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周闲沈温中的主角人物有沈温周闲,这是一本耽美百合风格的小说,由作者周闲编写,这本书辞藻华美,文采斐然,沈温周闲的内容概括是: 那个酒吧还有个特别有格调的名字,叫廊桥。 接下来的几天,沈温都一直没离开,非常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一个十佳对象的角色。 我们宛如真正情侣一般又重新过起了同居生活。 这种感觉熟悉又有些新奇。 沈温会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忙碌着给我做饭,等做完了饭,我们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聊着琐碎的家常。
《周闲沈温》精彩章节试读
那个酒吧还有个特别有格调的名字,叫廊桥。
接下来的几天,沈温都一直没离开,非常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一个十佳对象的角色。
我们宛如真正情侣一般又重新过起了同居生活。
这种感觉熟悉又有些新奇。
沈温会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忙碌着给我做饭,等做完了饭,我们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聊着琐碎的家常。
吃完饭,我们会跟普通情侣一样出门散步,散步路过花店的时候,沈温喜欢买一束花回去。
可我家连花瓶都没有,素来浪漫的沈温只好极其忍痛的将就把那一束开的特别好的鲜花插进一个玻璃瓶里。
那一束鲜花高贵又优雅,结果配了这么个瓶子,看起来别提有多格格不入了。
我觉得很是不好看。
玻璃瓶始终就是玻璃瓶,再怎么样它也变不成花瓶,它和鲜花一点也不搭。
偶尔,沈温会突然想起我们以前去过的地方,然后非得拉着我一起去。
我们之前一块骑过自行车兜风的大草地现在变成了一个公园。
人来人往。
不再只属于我和他的秘密基地。
沈温显得有些落寞,我们的回忆已经变得七零八碎,所剩下无几的,不是早已模糊不清,就是些痛苦的回忆。
不过沈温依旧不甘心,努力的根据记忆找到当年的位置,然后意气风发的同我道,“你以前还在这里教我骑自行车来着。”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若有所思的道,“嗯,那时候你笨的要死,学了四天才学会。”
“才不是。”
沈温朝我一步一步走来,夕阳下,他裹着大衣,系着围巾,身材修长挺拔,竟比我高出个头,那被余晖染成琥珀色微微发光的头发丝随意散落被风吹散,笑的干净又爽朗。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当年那个穿着白衬衫、满眼都是我的少年正朝我走来。
沈温在我面前停下,微风带来他身上的雪松的味道,冷清又干净。
他解下他脖子上的围巾,然后细致的围在我脖子上,淡淡的同我道,“你教我第一遍我其实就学会了。”
我不解的看着沈温。
沈温漫不经心的解释,“还不是因为那时候你天天忙着工作,都没时间陪我?”
“所以你长大以后也忙着工作,连回家见我一面都不愿意,是为了报复?”
我言笑晏晏的看着沈温,问道。
闻言,沈温动作一顿,他绷着脸看着我好一会,然后就跟生气了似的,低下头狠狠地啃了我嘴唇一口。
沈温这狗崽子还真是下死口了,疼的我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
这就算了,前面竟传来一声女人下意识的惊呼声。
我连忙推开这个咬人的狗崽子,抬眼往前面一看,当看到前面空地里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站着还牵了个小妮子的女人时,我愣了一下。
女人穿着特别朴素甚至于老土的衣服,留着短发,看起来三十多岁了,脸色土黄憔悴,看起来特别老气,她手里牵的那个小妮子,在大冬天也穿的特别单薄。
女人注意到我的目光,脸一烫,手忙脚乱的牵着小妮子转身要走。
我看着她要走,下意识的叫住了她,“阿莲?”
