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花开满庭芳的主角是扶桑花开满庭芳,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角色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辞藻华美,文采斐然,扶桑花开满庭芳的内容概括是:第一章裴凌家破人亡那天,我当着全城人的面抛弃了他。后来,我又用我全家的性命换他娶我。他为了报复我,让我独守空房,许久不来一次。为花楼头魁一掷千金,妾室一房一房往府里抬。后来我有孕,想要落胎。他霎时变了脸色,把我死死抵在墙角,凶狠地咬着我的唇。“生下来,沈扶桑,这是你欠我的!”那就生吧。只是他不知道。
《扶桑花开满庭芳》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裴凌家破人亡那天,我当着全城人的面抛弃了他。
后来,我又用我全家的性命换他娶我。
他为了报复我,让我独守空房,许久不来一次。
为花楼头魁一掷千金,妾室一房一房往府里抬。
后来我有孕,想要落胎。
他霎时变了脸色,把我死死抵在墙角,凶狠地咬着我的唇。
“生下来,沈扶桑,这是你欠我的!”
那就生吧。
只是他不知道。
孩子和我,只能活一个。
......
裴凌新娶的第三个小妾踏进房门时,我刚陷入沉睡。
不知道怎么,最近总是犯恶心,夜里也睡不着。
我撑着眼皮坐在椅子上,看新妾为我奉茶。
她长得好看,头上那支凤钗更是夺目。
是我新婚那日戴的。
前些日子裴凌派人把它要了去,原来是讨好新娶的小星了。
我的胃一阵翻腾,有点想吐。
新妾笑得妩媚:“夫人可喜欢我这只钗?昨夜将军说了,这是夫人送我的礼物呢。”
我没答,接过她递来的茶杯。
却被入手的滚烫烫得一哆嗦。
没能端住,茶水泼了。
泼在我的手臂,和新妾白嫩的藕臂上。
我咬牙忍疼,道:“对不住,是我......”
“夫人!”新妾长长地哭叫起来,“我知道夫人不喜我,可夫人也不能这样作践我!”
“这般烫的茶水,若是我躲闪不及,岂不是要伤了我的脸?”
话音未落,大门砰地打开。
一个人从门外进来,疾步走向新妾。
他路过我时,一脚踩在我的裙摆上,留下一道丑陋的黑色足印。
裴凌把新妾揽入怀中,满眼怜惜:“被她伤到没有?”
新妾含泪:“要不是妾躲得快,将军怕是见不到我了......”
裴凌立刻唤下人拿来金创药,捧着她的脸,细细给她涂上:
“这是我裴家秘药,两个时辰后,伤口就好了。
“我的乖乖别碰水,今晚我去你房里看你。”
我把手上的伤口掩入袖中,淡淡道:“还不走?”
裴凌含怒看我:“你就这般容不下她?”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扯到了刚烫的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落在我伤口上的目光凉薄讥讽:“你以为把自己也弄伤,我就不会知道你是故意的?”
我搞不清他的怒意从哪来,只觉得裴凌有病。
水是新妾倒的。
若是她给我的水不烫,泼出去又怎会伤到她。
裴凌少年将军,天纵英才。
曾以百人残兵,一计攻破敌方十万大军。
他只消稍微一想,怎会不明白其中关窍?
不在意罢了。
我失了谈话的兴致,合上眼。
下巴却被人大力钳住,痛的我差点失声喊出来。
裴凌道:“就这样算了?”
“沈扶桑,跪下叩首,给思思道歉。”
我扭头挣脱裴凌,怒极反笑:“你说什么?”
思思这时娇柔地说:“将军,我只是妾室,怎能让夫人给我磕头?”
裴凌却也笑了。
他笑着轻抚思思的脸蛋。
“夫人其人,最为势利。
“她将军夫人的尊荣都是我赏的。
“你是我护着的人,她不敢不低头。”
思思娇声道:“谢谢将军为我撑腰。”
我恶心得马上要吐出来,随手砸了一只茶杯。
“都给我出去!”
裴凌嘴角的笑慢慢消失。
“你是不是不知道思思的身份?”
他一步跨到我身前,琥珀色的双眸里,翻滚着滔天巨浪。
他用力说道:“奶娘白氏第三女,白思思。”
如同惊雷劈在我的心头。
裴凌继续道:“六年前,你亲手杀了我的奶娘。
“现在再见到奶娘的女儿,不该跪下,不该叩首吗?”
