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人面兽心

我最终还是决定再次和他见面，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一次见面会给我带来什么？是好的还是坏的。不过一切都是无所谓，不是跟着自己的想法所就是对的吗？但是我坚信这几天应该是不可以的，因为婄雅这个小妮子在短时间内肯定不会陪着我再出去到处晃悠了。

看着她今天的表现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他情愿帮我去送东西我应该已经很感谢她。但是地看着她厌恶的样子，估计应该在这几天之内死都不愿意出门了。那就给他一点时间，我们退后一点，各自向后退一步。我想他会愿意的，不过现在我终于明白他怕什么了，抓到她的小辫子那么就更可以威胁他。若是她敢不从，我就把一把她送到大公主府里去。

我独自坐在房间里反复的玩弄着他给我送来的信件，心里别有一番滋味。算是五味杂成吗？还是我想得太多了，让自己变的很累。我看着那一封字迹清秀的信件，我知道他对我确确实实是有意思的。但是，我是不是应该接受他的意思呢？当我作了一个选择，就会得出不同的结果。

我不知道是不死会引起轩然大波，导致这一切都跟着我的想法改变。若是我接受了他对我的意思，那么朝中上下就会产生各种反对的声音。但是若是我不接受，那么我就会有一种感觉是对不起自己的心。但是我对他还是不了解的，我并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只是凭着感觉去告诉自己她应该是个好人。但是我就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婄雅会对他这么的反感。难道女人的第六感都是不一样的吗？还是再看看吧！这样草率地做事，并不像是我的风格。

这几日下来，我自己变得突然有一点不像自己了。从以往的开开心心变成了一郁郁寡欢，其实心理一直都有一件事情在不断地徘徊着，这叫我怎么能和以前一样呢？不过婄雅的调节能力都是相当的快，才过去两天他就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地开始工作了。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向他学习一下，为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放下那么多的事情。

不过他这样的没心没肺应该也是有原因的，就比如说的就在第二天他就来找我要东西，真是一个恣意妄为的家伙。但一个早上的时间里，他就搜刮走了早就看上的许多东西。比如说一西洋万花筒啊，还有一些其他的什么。这么厚重的报答，他想不开心也不可能！我甚至怀疑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会越来越喜欢帮我做事，只要是他看上我的什么东西的时候，我觉得他一定会这样做。不过这个样子不知对我来说更加有利吗？

“公主啊，最近看起来你不是很开心，难道是那个穷酸的书生有惹你生气了吗？我早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的，你还是赶快放下，最近皇后娘娘看见你的状况不佳，非常的担心还老是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敢说啊，我不是答应过你要为你保密吗？所以我也只是搪塞了两句，说是估计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不过这样的天气确实让人郁郁寡欢的。每天都连着下雨，时会高兴得起来。不过等到过一段时间的过天晴以后就开始变热了。

对了，公主夏天的衣服已经置办好了，等到殿下有时间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一看吧！听说这一次皇帝陛下可是花大笔钱花给公主做衣服，肯定会让人非常的赏心悦目。”我看着身旁的婄雅独自一人站在那儿的自言自语，说得可开心了。好像是在给他做衣服一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开心不起来。我的心理一直在期待着下一次的相遇，但是又不知道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和他见面才是对的。不想让自己变得特别唐突，但是又想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就是这样的矛盾在我的心里一直萦绕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并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带到这现在我每日的郁郁寡欢。更多的原因应该就是我对自己的一种怀疑，每一天我都反复的去看这一封信，我开始有一点怀疑这样第一次通信就开始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是不是对的，会不会这个男子太过于轻浮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婄雅的想法才是正确的，当时应该是因为自己的脑子已经被束缚了太久了才会被这样一点点的轻松就给迷昏了。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一些草率，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吃亏以后才会知道后悔，等到那个时候我坚信婄雅觉得会每天跟在我的身边不停地和我念叨为什么当初不听她的劝告，但在可好了遇到这样的问题都是我自己的错。想到这场景我的头就开始发痛，若是让这个小丫头不停地在数落着我的错误，那么还不如把我送到大公主府里去当丫鬟呢。

