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完结版精彩阅读,《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已经编写完结,小说中涉及到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沈琼芝裴玉朝。这本书的作者文笔丰富,情节跌宕起伏,备受大家喜爱。小说章节内容分享:晏华菁想了想,命人拿酒到正房内,遣散他人,单与孙鸿渐对饮。喝过几杯后,她慢悠悠开了口:“我对他的夫人孩子下手,他察觉到了这一点,派人追杀我。”孙鸿渐问:“然后呢?”晏华菁笑:“破船尚有三千钉,我虽势败,手里头却还是有几个死忠随从的。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章节试读
晏华菁想了想,命人拿酒到正房内,遣散他人,单与孙鸿渐对饮。
喝过几杯后,她慢悠悠开了口:“我对他的夫人孩子下手,他察觉到了这一点,派人追杀我。”
孙鸿渐问:“然后呢?”
晏华菁笑:“破船尚有三千钉,我虽势败,手里头却还是有几个死忠随从的。他也知道我裙下臣和入幕宾颇多,关系错综复杂,一两次刺杀很难得手,便派人围剿堵截,把我身边的屏障遮盖一点点连.根拔起,一点后路都不给我留。我这算是……狗急跳墙了吧。”
每次被她逃脱,那些追杀之人便会顺藤摸瓜,把掩护她的人斩草除根,抹除下一次逃脱的可能。
她的奶嬷嬷一家,驸马及其亲友,几个重要侍卫头领,都被东厂的人杀了。
还不是普通索命,而是血淋淋的虐杀。为的就是警告其他观望之人,让他们弄清立场,不敢再暗中出手帮她。
这也是她为什么越来越狼狈,被逼得提前毒杀了自己父皇母后。
再不豁出去动手,她就要彻底暴露出事了。孙鸿渐沉默半晌,道:“这也是我不理解的地方。虽不如往日风光,只要根基在,便可以从容享受荣华富贵,日后也有翻身的可能,为何一定要做这样自取灭亡的事?就算是嫉妒,也不至于如此。”
晏华菁几乎捏碎酒杯:“因为我蠢。他和我翻脸后,就成了我最大的对家,只有除掉他我才能真正翻身。那西夏的女人来找我求助时,我本有机会动手,就因为一时发昏,想弄死那个贱人和孽种挽回他,便一步步沦落这个地步……”
裴玉朝所信任的盟友大王妃那边出了破绽,是天赐的绝佳机会。
裴延元对故去摄政王留下来的家业虎视眈眈,时刻想要除掉裴玉朝。
她是知道他最多忌讳秘密的人,裴延元和这个同父异母兄弟恶斗多年,亦是对其了如指掌。只要两边借这个机会联手设套,就算杀不了他,水浑浊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变数一多,他还能继续这样高高在上占据绝对主动?
可就因为她无法对他狠下心,就眼睁睁错过这翻盘的良机。
结果呢,人家对她没有半分怜惜,非常狠得下心。
孙鸿渐道:“你与他的恩怨,为何要牵扯到无辜之人?翻脸和下死手的人都是裴大人,那裴夫人从未主动对你做过什么恶事,倒是吃了你不少亏。冤有头债有主,你杀她没有任何意义。”
晏华菁顿了顿,笑:“因为我贱啊。哪怕他把我的心活生生掏出来再当着我的面踩碎,我也舍不得怪罪埋怨他半分。就算那女人没招惹我,只要她活着会喘气,我就恨她入骨,没错也要挑出错来,恨不得生吃了她!再说了,心爱之人被人轮后惨死,不正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看着面前人狰狞扭曲的脸,孙鸿渐垂眸,不再开口。
晏华菁直接拿起酒壶,把里头的酒一饮而尽,强拉着孙鸿渐往后头卧房去了。
云舟本站在床边盯着,见他们来,小心退开几步。
晏华菁笑:“云舟,盯紧些孙大人。他是个怜香惜玉的,等会儿怕是受不住那凄惨情形,别让他捣乱。”
云舟答应了,站在了孙鸿渐的身后。
孙鸿渐笑:“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是病身,你们都是会功夫的,何必这样担心?”