“这是你欠她的,欠我的。”
我沉默半晌,才道:“裴凌,我和你说过很多次,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真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话?”裴凌厉声。
“沈扶桑,你太让我失望了。”
“什么时候你跪在思思门口磕头道歉,什么时候再出院门。”
第二章
裴凌拦腰抱起思思,大步走出门外。
我看到他微微回头,挑衅地睨我一眼。
而后低头在思思耳畔说了什么,轻轻吻了上去。
惹得美人脸颊红彤彤,海棠花一样的好颜色。
我再也忍不住,伏身呕吐起来。
我想起少年时,我做了恶梦,半夜跌下床,哭着说有鬼。
裴凌顶着清凌凌的月光爬进我的房间,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他家的金创药细细涂在我的伤口。
我问他,怎么我说有鬼你就进来。
世上哪里有鬼。
裴凌说,你的话,我都信。
从前的裴凌,爱我护我,发誓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现在,他再也不复从前情深,逛花楼,纳良妾。
他恨我嘲我,十天半个月才来我房中一次.
每每毫不留情把我折腾半死。
他上次来是三个月前。
联系到这些天的症状,我明白我大概是有孕了。
我吐了半天,抬起头准备找水漱口。
面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蓝袍老人。
我吓了一跳,忙要高喊。
我只有两个小丫鬟,平日一直守在院门口,从不来房里贴身服侍。
那人道:“夫人莫喊,别人听不见。”
我问:“你是何人?”
“云游道士。”老头笑呵呵。
“夫人,老朽要来劝您,不能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
“生下这个孩子的时候,便是你殒命之时。”
我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却被老头抢过话头:“夫人不信?”
他缓缓抬手。
我的脑中顿时刀割般剧痛,我砰地跪倒在地。
他放手。
痛意顿时消失,只余满头湿凉的冷汗。
老头道:“夫人,您亲手杀过您全家上下一百三十四人。
“这些死者怨念太深,化为此胎。
“您和这个孩子,只能活一个。
“孩子本身并无不妥。他降生之日,夫人死去,死者的怨念得到满足,自然也会消散。”
他见我不说话,从怀里掏出几个纸包,放在桌上。
“这是落胎的药粉。一包即可。”
我问:“我罪有应得,你为什么救我?”
老头摇摇头.
“世上人那有什么罪有应得,不过是迫不得已。”
“这药放在这里。是生是死,全看夫人抉择。”
我再抬头,他已经消失了。
活着很恶心。
但我还是不想死。
我垂眸,伸手拿起一包药粉,用水冲开。
我把碗端到嘴边。
这时,门却被打开了。
“你在干什么?”
第三章
裴凌疾步上前,一把夺走我手中的药碗。
“你生病了吗?你哪里不舒服?谁给你的药?”裴凌步步紧逼。
“风寒。”我轻声道。
裴凌道:“你以为你说的话我还信?”
装。骗。不信。
这些话,他最爱说。
从前,情意最浓时,我告诉他,我最怕人不信我。
大约是相识太久,也相爱太久,恨了太久。
最知道往对方哪里戳会最痛。
成婚的三年,我曾经多次开口想和他解释那些往事,他都用这句话来堵我。
再看着我的表情,畅快地笑起来。
他还在说:“你以为装病我就会怜惜你?你爬也要爬去给思思磕头道歉。”
说着,他就抓住我的手腕,两指叩住我的脉搏。
他在外征战,为了方便,也学了一身不错的医术。
我吓得一挣,猛地抽出我的手。
啪的一声,抽在裴凌的脸上。
顿时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裴凌只是看着我:“你怀孕了?”
他腾地站起身,拿来那碗药来闻。
“好,沈扶桑,你很好。”
他死死咬着牙,眸子亮得像有火在烧。
“你就这么恨我,恨到宁愿服下堕胎药,也不肯要我们的孩子?”
“那你想生谁的孩子?”
“温珏的吗?”
这个名字砸得我一愣神。
裴凌死死盯着我的神情,胸膛剧烈起伏,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裴凌你疯了!”我惊呼。
褐色的药汁渗出裴凌的唇角,像血。
他抓过桌上剩下的药包,我喊:“你别!”
