心里实在是很矛盾。是该告诉晓艾还是不该告诉晓艾？
荷兰，都柏林，乌云密布，雨滴的温度在慢慢的下降。天气变冷了，月激励的几棵树，叶子在慢慢变黄。
“你是说我夫人去世了？晓艾也失踪了？”
晓艾的爸爸看着莫家的管家，用一种不相信的口吻问着他。
“是的，林先生。您的夫人为了救我们家少爷，才去世。我们太太说人，非常感谢她的大恩大德，所以就让我代我们家太太过来看望你。”
“那，晓艾，晓艾在哪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您的女儿在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她要去那。如果是按律师的说法，怕……哦，真是对不起，在您的面前这么说。”
“我知道了，我拜托你一件事儿，可以吗？”
在得到管家的允许后，晓艾的爸爸说：“我有一些积蓄。”他拿出一张银行卡，“上面有一万块钱，是我最近攒起来的。如果晓艾回来了，帮我交给她。”
时间到了，转身离去的爸爸，留下的是几滴冰冷的泪珠，砸在地上的响声，冲出这间小小的探监室。管家看了看那几根银白色的铁柱，一声叹息留在了这里。
林卫峰没有想到，事情尽然变成这样。本以为想着出去能一家团团圆圆的生活，看来是不能了。太多的偶然，太多的不知道。一个去世，一个失踪，林为峰不敢想下去了。
在安静的囚室里传来阵阵的咽呜声。在这黑暗的囚室里，在这黑暗的监狱里，哭声不停地传着，不停的传着……
这个时候，是监狱休息的时候，监狱里什么也看不到。林卫峰哭了一会，没有声音了。
过了一段时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隐隐的听到有水滴在石板上，很脆的声音，也很好听。
第二天早上，一个警卫揉着蒙眬的睡眼走过林卫峰的房间时，暗红色的血迹出现在他的脚下，推门而入，林卫峰已经血尽人亡。在他的手上，有一封信，上面沾有血花。监狱长打开这封信：
依兰，晓艾，
对不起，我只能说这句话，只有这句话才能让我说。
依兰，我是你的丈夫却不能保护你。在我贪念四起的时候，你苦苦地劝我，但我没有听。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我父亲说你是个好人，确实是的。但你这个好人被我害惨了。晓艾骂的对，你批评的是。我说不了太多，因为你也看不到了。
晓艾，爸爸不知道你在哪儿。爸爸对不起你，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等你回来的时候，你一定会指着我的墓碑骂我。这是肯定的，原谅爸爸。
爸爸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女儿，这么懂事，这么放心。晓艾，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就给爸爸笑一笑，爸爸永远爱你。
或许你回来的时候，会带回一个人。
一定要看到这封信。
这封信被泪水打湿了了一部分，但是字迹还是可以看清楚的。监狱长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林卫峰说：“找一下他夫人的坟，把两人埋在一起吧！”
“你确定林卫峰死了？”莫太太高兴地站了起来，不过还是有点犹豫。
“确定！”
“那好，那安妈知道吗？”
“不知道，后面的那个老太婆什么也不知道。太太，我们是不是停一停。”
“是该停一停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什么时候开始我在通知你。”
荷兰——
晓艾每次从学校出来，都能看到在校门口呆站的林叶。“你怎么不回家？”晓艾实在是忍不住了，跑上去问。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把晓艾给吓着了。“等你。”林叶耸耸肩，笑着对晓艾说。晓艾看到他就像看到魔鬼。
“ｗｈｙ？”
“因为我想送你回家。每次看到你一个人回家，就有点担心。”听完林叶的话，晓艾有点搞不明白，难道国外也是男生送女生？受中国的影响了？
“随你便。”晓艾看着无聊的林叶，提着书包，带着这个保镖走在回家的路上。第二天一早在跟同学们说自己有个保镖。
“晓艾，你爸爸和你妈妈在哪儿啊！”
“都在中国，挣钱养活我。”晓艾这么深奥的中文，保镖有点听不懂，只能装懂点一点头。
