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贺元洲姜眠眠中的主角人物有姜眠眠贺元洲,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姜眠眠编写,这本书气贯长虹,构思新颖,本文主要讲述的是:顾秋好像没有发现他的不悦,抬手环住贺元洲的脖颈,缓缓凑上前。眼看着贺元洲要合上车窗,他骤然出声。“你该不是为了姜眠眠才报复我吧?她都死了四年,你还想怎么样啊!”这话,让贺元洲扭头看着他。“死了?那就把她的尸骨从墓里挖出来给我看。”后视镜里,段君言呆立的身影越来越小。
《贺元洲姜眠眠》精彩章节试读
顾秋好像没有发现他的不悦,抬手环住贺元洲的脖颈,缓缓凑上前。
眼看着贺元洲要合上车窗,他骤然出声。
“你该不是为了姜眠眠才报复我吧?她都死了四年,你还想怎么样啊!”
这话,让贺元洲扭头看着他。
“死了?那就把她的尸骨从墓里挖出来给我看。”
后视镜里,段君言呆立的身影越来越小。
贺元洲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脸上漠然一片。
我看着他冷漠的眼,几乎能读出他的想法。
我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死?
我不由记起,曾经贺元洲每年都会去圣佛寺一趟,求我岁岁平安。
只是在分手后,再也没有人会为我虔诚祷告,普度众生的佛自然就忘了我。
我用力闭了闭眼,强行逼着自己不再去想。
只是我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妈会找到贺元洲的别墅来。
她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阿玛尼西装,头发也打理的一丝不苟。
可别墅明亮的灯光下,我分明看见,她衣摆卷了边,领口也泛了白。
放在身侧的手更是紧张的碰着裤腿。
当贺元洲的身影出现时,她还局促不安的找着话题。
“贺总将这白玫瑰照料的真好,我家眠眠从前最喜欢这个了。”
我站在贺元洲身边,心里一个咯噔,糟了。
果不其然,贺元洲脸色沉了下去,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你们的安保是怎么回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
我妈的笑容瞬间僵住,挺直的脊背仿佛被这句话尽数打碎。
她慌张的凑到门口的栅栏前,眼里闪动着泪光。
“贺总,您听我说,我真的找不到眠眠了,希望您能帮帮我。”
“段君言不知道把她藏在哪了,我根本见不到她。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绝不会来麻烦您的!”
我眼眶骤然滚烫,我狠狠别开头,不敢再看。
贺元洲嗤笑一声:“藏?你就没想过是姜眠眠在躲着你这个负债累累的母亲!”
我妈半点犹豫都无:“不会,眠眠不是那样的人。”
贺元洲冷眼看着她,没再说话。
不一会,别墅区的安保便赶了过来。
他们一左一右扣住我妈的胳膊,边跟贺元洲道歉,边拖着我妈往外走。
可这时,我妈突然重重跪了下去。
我简直目眦欲裂,快步朝她冲去。
可我刚冲到门边,就被莫名拉回到贺元洲身边。
我一次次冲出去,一次次跌倒,一次次哀求。
“妈,你起来,不要跪,你起来啊——”
可她听不见,甚至往前跪爬了两步,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贺总,我找到了眠眠的病历,您看,她得了白血病!”
她满脸都是泪:“要是眠眠瞒着所有人独自等死,她该多痛啊。”
“贺元洲,当初眠眠跟你分手,一定是有苦衷的!”
贺元洲握紧了拳:“够了!”
他冷眼看着我妈:“林女士,你也曾叱咤商界,别再做这么掉价的事。”
我妈愣在那里,脸上的悲切与哀恸似乎都被定格。
我心如刀绞,转身冲到贺元洲面前,重重跪下。
“是我的错,贺元洲,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查到我的死讯,别再折磨她了!”
贺元洲只是站在那里,任由我妈像个人偶一样被拖了出去。
夜风吹过,他说:“就算姜眠眠真死了,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我仰头看着他冷硬的下颌线。
这一刻,我终于承认,贺元洲对我,真的再无半分情意。
痛上加痛,不过如此。
这时,贺元洲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低垂的眼里透出无尽的冷嘲。
“死?真他妈荒唐!”
随着他的手放下,我也看到了手机上的内容。
我又发了朋友圈,这次没有配文,只有一张图——
餐桌边,段君言正在吃饭。
画面另一角的窗边,我正在舒展身体。
而墙上的时钟,赫然显示着今天的日期……
第7章
无边夜色中,无尽的寒意层层包裹住我。
跟段君言在一起的人,是谁?
没等我多想,贺元洲转身就进了别墅。
可刚到门口,他却又顿住了脚步。
他黑眸沉沉,扫过别墅内的各种摆设,眼神一点点冷厉。
最后拨通赵烨的电话:“三天之内,找人把别墅内部给我拆干净!”
我看着他冷肃的神情,心脏一直下沉,仿佛永远触不到底。
我留恋的看着四周,想跟他说不要。
可贺元洲大步走上车,别墅很快就成了一个小点。
我趴在后窗玻璃上一直看,一直看,直至再也看不见。
不过半个小时,贺元洲就坐在了市中心最贵的平层里。
他坐在窗边,脚下是车水马龙,手边是度数极高的伏特加。
我站在他不远处,莫名觉得他身上溢出一种浓重的悲伤。
只是转瞬我又否决了自己,贺元洲如今心硬如铁,又怎么会难过?
我看着他不断往嘴里灌酒的姿势,恍惚想起从前的他是滴酒不沾的。
他说:“喝酒伤身,我得健健康康的活着,这样才能跟你白头到老。”
这一刻,极致的悲凉笼罩了我。
我以为我的离开对每个人都好,可结果是,我害了每一个人。
贺元洲再不复从前模样,我妈为了找我跪地求人。
这一夜,我站在窗边,直至天明。
第二天,贺元洲从卧室走出来时,脸色比往常更冷。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情绪好像格外不好。
他洗漱完再出来时,我却一惊。
贺元洲从里到外都是黑色,这样极致的黑,只有参加葬礼时才会穿。
他要去哪?我跟着贺元洲走到楼下时,赵烨早已等在那里。
与他同行的,还有顾秋。
顾秋走到贺元洲身前,将一个精致的白玉兰胸针别在贺元洲外套上。
“伯母生前最爱玉兰花了,这是我特意为她的忌日准备的。”
贺元洲垂下眼,声音低哑:“谢谢。”
我忍不住心里一震。
贺元洲的母亲竟然去世了吗?
那岂不是我当年的捐献无效,既然如此,我的尸体又在哪?
贺元洲带着顾秋上了车。
顾秋看着情绪低落的贺元洲,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
“阿洲,你还记得我投资的医疗项目吗?据说白血病的研究有了重大突破,下个月初就会公布消息,到时你跟我一起去好吗?”
贺元洲打起了精神,下颌轻点:“好。”
他看向顾秋,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情:“资金这块,我会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