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霸道

小娟不解的问道：“两次？”

南雄点头：“学长，你和咏心也分开了那么久了，你总不能老霸着她不放吧？就算那小子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只要是咏心喜欢的，那又何妨呢？”

刘真摇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不然是那个样子？”南雄顿了一会儿，笑道：“这小子够猛，我真的很佩服他；那天我见到他，一定要好好的和他聊一聊。”

刘真扯着嘴角，没好气的说道：“不过就是票友而已，票友而已，有什么好佩服的？”

小娟拿起了可凡的资料，说道：“刘大哥，他的身高和你差不多，有一百八十二公分喔～～”

晓谕点头说道：“不只如此，听小敏说，他是忠实票友，我们每一场公演他都一定会到。对了！对了！他还很喜欢看漫画喔～～”

南雄点头：“人家还是个在电子公司上班的工程师喔；最重要的，他的今年实岁二十七岁，你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吗？”

刘真双手一摊，说道：“那又怎样呢？那是咏心的自由，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说完，刘真回头朝着门口走去。

“学长，您还记得前嫂子什么时候生日吗？”

刘真整个人呆立在门口。这时，外出的咏心正好回来，见到刘真站在门口，差点没被吓一跳。

“你干嘛站在门口挡路？这么胖的人挡在门口，不觉得这样很碍眼吗？”说完，咏心推开了刘真，走进了工作室里。

刘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看着咏心从他身边经过。

当可凡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见到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距离门口两公尺外的地方；残酷的是那个人是个男人；更残忍的是，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像令狐南雄。

－－又一个来兴师问罪的。

不过似乎他被一群影迷给包围住，而他也没发觉可凡已经走到距离他一公尺左右的地方；所以可凡乐的和他擦身而过。

这件事情给他一个教训：千万不要随随便便递出自己的名片；不然天知道什么时候债主会上门来讨债。

可凡走了几公尺，再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那个人变装过，但是可凡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家伙是谁，还知道他的名字：刘真。

虽然可凡也是他的戏迷之一，可是目前的状况如果上前向他要签名的话，很可能会被海扁一顿；不过就以现在的状况，刘真并没有认出他来，所以可凡非常自然的和他擦身而过。

可凡心道：“我说过，想找我的碴，看看下辈子有没有可能吧！”

顺利的经过了两个卫兵，可凡非常想大笑一番。但是走没一百公尺，他又看到第三个卫兵出现了。

这个卫兵名叫做高晓谕；难保她不会大叫一声，然后把另外两个大汉给叫过来，把他架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处以私刑。

但是可凡觉得很奇怪，已经和晓谕擦身而过了，为什么她没有任何动作？

可凡经过一扇橱窗，端详着自己的穿着，和前些日子也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因为天气太热，把留了半年的长发给剪短而已。

可凡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克拉克肯特只要戴上眼镜，就没有人认得出他是超人的最大原因：因为全世界只接受单一化的印象，只要稍微改变一下，就没有人认的出来。

这时，可凡的手机响了起来，可凡接了起来，说道：“您好。”

“咦？怎么会是你？”

可凡认出了这个声音，随即躲到一栋大楼之中，说道：“张咏心小姐吗？”

“你是……”咏心记得他的声音，但是想不起来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在下赵可凡。”

“啊！对了，可以平凡嘛！”咏心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很不会记人的名字。”

“没关系，这世界上我只相信我自己的记性；就算是我老妈，我也不敢完全相信她的记忆力。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电话？我的名片上面没有写我的手机。”

“我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桌子上有张字条，上面写这个这电话，要我早点回电；没有想到是你的电话。”

可凡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请问一下，剧团中那一个人最爱管闲事？那个人是八卦集散中心？”

“嗯……要说谁最爱管闲事的话，那就是令狐了！怎么了？”

可凡苦笑着，把中午他被电话骚扰的事情说了一遍。

咏心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他们怎么这么无聊？明天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包括刘真？算了吧！反正他们也碍不着我，想找我的碴，看看下辈子有没有机会吧！”可凡换了个心情，笑道：“不提那个了；能够接到你的电话，我觉得很荣幸。”

咏心笑道：“是吗？”

“嗯，象是抽到了上上签一样。新竹的公演还顺利吧？”

“非常顺利；到最后还加演了一场。”

“是吗？不错喔。”

“嘿嘿嘿，这证明了我们的辛苦终于有了代价。”

“希望你们下一出戏能够更好。”

咏心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能不能说点其他的？你最近如何之类的？”

“啥？”因为收讯的关系，所以可凡没有听到咏心刚刚说的话。

咏心迟疑了一会儿，说道：“算了，当我没说吧！你吃过饭了没？”

“还没，正要去吃。”

“那你赶快去吃吧，有空我们在联络。”说完，咏心将电话挂断。

可凡苦笑的摇着头；联络？怎么联络？要他打电话到“何采”？别想！

“我怎么说出这么丢脸的话？”咏心双手捂着发烫的双颊，觉得自己好丢脸。

“他只是个朋友，朋友而已喔～～而且是个单纯的朋友喔～～”咏心这般告诉自己。

这时，咏心想到可凡刚刚说的话：“真的很荣幸接到你的电话，感觉好像抽到了上上签一样。”