我想了很久以后终于得出了结论，若是想看见一个人的真实面目，你和他正面交锋是完全没有作用的。所以是不是可以用一些不是很光明的手段去看看！反正啊古话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就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顶多能算的上已是一个正人女子。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去试一试也会让自己的心理好过一点，得到一个答复也不会让曾经的人轩辕啊茉冉改变成如今的样子。一若是他的的确确这是一个好人那么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他得到他所想要的；但是如果她和我的想法刚好将反的话，那么到时候女子和小人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遇到这样的问题我还是得找我的得力助手婄雅小姐，这一方面她应该是非常在行，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得知我这么多偷偷摸摸背着我干的事情，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被责罚这么的多次。

跟踪一个人并不是我的的强项话，就算不拿手的话也不代表不会去做。万事开头难是要有第一次，第二次做起来就很顺手了。我记得，这是因为婄雅你跟踪了我很多次，让我不断的产生了一种反侦察的情愫，所以这整件事做起来都会那么地顺手，是要我的计划周全就没有问题。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婄雅的时候，一开始她只是紧蹙着眉头好像想要反驳我一些什么，但我看的出她确实不想出去，但惨痛的回忆又在他的心中蔓延，我曾经一度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洁癖，但是我后面又否定了这个观点。所以到现在我也没能够弄清楚为什么她这么讨厌出宫了。

但是当我听到我对他的想法有一定的认同的时候，她豁然开朗了。“殿下，其实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不知道是怎么的从他的眉宇之中我看不出任何的正气，不就是觉得他是一个不正经的人。”

正得到我的肯定以后，她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发表自己的演说，还好现在她没有孩子。突然那些孩子绝对是一群可怜的人，每天都生活在她的唠叨之下，作为一个的耐性很好的我都没有办法接受他这样好无止境地在我的耳旁念叨。“我知道了您不用再说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去证实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话那么从此以后我就停手，如果不是你就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比如说经常去帮我送一送东西，然后陪着我出宫。”

我突然间觉得这对她是多么不公平的一件事，这个代价算是大了，至少对她来说。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回殿下的话，这个要求我会答应的。那么就请殿下让我现在准备一下，我们这样唐突地出去肯定也会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方向，并准备一下预知他会在哪儿？我们跟过去瞧瞧，看着那每天到底做一些什么？”此时此刻的婄雅突然间变得很冷静，看样子我的要求确是威胁到了她的底线话了么。

“好的我现在答应你，虽然你先去调查一下，然后再由我们俩一起去证实，这样你满意了吗？我觉得问题的要求并不是很公平，至少是对你不公平。如果我错了，我不仅停手而且将这间房间里你走喜欢的东西全部送给你。”说完这一番话以后我觉得自己也没有公平到什么地方，若是我想要的话依然还会有，真是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只是说里面有一些她喜欢的，若是我错了那还是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一定的代价，他喜欢的话就让他拿去吧！

翌日清晨，今早的心情出乎意料的有一些平静，本来以为今天晚上的行动会让我有一些难以入眠，但是昨天晚上我却睡得格外舒服。按照常理，那个小丫头不是应该来到我的房间帮助我梳洗打扮吗？但是今天他到现在依然还没有来，进来的却是另有其人。

“婄雅去哪了？为什么今天早上会是你过来？”我好奇地问道。这进来的这个丫鬟我当然知道他是我的宫中的，但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婄雅服侍我的，所有并没有很多的机会和他们接触，只是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罢了。“回公主殿下的话，婄雅姐姐一清早就出宫办事里，所以交代了奴婢今天早上来服侍您起床。”真是一个敬业的小丫头，为了向我证明他自己说了话绝对是正确的，宁愿放下自己的底线出宫去寻找证据。不过真是为了这样，我想我也应该少了许多事情，结果马上就要一目了然了，真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用过晚膳以后，婄雅在风尘仆仆地回到我的身边，然后很神秘的支开了我身边的所有人，然后来到我的身边悄悄的对我说：“殿下，你确定要出去吗？其实我的职责不过就是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但是我觉得如果你出去的话对你的伤害就会更大，我宁愿做以后你要我做的所有事情，我也愿意从今往后不在去皇后娘娘那儿打你的小报告，若是你想要出去随便溜达一下也没有问题。只是请你忘了他，在宫里好好的生活。”我听出他语气中地不妙，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看样子那个人却是让我失望了，不过还是想亲眼见识一下。