女人脚步一顿。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
哪怕她现在和八年前的她截然不同,可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当年厂长的女儿,厂里头的厂花,何阿莲。
当年何阿莲青春靓丽,前卫又大胆,厂里很多男人暗恋她,只不过,现在,不知为何,她原来朝气蓬勃的两个麻花辫也变成了一头乱糟糟枯黄的短发,就连娇俏可人的脸也被岁月摧残到体无完肤。
沈温听到我的声音,不知为何,竟也向阿莲望去,几乎在瞬间,皱起了眉。
阿莲犹豫着转过身来,朝我望来,一双灰扑扑又疲惫的眼睛竟有些发红。
自从那件事以来,我与阿莲已经八年未曾见面了。
我和阿莲与她女儿在公园长椅坐下了,沈温好像有些不高兴我和阿莲见面,一直在旁边盯着我们。
阿莲显得局促不安,一直低着头,甚至于不敢抬起头来。
就连我,都察觉到了沈温的压迫感。
我只好让沈温去附近买点热饮回来。
沈温不情不愿的去了。
“这是你女儿?”
我主动开口打破僵局,笑吟吟的望向站在阿莲旁边的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
小姑娘小脸冻的微微发红,我伸手摸了摸。
阿莲点了点头,以前那个大胆又自信的她全然不见了,只剩下眼底浓郁到化不开的自卑,她把小姑娘扯过来,“妮子,叫叔叔。”
小姑娘甜甜的喊了我一声叔叔,我连忙答应,“哎,多少岁了?”
“五岁了。”
阿莲轻声道。
我有些不知道该问什么好,毕竟这么多年都没见了,憋了半天,才问出一个废话问题,“你结婚了?你丈夫呢?”
闻言,阿莲眼皮抖了抖,眼睛又红了,“我离婚两年了,当年你离开不久以后,我爸就让我嫁给了周文青。”
周文青,也就是周老二。
我说他怎么当上了厂长,原来是和阿莲结婚了。
“他对你不好?”
我犹豫着轻声问道。
阿莲点了点头,小声的道,“刚开始他对我挺好的,后来我爸把厂子给了他,他就开始变了……前几年一直打我,在外面包二奶,两年前,我实在受不了他,就带着孩子离婚净身出户了。”
“这个周老二!真不是东西!”
我下意识的骂道。
阿莲显得很无奈又可怜,低声道,“对不起,跟你说这么多,还打扰了你……我只是突然看到了你,觉得你很是眼熟,所以想跟上来看看……”
阿莲的话一下子让我想起来刚才沈温那个狗崽子做的事情,不由老脸变得烧红,尴尬的干咳一声。
我刚想解释,阿莲又愧疚的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和他还在一起,早知道,我当年就不该对他说那些话的……”
闻言,我一愣,“什么话?”
40
等到沈温回来的时候,阿莲已经带着她女儿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抬头安静的看着远边的落日。
太阳即将下山,一大片红霞挂在天边,几只看不清楚的鸟成排飞过,昏沉的光线下微风而起,吹的我头发凌乱,遮住我的视线。
风不大,却吹的我心都不由跟着远处迎风飘扬的芦苇荡而微微发颤。
沈温回来了,他弯下身,蹲在我面前,再把热饮放到我手上,低下头去,细致的用热饮替我捂着冰冷的手,淡淡的道,“她对你说什么了?”
我瞧着沈温的发旋,“她跟我说了一些这些年发生的事情,然后她临走前,我就拿了几百块给她。”
“就这样?没说其他的?”
沈温抬眼望我,眼里一片漆黑,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我忍不住抬起手去摸他的头发,歪头轻声道,“要不然你觉得她还能说什么?”