“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说,“生下这个孩子,我会死的。”
窗外,蝉声盛大而空旷。
在这刺耳的蝉声中,我听到裴凌说:“沈扶桑,你的话,我再也不会信。”
他带着仅剩的药包走了。
走之前,他说:“好好养胎。”
“你必须生下他,这是你欠我的。”
第四章
裴凌说出温珏的名字,仿佛动了真怒。
也难怪他不信我的话。
我、裴凌和温珏是少年挚友,青梅竹马。
我和裴凌两情相悦,婚约已定,只等我及笄就可成亲。
在我及笄礼当天,远在京城的裴父却被我和温珏的父亲指控谋逆。
被圣上下令满门抄斩。
裴凌当时在锦州城的我家,正准备和我成婚。
收到这个消息,他骑了一匹快马,带上能帮裴家平反的人证,就要出城救他的家人。
我爹是锦州城主。
我以城主之女的身份,亲口下令关闭城门。
半生骄骄的少年将军跪在城门下苦苦哀求。
求我帮帮他。
我却站在城墙上,大笑。
“裴氏小儿,罪臣之子,怎堪配我沈家女!
“我已和温珏订下婚约,今日便成亲,与你再无瓜葛!”
温珏沉默地和我并肩而立,一手揽着我的肩膀。
那天,我左手持刀,右手提着奶娘的头颅,扬手把它扔给裴凌。
人头砸在地上,“砰”一声爆响。
裴凌一声不吭,捡起奶娘的头,带着证人走了。
裴凌生母早亡,是奶娘一手带大。
他把奶娘视作母亲。
他离开沈家前,把奶娘托付给了我。
后来我听说,他从水道潜入护城河,游出锦州城,连夜赶路。
到京城那天,只赶上给全家收尸。
当天,我和温珏成亲。
裴凌原本也要被处死。
但他不知用什么手段逃走了。
三年后,他在边关,以兵卒的身份,于绝境时一计破敌十万军。
圣上赦免他潜逃的罪,还封他为大将军。
他用半条命拼得的赫赫功勋,告发沈温两家。
沈、温落败。
满门抄斩。
温珏失踪。
而我在全家的饭里下了迷药,拎着一把剁骨刀,杀死了沈家上下一百三十四口人。
拎着我爹的头颅走出门时,裴凌恰巧纵马而来,亲口宣沈家满门抄斩的圣旨。
我用我沈家上下的命,换来裴凌以妻位相酬,免于一死。
这就是世人眼中,我和裴凌的过往。
裴凌也固执地认为这就是真相。
第五章
裴凌再次踏入我的房门时,已是两个月后。
那日他摔了门出去,当晚就把思思提为平妻。
还为她重新办了婚宴。
三书六聘,红妆十里。
比我当年用脚走进将军府的成婚礼,盛大了不知多少倍。
裴凌让人撤掉了我屋子里所有带有尖角的东西,还命丫鬟在门口听着我的动静。
我无事可做,成日坐在靠近门边的小杌子上发呆。
正打哈欠,院门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急促的脚步声很快逼近我的房间,房门被拉开。
我仰头看去。
裴凌棱角分明的下颌映在碧蓝的天幕中,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他带着笑,却又好像死死咬着牙。
“起来。”他盯着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没兴趣。”
我起身要走,裴凌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上次的烫伤还没好全。
他竟一点也没有留情面。
“旧情郎,你也没兴趣?”
我愣住,猛然回头。
院子中央,裴凌的几个兵卒死死按着一个白衣人。
随着裴凌的指示,一个兵用剑柄猛地挑起那人的下巴。
“温珏!”
那人闻声而笑,一如三年前的风华。
兵卒一脚踩在温珏的右腿上。
温珏顿时弯下腰,闷哼一声。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看向裴凌,“放了他!”
“乱臣贼子,罪臣之后,如何能放?”裴凌慢慢道,“你倒是为他急。”
“想和他私奔吗?”
我耳边轰的一声。
他竟这样侮辱我。
裴凌嗤笑:“想,但不会做,是吧?
“是了,你沈扶桑能做将军夫人,就断不会去嫁,罪臣之子。”
这话几乎一字一顿,隐隐含了血腥气。
我正要开口,男人却忽然发了狠,一口咬上我的唇。
“外面有人......”我挣扎。
他却越发凶猛,把我死死抵在墙角,一手抓住我底裙的系带。
第六章
“裴凌!”我听到温珏失声喊他。
千钧一发之际,我拼命挣脱,一手啪地扇在他脸上。
死一样的安静。
他停了下来。
“废温珏一只手。”裴凌淡淡下令。
“裴凌,我求你,我求你!”我凄厉地喊起来,我知道他真的会对温珏下手。
裴凌原本就紧紧贴在我身前。
闻言,他猛地靠近我,鼻尖相触,灼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
“夫人,你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到,即使我马上要在所有人面前要了你,你第一句求饶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
“我说过很多遍了,裴凌。”我轻声道,“我从未爱过温珏。”
“我替他求情,是为了年少情分。”
裴凌像是被我这句话烫到了一般,唰地放开我。
“年少情分......”他慢慢念着。
“夫人,你怕是错了。”
“我们三人,在裴家覆灭那日,什么情分,都已经死了。”
“是你和温珏亲手断了它。”
裴凌转身走出门,挥手带走了温珏。
他沉声对丫鬟说:
“夫人病了。”
“这个月,看好院门,别让夫人出去。更不要说些夫人不该听的。
“下次再来,夫人有一点不好,我要你们全家的命。”
怀孕六个月时,我的肚子鼓了起来。
孕吐没有缓解,反而一日重似一日。
太医来了又去。
裴凌的脸色也一日比一日黑。
他不顾我苍白的脸色,命人把一碗碗苦药灌进我口中。
小丫鬟翠果对我说:“夫人,将军对您真好。”
我说:“是吗。”
可他不信我的话,不信我生下孩子就会死。
翠果兴奋得小脸扑红:“那当然,将军这些日子多关心夫人啊!
