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终日飞人传书

翌日早晨，我醒过来的时候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昨天晚上到底是我真真正正地出去了，还是说那只是一个梦，我听多了故事的梦。

但是我觉得那个身影和他的一言一行到我脑海里如此真实地存在，这应该是真的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本来很直率的自己变得如此矫情，其实若是想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一会儿婄雅进来问她就好了，不过若是真的我到相信她会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在做梦还是早点忘了为好。

我算准时间，当我从一数到十那个小丫头就来敲响我的房门。“公主殿下，你醒了吗？婄雅来侍候你起床了，我可以进来吗？”每天早上地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已经听了十几年可不可以换一下来一点新意啊！我只是浅浅的答了她一声让她进来。

我一直在思考，到底需要有什么样的方法才可以从她的嘴里套出我想要的信息。每一次她去母妃那儿告我的状的时候，回来居然还理直气壮地，我问她去干吗了？她总是能找到无数的理由来搪塞我，要从她的嘴巴里问道什么这可是比让我去偷玉玺还要难了！不过慢慢的我就找到了诀窍，但这个小丫头不会告诉你，但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会骗人，因为每当她骗人的时候虽然一直理直气壮，但是眼神里总会有一些闪躲。而且如果他越是你做了，她又会告诉你没有做。虽然偶尔她会施一些样的小伎俩，但是她的心病不坏，这就是我肯一直将她留在身边的原因了。

等到她将洗脸用的水放在地上以后，就走到我的床前准备为我更衣。我就像闲聊一样问到她“婄雅啊！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不去了还遇到了一个文弱的书生是吧？”我不知道听见这样问她，她会有什么样的感想，会不会是以为我得了健忘症。有这样绝佳的好时机让我便成从前的那个样子，她一定会抓住不放才不会告诉我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这样安安分分地呆在宫里不是很好吗？如我所料，她给我的回答并没有让我吃惊“公主，您是做梦了吧，昨天晚上您用过晚膳以后就觉得非常的疲乏，然后就交代了奴婢服侍您就寝。没有人来打扰过啊！以后您还是少去冷宫听那些妃子说故事了，等待弄得疑神疑鬼，真是得不偿失啊！”这个小丫头这位抓住机会，让我打消下一次还要出去的想法。

我并不是想要陷害你，但是自作主张并不是你可以做的。所以那么下午就有你去帮我送信吧！

你可千万别正当我傻，虽然我觉得有一些迷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当我清醒了一点儿以后，我拿起昨天晚上曾经被自己弄丢过的手绢，上面有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因为我个人对气味非常的敏感。所以我知道有陌生人碰过它，不可能是婄雅，那么不觉晚上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婄雅啊，你现在撒谎都已经完全不眨眼睛了是吧！难道当初你的母亲没有教你对自己的主子了绝对的忠臣吗？小丫头你是我的丫鬟不是母妃的丫鬟，你倒是想清楚了，别总是自作主张。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丢到其他的公主宫里的。”我的语气开始变得不是很好，谁叫他总是要这样背叛我。

“公主奴婢不敢了，请公主明鉴啊。奴婢以后再也不会自己做主张了，请你不要把我丢到其他公主的宫里，不然奴婢肯定会死掉的。”你还知道自己会死掉啊？要不是我从小打到对你太过于骄纵了，你会养成这样一个丫鬟不像丫鬟奴婢不像女婢小姐不像小姐的样子吗？

说起来就生气，现在你这个小丫头算是时时刻刻的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偶尔不给你一个点颜色瞧瞧你还真的以为你才是茉冉公主是吧？总以为有母妃给你撑腰你就不把本公主当个人看了，小心下一次我就把你丢到大公主府上，让你过一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当然以上仅仅属于我的内心活动，我可不想在我还没有将她丢到大公主府里的时候就已经活活的被她给气死了。“你和我讲实话，有这么难吗？我从小到大就将你当做自己的姐妹，你却为了我不再偷偷溜出宫去你就背叛我们的感情。好姐妹不是应该要为彼此着想吗？但是你仅仅是为了自己不被责罚就让我牺牲我的开心与快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假装难过的说道，我想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得到实现的，因为婄雅这个单纯的小家伙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我对她失望或者是母妃对她失望，那就意味着她的母亲也会对她失望。