沈温一下子放下心来,用脸轻轻蹭了蹭我的手心,“我还以为那是你年轻时犯的错,正带着你孩子回来找你呢,吓死我了。”
我笑了,用那一双笑吟吟的眼睛安静的看着沈温,道,“小温,你知道的,我只对男人硬的起来。”
闻言,沈温站了起来,在我面前弯下身来,薄唇附在我耳边,我只听见沈温变得急促而炙热的呼吸声,他喉头滚了滚,用仅仅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路对面有一家酒店。”
我和沈温去开房了。
我从来没想到,我和沈温这把年纪了,还能跟年轻人一样急不可耐的跑去开房。
我们甚至于无视了前台姑娘奇怪的目光。
沈温甚至于等不到进房间,在电梯里就按住我亲了起来,伸手沿着我毛衣下摆进去胡乱摸索。
电梯门打开,沈温呼吸急促的拉着我出电梯,快步找到我们的房间,打开房门,骤然将我压在房门上,我眼睁睁看着沈温身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扭曲变形慢慢的变大,苦与无处发泄,他轻轻蹭我,哑声求我,“哥,摸摸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急躁的沈温,像吃不到糖而急的跳脚的小孩,我心领神会的贴上去,伸手去抚摸。
那物生机勃勃,在我手下变得越发肆意,我神奇的看着,很是惊讶,从未想过,沈温竟对我这么一个老男人能硬起来。
我还以为,沈温看着我都是作呕反胃的。
沈温大概忍耐不住了,轻咬着我耳朵,一声一声的喊着我哥,“哥,你疼疼我,让我进去。”
他很少唤我哥的,在床上,这也是第一回。
这一声哥唤我骨头都酥了,心也乱成了一团浆糊,竟是伸手替沈温解了皮带。
沈温把我按在房门上正面进入了我。
我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紧接着,好像全身上下被杵成了一滩烂泥,软乎到没有一点力气,脑袋也好似炸开了无数朵烟花,轰的我眼前一片炫彩。
我挂在沈温身上,三番两次要无力的瘫软下来,又被沈温捞起来,再狠狠地贯穿,我不顾一切的叫出声来,一声高过一声,声浪直接轰的我眼前一白,耳边嗡嗡作响。
我像一条濒死的鱼,任由沈温宰割,手脚都成了无用的摆设,只能拼命的扒在沈温身上。
我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
快感与室息感宛如潮水一般涌来,将我卷袭,无数苦涩冲上来,最后变成一滴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这么爽吗?都哭了。”
沈温恶劣的嘲笑着我,吻去我脸颊的泪水。
我勾住沈温脖子,凑过去,笑嘻嘻的对沈温道,“是啊,爽死了,再用力点,要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男人。”
“你敢?”
沈温身子瞬间绷紧,语气也冷了下来,紧接着动作便像惩罚一般粗暴了起来,恶狠狠的警告着我,“你要是敢找其他男人,那我就操死你。”
“嗯,你操死我吧,不操死我就算你沈温没种。”
我痞痞的笑着,嘴角扬起一抹挑衅。
男人都是经不起挑衅的,沈温却又享受着这种在床上的荤话,埋在我体内的又变大了几分。
“周闲,你今天真浪。”
他在我耳边笑着。
我没有回答,仰起头,闭上眼去,耳边慢慢的回荡而起阿莲同我说的话。
一一“当年,厂里聚餐那一次,我也在场,你喝的很醉,大概是不记得了,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便有意撮合我们,怂恿着我向你表白,我想着你也喝醉了,所以就亲了你一口,却被来接你的那个小孩看见了,他……好像叫沈温是吧?”
一“我当时没反应过来,这几年回想起来,他似乎看见以后挺生气的,他看你的眼神也不像是弟弟看哥哥的……更像是看自己的私有物一样……第二天你就请假没来上工,我挺担心你,后来我听说你回来上工了,想去找你,就看到你和那个沈温躲车间里亲在了一起,那时候我吓坏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沈温他是看到我了,还冲我笑了一下。”
“那一天,我看到的事情一个字没往外说,后来我才知道,周文青那天也经过车间看到了,想报复你,到处去说,所以才传的人人皆知的。”
一“你因为这件事被辞退以后,我其实私底下偷偷的打听到了你家那个小孩上学的地方,想让他跟我回去向厂里的人解释,你和他并不是那种关系,可周闲,你知道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吗?”
