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不愿意，眉眼间全是抗拒。
这边正拉扯着，一道尖细的声音从人群中传进来：“小秦子，不过就是一个丫头片子，收就收了吧。”
人群分开，一个略显老态的男子走过来，弯腰夫妻老夫妻：“老人家，小秦子身份不同，你们可要想好了。”
老夫妻点头。
“师父。”
秦宝肆上前想拉他的袖子，却被躲开了。
“小秦子，人家既然是报恩的，你收下就是，这宫里的岁月这么长，不留个人在身边怕是更难熬。”
秦宝肆没再说话了。
2我留在了京城，住在远郊的宅子里。
老夫妻收了一两银子后，欢天喜地的离开。
“我才十三，还是个阉人，你为什么作天作地的要跟着我。”
秦宝肆抿着唇看我，我却有些失神了。
片刻后，我伸出手。
“你干嘛！”
秦宝肆拍开我的手，整个人蹦到了三尺开外：“早就听闻有变态喜欢阉人，原来你也是其中之一！”
他控诉，我手忙脚乱的解释：“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生起气来脸肉乎乎的，感觉挺好摸的。”
“...”秦宝肆收起无意识间嘟起的嘴，再次质问：“我是到过荒宁山，但从未救过什么老夫妻，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来报恩的啊，恩人。”
我笑着，鼻子却有些发酸。
如果没猜错的话，我的眼眶一定红了，因为秦宝肆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他分得清什么是假哭，什么是真哭。
“我知道，你对我有疑心，但我真的是来报恩的。”
我蹲在他身前，抬头仰视他，“你不想收我做娘子，就做丫鬟吧。
公子，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这声公子一出，秦宝肆脸色剧变，他哗的甩袖，把我推开。
“滚！”
这一摔摔得我尾椎骨疼，手心也擦破了。
“我真的是来报恩的，你要实在信不过。”
我咬咬牙，“反正我也签了卖身契，你把我送到青楼里好了！”
他瞪我：“那是女孩子能去的地方吗？
还不如把你卖进宫里，好歹活得更自在一点。”
我鼻子又是一酸。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等到太阳将斜时，秦宝肆交代我：“你就住在这里，不要到处瞎跑，这里周边的人都很可怕的。
我每个月可以出宫两次，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做饭吃，要买菜就去上扬街的菜场买，那边更便宜一点。”
他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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