此时此刻她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公主，主子，是我错了，是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骗您的，但是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公主啊！奴婢不想要公主受到半点伤害啊，对不起主子，但是请你千万不要对奴婢失望，这样的话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家去见我的母亲呢？”

“既然你选择这么真诚地认错，那么我就要考虑一下是否要原谅你。为了证明这一次你真的知道错了，那么今日午时就有你去帮我送信吧？”这个是一个一举两得的方法，她又可以帮我做事，有可以来证明她的我是绝对忠诚的。这其实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是要每天她少去我的母妃那儿说一点什么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每她他去告我的状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每天都有人在你身旁监视着你并不是一件舒服事情。

现在可好了，就是我自己再不拿出一点公主的样子，那么他就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去邀功了。我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得愧疚突然间变成了希望最后又成了现在的失望，这是她最不想做的一件事情。她讨厌离开皇宫的感觉，我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因为那是她完全陌生的地方，每个人面对陌生都会产生恐惧我能理解她，但是并不代表我能尊重她的选择。因为这是命令，而我是公主！

“怎么样？难道你不想去吗？好吧，那改日你就去大公主府抱到吧！”这个激将法不知道能不能奏效。“我去，为什么不去。既然这是公主的命令，我一定会办到。”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但是委屈又怎么样。是将每天都和我没大没小的。“这样就对了婄雅要是你一直这样的听话，我也不会对你这般，以后少去母妃那儿告我的状，别以为你去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虽然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是带自己的身边放一个细作你自己也应该很不高兴吧！我们大家换位思考一下！”这就是传说中地给你一巴掌在给你一颗糖。若是现在不将她管教好，那么迟早有一天她就得爬到我的头上了吧！

等到我梳洗打扮以后，按照规矩的每日早上都必须去父皇和母妃宫中请安。但是我实在有一些心不在焉，我的心中一直在想着今天中午我到底应该让婄雅去帮我送一点什么呢？

直到现在为止，我都还不知道那个书生叫什么名字，听说他是来进京赶考的。不知道这一次他可不可以通过考试，能不能取得功名利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地突然间会为他有一种担心的感觉，对了，在我的书房里有很多很好的但是外面并没有得书籍，要不这一次我就让婄雅帮我弄给他吧！这也算是答谢昨天晚上他为我拾到手绢了吧！但是这个理由让我自己听起来就有一些牵强，或者是说我很想和他在说说话！他那个胆小害羞的样子，文质彬彬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早晨的请安不过就是去随便问问好，然后是告诉我亲爱的长辈们我昨天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今天打算做什么？问一问最近发生的事情，虽然说每天只有在这个时候还能长时间和自己的亲人呆在一起，但是在我看来只有我的父皇和母妃对我是真真切切，其他的各种娘娘哥哥姐姐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个面具，是要知道此时他们带笑，的下一刻会不会又将我至于死地。我也不知道这十多年来，我是怎么活下来的。真是要感谢老天让我福大命大啊！

请安过后，我就风风火火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里，我想去写我的信，但是我又不知道可以写什么，不是说我的文采有限，只是说我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我想告诉他我对他感兴趣，但是我又不知道这样说出来会不会又十分的唐突，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若是不说的话，谁又知道你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命人将平常不看的一些书籍收拾好了，然后让宫中可以相信的小太监今天午时陪着婄雅给他送过去。回到自己的书桌前，拿出纸和笔，但是迟迟不能下笔，我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像那些文采飞扬的女人们一样用诗赋表达自己的感情吗？那么会不会有一点点虚假，自己写出来总是那么的怪异，而且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情事应该怎么写。天哪！我怎么会这样想，什么谈恋爱不谈恋爱的，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我可是一个国家的公主啊，为什么可以喜欢上一个穷酸书生呢？我都有一些害怕自己的感受了。

拿起纸和笔，我突然间想到了一首诗：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我想了一下，又将已经写好的那张纸的给撕了扔在一边，拿出了昨天晚上他给我捡回来的那一块手绢，换了一只细小的比，然后轻轻的有抄写了一遍。总是这么喜欢这些写先人的诗句，每一句话都可以洞彻人心。那是要经过多少的磨练以及对世事的理解，岁月的痕迹要布满多少张脸庞才能得出的结果啊！

