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歌梁隶行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梁隶行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宁清歌梁隶行发展,这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宁清歌梁隶行的内容简要是:梁隶行心情很是愉悦,路过集市时,还特意下车买了孔明锁。在宁清歌猩红似血的目光中,梁隶行的眼神躲闪。最后,他只是搪塞一句:“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立马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他靠近,想去抚摸她的发丝。她却偏过头去,这是第一次她对他产生了厌恶。“过继一个孩子到我名下吧,不然我这王妃总是坐不安稳的。
《宁清歌梁隶行》精彩章节试读
梁隶行心情很是愉悦,路过集市时,还特意下车买了孔明锁。
在宁清歌猩红似血的目光中,梁隶行的眼神躲闪。
最后,他只是搪塞一句:“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立马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他靠近,想去抚摸她的发丝。
她却偏过头去,这是第一次她对他产生了厌恶。
“过继一个孩子到我名下吧,不然我这王妃总是坐不安稳的。”
她抬起头的一瞬间,亲眼看见梁隶行头顶上那两条纯度一百、浓度一百的爱意值,数值锐减。
宁清歌垂下眼帘,遮掩住翻滚的苦涩。
他喉咙刺痛,自造了个台阶,哑声道:“算了,还是等日后再议吧。”
梁隶行松了一口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他轻声安慰:“这王妃之位只会是你的,别胡思乱想。”
宁清歌扯了扯嘴角,苦笑一声:“好。”
侍卫唐泉很及时地出现在了梁隶行身边,对他耳语着些什么。
宁清歌知道他就是负责照看槐娘子的。
梁隶行脸色一变:“清歌,我有要事处理,你先好好休息。”
话落,他转身要走。
事关槐娘子,这个处变不惊的王爷总是被牵动着情绪。
宁清歌看着他一秒也不敢怠慢的匆匆背影。
她知道曾经那个将自己视为珍宝,满腔忠诚与热烈的男人就要消失不见了。
她猛然冲上前怀住他的窄腰,紧贴他宽厚的脊背:“王爷,留在这陪陪我好不好?”
梁隶行顿了步子,却没有回头::“清歌,你是王妃。”
是啊,她是王妃,就该端庄大度,就该奉君为主,事事听从。
不能胡闹,不能凭己之心。
可他忘了,她也曾于马场纵横,也曾一袭男装流连青楼,也曾以笔做赋,名冠京都。
他明明喜欢的是那样张扬那样热烈的她,如今却要她做一个端庄的王妃。
她哽了声:“隶行,你说你会永远爱我。”
他回过头来紧紧拥住她:“我对汝之心天地可鉴。”
他的语气坦荡真诚,她曾有一瞬觉得是自己太过自私。
可是他将她的手从他腰间用力挣开的力道,又让她无法继续欺骗自己。
脱离的怀抱,松开的手,身体上残留的余温。
梁隶行还是走了。
屋外,婢女们的嬉笑声吸引了宁清歌的注意。
走出门外,婢女躬身行礼后退下,她看见从西苑飘出一只风筝。
风筝上赫然绘着宜男草,寓意着希望男童降临。
宁清歌一眼认出了那是梁隶行的笔力,他也曾教她画过宜男草。
原来他那么决绝地离开,只是为了陪槐娘子放风筝啊。
风筝随风飘出高墙,他的爱意也随风飘向了远方。
宁清歌呆滞在原地,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希望和欢愉。
内心的痛苦如浓墨,四处蔓延。
她喉咙一哽,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捂住胸口啜泣着。
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双膝瘫软在地,骨节泛白。
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悲戚而又绝望。
她攥紧手心,歇斯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对我——”
回应她的,只有青宝机械般的声音。
它说:【结束吧,痛苦只会越来越深。】
她猩红着眼,捏紧拳头无奈的锤在地上:“青宝,他明明说过只会爱我一人,他怎么能负我?”
宁清歌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好似又被挖了出来。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是我太自私了吗?还是因为我没能为他绵延子嗣所以他要如此惩罚我?”
青宝的语调没有一丝感情:【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的。】
天空中惊雷乍响,雨滴拍打在宁清歌那张苍白绝望的脸上。
她忽然觉得她本就是蝼蚁,怎能妄想改变这个时代。
她无力地倒了下去,她好累啊,累到不想继续了。
“青宝,你说得对。”
“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他本就该妻妾成群,而我本就该择一人以白头。”
良久,她才抬起头看着早已黑寂的天空:“青宝,我累了,带我回家吧。”
青宝默了一瞬。
【你确定结束游戏吗?你一旦抽离这个位面,你爱的梁隶行也会随之消失。】
这一次宁清歌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她说:“我确定。”
第7章
青宝机械般笑了一声,略带嘲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宁清歌瘫软在地,是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你已经做出过选择了。所以我需要向上级申请一下,在我回来前,维持原人设,别轻举妄动。】
青宝的意思是,她需要继续扮作贤良的王妃,日日和梁隶行上演深情的戏码。
宁清歌踉跄着站起身来,呢喃着:“好,青宝,我等你带我回家。”
……
淋了一场大雨后,宁清歌的身子愈发脆弱。
梁隶行对她的照顾更加细致入微,常常亲自下厨给她炖汤。
因了御医一句王妃受不得寒,他便差人去往千里之外的北都买下银丝炭。
因了宁清歌一句想吃桂花糕,他便请了同春楼的师傅日日教习。
一切都很美好,仿佛槐娘子从未出现过。
宁清歌心想,如此也好。
毕竟真心爱过,如此分开好过两人互生怨怼。
可她忘了,槐娘子怎会让她如此好过。
那日在后花园,久久没出现过的槐娘子依旧挺着孕肚站在了宁清歌面前。
她说:“我家郎君给孩子取名为庭芝,我从未读过书,不知何意,王妃可知是何意?”
庭芝。
宁清歌愣了一瞬:“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
苦涩翻涌,这是她亲手取的名字。
他曾说等到嫡长子出生,就用这个名字。
他是那么确信,确信宁清歌一定怀不上孩子。
宁清歌没有回答她,只是再没去过后花园。
宣纸淡墨,她将此事记下放入了木匣中。
短短几月,木匣中已有了厚厚一沓宣纸。
都是她随笔记下的‘小事’,当不舍袭来时,此匣内的文字便能让她清醒。
“清歌,马车备好了,该动身了。”
梁隶行推门而入,一袭玉色青袍,头发以玉簪束之。
如朗月入怀,亦如山间清风。
今日是她小娘生辰,她每年都会和梁隶行一起回宁宅给小娘过生辰。
宁清歌给木匣落了锁,将钥匙放进首饰盒中,小心藏好。
这才应了声:“来了。”
小娘在宁家虽势单力薄,却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了她对抗世俗的人。
“嫡庶有别又如何,我的女儿定要嫁得世间最好的郎君。”
原主自小与小娘相依为命,小娘虽不喜争宠,不喜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