晏华菁哼了一声:“你这人比会功夫的还可怕呢,不得不防。”
说着走到床边。
这女人已被灌了药,但并未有什么反应,依旧直直躺着。
晏华菁正疑惑,云舟解释了缘由:“裴夫人来之前被孙大人折腾狠了,想是还没醒转过来……”
晏华菁惊讶无比,掀起脚头被子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她噗嗤一笑,讽刺看向孙鸿渐:“亏你刚刚还说那么些冠冕堂皇的话,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嘴上心疼人,也不见你轻些儿,千尊万贵的夫人被你弄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弄了一整夜呢。”
孙鸿渐只是淡淡一笑。
就在此时,床上的女人忽然动了起来,似是极为痛苦,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晏华菁在床边坐了下来,掀开了整个被子。
雪白的身躯上斑驳的痕迹顿时一览无余,被摧残的病态美丽,惹人意动无比。
晏华菁心情复杂地抚着女人的肌肤,动作轻柔爱怜。
就是这具身子,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么?
可在她看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也就是脸比她好看,这身材还不如她有韵味呢。
世间美人那么多,即便再绝色,多睡几次也就那样。他是怎么能睡这么久还不腻的?
就在晏华菁心不在焉的时候,女人缓缓睁开眼,神态朦胧娇弱,好...晏华菁盯着她的眼睛看,却很难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因为这女人眼睛此时是红肿的,目光又涣散,分不清是不是被孙鸿渐弄傻了,不好和印象中的那双眸子做对比。
就在晏华菁举棋不定时,对方忽然伸出手臂,一把揽住了她的脖子,主动将唇贴了上来。
晏华菁先是一愣,随即一笑。
看来是药劲儿犯了,有人碰就发青,是男是女都顾不上。
她怀着极其微妙的心态没有推开,反而与其缠吻了起来。
与其说是戏弄轻薄这位仇人,倒不如说是用她作为介体,去感受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们平时,也是这般亲近的么?
忽然,晏华菁被女人用舌推了一样小小的丸药类的东西在她口中,直逼到嗓眼,又拍了一下她的喉咙。
晏华菁一时猝不及防咽了下去,不由得大惊,猛地推开女人后退几步:“你是什么人?!”
女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娇笑:“怎么连我都认不出了?云舟的易容术还是我教他的呢。刚刚给你吃的东西只有我能解,你可别想不开伤了我性命,自寻死路。”
云舟大惊。
他还没来得及拔剑与昔日恩师对峙,只听得外头马蹄脚步如雷,火把之光似欲焚山,号角和号令之声此起彼伏。
不等这二人反应过来,一个护卫跌跌撞撞进来:“不好了殿下,齐王派兵来了!外头的人还叫咱们不要负隅顽抗,否则格杀勿论!”
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晏华菁脑中极速转过数个念头,倏地猜到了部分真相,说不得暴怒无比!
她本想亲手一刀杀了孙鸿渐这个狗东西,却浑身无力眼前发花,不受控制地踉跄起来。
混账东西,就算自己落入齐王手里,也绝不能便宜了他。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晏华菁竭力喊叫:“给我杀了姓孙的!!”
床上的女人想要护住孙鸿渐,虽她的功夫不弱,可毕竟没有趁手的武器,终究是慢了一步。
云舟毫不犹豫地拔剑转身,狠厉贯穿了孙鸿渐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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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剑太锋利,还是云舟出手太狠厉。
被贯穿心口的那一瞬,孙鸿渐竟然没有感觉到多大痛苦。
只是时间忽然变缓了下来,襟前逐渐绽开了血色的花,人也狼狈地慢慢倒伏在了冰冷的地上。
声响和光影都离他远去,周遭所有一切都弥漫起雾气,模糊而不真实。
这一瞬,许多曾经的事情毫无章程地涌入他的脑中,一幕幕回闪眼前。
那个深夜晏华菁头一次来找他的时候,他便看穿了她藏在眼底的扭曲与恨意,知道她真正要报复的人并不是裴玉朝,而是沈琼芝。
什么嫁祸栽赃,内应,坐山观虎斗,都是假的。
不过是为了麻痹迷惑他,骗他把沈琼芝从裴府引出来罢了。
日夜同自己下棋,亦是在心中推算对方会如何下手,用什么样的法子调度使用手上的棋子。
他想了数十种可能,好在押对了。
晏华菁只当他受制于家人借机清理隐患,却不知他从一开始就打算以命换命。芝儿得知真相后,会不会看在自己替她铲除这个毒妇的份上,原谅和放过孙家?
