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芝裴玉朝》小说章节精彩阅读,沈琼芝裴玉朝是这本书的主角,是网络作者沈琼芝倾力打磨的宫斗宅斗书籍。本书作者文笔流畅,内容感情表达详细,行云流水,值得推荐。《沈琼芝裴玉朝》小说精彩概述:裴玉朝道:“也未必,你长得就不太像岳父更像岳母,不过女儿像你的话更好。”沈琼芝忽然一惊:“也有隔代像的,像我娘还好,可千万别像我爹。”裴玉朝笑:“你这话让岳父听到了,只怕又要挨打。
《沈琼芝裴玉朝》精彩章节试读
裴玉朝道:“也未必,你长得就不太像岳父更像岳母,不过女儿像你的话更好。”
沈琼芝忽然一惊:“也有隔代像的,像我娘还好,可千万别像我爹。”
裴玉朝笑:“你这话让岳父听到了,只怕又要挨打。”
二人正说着话,春棠捧着个盒子进来了,低声道:“老爷夫人,齐王府上派人送了礼过来,说是恭贺夫人有孕……”
沈琼芝一愣,裴玉朝道:“拿给夫人瞧瞧。”
春棠递上盒子,轻悄儿的退了出去。
沈琼芝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打开了盒子。
只见里头是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金翠色美玉柿子,温润可爱,通体晶莹。
裴玉朝道:“是个难得的佳品。他既送了来,就收着玩吧。”
沈琼芝沉默片刻,问:“外头风声怎样了?”
裴玉朝道:“他咬死了要个名分,却不许人说你,收拾整治了好些人杀鸡儆猴。所以现在没什么人敢公然骂你,顶多是背后私下议论。”
沈琼芝笑:“那就好,只要不当面骂就行。”
裴玉朝道:“本也不是你的错,谁让你不痛快就来对我说。我不在府里时,闷了就找戏班杂耍说书看热闹,想见谁就接来。如今你是双身子,只看在孩子面上也要好好享乐,不要受闷气。”
沈琼芝答应了。
因裴玉朝主动提起这话,沈琼芝想了许久,最终把孙源接到了跟前。
自打先前裴府出事,她就一直没见过这孩子。
晏煜廷嘴上答应实际上从来没有真的让他来,回裴府后被软禁了一段时间,又闹出那些事,自顾不暇。即便后头和裴玉朝重归于好了,也因为王妃一事羞惭不敢接他来。
一想到他可能会被外头人笑话说他娘给他找了两个新爹,她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听说她在娘家养伤那段时间,孙源来看过她,可等她能睁眼后就没来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种种不安疑虑堆在一起,便耽搁下来。
可如今她有了身孕,再不见那孩子只怕他多心。只当她这个做母亲的有了亲骨肉,就不要这个没血缘的儿子了。
孙源进房时,沈琼芝看了他好一会儿,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正在抽条长身体的年纪,又许久不见,这孩子变化越发大了。
高大了许多,肤色变深了些,眉眼也深邃了,和前世那个嗜血虐杀的年轻将领有了些许重合。
这让她有些不安,准备好的话也堵在了心口。
孙源笑:“母亲怎么这样看着我?倒像是看外人。”
沈琼芝心里一紧,道:“胡说什么,是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你又变化了这么多,才出了会儿神。你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也不见回来看看你母亲。”
孙源道:“还是老样子,习武应酬,偶尔去做些衙门的活。这段时日忙了些,往后必定抽空来看母亲。”
他是带着笑的,语气似乎也没什么异样,可沈琼芝还是听出了冷淡...不是她多心,是实在太明显了。
以前的源儿,不会说这样轻描淡写的敷衍话。
沈琼芝发了一会儿呆,道:“今儿叫你来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看看你。如今你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做母亲的说什么想必也不会听,还是不自找没趣了。”
孙源道:“母亲这话太重了,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就是。”
沈琼芝被他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哽到了,又不好对孩子发火,只得忍着气道:“也没什么别的话嘱咐,平日里少喝些酒,别去那些糟烂的地方做糟烂的事,在外头也不要瞎逞强受伤。你是个做大哥的,将来弟妹们都只看着你,要是你都不学好,我拿什么管他们?”
