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总是对我点头哈腰的服务生身形未动,眼中迅速划过一抹讥讽:
“不好意思,苏瑾沫是我们的金牌拍卖师,她的意思,就是我们老板的意思。”
一旁的苏瑾沫收起泪水,扑哧笑出声:
“顾小姐,一有事情就找男人撑腰,可不是好女人的做法呢。”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她竟尖叫一声,倒进齐修竹的怀里。
我被苏瑾沫这一套动作惊到目瞪口呆,伸手去推,齐修竹却攥住了我的手腕:
“顾柔,你动手伤人,还不道歉!”
我动作一僵,定定看向眼前的齐修竹:
“老公你没听到吗,是她先故意污蔑......”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修竹冷着脸打断了:
“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有必要说谎吗?”
“顾柔,你实话实说,老男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家破产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我!”
他的言语间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狠厉,我被这样的齐修竹吓了一跳,立刻开口解释:
“那都是谣言,我家如果破产了,我会带你来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放松吗?”
“那些所谓的老男人,只是我的叔叔伯伯们,他们喜欢藏品,这又有什么问题!”
听了我的解释,齐修竹脸色终于缓和,可苏瑾沫却像是被涂了胶水一样,依旧依偎在齐修竹的怀里。
我狠狠皱眉,紧盯着面前的二人:
“老公,你之前和苏小姐认识吗,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直到此刻,二人才触电般松开。
齐修竹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以往的温润:
“之前我忙着去开会,和她有过刮擦,我懒得计较直接让她走了。”
“阿柔你别误会。”
他一边说,一边攥紧我的手。
我心中的担忧被驱散,自责地叹了口气。
齐修竹是我家司机的儿子,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虽然父母不同意,我还是和他偷偷领了证。
他是我的枕边人,我不该胡乱猜疑的。
这样想着,我对着齐修竹微微一笑,随后伸手去拿那顶皇冠:
“走吧,咱们回家。”
齐修竹回给我一个微笑,牵着我的手要转身。
然而下一秒,他的另一只手,竟被苏瑾沫牵住了。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苏瑾沫哀哀哭泣起来:
“齐先生,你是个好人,我真的不忍心看你被这样的捞女蒙骗。”
“她的每次带来的男伴都不一样,一看就关系亲密,今天我都是为了报恩才违规操作,卡你拿好,齐先生,我只希望你可以找到真正珍惜你的女孩。”
看着她这一出,台下的赵千金不嫌事大,立刻拊掌大笑:
“顾柔,你就别硬撑了,顾家就算没破产,那也差不了几天,谁不知道你们家市值正大面积缩水?”
“你堂堂顾大小姐都要沦落风尘了,就别和我抢了,这皇冠,还是让给我吧。”
她言语间的不屑瞬间引发哄堂大笑,我被议论声气的浑身直哆嗦,正在此时,平时最疼我的李伯伯从后台探出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