“今天那位李太医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听说只有太后能用,将军为了您,特意进宫要了来......”
我浅笑看着她。她是最近新换来的。
之前的两个丫鬟被思思看上,问裴凌要走了。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还有几分天真,满眼都是为我开心的光芒。
我当年也是这样啊。
我说:“你爱吃桂花糕吗?”
翠果开心地跳了起来,随即吓得脸色一白,怯懦地看着我。
我笑着递给她桂花糕:“没事,我这里没有那么多拘束。”
翠果为我讲了好多她家乡的故事。
那里有青山绿水,彩色羽毛的鸟儿掠过湖面上的粼粼波光。
要是我能去就好了。
翠果说:“可是夫人,将军府比我的家乡好多了啊。”
我笑笑,摇摇头。
有了翠果陪我,我竟有了几分精神,主动要来了许多花种,种在屋外和窗下。
我喜欢花,曾经在沈家时,我的闺房外就种满了花。
我最喜欢的一种叫做扶桑花,又叫朱槿,开花时满园鲜红,芳华飘飘。
算起来,我死的时候,它也能开花了。
挺好。
花苗绿油油地冒头的时候,翠果扶着我去给它们浇水。
院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我以为是裴凌,并没有回头。
“夫人真是好雅兴。”
我一愣,回头。
思思站在我身后,死死盯着我。
她的手上,端了一碗褐色的汤水。
第七章
我皱眉:“碗里的是什么?”
思思却不答,自顾自地开口:
“夫人倒是有了孩子,开心的很吧。可曾想到我娘惨死,死无全尸?
“你如此愚蠢恶毒,将军凭什么爱你!凭什么将军在我床上,喊的也是你的名字!”
我着实愣住了。
裴凌爱我?
怎么可能,他恨我还恨不够。
思思癫狂一般喊:“你凭什么有这个孩子!”
她看向身旁的两个丫鬟。
她们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按住我的手脚。
我手中的小壶被她们夺去,掷在花苗上,砸弯了一大片。
翠果惊呼一声,哭着来扯她们按住我的手。
思思上前死死扼住我的喉咙。
她一手端起药汁,她的丫鬟捂紧我的口鼻。
我喘不上气,只好张开嘴。
思思正要把药汁往我嘴边送,表情却忽然一僵。
她摸了一把后脑,手上全是血。
翠果站在她身后,举着小水壶哭喊:“不许伤害夫人!”
按住我的一个丫鬟松开我,一把推倒翠果。
翠果砰地摔在地上。
脑袋重重磕在青石阶上,小小的身体抽搐两下,不动弹了。
我凄厉地喊:“翠果!”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一把挣开丫鬟,扑上前,慌乱地捂住翠果后脑那个湿漉漉的伤口。
翠果小小的身体不断抽搐,懵懂的双眼看着我,渐渐闭上了。
我慢慢站起身,静静看着思思。
她后退一步,望着我的眼里闪过一丝惧色。
“我、我不过杀了你一个丫鬟!你杀了我娘!”
“你瞪我干什么,你等着,我找将军为我做主......”
她不知道当年我杀了奶娘的事另有隐情。
当年,我爹和温珏的父亲勾结,诬告裴凌的父亲。
即使我沈家满门清贵,即使温珏其父位居尚书。
裴凌其父好歹也是正一品大将军,怎会如此轻易就被诬陷谋反大罪?
之所以那么简单,全靠他们安插在裴家的内应。
裴凌的父亲很谨慎,但家贼难防。
内应偷走了重要的文书,给了我爹和温父,才让他们找到陷害的机会。
那个内应,正是裴凌的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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