“婄雅，我知道了，从前是自己太过于天真不知道原来冷宫娘娘们说的那种负心汉确实有，但是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想要亲眼看一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你并不用告诉我什么，到时候带我去看看就可以了。”突然间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这个心里都是空空的，一切的企盼都没有了。就在这一秒钟，我第一次的懵懂化为乌有。

我想应该是自己太过于轻敌，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开始付出，得到至现在的心里落得什么都不剩下了。你突然间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悲，悲哀的是待众人眼中天资聪颖的自己居然会被别人耍得团团转，就像一个笑话一样。还拿着这么多的书籍去送给他，这样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完全没有资格做本朝的人和官员。

月光凄美了整个夜空。又是同样的办法，我和婄雅偷偷地溜出宫去，我要跟他一起去看一看他调查出来的结果，让我彻彻底底的死心，好好的留在宫中做我尊贵的公主。但是我知道他确实已经让婄雅抓到自己的把柄了，我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最亲近的人，我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去伤害我最亲近的婄雅妹妹，那个已经陪伴我十七年的孩子，我觉得只有她才会那么真实的保护着我，这十七年来我间婄雅的次数甚至比我见自己的母妃还要多，所以说她是我最亲近的人也不足为过。

看着这样凄美的月光我突然间心里也有一些的凄凉，我真的要去看看那个只和我说过一次对我爱慕的人所做的一些不符合我想要的事情吗？会不会让别人觉得我是一个不断的缠着别人的人，但是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居然还要厚颜无耻的去缠着他。我真的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是对的，每日都让我思念着他，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让婄雅这么的生气而且不在信任这个男人。

我无从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等到婄雅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曾经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对他失望，或者确实的说是不会再对自己的生活失望。但是这一切又是为什么？难道这是因为我的身份地位让自己变成这样尴尬的境地，我后悔了，后悔当初这样鲁莽的行事，才让如今的自己变得这么的被动心里有一种凄凉。

不管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我也应该听以下身边最亲近的人给我的建议。自己孤注一掷到最后来只能自己承担所做的一切带来的伤害，依据这是一件好事至少让我学会了很多。让我知道了这个世间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也不是你看上去值得信任的人就是你值得信任的人。但是我从来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因为后悔是不起作用的，是无谓的。

我跟着婄雅来到喧闹的街市里，我很好奇到底我们要去哪里。但是一路上婄雅都不说话，好像想要卖关子，但是我看她的样子跟象是不想让我知道了太多然后我会更加难过。这样的见到我还是第一次，但是我有不同的是今天我们选择了更加方便的衣服，我和婄雅都换上了男装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看起来是那么的惹女孩子喜欢。

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但是我还是毅然选择听从他的安排，因为都是他去调查，所以我选择相信他得出来的结论不管是什么样的我都能接受。只是觉得他太过于敏感，我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如此的不堪一击，其实他完全不用在乎我的感想，现在我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让自己心灰意冷，好让自己明白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来到这样的地方我觉得有一些新奇，但是我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或者说宫外的许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但是唯有这里让我觉得百般不舒服。很就没有说话的婄雅终于开口了，“殿下，今天晚上就要得罪了，本来并不应该带你来这儿，但是我知道若是不让你看见的话你是不会死心的。他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人我不忍心看见你一次是的收到他的欺骗，我的职责就是好好的保护你照顾您，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今天让你的穿上男装的原因也非常的简单，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只有男人可以去。”话音刚落我就明白这个化的意思，原来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传说中地青楼，就在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崩溃的感觉。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地方呢？

我转过身去难以置信地看着婄雅，希望他给我一个否定的答案，但是他只是那么坚定地看着我。

我终于知道这一直以来她到底在忙一些什么了，要获得这些消息并不是那么容易，她做为一个女孩子每天都是为我寻找着这件内容，让我心里百感交集。你一直以来都是我错怪她了，其实她做的每一件事不过只是希望我能好，但是我总觉着他是在监视我，然后不断地去告我的状，我终于知道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请你原谅我一直以来的错误我再也不威胁你，也不把你送到大公主府了。

我的心里突然同悲哀的感觉变成了悲愤的感觉，如此的欺骗，就算不是欺骗也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每日为了读书而奋斗，这是想要考取功名，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流连花丛，在这个烟花柳巷的地方不懂得自拔，这下子我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婄雅今天中午回来的时候不显露出对你的那样愤怒，虽然之前他也不是很喜欢你，但是从来没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如今我对你的厌恶也已经超过了我能接受的范围，让你看看我，最后的一次，你会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

