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静芸韩子烨的主人公是骆静芸韩子烨,是作者骆静芸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层次清晰,学富五车,骆静芸韩子烨讲述了:“我已与骆静芸定亲,不该再跟其他女子吟诗作画,恐惹争议。”昨日她生辰韩子烨忘得一干二净,今日却要她来给苏思晴筹备生辰宴。骆静芸抬眸,正对上韩子烨身后的苏思晴。一抹挑衅的笑勾在女人唇畔。心猝然一紧。
《骆静芸韩子烨》精彩章节试读
“我已与骆静芸定亲,不该再跟其他女子吟诗作画,恐惹争议。”
昨日她生辰韩子烨忘得一干二净,今日却要她来给苏思晴筹备生辰宴。
骆静芸抬眸,正对上韩子烨身后的苏思晴。
一抹挑衅的笑勾在女人唇畔。
心猝然一紧。
骆静芸忍不住开口:“夫君,此事我须得先跟婆母商量……”
话未说完,韩子烨冷声打断——
“身为当家主母,这都是你该做的,难道你想落个苛责侧室的刻薄名声?”
骆静芸话霎时堵在嗓子眼里,怔住。
韩子烨已经直接离开。
他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回答,也并非跟她商量,只是像交代下人那般,让她去做罢了。
在原地站了片刻,骆静芸才动身去给韩母请安。
刚踏入韩母屋内。
迎面而来的是韩母当头一喝:“给我跪下!”
骆静芸心颤,却只能垂眸听命跪在门口。
下一刻,韩母手中端着的茶水就朝她泼了过来。
“你可知错?”
滚烫的茶水泼在骆静芸身上,烫得她身子瑟缩了下。
她抿紧唇不敢说话,韩母冷冷睨她。
“他堂堂一个大寺卿,娶那二婚妇做侧室已经丢过一次人了!现在你还要给她大肆筹办寿宴,这外面的人要怎么看他?”
“他被那狐媚子谗言蛊惑,你身为正妻,竟也由着他胡闹!”
“简直不成体统!”
骆静芸听着,心也被话一点点缠紧。
韩母不喜欢苏思晴,却又不想惹韩子烨不悦,只能将所有的气洒在她身上。
韩子烨的话她要听,婆母的话也得听。
她夹在中间,怎么都是错。
在韩母门口跪了一日,骆静芸才被扶起回院。
婢女给她按揉痛到麻木的双腿,轻声问。
“夫人,大人要您办,老夫人又不让,您听谁的才是?”
骆静芸痛得面色苍白,眼神苦涩无奈。
听谁的?
只能听韩子烨的。
骆静芸心里清楚,即便韩母再不喜,这个府上也是韩子烨做主。
就是这之后的日子,她怕是又要在婆母那儿受苦了。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
骆静芸忙着筹备寿宴,就要将那晚的事忘记了,以为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直到这晚,她翻开被夹在手记本。
却见那页信纸上突然再度出现了字迹。
字里行间仿佛能看见十年前的韩子烨的震惊:陈家叛乱了,你到底是谁?
霎时,骆静芸瞳仁骤缩。
下意识算了下日子,她这只过半个月,十年前那边已过一个月。
盯着纸面上的问题。
半晌,她屏住呼吸颤抖回:我乃纸中仙,可预知未来事。
韩子烨的字迹飞速浮现:无稽之谈!
不等她回话,纸面再度浮现字迹:你说我要十月十六才能提亲,可我今日处完陈家之事便赶去相府提亲,这与你预言并不同。
骆静芸一愣。
接着,她的脑子里却冒出一段新的记忆来。
他来提亲的日子真的提前了——不是十月十六,而是九月十六了!
随之而来的成亲日也变成了第二年的六月初九!
提亲那日的场景其实并无不同。
韩子烨依旧清风朗月,只是神色间多了几分疲倦。
一抹惊愕从骆静芸眼底升起。
难道……改变过去,也能影响现在?
许久未起波澜的心蓦然跳动激烈。
骆静芸眼眸颤动。
这时纸上再度浮现字迹来。
十七岁的韩子烨问她:你还有何能预言?
压下心里那翻涌的情绪。
骆静芸紧握笔杆,落了笔——
我预言,你与骆氏并非良配,婚后互看生厌,嫁娶该三思。
第3章
这话过后。
那头似乎沉吟了很久,才回了一句:空言虚语。
骆静芸盯着那话,忽地扯了苦笑。
她放下了笔,没再写字。
若是十年前的自己,在刚订婚时听见一个人说她将来会和韩子烨互看生厌,恐怕也是要觉得对方是在胡言乱语。
毕竟,那时她是那般期盼着跟韩子烨的婚姻。
纸面上许久未有下文。
骆静芸原以为韩子烨不会再回消息了,正要收起来,却见纸面又浮现出字来。
——我曾见过骆氏,她性子怯弱易被人欺,心地纯良,婚后我与她就算不恩爱,定也能相敬如宾,何至互看生厌?
