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戈陆子岸》小说完整版阅读,本书的主角是秦栀陆子岸顾丞戈,它是秦栀打磨的现代言情书籍。这本书的作者字斟句酌,回肠荡气,实力推荐。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他站在门口,眸光深邃。所有人都在找我。手机在身旁不断震动着,陆子岸和父母的电话、短信不断涌进来。我不想接,也不想管。我抬头,看着警局大门上熠熠生辉的警徽出神。以往不知道多少次,我都在这里等顾丞戈下班。
《顾丞戈陆子岸》精彩章节试读
他站在门口,眸光深邃。
所有人都在找我。
手机在身旁不断震动着,陆子岸和父母的电话、短信不断涌进来。
我不想接,也不想管。
我抬头,看着警局大门上熠熠生辉的警徽出神。
以往不知道多少次,我都在这里等顾丞戈下班。
我们会一起回家,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亲吻拥抱……
可现在无论我等他多久,他都不会再出现,不会再牵着我的手回家,不会系上围裙做我爱吃的阳春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熟悉的饱含怒气的男声从头顶传来:“你跑这来干什么?”
是陆子岸。
我抬眸看他。
陆子岸一贯整齐熨帖的西装此刻满是褶皱,是从没见过的慌张和狼狈。
身边还站着一脸怒容的秦父。
陆子岸将我从地上拽起:“为什么逃婚?”
“因为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回答他。
半年前,我刚得知顾丞戈的死讯,每天吃不下睡不着,日渐消瘦。
陆子岸串通了父母一起骗我,说预约了心疏导。
我不同意。
后来他们请来了顾丞戈的父亲劝我:“丞戈如果看见你这样,走的都会不安心。”
我不想顾丞戈在九泉下都要为我担心,只能答应。
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他们设的局——
为了催眠我,让我忘记顾丞戈,嫁给陆子岸。
但到现在,这些错误该结束了。
我垂眸掩住眼里的情绪:“陆子岸,我很努力试过和好好你在一起,可是……”
“秦栀!”陆子岸手上的力道不断收紧,“你现在跟我回去,这件事我就当从没发生过。”
刺痛从手腕传来,我挣扎着想要挣脱陆子岸的桎梏。
不想此刻,“啪”的一声脆响。
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我偏过头,脸上传来热辣的痛感。
我抬头就对上父亲斥责的眼神:“子岸都不计较你逃婚,你还闹什么?”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东西!要是你今天不跟子岸回去,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父亲的叱责不绝于耳。
我听着,只觉得脸上热辣的痛烧进心里。
之前与顾丞戈在一起时,父亲也说过类似的话威胁我,因为他看不上顾丞戈。
或许在他心里,我一直都是拿来换钱的工具。
我看着父亲,眼眶满是酸涩。
陆子岸侧身拦住我的视线,对秦父说:“算了,我先带栀栀回去。”
接着不等我拒绝,就将我推进车里。
随着汽车轰鸣声响起,我眼睁睁看着那抹警徽离我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
我的心也像是空了一块,什么都无法填满。
半小时后,车抵达陆家。
陆子岸把我带到二楼的画室,摁着我坐下。
“结婚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再重新办婚礼。”
我呼吸一窒:“陆子岸,催眠的事情是你骗我,但我也骗了你,我们之间就到此……”
突然,他粗粝的手指按住我的唇,制止了我未说完的话。
“秦栀,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陆子岸的双眸里满是冷意,“这件事已经定好了,在婚期到来前你就好好住在这里,别再往外跑。”
他说完,起身离开。
我寒从心起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房门被关上落锁。
这里窗户阳台都上了围栏,只有一扇门进出。
我只能从外面求救,可尝试着给几个人发信息之后。
他们都觉得逃婚的事情是我太过分,还劝说我好好和陆子岸过下去,没人在乎我的想法和处境。
我无力跌坐在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电脑屏幕忽然亮起,右下角不断有消息弹出。
我上前点开,发现是读者的催更信息。
那本记载着我和顾丞戈故事的小说,还有人在看。
意识到这点,我坐在电脑前,一字一句继续码下与顾丞戈的相识,以及他向我表白时说的那句话——
“秦栀,从遇见你开始,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靠近你。”
这行字像烈焰一样灼痛我心。
泪眼朦胧间,他的遗言又在耳畔响起:“栀栀,忘了我吧,幸福平安的活下去。”
可是顾丞戈,我已经试着去过你想要我过的生活,为什么还是不快乐?
