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咬牙切齿:“赵刚、张盈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冷静下来后,我不再犹豫,果断行动。
我给曾经的室友,现在有名的离婚律师拔打电话,让她协助调查赵刚的公司和财产是怎么回事,并答应事成之后付给她佣金。
通完话后,赵刚那边已经大声喘息起来。
我直接一个视频通话打过去。
对面果然一个激灵,草草结束。
就听到张盈抱怨:“谁呀,这么讨厌,这次时间也太短了吧。”
我当然不能现在出现在张盈面前,所以挂了。
打字问了一句:“老公,回家了吗?”
耳机里传出一声“草!”
没一会儿,赵刚给我回了消息:
“在家呢,老婆你还在看孩子吗?是不是很辛苦,要不咱们还是别干月嫂了。”
我轻声笑了笑,发觉从刚刚那一刻起,我的心再也不会因为这个渣男人痛了,只会有报复的爽意。
现在的我看他就像看跳梁小丑,看垃圾桶里的垃圾。
我打字回复:“没事,不辛苦,等我挣够钱了,给你还债治病。”
“老婆,你真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要不然,咱们跟你爸妈商量商量,把他们住的房子卖了吧,让他们搬咱们那住,也省的你这么辛苦。”
我冷笑,原来在这还惦记着我爸妈的房子呢。
就是一只贪婪狠毒的白眼狼。
我含糊地回应后,对面没了消息。
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抓起大衣,打车迅速回家。
坐车的一路上,耳机里渣男贱女的声音不断,无非是抱怨我,憎恨我,诅咒我的话,我权当电台广播听。
每听一句,我都坚定一次要他们付出代价的决心。
回到家后,我找到了赵刚近期吃的药,这份药还是我上一份干月嫂的薪水买的。
当初听说效果好,是进口药,贵是贵了点,还是咬咬牙给他买了。
当时想的,也不过是大不了自己再辛苦一点,只要他能治好,我们白头偕老比什么都强。
我拧开药瓶,注视着里面的粉色药丸,接着倒出一粒,塞进嘴里。
咀嚼了两下,忍不住大声笑出来,空荡荡的房间笑声都在回响。
是草莓味的,和家里的维生素C一个味道。
捏住药瓶的指骨不断用力,指尖已经失去血色泛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往医院,拿着赵刚的化验单和诊断报告去找医生。
“医生,都怪我不小心打扫卫生把药片弄洒了,都沾上污水了,麻烦再给我开一份,这药挺贵的,我老公心疼,等他下次来,也别和他说这事。”
出了医院大门,我又回了趟家。
回家的时候,赵刚还没有回来,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总会有机会的。
当我折返张盈家的时候,赵刚早就离开了。
张盈直接把湿漉漉的床单撇在我脚下:“去洗干净。”
我应了声,冷静又利索地扔进洗衣机,又去给张盈准备早饭。
那边张盈又在和闺蜜炫耀:“昨晚可累死我了,谁能想到年龄这么大了,还能这样搞。”
“我给你讲啊,找男人还是得找舍得给你花钱的,就像我家老赵,走的时候直接给我转二万,让我去买金镯子呢。”
“我有什么担心的,别说爱了,他对那位就剩怨和恨了,老赵农村出身,当下说法就是凤凰男呗,一旦发迹了,这种人最讨厌的就是当初低人一头的城里媳妇。”
我听着两人的对话,想起前不久自己刚给赵刚转了二万块钱,让他早点还债。
看来是到了张盈手上。
我记得张盈最近每天都在抱怨给孩子喂奶太折磨人了,干脆决定断奶,去医院开了药。
我望着咕噜噜冒泡的排骨汤,把准备好的药材丢了进去。
张盈喝完汤意犹未尽:“再给我盛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