轰然一下。
骆静芸愣住,原来十七岁的韩子烨是记得年少时那次初遇的。
她十三岁生了场重病。
身边的婢女对她不上心,她实在难受得紧便自己走出院子。
谁料那日正是相府内设宴,府内来了很多人。
有几名来做客的少爷小姐将她认作了下人使唤,她不想惹事准备绕开,却被他们拦下来捉弄。
“相府的下人敢这么没规矩?”
不知是谁推了一把,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那些人便拿起石子往她身上砸。
直到十五岁的韩子烨出现。
“住手!”
他怒声呵斥,张手护在她身前。
那时的韩子烨于她而言,便如同神祇降临,自此在她心底扎根发芽。
婚后,骆静芸也曾试探跟韩子烨提过这事。
换来的却是韩子烨冷漠至极的一句:“是吗?我不记得了。”
可原来。
十七岁的韩子烨竟是记得她的。
骆静芸鼻腔莫名发酸,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涩意来。
而纸面上的字迹飞扬,透着笃信:婚事既订,我定娶骆氏,亦会与她举案齐眉,相守白头。
这承诺犹如千斤重重砸在骆静芸心口。
她拿着信纸的手紧颤。
若是十七岁的韩子烨曾有过这样的决心,那为何婚后却待她那般冰冷?
心中五味杂陈。
骆静芸没再回信,也不知该如何回。
韩子烨本就不是话多之人。
之后一段时日,信纸都没有任何动静。
骆静芸有时很想主动写点什么,每次提笔却还是放下。
时间很快到了苏思晴生辰这日。
府内一片喜庆,她如韩子烨所言,将这场生辰宴办得盛大隆重。
一切本顺畅得很。
谁料,骆静芸正在与宾客夫人寒暄之时。
却听那头传来碗碟摔碎的声响,她回头看去,就见苏思晴不停挠着手臂,脸色难看。
骆静芸心头一紧,当即走过去:“怎么回事?”
下一刻,韩子烨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声便当众传来——
“骆静芸!你怎么安顿的?不知道思晴不能碰花生吗?”
“她若是有什么事,我定饶不了你!”
登时,所有宾客的目光如针狠狠扎在骆静芸身上。
身为正妻,被夫君因为侧室如此当众责骂。
显然他根本不曾顾及过她的自尊和面子。
韩子烨已经焦急带着苏思晴离开。
骆静芸还是只能强撑笑脸将宾客送走。
待一切平息下来。
骆静芸在厅中坐了很久,心里却已经痛到好似没了感觉。
她回到屋将那一纸作废婚书拿出来。
这一次,她主动联系十七岁的韩子烨。
她执笔落字:韩子烨……
话才起笔,纸上却突然浮现了字迹。
是十七岁的韩子烨问她——
骆家说骆静芸不见了,若你真是纸中仙,请替我寻她。
第4章
骆静芸猛然一怔。
她记起来,是有这回事的。
定婚后,某日她去上香途中遭逢山匪。
是韩子烨赶在府衙官兵前,先一步救了她。
那日,韩子烨驾马持弓而来的身姿,在她心口烙上印记,至今清晰。
两次搭救,才让她毅然决然认定了他。
从记忆中回神,骆静芸盯着那纸面上的话。
十七岁韩子烨的焦急关切和二十七岁韩子烨刚刚对她的责骂漠然,在她脑海交替浮现。
心一点点揪起来。
最终。
骆静芸压下心口痛楚,指尖冰凉,落笔:往西走。
那头韩子烨的欣喜跃然纸上:多谢。
骆静芸闭上眼,泪水流淌下来。
她骗了他,骗他去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她不想再一次被他救,不想再爱上他。
纸上没有下文,看来十七岁的韩子烨已经离开了。
外面婢女传来声音:“夫人,老夫人去了侧院。”
韩母向来不喜苏思晴,对侧院更是从不踏足,这次怎么会主动过去?
骆静芸擦擦眼角,将信纸收好,起身也赶去侧院。
进屋时,正好听见大夫朝韩子烨拱手行礼——
“恭喜大人,侧夫人有喜了!”
骆静芸脚步顿住。
心陡然一抽,她竟有些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一旁的韩母神色大喜:“这么说,我们韩府终于要有小少爷了!”
