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哦,原来是喝醉了……见我没有挪动脚步,他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但又很快暗淡,「你什么意思?怡红楼的睡腻了,想起我了?
我不吃这套。」
我嘴角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
应该是笑吧,我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石化了。
他还在喋喋不休「笑死,你为什么要笑?
你凭什么笑?
我就这么好笑吗?
我明白了,我就是一个小丑。」
「你觉得我很可怜是吧,我不需要的你的同情,把你那虚伪的面容藏好,我是娇贵的蝴蝶,是滴血的玫瑰,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彩虹。」
说罢,他还转身要离开。
这人是因为我太久没宠幸他疯了吗?
我作势转过身走了两步,突然扭头,见他如同没人要的小狗般,浑身上下散发着落寞的气息,我心中蓦地一软。
「今晚宿在昭阳殿。」
2.洗漱完,我和楼郁穿着里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气氛冰冷得有些尴尬。
表面上的。
实则——我都洗干净等着了,妻主怎么还不扑上来?
我咬着后槽牙,这人思想怎得这般龌龊,我也没有那么饥渴吧。
我在怡红院就不能只是单纯听听戏曲吗?
但我此时没什么兴致,只想要睡觉,但楼郁一直喋喋不休,吵得人头疼。
「别说话了,睡觉!」
说完,我才意识到这些都是楼郁的心声,旁人听不到。
果然,楼郁一脸不讶异有些愤怒地问,「谁在说话了?
可笑,大自然进化的时候把你耳朵落下了?
还是你把耳朵落怡红楼了?」
「哼!
我根本不在乎。
别以为这样就是吸引我的注意力,原始的碳基生物!」
我有些烦他,悻悻翻了个身,声音沉闷,「听错了。」
啊?
妻主耳鸣了,明天就把姜太医叫来给妻主瞧瞧耳朵。
妻主年纪轻轻,怎的就生了耳疾,好生让人心疼。
我又忍了一刻钟,约莫因为我的到来,楼郁太兴奋了,还在喋喋不休。
我受不了了。
起身下床,披上外衣。
「我去偏房睡。」
被吵了这么久,语气实在称不上好。
呜呜呜,妻主就这么厌倦我吗!
当代柳下惠。
柳下惠是谁?
但结合他前面一句话,约莫不是什么好词,于是我脸色更冷了。
他用更冷的脸回敬我,嘴上又开始阴阳怪气了「如果离开我能让你幸福,那你就走吧,我就是你幸福路上的垫脚石。」
「无所谓,你根本不知道你那些伤人心的话会让我整夜整夜失眠,我的心就像被凿了个大洞,你在乎吗?
你根本不在乎。
你只在乎狮子头里有没有狮子,老婆病里有没有老婆。
你好狠的心啊!
好狠的心!」
「你走吧,就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走个屁,没有妻主在身边,我这心比六月飞雪还冷。
扯了扯唇角,为他的口是心非,转身离去。
第二天,我在书房处理文书。
楼郁提着糕点、汤羹求见。
不明白他这是在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