一“他说,这跟我无关,这是周闲的事,他本来就喜欢男人,就算这个人不是我,他也不可能会喜欢你,周闲天生就是个同性恋。”
哪怕我不在现场,我都能想象的出来当时沈温的得意与轻蔑。
假如我没有重生,假如我今天没有遇见阿莲,我将永远不知道,那一天晚上酒醉后的意外只是沈温用来栓住我的手段,之后是想我跑来厂里找我的情不自禁也只不过是一种挑衅。
在我被发现性取向,万夫所指、众人厌嫌之时,我甚至于只担心沈温会自责,所以从未告诉过他这件事。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我保密的滴水不漏。
可事实却是,我一直深爱着的小温早已知道真相,从头到尾都装作一无所知的笑吟吟的袖手旁观着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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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骚话不能乱说,我差点被沈温操死在酒店的床上。
要不是我腰受不住求饶,恐怕沈温还要抓着我来上几个回合。难怪沈温要找我,云锦书身娇体弱的,又比不得我这种五大三粗的糙男人,大概是不耐操的。
突然反应过来,我现在的优点只有耐操这一点,我突然觉得无比心情复杂。
温情过后,沈温搂着我,细数着我发间长出来的白头发,然后戏谑一笑,“周闲,你真的老了,你都有白头发了,这下子,除了我,谁还要你?”
我头发就之前就染黑过,不过耐不住白发长得快,果然,弄虚作假的东西一般都不持久。
听着沈温的话,我一下子笑了,“有些人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看起来就踏实,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没人要。”
说完,我又回过头去看了看沈温,淡淡的道,“倒是你,小温,你脾气这么大,床上这么粗鲁,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
闻言,沈温瞬间起身朝我扑了过来,一下子把我压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哼哼,放心,我就只对你这么粗鲁,谁让你天天想着去找其他男人?例如那个贺征,谁不知道他是个gay?你还跟他走这么近,不对你粗鲁一点,你一下床就跑了。”
言罢,沈温缓缓弯下身来,附在我耳边,沙哑着嗓音,低声道,“所以我要操到你连床都下不了。”
看来读过书的人跟我这种没什么文化的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用词也一样的粗鄙。
做的时候还好,听些这种荤话,还觉得是调情,做完了再听,我老脸都骚的慌,忙往旁边别了别。
沈温倒也累了,没有继续做下去,而是翻身躺在了我旁边,大概是无聊,他凭感觉摸到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手背上轻轻敲打着。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看着天花板,突然问了沈温一句,“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我来着?”
我察觉到沈温的动作一顿,片刻之后,沈温又恢复了动作,他不以为意的道,“还能为什么?年纪小,没见过世面,就这样被你骗走了呗。”
“如果我没有带你回家,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侧过头去看着沈温,问道。
沈温沉默片刻,一双眼睛格外的冷静,他摇了摇头,坚定的回答,“不会。”
我收回目光去,笑道,“早知道我就不管你死活了。”
但凡沈温有其他选择,他都不会选择我,不幸的是我是他唯一的选择。
“反正后悔也没用,我们两个将就将就吧。”
沈温有种壮士断腕的魄力,然后起身靠过来亲我。
我和沈温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又在床上腻歪好一会,腻歪到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了,这才起身洗澡穿衣服。
我洗完澡出来以后,沈温已经穿好了衣服,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床上禽兽不如的样子。
我收回目光然后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晚上和我出去一趟?”
沈温站床边整理着衣服,偏头看我。
“去干什么?陪你去结扎?”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道,“这个我倒可以陪你去,为社会做贡献,人人有责。”
沈温被气到了,眼神恶狠狠的,就跟恨不得扑过来把我刚穿的衣服脱下来再压床上狠狠地收拾一顿似得。
大概是刚刚才发泄完,所以现在脑子里还有点理智拦住了他,他松了松领口,没好气的道,“我一朋友今天晚上酒吧开业,你跟我过去玩玩。”
我听着没有什么反应,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这个年纪的人都流行见朋友的时候带自己大哥过去?”
沈温抬脚缓缓朝我走来,按住我的手,细致的替我穿上毛衣,末,再撩起眼皮瞧我,嗓音慵懒,淡淡的道,“我这个年纪都比较流行带对象过去见朋友。”
酒店的灯光自带着暖昧气氛,昏暗中带着些许摇曳,沈温的那一双眼睛在这种灯光的渲染下变得极其性感。
我看着沈温的眼睛,笑了,伸出手,摸了摸沈温的脸颊,轻声道,“好,我去。”
我有点好奇我这个小爱人又要玩什么小把戏。
晚上的时候,沈温果真带着我去了他朋友开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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