以她的性子,一定会骂他狡猾,拿所剩无几的残寿做便宜买卖吧。
血越流越多,身体也越来越冷。
在心跳与呼吸一点点减弱归于沉寂前,孙鸿渐忽然想到了曾经她问的那句话。
困扰他许久的问题,此时终于有了答案。
若有来生。
不要再和他这种人相遇了。
……
沈琼芝的心口忽然仿佛被什么利器贯穿,疼得她一哆嗦,猛然睁开了眼。
月色满室,焚香清幽,一如既往静悄悄。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完好无损,只是心跳尚自有些激烈。
沈琼芝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
虽喝了不少定心汤,也听了不少劝慰,可白天发生的那些惊心动魄之事,依旧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
当时孙鸿渐拉下床帐后,便在耳边低声让她配合做戏,故意叫得凄惨一些。
沈琼芝吓得六神无主,又被他死死控住,只能照办。
他嘴里说着那些令人羞愤欲死的话,手上却是用自己的外袍仔细裹住她,避免触碰到她身子。
做完这件事,孙鸿渐方才重新覆身上来,弄出动静声响迷惑外头,并轻轻拨开她面上因为泪水沾湿的乱发。
沈琼芝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样混乱荒唐的情形,却毫无选择。惶恐和窘迫让她的哭泣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意思,越发蒙蔽了帐外那女子。
房中女子离开后,他起身下床,把她藏进了顶箱柜里。
迷香和脱力让她很快失去了意识。再睁眼时,已被人清洗收拾好,换过了寝衣,安顿躺在了被中。
赵嬷嬷见她醒了,命人给她把脉,端汤药,又轻声细语和她解释。
原来他们昨儿半夜就得到风声了。王府那边忽然送了个女人过来,说是关系到外头的仇家,源少爷和老爷都知情,兰小姐隐约猜到,都只瞒着她。
扮作丫鬟易容成她的那个女子已被控住,等后续的事情结束水落石出,自然会给她一个交代。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不用想太多。
说完这些就让琥珀玛瑙服侍她睡下,直到现在又醒来。
不知为何,沈琼芝心里堵得慌,难受得有些想吐。
辗转半夜,最后勉强昏沉入睡。
天快亮时,外头悄然下起了雪。起初很小,渐渐越来越大。
沈琼芝睁开眼时,窗外已是一片银装素裹。
正出神,琥珀和玛瑙进来了,问她是否要起身梳洗。
沈琼芝点点头,又问沈秋兰如何了。
琥珀道:“兰小姐一大早就去了外头,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听到沈秋兰居然能自己出门,想来昨儿的药下的不算重,沈琼芝放了心。
一整天沈琼芝都有些打不起精神,就连抱着瑛哥儿逗他笑时,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奶娘问她可是不舒服,沈琼芝摇头。
梳洗过后医女就来把过脉了,身子没什么事。
内厅里发生的事被瞒得很紧,除了赵嬷嬷裴福等几个要紧奴仆,他人一概不知。只当是昨儿夫人他们喝酒多了,有些发晕。
奶娘笑:“想是忽然下雪,夫人有了酒又受了些寒气,身上才有些不自在。不如叫厨下做些热姜汤来,喝两口暖暖身子,顺便醒醒酒。”
沈琼芝笑:“我不爱喝那个,还是让他们在菜里多放些驱寒热补之物吧。最近天越发寒冷,你们注意看着房里熏笼,窗户也别关实了,不要闷了炭气。”
奶娘连忙道:“夫人放心,我们都记得牢牢的。”
打发孩子睡下后,沈琼芝回了房,拿起榻桌上未做完的针线继续做了起来。
直到很晚沈秋兰都没回来,孙源更是在宫中应礼,不见个人影。
沈...连着好些日都是这样,要不是都有正当由头,她几乎要以为他们是在避着自己。
雪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庭院里的雪积深了好些。墨玉跳进去几乎要埋一半身子,它很高兴,难得多动地窜来窜去,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梅花印。
玛瑙问:“夫人,可要让人来扫雪?”
