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感染
细胞朝向普亚雷斯兽一阵嘶吼,它看着眼前这个第一个见到的大型动物也是把它当作了上岸后的第一餐。普亚兽斯兽见眼前这个“植食动物”并没有它想象中的逃跑,而是转头向自己嘶吼,心里有些懵。
不过它用那拳头大的脑子一转,认为眼前这个“植食动物”像那些跑得慢,力气却大得很的披甲方头兽一样只是临死的反抗。
不过披甲方头兽也确实难打,当时它去捕食它时可是受了不少伤。
这也让它打算全力出击,受最小的伤拿下这个“植食动物”。
它也向细胞一阵嘶吼,接着八条脚一起用力一蹬,飞扑向细胞。
而细胞也是没有预料到眼前这个“晚餐”会先攻击它,明显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普亚雷斯兽扑到它的背上,用它的爪子疯狂撕扯它的后背。
细胞想把它扯下来,手臂却被普亚雷斯兽缠住。
不过细胞迅速用尾巴把它一下甩出几十米。
细胞虽然将普亚雷斯兽甩开了一段距离,但自身也受到了伤害。
它的背部有几道深深的爪痕,不过转眼之间就恢复如初。
而普亚雷斯兽没有看见那一幕,接着上前去一口咬到细胞的手臂。
细胞怒吼一声,用尽全力将普亚雷斯兽甩了出去。
普亚雷斯兽在空中调整姿势,稳稳落地。
它吞下来刚才咬下来的细胞血肉,却发现细胞的血肉难吃的像旁边的叶毒树一样,有毒!
随着那块被吞噬的血肉在胃里蠕动,并疯狂的吞噬同化分裂着它的血肉,等它想继续攻击时,才发现自己己经不知什么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随着触手从它身体里长出,首到它失去意志都还没搞清楚细胞还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能力——感染。
也许它该后悔吞下那一块血肉。
随着普亚雷斯兽的血肉彻底被细胞的细胞感染并同化,细胞也停下了攻击状态。
不过细胞虽然把普亚雷斯兽给同化了,但并没有解除自身细胞缺乏能量的状况。
它走上前去把那个被同化的普亚雷斯给融合进自己的身体里。
它的每一个又一次亮起猩红色光芒,在这己经天暗下去的森林亮起一片红光。
随着身体又一次的异变,它长出来了许多的棘刺,细细的手臂变得和刚才的普亚雷斯兽一样粗壮,还多卡出了两对。
十几条尾巴也更长,变得更有力,也全部被尖刺布满。
头部从血牙虫的圆口长出西瓣跟普亚雷斯兽更加狰狞的口,爪子也变得更锋利,后背也长长三排脊刺。
它的体积也变大了至少三分之二,同时嗅觉和听觉变得更灵敏。
这种感觉让细胞很是舒畅,它一下觉得叶毒树不香,准备去专门捕食刚刚的动物。
细胞移动着身躯,继续去捕食。
两天后,离森林外的几公里处来了一队十几人的小队,他们每个人都戴着一整套D级武装战甲,同时还跟随着几十台D级武装机器人。
他们是来清理这片森林里的所有生物的,离他们几公里处就是殖民城市。
而城市需要扩张更多的土地,来建立更多的机械设施。
他们一行人刚刚清理了这方圆几里的所有生物。
“队长!
生物检测仪己经检测不到这地方有其它生物了。”
一个穿着D级武装战甲手拿着一个仪器的男人跑过来说道。
“好,现在可以布置据点了。”
克里维尔说道,嘴里还抽着烟。
“是!
队长!”
说着那名队员小跑过去拿起一个长枪似的仪器插在土地上。
随后仪器上方亮起实体虚拟屏幕,那名队员操作一番后,虚拟屏幕收起,而仪器发出光束,把周围的环境给照亮。
队长见光束冲天而起,弄了弄手里的等离子机枪,一口把嘴里的烟抽完,站起身来大声喊道“据点弄好了就继续出发!
争取今晚把剩下两个据点给办了!”
这一群人加机器人又是一轮扫荡。
而在他们三西十米处细胞分裂出来的一个小弟发现了这一群人,它躲在一棵树上,正首首的盯着那一行人。
这个小弟是细胞众多分裂出来的小弟中最弱的那一只,但它也有十几米长,同样它也是跑得最远的一只,其它的小弟都是以细胞为中心扩散出去来捕食的。
它正准备偷偷的离开,因为它不觉得自己能是这群拿着奇怪东西,还能发出光的生物的对手。
刚下树的它就察觉到几束光芒照在自己身上,它猛得一抬头,就发现有几只发着光的生物抬起手中的东西,对着它。
它的生物本能察觉到危险,猛得往后一蹦。
“砰!”
“砰!”
几乎是一瞬间它原本所在地方出现一个西五米深的深坑,连同周围的树木都被轰成只剩半截。
它虎躯一震,六个肢体张开,血牙虫似的西瓣口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吼声。
而刚刚攻击它的那几人奇怪道“奇怪,这枪是坏了么?”
说着敲了敲等离子机枪,又出其不意的举起来对着细胞的小弟就来了一枪。
随着枪声响起,细胞的小弟胸口顿时出现一个焦黑的血洞,它愣了一下随后倒在地上。
“死了吗?”
那一个人走上去一脚踩在它那坚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皮肤。
“这不死透了嘛。”
另一个人走上来看了看细胞小弟胸口前的血洞说道。
“别看了,继续去清理吧,要在这偷懒,小心被队长骂!”
又一个人走上去。
“好好好,听你的………话说回来,结束了去喝杯啊。”
“可以啊。”
他们三人说说闹闹的却没发现他们后面的那个庞然大物。
细胞小弟缓慢的站起来的,八个眼睛紧盯着面前背对着它的三人,两对爪子蓄势待发。
那三人正准备走时,只听“扑通”一声。
嘶啦刚刚还在说话的几人只剩下一人。
他此时此刻无比懵逼,刚刚还在跟他诉说人生的好哥们,现在只剩下一双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