第6章
画室内一片安静,没人给得了我回答。
一种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铺天盖地压下来,让我难以喘息。
一整天的兵荒马乱,疲惫感漫上,我渐渐睡了过去。
太阳西沉,夜色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一抹刺目的亮色突然亮起。
我挣扎着睁开眼,就看见陆子岸坐在电脑前,眉头紧皱,脸色冷沉。
他在看什么?
想到睡前打下的那些有关顾丞戈的文字,我心口骤然一紧,立即起身从他的手里抢过鼠标:“别看了!”
陆子岸掀眸看来,眼底满是愠怒:“你就这么喜欢他?哪怕和我在一起,也要记录下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没有再隐藏顾丞戈的存在,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迟迟发觉,不知何时,我竟连提及顾丞戈都做不到了。
我垂眸避开他锋利的眼神,缄口不语。
陆子岸却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与他对视,声音冷如寒冰。
“秦栀,你扪心自问,我还要怎么对你好?你逃婚我不计较。你不喜欢施米米,我二话不说就和她断了,你想要什么我没满足你?”
诘问声如巨石,一块接一块落在心上,沉重的压力如山。
我咽下喉间苦涩:“你很好,只是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陆子岸脸色骤变,冷笑反问:“那你想要什么?顾丞戈吗?还是像现在这样用这种死物来缅怀他?!”
说着,他不顾我的反抗,用力将我禁锢怀里,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将小说清空!
那一瞬,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最后的寄托和念想都骤然断裂。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一把推开陆子岸,疯了一般的想要将那些内容找回。
可是没有。
陆子岸将一切删除的彻底,就像半年前试图用催眠将顾丞戈从我的记忆里清空!
我脱力的呆坐在电脑前,任由无边的绝望裹住心脏,沉入深海。
“以后再让我看见,我就把所有关于顾丞戈的东西都烧掉。”
扔下这句警告,陆子岸摔门离去。
我静坐在黑暗中,看着空白的账号很久,才抬起僵硬的手指将被删掉的那些文字,重新打了上去。
顾丞戈这个名字,这个人的存在,是我的专属烙印,会被毁坏,但最终都会崭新如昨。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被人遗忘在了画室里。
出不去,也没有人进来。
直到这天,门突然被打开。
施米米拿着婚纱走进来:“子岸让我来给你送婚纱!”
我没看她,只是望着窗外的阳光发呆。
我以为她放下婚纱就会走。
不料她却一把扯住我的胳膊:“秦栀!你以为子岸娶你就是真的爱你吗?和你在一起这半年,子岸身边的女伴根本没断过!”
我看着她嫉妒的眼神,心知肚明。
毕竟陆子岸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施米米都会拍下照片发给我,一张不落。
“想嫁给他的人不是我,是你。”
似乎是被我的话戳痛,施米米脸色变了变:“你装什么?要是不想嫁给他你就走啊,门就在那边。”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楼画室的大门敞开着。
门外阳光照进来,在地板上铺满了金色。
我没有丝毫犹豫,起身就往外走。
不想刚到门口,迎面就看见陆子岸走进来。
看到我,他面色冷凝:“秦栀,你又想去哪儿?”
第7章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僵在原地。
见陆子岸回来,施米米也脸色一白:“子岸……”
陆子岸连眼神都没给她,冷呵了声:“滚!”
我看着施米米眼眶骤红,她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在眼泪落下之前逃也似的离开。
画室内又只剩下了我和陆子岸。
男人深邃的桃花眼里暗流涌动,像是氤氲着无尽的风暴。
我指尖嵌入掌心:“陆子岸,放我走吧。”
……
我终于脱离了陆子岸的软禁。
坐上车,我看着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陆家别墅,回想起陆子岸放我离开前问的那句话。
“秦栀,我究竟哪里比不过他?”
哪里?
我脑子里闪过和顾丞戈相处的那七年。
他了解我的所有喜好,不会像陆子岸一样欺骗我。
他会尊重我的每个决定,不会像陆子岸一样强迫我。
他会和异性保持距离,不会像陆子岸一样,左拥右抱,情人遍地……
太多了!