沈琼芝道:“这一带的先留着吧。猫儿爱玩,横竖你们平时也不往这边走,摔不着。”
玛瑙笑嘻嘻道:“墨玉是奴婢见过最伶俐温和的猫儿了,不咬人挠人,就连笼子里的鸟雀也不扑着吓唬。”
被她这么一说,沈琼芝下意识想起内廊下悬挂的那一列鸟笼,其中一个里头有两只小雪团雀儿。
这两只鸟胖嘟嘟圆滚滚,摸着舒服,看着可爱,性格温顺亲人,声音悦耳。
是孙鸿渐先前送的、本来她不想收,可摸了一把后就退不回去了,只能收下。
不止这对鸟,还有其他几样小东西,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怎么就算得到这些事呢?
沈琼芝正沉思着,赵嬷嬷笑容满面地拿着一封信来了。
“夫人,老爷那边派人寄了加急信来,说是过几天就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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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沈琼芝总算是面露喜色:“快吩咐人好生收拾打扫府里,把老爷喜欢的费事菜肴也提前备起来。泉酿金华酒可还有?”
赵嬷嬷笑眯眯道:“夫人放心,酒窖里还有好多坛呢。这几件吩咐老奴都记住了,到时一并安排妥当,不出半点岔子。”
沈琼芝笑着点头。
好容易熬到裴玉朝回来那天,沈琼芝早早就在府侧门的厢房里等着。一听到外头报老爷的车队回来了,她忙不迭冒着风雪冲了出去,旁边举着伞的下人们几乎跟不上。
裴玉朝已换下盔甲,穿着家常缎袍,外罩玄狐大氅。下车后,他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拥住。
“不是说好在房里等我?外头冷,你手都凉了。”
沈琼芝笑:“我等不及,想早些看到你。况且我也是刚刚才出房门,厢房里头烧着好几个火盆呢。”
二人上了府内车辇,辗转回了正院。进里间后,皆宽了外衣在榻上坐下,携手叙情。
不多时,奶娘和丫鬟们从外头抱了瑛哥儿来,笑道:“哥儿像是知道老爷回来一般,觉也不睡,闹着要过来。”裴玉朝接过孩子抱在怀中,奶娘等人不等吩咐就识趣退下。
沈琼芝揉他的小脸:“平时这会儿睡得不知道多香,还真是父子连心。”
瑛哥儿啊哇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语,抓着他爹的衣襟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又玩了一会儿拨浪鼓,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又困了。
裴玉朝把大氅铺围在榻上,将孩子连着裹被放了进去,沈琼芝拿来小薄毯子盖着。瑛哥儿十分喜欢这柔.软的窝,蹬了几下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睡着了。
“我不在京中这段时日,府里可曾出什么乱子?”裴玉朝问。
沈琼芝把宫中王府来人和走水的事说了,后头那件事则是一笔带过,没有细说。
裴玉朝沉默半晌,道:“宫中的事晚些我来处理。说到孙兄,离京前他曾问我借那对黑羽金喙鸟,说是被人盯着传递消息不便。看来,他是把一只放在自己府里,另一只送去了王府。”
沈琼芝一愣。她知道这对鸟,据说是玄鹉与八哥的后代,不但记忆强擅长模仿声调语气,还听得懂简单的命令,只要放飞其中一只便能寻去另一只身边,帮裴玉朝成过不少事。
那天发生的事,和它们也有关系吗?
因仍在国丧之中不便举宴,沈琼芝没有请亲友们过来,只是在暖阁备下酒肴,夫妻相伴对饮。
喝过两杯酒后,裴玉朝忽地道:“兰儿如今也到了可以订亲的年龄,你觉得九皇子如何?”
沈琼芝险些被酒呛到:“九,九皇子?”
九皇子,晏明川。
也算是皇子中难得的佼佼者,只可惜光芒风头全被晏煜廷盖住,便显得黯淡许多。
此人文武双全,容貌秀雅,但从小就一心向佛,数次想要出家都被死活拦住,花重金买替身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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