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样挪动不了半分，站在门口默默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许黎正准备抱起跌坐在地上的林茸，却被对方推开了。
“许黎！”
接着林茸撑着地面艰难的站起来，“我自己可以。”
接着她整理好仪态用与刚刚截然不同的语气说：“老板，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打扫干净。”
对方的话使许黎意识到自己有些越界，他看着空落落的手，声音有些不着调。
“对不起。”
对方流露的神情是姜沫从没见过的，或者说是从没在自己身上见过的。
一股电流直击她的心脏，有些痛。
里面—林茸准备收拾地上的玻璃残渣，却被许黎拦下。
林茸拿着扫帚静静的看着许黎，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动作许黎有些愣住了。
愣住的还有姜沫。
下意识的动作，得有多喜欢这么多年都改不掉。
但林茸并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径直的走向那堆残渣扫了起来。
这时，没关紧的门吹出微风，有点冷但姜沫早已感觉不到。
林茸打了一个哆嗦朝门口处望去，看见了站在那的姜沫，对方的下颚处还挂着滴豆大的泪。
姜沫注意到对方发现了自己，挪动了僵持的腿，下颚的泪因为她的动作而掉了下来，但脸上的泪痕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林茸反应过来是因为什么，手忙脚乱的提着收拾好的残渣朝姜沫走过去。
这时站在一旁的许黎才发现门口处的姜沫，他惊恐的看着对方，眼神里的慌乱怎么也掩饰不住。
“不是，我……”林茸一把抓住姜沫冰冷的手，眼神在她和许黎之间游弋，情况紧急，一时间组织不了想要解释的语言，“……不是……你……我……”半晌才把舌头捋直。
“老板娘，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姜沫无力的拨开对方的手道：“我知道，你先下班吧！
我有事找你们老板。”
姜沫的声音有些疲倦，可能等一下会更加糟糕。
林茸还想解释些什么，但看见对方疲惫的模样最终提着玻璃残渣离开那冷清清的写字楼。
高跟鞋在楼道间哒！
哒！
哒！
声音使姜沫回过神来。
这时许黎已经走到她的面前。
姜沫没有看对方而是往后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看向对方直奔主题问：“你还喜欢她吗？”
许黎看着对方憔悴的有些苍白的脸伸手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