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晴稚,你也有今天啊,之前大闹穗穗的欢迎礼时的那股疯癫劲头呢,怎么没有了?现在求我过什么狗屁纪念日,让穗穗的面子往哪搁。”
十多天前,我发烧一个人住院。
邵圣熠却在为青梅阮云穗举办入职邵氏的欢迎宴。
阮云穗随手将现场的照片发给我,又卡着可以撤回前,将信息撤了回去。
“不好意思了晴稚姐,我太兴奋发错了。”
她当然不会发错,而是故意来跟我炫耀的。
因为从一开是阮云穗要进入公司的时候,我就是强烈反对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舞蹈专业毕业的她,都不是总裁助理的最佳人选。
可我哭过闹过崩溃过,最终都是狼狈收场,而阮云穗依旧在毕业后,如愿的进入了邵氏集团。
我明知道自己该冷静,却终究没有压抑住怒火回了一句:
“我当然不会怪你,毕竟发错信息是小时,找错男人才是大事。”
阮云穗没有回复,邵圣懿的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蒋晴稚你够了,除了拈酸吃醋的故意伤害别人,你还能干什么,你那种针眼大的歹毒心肠,半点比不上穗穗,果然人肮脏,看什么都脏!”
他身边,阮云穗的哭泣声清晰的传了过来。
声音矫揉造作的令人反胃:“晴稚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呀,你对我有什么误会都可以说出来,我年纪小不懂事,但我会改的。”
不仅仅是阮云穗,在场的那些人也都开始议论声讨起来。
“不是吧,至于心思这么重吗,蒋晴稚这跟泼妇有什么两样。”
“就是啊,明明是高兴的日子,偏她要扫兴,是不是熠哥有了她连半点社交都不允许有了她才满意。”
明明我一句话都还没说,就已经被一口口唾沫星子钉死在了耻辱柱上。
身边的帮我拿着手机的小护士都听不下去,下意识开口回怼:
“你是病人蒋晴稚的丈夫吧,她现在在人民医院住院,你在哪里?”
听筒那边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
邵圣熠迟疑了片刻,试探开口:“晴稚,你生病了?”
我沙哑的嗓子连发出单调的音节都像是被刀片拉过,却还是硬撑着开口:
“我......”
可刚发出声音,就被阮云穗的抽泣声打断,她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孩:
“姐姐,你真的讨厌我可以直说,为什么还要骗哥哥。”
话外音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我是为了骗邵圣熠回家而撒谎骗人。
全场一片耻笑声。
邵圣熠的声音也瞬间冰冷到了极点:“蒋晴稚你的手段真是越发卑劣了,当真是我小看你了!”
“不是病了吗,不是住院了吗,那你就等什么时候死在里头,再跟我联系吧!”
我得眼泪随着电话的忙音颗颗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帘四散而开。
小护士义愤填膺,心疼的替我拿了一大包纸巾放在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