“公主，我调查了这么久最今天终于有了眉目，原来他真的和我想的一样并不是什么好人。听他的同窗好友说，他每一夜都留恋在这样的烟花柳巷之地，仗着自己有一点点小文才就觉得自己不得了。自恃清高早已为这一届的第一名一定是他。然后我就叫人跟踪他，发现他每天晚上都会来这个叫做满花你堂的地方。所以今天晚上我才斗胆带公主殿下来到这里，请你原谅。”

不需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之下总算是明白你为我的苦心，谢谢你为我做得那么多，现在可好我总算是看清楚自己想要的。既然你让我第一次就这么的痛苦，那么你就不要后悔。虽说我是一个大家闺秀，但是不代表我不会记仇，这样的仇恨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你依然会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这是一个公主下的诅咒，一个严重的诅咒。

我和婄雅踏进满花堂的地方，一种劣质的胭脂的味道扑鼻而来，让我有一点呛到，干嘛一定要用一一种这样的胭脂啊！突然间一个肥胖的老女人向我们走来，“两位公子看起来眼生啊，第一次来吗？让妈妈我给你们找一个小姐来陪陪你们吧？”一看就知道她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老鸨，真的非常的恶心，她那种亲昵的态度让我想要夺门而出。但是婄雅好像镇定很多。“我们是来找人的。”是啊，我门市来找人的，你就放过我们吧？

“哟，这位公子你可说的轻松啊，来我们院子里的官人们都是来找人的，你是要照那一位呢？让我帮你找吧？”那个老板说起话来还是那么的没有正紧，我真的很想要把她给撕碎了。

正在这个时候，婄雅从手绣里拿出了一定黄金，这么大的手笔，你应该闭嘴了吧？看见这么大手笔的客官，那个老鸨瞬时间就闭嘴了，眼睛里面一直都在放光，这可是这么多的钱啊，真是让人受不了啊！她结果金子，就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我们身边特别谄媚的说道：“两位公子出手可真大方，我不打扰绕两位找人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小二吧！”说完以后就离开了，真的很庆幸她终于走了，不然我肯定会吐出来的，这么油腻的身躯，劣质的胭脂水粉，谁受得了啊！

婄雅一直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角落的雅轩坐下，她告诉我应该在过一会儿那个林曦就会来了。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忐忑的等待，现在的自己就想是置身事外一样，准备看着上演的一出戏。

却是没有过多久我就看见了那个我日思夜想过的身影，很明显他已经喝过酒了，走起路来都开始有一点的踉跄。真是一个不思进取的人，我开始慢慢的讨厌他了。刚刚那个老鸨看见是他来了，马上就给他找来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姑娘，真是整日与青楼女子为伍啊啊，让我白白的瞧得起你了。

我正要起身去揭穿他，但是婄雅却拉住我，让我再等一会儿。也对，在看看他有多么的过分。我看见他不断的和这些青楼的女子亲热着，那个样子无比的放荡，让我厌恶的有一些接受不了了，终于婄雅也没有再阻止我，我们俩一起朝着那个男子走去。

等我来到他的面前，我看见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包括当事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男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甚至轻浮的问道“这位仁兄难道也看上了我怀里的两位姑娘吗？我不介意我们大家一起玩耍对不对？”他甚至还要转过去看着那些放浪的青楼小姐，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人。

“林公子不是要考试了吗？为什么还有如此雅兴来青楼闲逛啊？”我假装镇定的说道，当听到我交出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有一些震惊，“你认识我吗？或者我们曾经见过，没有关系以我的水平，很轻松的就可以考第一名了。”看着他这样不知死活的样子我真的很想要揍扁他。“公子何出此言？不过我和你保证你绝对不可能考第一名。”看见我这样诅咒他，他突然间就变了脸色。

“你这个臭小子不要乱说话，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以为你是谁？”正好既然你要问我我是谁，我刚好想要告诉你我真真正正的名讳。我走到他的身边，将头上的束发拿下，露出了我的长发，当他看见我这个样子的时候，突然间惊呆了。“小姐，浅夏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他很紧张的所有的酒都清醒了，我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其实我不叫做浅夏，我其实叫做轩辕茉冉，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看见他已经惊呆的表情，这就是我要的结果，你去后悔一辈子吧，功名利禄与你永生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