我想此时此刻虽然很少能找到一句诗一段词来表达我的心情，但是我总有一个感觉这样说这是对的。我小心翼翼地将那块写好地诗的手绢晾晒在我的小书桌上，为此的我还专门用于一张纸轻轻的覆盖在上面，不想让别人看见或者说以来不必要的麻烦。

自打今天早上我告诉她，你必须去为我做这些事情，帮我去送东西以后。婄雅这个小丫头就一直哭丧着脸不停地在数着自己的不满，看见我以后她的眼神里总是充满着期盼，就我可以收回自己的命令，让别人却也别让她去。她不喜欢出去，甚至是讨厌，或者数更是讨厌见到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好像他对那个书生挺反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告诉我这是她的直觉，不过我还是选择相信自己不去听别人到底怎么说怎么看，我必定是为自己活着。

我把婄雅叫到自己的身边，“婄雅啊！你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立即把你送到大公主府这已经算是一个轻松的差事了。或者说你现在想改变，还来得及。”威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若是我是婄雅，现在就算让我上到山下火海我也去，千万不要把我送到大公主府去。那个是一个有去无归的路啊！

大公主的生性残暴，刁蛮任性，因为是皇奶奶家的亲戚更是仗着皇奶奶的位置为虎作伥。不过还好的是我的母亲是皇后，而且皇奶奶家的人的都别的尊重母亲家的人，所以那个大公主只有在我们的面前才会稍稍的收敛一下自己。我曾经听说过，不下五十个婢女在大公主府自杀，我也听说过大公主就是一个杀人狂魔，不为中小到大哥哥姐姐们都要我离大公主远一点。不过我坚信这一切只是传说，她不过只是蛮狠了一点罢了。

“公主殿下，请你不要再吓唬奴婢了，我已经答应帮助殿下去送东西了。只要东西收拾好我就出发了，殿下只需要在这里等着我的消息就行了！”委屈啊，看着我是多么地心疼啊！你的演技可以再精湛一些，别人不知道你，难道我还会不知道吗？从小到大和你在一起生活，你的点点滴滴都已经刻画在我的脑海里，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完全清楚，亲爱的请千万不要在这里装可怜这个一点的不像你！你是这么强悍的一个女人，一个可以将我公主宫里的丫鬟们训斥的服服帖帖的女子，这样我也对你刮目相看啊！

看这已经收好的满满的一箱书，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将之前了那块手绢，折叠好了教给婄雅，交代她一定要亲手拿给那个书生。我的心里有一些忐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之前我有那样的想法已经着实吓了自己一跳，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以后的命运必然是嫁给一个公子王孙，但是我又会这样想若是他考取了功名利禄，那么以后的日子就是不一样的了。这样不断地为自己再找出后路，但是又不断地否自己，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

看着远去的婄雅，我很想要说清楚到底是一种情愫，我应该只想要和她做朋友，然后知道更多外面的世界，只是不想让子做金丝笼里的鸟儿吧？对肯定是这样，不然我也不会对他产生这么多的留恋，毕竟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有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就算是有了那么也要马上把它扼杀在襁褓之中，因为我的身份是不允许的，因为尊贵的公主是没有自己的生活，这是为了这个国家而活着，国家要我生我亦生，要我死我也不能违抗，这就是作为一个皇族的悲哀。

婄雅离开的一整个下午，我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不断地玩弄著手中的茶杯。但是没有喝进去一口，直到它凉了我又换一杯，再凉了再换。我不停地在向外张望着，期待婄雅早一点回来让我看看结果如何，我想知道他说了一些什么？那件书他都收下了吗？他有没有给我捎什么话。就像是等待被审判后的结果一样，有一些坐立难安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不知道当他看完我写的东西以后，会不会对我产生另外一种感觉，是喜欢还是讨厌，我无从得知。但是只是希望他不要对我产生不好的感觉就好了，毕竟一个女孩子写出这样的诗句，已经算是离经叛道了。脑海里依然想着他的身影，他在询问着我的名讳，“我们还可以再见面吗？”这个可就不知道了，也许可以但是也许再也不可以。

“公主，公主。我回来了，终于回来了。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外面的世界，我和你的观点刚好相反不真是讨厌这样的感觉，每天道会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不相干的人摩肩接踵，我讨厌这样接触的感觉。

