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洲唐琪冉的主要出场人物是唐琪冉傅瑾洲,是网络作家唐琪冉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这本书百看不厌,构思新颖,唐琪冉傅瑾洲的简介是:遗体……遗体!这句话落在傅瑾洲耳朵里,不亚于一声平地惊雷。一直在心头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傅瑾洲的心紧紧绞起,尖锐而汹涌的痛觉让他呼吸不畅,一向如松如柏的男人竟捂着心口弯下了腰。“营长,您没事吧?”那士兵慌忙上前。傅瑾洲摆了摆手,重新站直。再抬起头时,一向漆黑淡漠的双眸通红一片。
《唐琪冉傅瑾洲》精彩章节试读
遗体……
遗体!
这句话落在傅瑾洲耳朵里,不亚于一声平地惊雷。
一直在心头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傅瑾洲的心紧紧绞起,尖锐而汹涌的痛觉让他呼吸不畅,一向如松如柏的男人竟捂着心口弯下了腰。
“营长,您没事吧?”那士兵慌忙上前。
傅瑾洲摆了摆手,重新站直。
再抬起头时,一向漆黑淡漠的双眸通红一片。
“她的……遗体,在哪里?”他的声音因劳累和情绪而沙哑至极。
“遗体”二字,就像是卡在喉头的尖锐石子,随着声带的颤动而硌得他喉咙生疼,仿佛带着血气涌到口中。
士兵说:“被公安的同志带去殡仪馆了,说是要等家属去认领……”
“我就是她的家属!带我过去!”傅瑾洲攥紧了手,咬牙道。
士兵愣了瞬,下意识想说:上次开大会的时候你不是还说对她只有同志的情谊吗?难道唐琪冉说的其实是真的?
但触及到傅瑾洲眼里深切而汹涌的情绪,到了嘴边的话被他强行咽下:“是!”
军车在殡仪馆前停下。
这是县里唯一一家殡仪馆,警局没有专门解剖的地傅,尸体一般都送往这里。0
一个便衣警察迎上来:“傅营长,您是来认领遗体的?”
傅瑾洲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眼中也失了焦距一般,任谁都看得出他此刻已经濒临崩溃。
他点了点头,低声说:“我……我是唐琪冉的家属。”
那警察闻言,眼中立刻多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似是有些怜悯地看了眼傅瑾洲,说:“跟我来吧。”
傅瑾洲独自跟着警察往里走去。
走向停尸房的路上,警察有些犹豫地低声说:“傅营长,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傅瑾洲紧攥的手收的更紧,握得自己生疼。
“嗯。”他哑声应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那胡万临就是来为自己还有他死去的哥哥复仇的。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这个开枪击毙了胡万临哥哥、又亲手将他擒住的人。
对他身边的人,胡万临一定会下死手,用极其残忍的傅式对待……
理智让他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一想到唐琪冉跟他结婚没ʍλzλ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却反而被害得丢了性命,甚至可能死状凄惨。
尖锐的痛楚就像刀片一般在心上反复割磨。
“到了。”警察打开了停尸房的门,站在门边说,“就在这里。”
停尸房正中央摆着一张解剖台,上面躺着一个单薄的身影,白布盖过了头顶。
傅瑾洲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时迈不动步子。
警察也不催促,默默候在一旁。
半晌,他才缓缓迈步朝里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千钧重。
越靠近解剖台,他的呼吸就越沉重,心跳得也越急促。
连打仗都不怕的男人,此时竟然感觉到强烈的恐惧与排斥。
他害怕拉开那张单薄的白布,害怕面对某些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想到这里,他伸出的手下意识往回缩了下,随即颤得更厉害。
他深深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拉下蒙在唐琪冉身上的白布。
那张精致恬静的脸猝然出现在眼前,毫无血色,苍白至极!
而那双总是含着两汪水、或嗔或羞的眸子此刻紧闭着,再也不会睁开了。
“唐琪冉……”傅瑾洲手一颤,白布褪到唐琪冉的肩下。
这是他的妻子,青梅竹马十几年,结婚三年,他头一次见到她不着寸缕的模样,竟然是在解剖台……
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刺目至极!
第11章
警察在一旁低声说:“被害者身中十三刀,有几刀正中心脏、颈动脉等要害。”
傅瑾洲踉跄了一步,勉强撑着解剖台,才没有让自己倒下。
十三刀……她该有多痛?!
“被害者身上还有许多其他伤痕,是死后造成的。”警察补充道。
有严重的报复倾向。
这后半句,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这个男人此刻双目通红,看起来已经经不起一丝打击了。
“她……她是什么时候出的事?”傅瑾洲哑着嗓子问。
警察回答道:“死亡时间在昨天上午十点四十到十一点之间。”
傅瑾洲只觉得那些刀都捅在了自己心上。
昨天上午……他刚和唐琪冉见过面!
也就是说,在唐琪冉把离婚报告和钥匙还给他之后不久,她就出事了……
强烈的悔恨排山倒海般朝他袭来。
如果那时候他追了上去,如果他愿意把一切说开,如果他厚着脸皮跟在她身边。
如果他不那么自以为是地认为隐瞒就是对她的保护……6
那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他深深闭了闭眼。
“尸体是在村口一间荒屋里找到的,也就是凶手的藏身地点。”警察说,“不过那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这也是胡万临的挑衅和报复!
傅瑾洲的手攥得死紧,甚至能听到用力到极致发出的嘎吱声响。
他从未有过如此滔天的恨意!
只想现在就亲手将他正法,哪怕弄脏自己的手,也要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警察看出他的情绪已经在脱轨的边缘,连忙说道:“傅营长,您放心,我们绝不会让凶手脱逃,他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为无辜死去的人偿命!”
身体里躁动的暴虐气息慢慢被压制下去,他缓了片刻,垂着眸子低声说:“我要带她走。”
……
唐琪冉再次睁开眼,就见到自己毫无生气地躺在解剖台上,一身军装的男人正站在解剖台边,神情淡淡地垂眸看着自己。
她愣了片刻,在巷子里被乱刀刺死的记忆如纷乱的雪片般袭入脑海。
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已经死了。
“傅瑾洲,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会被听见。
唐琪冉凑过去,看见傅瑾洲眼底深切的痛,不由得一愣。
他……这是在为她伤心吗?
顺着傅瑾洲的目光,唐琪冉又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无数淤痕、刀痕交错,丑陋又可怖。
她被吓了一跳,匆匆移开了目光,皱着眉头说:“傅瑾洲,你还是别看了,很丑……”
也很惨。
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这副惨状,不想看见那些同情的目光。
梦境里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
在梦里,她是被赶出 jūn 区之后潦倒穷困,贫病交加,最终在一个雪夜,因为心脏病而死在街头。
死状也很凄惨。
但梦里的傅瑾洲听说她死了,只丢下一句“咎由自取”,便和乔知滟双宿双飞去了。
想到这里,唐琪冉心中怅惘,幽幽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