在这么一个紧张的时期，谎话是晓艾最常用的，对于保镖这么老实地一个人，这样的话足以。（人家林叶也听不懂的）
“你的父母很辛苦。”林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我到家了，谢谢你啊，保镖。”
晓艾一边向林叶道谢，一边从信箱里拿出今天的报纸。（英文报，呵呵……）
“晓艾，那个男孩子是谁啊？”
安妈那和一把特大号的勺子，跑出来迎接回家的晓艾。
“我同学。安妈，今天吃什么？”
“红烧牛肉和火爆鸡丁。”
一副齐了融融的样子！
荷兰的天气，变得这么好。与中国的天气相比，这里温暖的多……
夜晚的荷兰，客厅里坐在一个妇人，一个内心矛盾的妇人。
“我该怎么办？到底……”
“如果说了，我会怎么样？”
“帮，还是不帮？”
“不能帮了！”
矛盾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客厅。
“安妈，你怎么还不睡？”
晓艾突然从安妈身后冒出来，幸好没有听到安妈说的那些话，要是听到了，晓艾指不定能干出什么。
“我睡不着，出来坐坐。你怎么下来了？”
“我喝点水。那您就在这儿坐着吧，别累坏了自己。”
像自己的女儿一样，安妈还是不帮莫家。
“安妈，早点睡。”从厨房里出来的晓艾，也不忘坐在客厅里的安妈。
莫家的上空，一片阴沉。
“太太，要不干掉安妈？”
“不能，不能。如果我们干掉了安妈，晓艾会起疑心的。万万不可。”
“知道了。”
“现在全心全力看着少爷，不能让他想起一丁半点。”
“知道了。”
“晓艾，快点醒醒，我来接你。”着是林叶第一次主动跑到晓艾家。大清早的在这里练嗓子。这几句听起来，挺顺溜的，他的中文进步不少。
“孩子，小声点儿。别人还在睡觉，快点进来吧。”
安妈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给林叶的嘴堵上，把他拉进了客厅。
“你就是晓艾的阿姨吧！”
“哦，对，我就是。你是……我知道了，你叫什么。”
“林叶！”
“林叶。”
安妈拍了拍头小声的对他说：“孩子，现在才五点，你怎么早过来干什么？”
安妈指了指电视机上的钟表向林叶说明现在的时间。
“我看错时间了！真是对不起！”
“没事儿，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反正两人都要去上学。”安妈这一串话，让林叶有些费解，他的中文啊！
“我们家还有空余的房间，上来休息一下吧！”
“沙发挺好的，我就在沙发上。”
安妈看了看这个混血男孩儿，点了点头让他在沙发上休息，自己上楼把一条薄毛毯交个林叶。
不速之客的看到来，让安妈有点吃惊。后面的，让晓艾都有点吃惊。
“安妈，现在几点了？”
“安妈，你怎么了？”
“安妈，怎么不说话。”
“安……林叶！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的客厅里？”晓艾差点跳到房顶上。
林叶笑着，一点也不顾晓艾那张愤怒的面孔，自顾自得整理着自己的发型。“我过来接你，没想到看错时间。所以，就是你看到的这种情况。”林叶的中文一下子变好了，弄的晓艾有种想把他杀死的冲动。
安妈看了看奇怪的两人，告诉他们时间不早了。晓艾用最快的速度（这是她一生中洗脸刷牙最快的）整理自己，背着书包就往学校跑。连早餐也没吃，不过包里有安妈带的午饭。
“晓艾，ｂｕｓ。”林叶指了指快要过来的公交车跟晓艾说。
“哼！”
“哼！”林叶可以把晓艾气死。
“以后别来找我了。”
“说不定啊！不要生气，Ｉｔ＇ｓｎｏｔｇｏｏｄｆｏｒｙｏｕｒｈｅａｌｔｈ．”
“哼！”
早上的荷兰，早上的都柏林，总是那么美丽。
一整天，晓艾在学校里板着那张脸，回家也是。安妈看着问怎么了，晓艾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安妈，一直到把安妈看毛后才说：“Ｔｏｎｎｙ．您怎么把那个家伙给放进来呢？他是个危险物品。”
“危险物品？我到没发现，我倒发现，这小子好像喜欢你。”
安妈说话过于直白，把晓艾气得都不吃晚饭了。“我又没有说错。晚饭还丰富的，吃不吃？”
“不吃，我在减肥。”
本来安妈有好多话想要跟晓艾说，但是晓艾那副刀枪不入的表情让人不敢张嘴。安妈自己嘟囔了一阵向楼上大喊，“真不吃？”
“不吃！”
安妈一转头，自己吃去了。安妈知道等到了晚上，晓艾会找东西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