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最佳宣传效果
白玲珑先用洗面奶给冯嬷嬷洗脸，这朝代的人从来没用过专门的洗脸产品，冯嬷嬷只觉洗完后脸上格外清爽，好像陈年污垢都一扫而空。
接着白玲珑给冯嬷嬷敷了一层自制面膜，清凉的面膜厚厚地抹上一层，冯嬷嬷一惊，下意识想睁开眼，被及时发现的白玲珑制止了。
“嬷嬷别动，也别张口说话，面膜要敷一刻钟，我会算着时间的。”
冯嬷嬷无法，只好压下满满的好奇心，感受着脸上的变化，等着白玲珑允许。
她本想记下每一个感受，待大小姐问询的时候好回答，谁知那个叫什么面膜的东西敷上后整个人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感觉到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醒了？”白玲珑看着冯嬷嬷突然睁开眼睛，笑道：“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冯嬷嬷连忙坐起来，伸手摸了下脸，触手光滑，脸上的东西已经被洗掉了。
“嬷嬷你看。”白玲珑笑盈盈地捧过来一面手镜，圆圆的镜面里照出冯嬷嬷惊讶的脸。
冯嬷嬷两眼晃神，不敢置信地结果了手镜，对着镜子上下左右仔细地观察着自己一张老脸。
她真的不是眼花，她干裂的皮肤顺滑很多，整张脸莹润有光泽，就连眼角的皱纹都浅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起码年轻了五岁！
这是神迹啊！
冯嬷嬷颤抖着手摸上自己的脸，干裂皱巴巴的手背与脸放在一起，对比格外强烈。
“大小姐，这是……”冯嬷嬷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玲珑笑着说道：“等下嬷嬷可以看着我做，这是我想出来的护肤品，可以保护脸上皮肤的，嬷嬷感觉效果好不好？”
“好，真的是太好了！大小姐，不瞒您说，老奴……就算是老奴这样的年纪，也是有爱美之心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冯嬷嬷，把门打开吧，换其他人进来，我想多试试几个人，看哪一个的效果更好。”
大小姐的房门一大早就一直关着，月牙始终守在门口，只冯嬷嬷一人进去。
青萝等人也被月牙叫了过来，都围在门口，随时等候大小姐的召唤。
“咿呀”一声，门缓缓地开了，一个人抬腿迈了出来。
“冯……冯嬷嬷？”
“真的是冯嬷嬷？不会吧……”
“嬷嬷，你的脸看起来好滑。”
冯嬷嬷高高昂着头，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脸上，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尤其是一些小子，原本只是路过中无意间看过来，下一刻被惊得差点跌了一跤，她更是把脸抬得越发高。
冯嬷嬷矜持地笑道：“大小姐有令，你们可以一个个进去接受大小姐的安排，这也是大小姐体贴下人，记住了，一定要把感受如实地告诉大小姐。”
“嬷嬷放心，奴婢一定不会隐瞒分毫的。”青萝双眼反光，立刻表忠心。哪个姑娘不爱美，冯嬷嬷这个年纪的人都有这个效果，似她这样年华正好的，恐怕会更惊人。
“等等！”月牙拦在门外，手插着腰气道：“我才是第一个！”她大概猜到小姐让她买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了。
白玲珑在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不由笑着摇头，让两个丫头都进来。
这一次，房门没有再关着，轮到的丫环们进屋躺在软塌上，冯嬷嬷留下来打下手，在白玲珑的指点下帮着洗脸覆面膜，她这才知道原来洗完面膜后还会再上一层水和乳，按大小姐的说法，其实还得上一层防晒，用来避免日头对皮肤的伤害。
“不过现在还没有做出来，咱们一步步慢慢来。”白玲珑笑着给大家科普一些护肤小常识，就连男仆们都忍不住围在了窗外，竖着耳朵听得格外认真。
等丫头们都做完了脸，在白玲珑的指挥下，丫环们现学现卖，也让男仆小厮们体验了一下，如此这般忙碌了一天，隔天出门，丞相府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他们的变化。
韩氏当家，谁都知道白玲珑这个大小姐不受夫人待见，这段时日风向似乎变了，但碍于主子们的关系，下人们都不敢求上门去，只好偷偷摸摸地打听。
一时间清风苑的下人们都长了排面，只要一出门，就有人凑上来套近乎，只想知道他们的脸上到底是涂了什么——不，不仅是脸，就连他们的手，也比别人细嫩很多。
而早被白玲珑叮嘱过的众人，一个个矜持地表示他们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全赖大小姐。
什么，你们也想要？
不行不行，没有大小姐的同意，这些乳液面霜谁都别想流露出去！
不过大家都是丞相府的下人，如果你们想买，那我就试试去求一下大小姐。
一份份意向购买的名单流到了白玲珑的手里，她根据名单预估了数目，在空间里制造出一份份护肤品，交给月牙等人分装在不同的瓷瓶当中。
这天下午，月牙一进屋就把荷包交了上去：“大小姐，二小姐身边的大丫头春杏偷偷地来找我，给我塞了银子求我在您跟前帮她说点好话。”
白玲珑了然：“也是想买护肤品的？”
月牙大力点头。可不是吗，她现在走出去可受欢迎了，谁都想求她帮忙，要不是大小姐吩咐不管谁来打听都如实告诉他们东西出自大小姐之手，她才不想说呢，她还没忘记以前被欺负的日子。
“差不多了。”白玲珑自言自语，然后招来月牙、冯嬷嬷、青萝等人，吩咐道：“从明天开始，不管谁再来问，就告诉他们可以买，三十两银子一份。使用方法你们负责教会，银子交给月牙，月牙，每十天记一次账，把账本拿来给我。”
有银子不赚可不是她白玲珑的风格。
再说，她原本的计划就是先在丞相府里推广，有冯嬷嬷这些活生生的招牌在，等了这些时日也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事情的走向也果如白玲珑所料。
售卖的消息一出，丞相府的下人们纷纷咬着牙买了一套，三十两确实很贵，但只要一想到冯嬷嬷那张老脸上惊人的效果，他们心头就一片火热。
很快，丫环们就人手一套护肤品，就连男仆小厮们，也各自买了不少，有些是送给相好的姑娘，有些则是送给妻子和家中老母。
一时间，护肤品就在丞相府下人中悄悄地流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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