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然急躁起来，明明我已经如实回答了。一旁年长的警察出了声，「小杨，你去叫小刘过来，顺便叫他带一杯热茶给这个姑娘。」
「张队！」
他还想说些什么，被年长的警察看了一眼就将未说出的话咽下喉咙。
等小警察走了后，他说:「姑娘，别害怕，我知道你跟方雅是十几年的老朋友，跟叔说实话，你是凶手吗？」
「不是。」
「那你知道，不，那你猜谁是凶手？」
他面色从容，像是在询问我中午的午饭是什么。
凶手是谁？
我思考片刻给出答案：「王城，可能是他。」
「王城，方雅的丈夫，是他？」
「是。」
新来的年轻警察做下记录，将热水倒给我，我没接，我从来不喝热水。
「天气怪冷的，我们可能还需要一会儿，喝点热水会好一些的。」
他身上没有恶意。
我需要礼貌回复，「我不喝热水，谢谢！」
母亲跟我说的人类处世法则第六条——礼貌是相互的。
「你知道他们之间有矛盾？
可以详细说说吗？」
「方雅想要王城死，王城应该也想要方雅死。」
在上个月，方雅醉酒后找到我哭了一夜，说王城出轨了，要杀尽天下的狗男人。
我思考了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但又想起师父和母亲的教导拒绝了这个提议，因为母亲说过不可以杀人，更不能杀很多的人。
「你胡说！
警察别听她的！
她就是个疯子！
她信邪教的！
我的女儿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要杀人？」
外面猛然响起一阵拍门声，伴随着方雅母亲的哭诉哀嚎。
「别听她的话！
她是个精神病！
你们不知道她把她妈的尸体放在家里两年，还说她会还魂术，尸体都臭了才被别人发现，我的雅雅，肯定是被她害了，难怪前阵子说什么变成活尸，我的雅雅.....」方雅的母亲只哭了一会儿就被别人拉走了，在远去的哭泣声中，年长的警察看向我的目光变得一言难尽。
「小姑娘，还魂术这么难的法术你都会，那简单的叫魂你肯定会吧，方雅昨天走了，没准她的魂魄现在还没下地府呢！
把她叫过来，问问是谁杀的她！」
说完他一脸殷切的看着我，还朝我走了过来，「叔这就把你放出来，你在这里把方雅的魂魄招过来行吗？」
我没有从审讯椅上下来认真严肃地回答他，「招不过来，方雅的部分魂魄被锁在身体里了，逃出身体的部分今天晚上会化成阴煞，过来吃掉我。」
哪知道老警察表情变化莫测，吩咐旁边的小警察:「你明天带这姑娘去医院看看脑子，然后把最近传播邪教的案件资料和相关人员资料拿过来给我看看，你们去查查监控，方雅的尸体是怎么从司法鉴定中心飞走的，今天的询问到此结束吧。」
我明白了，他根本没有相信，只是在诈我，他觉得我是个精神病，或者受到了邪教的蛊惑洗脑。
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