韩母一改往日态度,竟主动拉着苏思晴的手:“还是你肚子争气啊!思晴,以后你就安心养胎,可得好好保住我们韩家的长子!”
说话间,还有意无意凉凉瞥了骆静芸一眼。
骆静芸就这么站在厅中,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韩子烨却还不罢休,他厉声斥责骆静芸:“今日幸好思晴无恙,否则你害的可是两条命!”
尖锐刺耳。
所有人都目光鄙夷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正妻。
骆静芸静静望着韩子烨,神色麻木,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片刻,她垂眸低头:“夫君教训得是,我日后定会注意。”
夜晚。
骆静芸回到屋内。
她看见了纸上的回信,十七岁的韩子烨带着隐忍怒气的话:你骗我!
而此时。
新的记忆也钻入了骆静芸的脑海。
这次,韩子烨没有提前来救她。
是她自己挣开绳索,推开劫匪,生生从疾驰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身子撞到石头,撞到腿部满是血迹也顾不及。
她一瘸一拐拼命跑着。
跑到浑身是伤,才撞见迎面而来的府衙官兵,自救一命。
那尖锐的痛意仿若清晰传来。
骆静芸拧起眉头,心神一紧,连忙拉起裙摆,赫然看见原本光洁的小腿上留下了一道疤!
眼眶在一瞬泛红,心里涌出激动。
这是她第一次真的改变了过去!
稳定心神,骆静芸抿唇,在纸上回:抱歉,我不太会识方位,好在她无恙,你可心安了。
大抵是还在气头上。
那头并未给她任何回复。
骆静芸心里的想法却一点点坚定下来。
是不是只要将她和韩子烨的孽缘从过去斩断,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
这次,她决定从过去就推开韩子烨。
她没再等纸面上的回应。
拿出手记,一点点开始重温过往,从中选出能改变的关键事件。
大致出来后已到深夜。
骆静芸收好手记和信纸。
回到寝榻,照常准备独自入睡。
房门却突然被推开,韩子烨高大身形踏入。
“今夜我在你这睡。”
第5章
一句话让骆静芸感到疑惑。
苏思晴才刚有喜,韩子烨不好好陪着苏思晴,怎么会来她这里?
不等她开口问,韩子烨便道:“思晴体贴,她怕你因她有喜而心里不悦,特地让我过来陪陪你。”
骆静芸心口一滞。
若是以前,她只怕是会被这话伤得心口刺痛。
而此刻,骆静芸却只是苦笑。
闭了闭眼,她平静开口:“其实她大可放心,我是正妻,无论她生不生孩子,我对她的态度都不会变,夫君也不必如此勉强。”
她说得如此大方。
韩子烨却听得眉头一皱:“你是在抱怨我冷落你?”
不等骆静芸答话,他便嗤笑道:“你若有思晴一分贤良,我也多敬你一分。”
语罢他转身就走。
骆静芸呆在原地,半响,扯出一抹凄凉的笑。
她不懂韩子烨的意思。
这些年,她还不够贤惠?
这日过后。
骆静芸许久没见到过韩子烨。
整个府上独属侧院最为热闹,她这正院最为寂寥。
骆静芸却前所未有的心安。
她整日拿着信纸,等着和十七岁的韩子烨对话。
那边的韩子烨大概终究少年心性,渐渐与她对话多了起来。
——今日书院蹴鞠比试,我方连胜。
——听闻骆静芸最近伤势好转,我叫人送了些滋补药,望她能早日痊愈。
——昨日在街上见到一枚素簪,总觉得跟骆静芸甚是相配,便买下赠去,也不知她可否喜欢。
骆静芸看着,脑海也时不时涌现新的记忆出来,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直到这日,那头的韩子烨跟她说:明日去陈府赴宴,不知能否见她一面。
看到这一句。
骆静芸愣了一会儿才记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在定婚后见到韩子烨。
在宴上,韩子烨和苏思晴吟诗作画,被众人夸赞。
那也是她第一次尝到伤心滋味。
骆静芸想,这件事无需改变,照旧就好。
年少的自己看到这一幕,或许就能少喜欢韩子烨一点。
思索片刻,她写下:骆静芸心悦有才情之人,若有人相邀,你定要答应展露文采。
这句话,十七岁的韩子烨并没回。
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可没想到。
这晚,骆静芸的脑海却又一次出现了新记忆。
十五岁的骆静芸踏入陈府时,韩子烨主动来到她面前。
他看她眼神透着愧疚:“那日有人哄骗我,没能寻到你,抱歉。”
然后,十七岁的韩子烨对她嘘寒问暖,关心至极。
整个宴席,韩子烨始终与她待在一处。
就连他的恩师提议让他和苏思晴吟诗作画时,他也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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