哪怕不说爱情,从相遇的时间开始,陆子岸就已经落下太多。
回忆间,秦家到了。
父亲见我回来,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明天就是婚礼,又跑回来做什么?”
严厉的质问如刀剜进心里,我攥紧手指:“和陆子岸的婚礼取消了。我……从没忘掉过顾丞戈。”
顾丞戈这个名字让父母的脸色扭曲一瞬。
紧接着,父亲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猛的砸来!
“嘭”的一声闷响,烟灰缸砸在我的额尖,温热的血液顺着脸颊滴在地板上。
母亲眉头紧皱,一脸不赞同:“你胡闹什么!等到你变成大龄剩女,难道还能遇见陆子岸这样家财万贯的人?”
父亲也脸色铁青:“一个没钱的短命鬼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念念不忘?!”
短命鬼三个字,字字戳心。
我垂在身侧的指骨捏的泛白,盯着他们提醒:“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你们,顾丞戈不会死。”
半年前,顾丞戈潜入赌场执行任务,抓捕犯罪目标时,为了保护一对来赌钱的中年夫妇,以身挡刀,失血而亡。
后来我才知道,那对中年夫妇就是我爸妈。
这件事一直是我心中不能触碰的伤口,每次回想,都像是拿着利刃一遍遍凌迟自己。
我按下眼里的涩意:“我们家欠顾丞戈一条命……”
“你胡说什么,我又没有逼着他救!”父亲厉声打断,胸膛不断起伏。
看着他们心虚却嘴硬的模样,我心里对亲情的最后一点期望也散去。
我闭了闭眼,声音很轻很轻:“我只会嫁给顾丞戈,至于认不认我这个女儿,随你们吧……”
丢下这话,我没再看他们转身离开。
踏出家门的那刻,日光炫目。
我往前走了几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冲上前额。
下一秒眼前发黑,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
彻底晕过去之前,我恍惚听到有人在叫我:“秦栀!”
……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和陆子岸那双藏着担忧的眼。
原来晕倒之前的呼声是他。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谢谢。”
陆子岸目光沉沉:“医生看过了,你头上的伤没什么大事,突然晕倒是因为低血糖。”
我点头,刚想说些什么。
陆子岸却率先开口,冷声问我:“秦栀,你知道你得了抑郁症吗?”
第8章
我眼神微闪,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垂眸避开陆子岸的注视。
“你知道!”陆子岸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不敢置信,“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向窗外,只说:“这是我的事。”
陆子岸被我的话噎住,满脸愠怒的看了我一眼,接着摔门而出,强势的替我办了转院。
被迫走进心治疗办公室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张雅。
也就是半年前听从陆子岸的指示,给我做催眠的人。
我指尖攥的发白,心里满是防备。
张雅将我带到沙发边:“秦女士,不用这么紧张,可以坐下放松一会儿。”
我看着那张柔软舒适的椅子,固执的站着,拒绝配合。
张雅愣了一瞬,只好站着询问:“请问你最近常常感到疲倦吗?”
“是否会感觉孤寂,不想和人说话交谈?”
“有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想法?”
不管她问什么,我都始终保持沉默。
半小时后,她终于放弃。
透过门上的玻璃,我只看见她在和陆子岸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陆子岸扯开门走进来:“秦栀,你在生病,你需要治疗!”
“我不需要。”我的拒绝比他更坚决。
陆子岸唇角抿的笔直。
无尽的沉默让气氛尴尬又沉重,压抑的人喘不过气。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1
我接起电话,老师的和蔼声音从听筒传来:“秦栀啊,画室搬迁,你之前画得顾丞戈那幅画像还留在这儿呢,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取?”
我呼吸一促,之前画的顾丞戈都被陆子岸烧了,没想到老师那儿竟然还有一幅!
“我马上就来。”
说完,我顾不上陆子岸,径直打车去了画室。
抵达时,老师将已经卷好的画递过来:“听说你好久不画了,以前你可是这里最勤奋的学生。”
以前……其实我并没有艺术上的天赋,是顾丞戈的鼓励,我才一直坚持。
现在他死了,我也没了画画的动力。
我沉默着展开画卷,上面是记忆里深情凝望的顾丞戈。
我珍惜的重新卷起抱在怀里,宛如失而复得的珍宝。
“谢谢老师。”
我抱着画转身出门,却看见陆子岸竟也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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