“他真的有那么高兴吗？我都已经这么老了……”咏心甩了甩头：“他一定是在说客套话！嗯！一定是客套话！真是个世故的小鬼。”

咏心趴在桌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像他这么会说话的男孩，一定很受欢迎；搞不好他脚踏好几条船也说不一定。他说他没有女朋友，一定是在骗人的！怎么可能嘛！”

“他好像说的是真的；再说，他不象是那种说话很客套的人；他词穷的时候，他竟然问我他该说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人？”

“还有那个三只毛毛虫的故事……这招真的很冷；不过幸好他没说北极熊拔毛的故事；或许他下一次词穷的时候，他会用这种冷笑话来充场面吧！”

就这样，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咏心自言自语了一个多钟头。

呃……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人啦！只是那个“藏镜人”躲的很好，没让咏心发觉到她的存在。

那个“藏镜人”低声的说道：“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不管几岁，只要她的心中有爱，她就会回到少女时代。但是……她肯承认吗？嗯……这话说的太早了……”那个“藏镜人”悄悄地离开了办公室。

可凡第二天早上到公司，一到公司，可凡便打开了计算机……

嗯……跳过一些有如流水帐的动作，直接跳到可凡收信那一段好了。

这是可凡第一次一到公司就收信，之前都是一到公司就打开浏览器，然后跳到中时电子报的网页去看这天的社论……

因为明天就要开一个案子的初期会议，他不想花太多时间在那些五四三的事情上；国家大事就让他继续烂下去吧！

不收信还好，一收信，可凡看到他一口气收到了二十几封电子邮件。平时只有几封而已，什至没有，今天竟然收到二十几封！

这二十几封的电子邮件寄件人都是一个叫做“A？Friend”的人。

看到寄件人的名字，可凡失笑说道：“”A？Friend“？桃色机密？”

主旨：“AtheNiAN‘S？私密事件簿”，后头跟着一到二十的流水号。

“AtheNiAN？我不认识AtheNiAN。”

可凡打开了第一封信，里头只有写着一句话：“AtheNiAN＝张咏心”

其他十九封信都是一样。而每一封都有一个约1M的压缩档。

可凡揉着眉心，回了一封信给那位“A？Friend”

“TO？A？Friend：

饶了我好不好？我可不想为了追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让我今生今世不得踏进观众席去看现场演出。

PS．”A？Friend“？桃色机密？

COde？VAN”

可凡打开了他要阅读的文件的时候；程序正在跑，他就收到了回信。

“TO？COde？VAN：

如果没有追求，你怎么知道那是一个梦？就算是梦，你愿意就这样放弃吗？

PS．没错；虽然和电影的情节无关，但是你不觉得这个电影的名字套用在你身上很贴切吗？

A？Friend”

可凡回信道：

“TO？A？Friend：

先别提梦不梦了，昨天我下班的时候，我看到有两个人出现在我公司门口，我想他们是来找我算帐的；你是希望我被那两人海扁一顿吗？他们看起来很魁武的说～～

COde？VAN”

五分钟之后，可凡收到了回信：

“TO？COde？VAN：

男人的爱情，是血流成河的达阵。

你追，被他们扁；不追，当心被我扁。再说，被扁的人是你不是我，我不会痛。

A？Friend”

可凡回信：

“TO？A？Friend：

你还算是个朋友吗？

COde？VAN”

不意外的，对方再度实时回覆：

“TO？COde？VAN：

原则上：不是。

基本上：不算。

事实上：看你的表现。

PS．到目前为止，这星期六她有空；如果明天让我知道她星期六还是有空的话，小子，你给我小心一点，皮最好给我绷紧一点。

联络电话在我给你的资料里。

A？Friend”

可凡看到这封信，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信了。可凡心想：先放着别管吧！工作要紧。

这时候，“A？Friend”再度回信：

“TO？COde？VAN：

想放在一边？门都没有！你最好现在看。

还有，最好别把我抖出来，不然我会给你好看！

A？Friend”

可凡抬头看着整间办公室，整间办公室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还没上班。心想这大概是凑巧吧！

可凡打开了邮件，全部二十个压缩档，全部解开以后，只有一份五页的资料，其他都是照片。那五页的资料之中，详细记述了咏心生辰八字，还有咏心的喜好，嗜好以及兴趣，还有许多的生活经历；最夸张的是，其中还有咏心最近三个月的健康报告。

照片大多都是生活照，和员工的合照，还有和她养的小猫的合照。虽然每张照片都不尽相同，不过每张照片的共同点，都是没有她和刘真的合照；看来是那个多事的人精心挑选过的。

可凡不懂为什么这个匿名的人要给他这么详细的资料？这样对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好处？

虽然可凡非常感激那个好心人。

可凡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没有辣一点的？”

这时候，再度收到一封信：

“TO？COde？VAN：

色鬼，做人别要求太多喔～～

对了，约会完之后，我要知道所有的细节，所有的一切，你懂我的意思吗？

记着，所有的一切。

A？Friend”

可凡非常怀疑这人要不就是有天眼通，再不然就是FＢi或是CiA的人。他感觉他好像“全民公敌”里的威尔史密斯。

国安局？不可能，国安局的人就连车窗上的子弹孔都看不到了，他们还能看到什么东西？嗯……也不是说没有啦！他们还看得到东西，大多象是总统颁给他们的勋章，以及升职人令等等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