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未完的话语，淹没在了一群人的惊呼下。
因为……我跳下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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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你这个疯子！”
掉入深海的一瞬，我躺在海下，透过吞没了我的海面，看到了陈辞夜模糊的身影，也听到了他失控的怒吼！
应该是错觉吧。
陈辞夜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一个捞女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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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会死，得到求之不得的解脱。
但是我没有，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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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我醒来的时候，还看见了陈辞夜。
他靠在椅子上休息，双腿交叠搭在床上。
正是白天，我贪恋着他的睡颜，好看极了。
他睡着时，是最像他的。
只可惜，他很快醒了，睁开饱含戾气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一眼：“沈嫣，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对啊，我有病，我思你成疾……阿夜，你愿意做我的药吗？”
我点点头承认，朝他伸出了手。
他蹙眉，无法忍受一般，却也俯下身，把脸凑近了我。
你看，习惯就是这么养成的，哪怕……我只是一个舔狗。
“阿夜，我跳海了，你还没回答我……算数吗？”
捧着他的脸，我不忘这件事。
难得的，他突然勾了勾薄唇：“沈嫣，你就这么爱我啊？”
他问完，不等我回答，就又笑了：“算数，你转正了，是我的女朋友，永远不用担心被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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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陈辞夜的第五年，终于转正了。
这代表着，他的这张脸，间接属于我了，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真是一件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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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海后，我身上多处摔伤，腿还伤到了骨头。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住了一个月的院，才能正常走路。
出院前几天，沈娇在我病房门口出现过。
我和她还没搭上话，她就被陈辞夜带走了。
我腿还没痊愈，有点一瘸一拐跟上去，撞见沈娇哭着抱他：“辞夜，我怀孕了。”
“打掉。”
他语调冷冽，让沈娇忘了哭，也让我心头一震。
然后，他看到了我，警告了沈娇一声：“滚！再敢玩什么花样，我弄死你——”
他大步走过来，把我抱回了病房，斥责了我：“都瘸了，还这么不老实？”
不知怎么，我竟然听出了……一丝宠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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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沈娇给我打过一次视频电话。
视频里面，她阴阳我：“姐姐，你命都不要了，是我自愧不如！就是不知道，如果陈辞夜发现，你接近他的目的……他会饶过你吗？”
我正在削苹果，转了一下水果刀，隔着视频划过她的脖子：“沈娇，他最好不会发现，否则……我会在生不如死之前，先杀了你！”
我笑了笑，提醒她：“沈娇，你应该清楚，我做得到。”
她明显想起了我的黑历史，吓得挂断了视频电话，不忘评价我一语：“沈嫣，你就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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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当天，陈辞夜送我回家。
到家前，我欲言又止：“阿夜，沈娇的孩子……”
“醋了？”
他靠边停车，旁边浪漫的梧桐树，树下落了一地紫白的花瓣。
“那夜，我没有碰过她，毕竟……她是你的妹妹。”
他看向我，眉眼清隽无尘，竟有一种干净感：“而且，那是你第一次求我，我总要答应你。”
我有点讶然，还没反应过来，椅子就被放倒，他侧身压了过来：“其实，过去的几个月，我也没有碰过谁。”
我僵硬的推开他：“阿夜，你不喜欢我，不用委屈自己碰我……随便你找谁，我不会和你闹的，真的！”
“沈嫣！”
被我拒绝，他失了脸面，明显生气了。
我抚摸他的脸，小心翼翼的：“别生气阿夜，生气就不好看了。”
见我这样，他审视了我一会儿，突然消了火：“算了，你应该是处女，没被人碰过？我给你时间，慢慢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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