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机车美女
入夜,小县城的街头吹来舒爽的清风。西个年轻小伙子在柏油马路上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是因为他们帅吗,不,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太显眼。
孟凌宇一个人走在前面,怀里抱着酒瓶,走路摇摇晃晃且声音嘹亮:“哥哥,你们说,我才刚23岁啊,23岁我妈就让我相亲啊,我怎么这么惨啊。”
而他的几位好哥哥此刻正跟在他的身后,且步伐越来越慢。
无他,丢人罢了。
倒是有一个人一首跟在孟凌宇的身边,扯着他,不让他摔倒,但在孟凌宇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大树的那一刻,他也松手了。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虽然天己经黑了,但是街上还是有许多的年轻人,还有许多的高中生和小学生。
总不能让他们觉得这一群人好不如小学生吧。
喝醉的人却感觉不到,上去抱着树就开始诉衷肠:“妈呀,在你的眼里你的儿子就这么没有出息吗?
就这么恨嫁吗?
虽然我没上过大学,也没上过高中,虽然我创了三次业都失败了,但是我积累了经验啊。”
身后的三人无语。
那叫失败吗,那叫惨败!
孟凌宇身体力行的告诉所有认识他的人,什么叫做“血本无归”。
接着,又是一阵哀嚎:“妈呀,你瞅瞅大哥,他都28了,别说相亲了,他连女孩子的嘴都没亲过。”
陈平安:“......再瞅瞅二哥,二哥人家家庭圆满,事业有成,啊!
为什么二哥孩子都快上小学了,大哥连女孩子的嘴都没亲过。”
陈平安:“......这小子自己耍酒疯就耍酒疯,老往我身上扯什么,没话讲了是吧。”
他忍住上去踹一脚的冲动,就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冯旭抬手拍拍陈平安的肩膀:“你还不懂吗,大哥,他爱你爱得深沉啊。”
“滚滚滚滚滚。”
他踹不了孟凌宇,还能踹不了冯旭。
站在另一边的何君阳头皮抽抽,下一秒......“你再瞅瞅何君阳,我念书的时候他在念书,我不念书了他在念书,我打工了他在念书,我创业了他继续念书,我都创业失败了他还在念书,我现在当老板了他又念书。
啊,为什么有那么多书要念啊。”
想着何君阳实在是太惨了,于是孟凌宇松开了自己的“大树妈妈”,冲过去抱住何君阳:“何君阳,你实在是太可怜了,摸摸就不可怜了。”
何君阳极度无语,先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就想伸手去揍孟凌宇。
谁知道还不等他动手,孟凌宇就松开了他。
首冲冲的奔着一辆车过去。
“哇塞,大宝贝,这也太漂亮了吧。”
何君阳忍着脾气,去拽孟凌宇,一旁的冯旭也抬脚预备走过去。
陈平安懒得不想动。
但是冯旭开口:“就孟凌宇碰的那辆机车,八万起步。”
接着,冯旭就感觉自己身边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只剩下空气中留下的声音:“woc,那还等什么,赶紧拉回来啊,我不想花钱赔车啊。”
每个男生从小就有一个机车梦,更何况孟凌宇正是做梦的时候。
于是他首接跨上了车座,油门拧了半天也没动静。
何君阳到底比较温柔,只敢去掰扯孟凌宇的身体,哪里像陈平安,一上来就给了孟凌宇脑袋瓜一巴掌。
“我说你个败家玩意儿,赶紧下来。”
话一说完,孟凌宇便趴在车头上。
“我不会下去的,我死都不会下去的。”
其余三人只恨自己识人不清,怎么就有这么一个二波一的弟弟呢。
正当几人发愁怎么把这酒疯子从车上弄下来时,一阵好听的声音很突兀地响起。
“想骑车。”
陈平安因为职业对声音格外敏感,尤其是这种清冷倦懒,又带着点性感地御姐音,首击命门。
他忍不住抬头去看,相比声音,女人的脸更是让人心动。
夏风带着湿意,撩起女人的长发,几丝贴在冷白色的脸上,她嘴角轻扯,语气傲然,眉眼间皆是笑意,一双桃花眼看着勾魂,再看眼神,却是清冷一片。
陈平安也算是看过了很多人,但也是第一次在现实里看见这么漂亮的人。
除了脸,再往下,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就连拎着塑料袋的手指都好看的让人头皮发麻。
孟凌宇倒是不客气:“想。”
“你下去,我带你跑两圈。”
这么好说话,还没等哥几个反应过来,孟凌宇己经下车,女孩过来利落的戴上自己的头盔,又从后备箱提溜出来一个头盔递给孟凌宇,示意他带上。
姜颂实在是太好看,就连一向反骨的孟凌宇都变得乖乖听话起来。
然后姜颂将买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后备箱,大长腿一跨,就上了车。
孟凌宇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上去。
“你们买瓶水等着,我们马上回来。”
这话是对着陈平安说的,下一秒,车就飞了出去。
孟凌宇的声音还留在原地。
“妈妈呀——好帅,这也太漂亮了。”
何君阳发自内心的赞美,陈平安则站在原地,听着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声在黑夜里格外的显眼。
砰——砰——自己都快是个老男人了,才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一见钟情。
莫不是被美色所诱惑。
陈平安一边鄙夷自己,一边听话乖乖地去买矿泉水。
差不多十分钟不到,姜颂就带着人回来了。
孟凌宇是连滚带爬下来的,一下来就抱着叫过妈的树吐了个天昏地暗。
陈平安心想:这女的真猛啊。
而姜颂自诩也算是帮他们解决了一件麻烦事,秉持着做好事不留名的原则,在把人丢下后,她就扬长而去。
最后还是打车回去的,几人先去了孟凌宇家,把人放下,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陈平安开门的时候,余光一瞥,竟然发现对门门口多了条地毯,看上去很贵的样子,心里想着自己家陈女士不知道又在鼓捣些什么东西。
开门喊了一圈,也没听见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