那里的街道和宫中的完全没有办法比较，又脏。反正就是真的很讨厌。”我看的出婄雅的情绪已经达到了一种暴躁的极点，若是不赶快让她冷静下来，我的宫殿肯定会在一瞬间这被他给拆了。我可不想搬家啊，这地方我住惯了让我短时间换了，我还不愿意呢！为了抚平这个小妮子的心中的伤痕，我得赶快结束这个对话。

“怎么样了婄雅他有没有说什么，他告诉你什么了吗？我想要赶快知道啊！这样，一会儿你去矛更衣讲究没事了，这两天你就好好的休息，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干，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其他人就可以了。还有你喜欢的夕阳万花筒你机子去拿！还有喜欢什么别的东西你自己拿去就可以了，不用告诉我的。亲爱的，你快说啊？”我这样急切的感觉让婄雅不禁的开始皱眉，为什么一个公主会有这样的表现呢？真是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啊！

“那个穷酸书生能说什么呢？还不是就感谢公主你啊！还说了一些壮志凌云的话，说自己一定不辜负公主的厚望自己一定会考取功名的。但是你就看看他的样子哦，这是怎么可能的啊？不要一天就只是知道空口来两句，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看着婄雅那种厌恶的样子，我觉得有必要吗？不久不是一个大官贵族，不需要这么势利的去看待别人，说不定别人也有钱买不回来的有点是吧？但是他还说了一点是呢？我很好奇他到底除了这个是不是还有一些其他的什么。

“婄雅，然后呢？就没有了吗？”我好奇的问道。“还有这个，他说让我亲手交到小姐手中，真是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做这些难道是对小姐有意思？我知道我们家的公主殿下貌美如花，但是他就只是一个穷酸的书生，怎么配得上我们的公主呢？”还真是有信件，看样子我才的没错。我想要一个人看一看他到底是写了一些什么给我。“婄雅，你下去休息吧！”

等到我遣走房间里的所有人以后，我才欣欣的打开这封信，他的自己很清秀，是那种让人看上一眼就会很开心的样子。

浅夏小姐：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昨日见卿魂牵梦绕，虽说对你说这样的话语有一些唐突，但是昨日听见小姐说过今日相见，我就不能自已。小姐的容貌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荡漾，小姐就像是浅夏中的荷花一样，沁人心脾。卿让我回味仕途更加努力，终有一日，我们会再一次相见。期待下一次的遇见。

林曦敬上

在这封信的背后，居然还附上了一个小玩意儿，那是我们最喜欢做的游戏，但是在这样接数字的游戏当中我居然也看出了他的别有用心。“一别之后，二地相悬，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君怨。

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唉！巴不得下世你为男儿来我为女。”虽然我知道这并非他自己的诗词，但是从他句句之间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对我的情愫。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换让我已经有一些沉醉了，他也对我魂牵梦萦吗？他是对我有意思吗？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所谓的穷酸书生，只要我想，我可以给他一切。我的脸红心跳，一个人在这里欢呼，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有一个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份的人对我这样的动心。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想念着着他给我带来的一切惊喜的感觉，这一次我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应该是真的对他感兴趣了吧？

但是我们可能吗？我们的身份地位诧异是那么的大，我不能放下自己作为公主的责任，但是我也不想放弃自己对幸福的追求。我很爱这样的感觉，我很喜欢没有身份地位的约束和一个人书信。我能够说出这样那样的话语，做真真正正的轩辕茉冉，没有任何的约束，我不是茉冉公主，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只是想要只是可以和一个朋友一样的人谈谈心里的话，和他说说我想要的。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啊！

我们会成为这样的可能吗？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人，步子啊说什么公主与贫民的区别。只是普通的两个男女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们并不需要在乎世俗的眼光，我看出来他并不是像之前我知道的那些公子少爷一样见到我以后就会那么的油腻圆滑，嘴里满是称赞的词语。但是让我感觉出来，不是那么的真实。我从来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上的是我的美貌，还是我的地位。若是和我攀上关系，那么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但是我第一次遇到了一个对我的一瞥一笑都呢么在意的一个人。

此时此刻，心里是一种凌乱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小鹿在我的心里乱撞一样。撞得我有一点点头晕眼花了，我慢慢的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我想我一定要你见见他，说不一定我还会有更好的感觉。

对的，我也期待下一次的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