孙源沉默半晌,道:“说到做大哥,我正有事要和母亲禀报。”
沈琼芝下意识觉得不好:“什么事?”
孙源道:“如今母亲有了亲骨肉,我便没什么不放心的了。眼下北边不太安宁,我想跟着殿下的人手去那边驻扎,学些真刀真枪的本事。若是能侥幸建了功回来,便给弟妹们做个表率,摆一摆大哥的谱;若运道不好,就只当从没有过我这个人,也不用对后头弟妹们提起。反正论籍,我还是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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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信息太多,说得沈琼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愣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走?”
孙源道:“等裴叔父过完生日就走。”
沈琼芝沉默许久,最终没能忍住:“心里连母亲都没有的人,居然还知道记得你裴叔父!你还不到舞象之年,去边境建什么功,立什么业?嫌我丢你的人直说就是了,何苦扯这么一大堆绕弯子?”
孙源垂眸:“儿子怎么会嫌母亲丢人?母亲多心了。”
沈琼芝鼻尖发酸:“你当我是瞎子,看不出你这心肠改换的样子?原先也没见你这么急过,就因为我无奈多嫁了一道人,便不是你母亲,而是那玷辱大少爷清誉的不知羞妇人了!连户籍的事都扯出来说,不如索性现在就再过一道礼,把你彻底还回孙家去,省得以后被我连累,让你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说到后面几句,沈琼芝落下泪来。
外人的误解污蔑她还可以忍受,自己如亲生孩子般抚养拉扯的孩子如此,简直是拿刀直戳到她心里去。
孙源的拳握得发白,声音还是冷静的:“若儿子是这个想头,怎么会跟着殿下的人手走?更该一力撇清才是。母亲有孕在身,不要流泪动气,恐将来落下病根。”沈琼芝道:“这会儿又假模假样来劝我了。往后管不了你,现在绝不许去,不然以后别进这府,更别喊我母亲!哪里练不得真刀真枪的功夫,非要去那种吞人的地方,一旦交起来战来武功高强的老油子葬送都如割麦般一倒一片,何况你这么个生嫩小儿?还没到那生死存亡的时候,哪里就要把没长成的孩子也给兜出去了!”
孙源无声叹息,闭了闭眼,睁开后笑:“母亲吩咐,我知道了。”
再等等吧。
这个时候叫母亲悬心气恼,对她身子不好。
等她有了婴儿要照顾,便分了心,顾不上他这边了。
沈琼芝不知道孙源的盘算,心里好过了一点:“既然不去了,早些搬回来住。平时外出习武应酬都随你,不要你晨昏定省的,只要你记得自己还有个家,偶尔回来和我们一道吃个饭说说话就行。”
孙源答应了。
夜里,沈琼芝和裴玉朝说起白天的事,心中十分失落。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心里头开始嫌我了?”
裴玉朝道:“他不是那样人,应是有别的缘故。”
沈琼芝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自己前些时没有派人接这孩子回来,又有了身孕,让他心里别扭见怪了。
亲生的有了弟妹尚且有可能沮丧,何况不是亲生的,那孩子本就多思。
正好手头给裴玉朝的生辰礼做完了,沈琼芝不敢歇息,连忙又给孙源做起了衣服。
孙源得知后,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儿子不缺衣服,母亲倒不如给肚子里孩子做。”
沈琼芝道:“你过来,到我跟前来。”
孙源还以为她是要给自己比划尺寸,没想到才靠近就被拧住了耳朵,不禁嘶了一声。
“臭小子,给你做东西还在这阴阳怪气的,是不是以为我不是你亲娘就不敢动手打你了?再说这样蠢话,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沈琼芝骂得凶,但只不轻不重拧了一下就松了手。
孙源抿唇:“母亲你忘了,先前就打过我了。”
沈琼芝道:“那算不得数,就是拍了几下而已。我和你认识比和肚子里这个久得多,要吃味也该这孩子吃,不许再乱想了听到没有?”
孙源怔了一怔,微微撤过脸去。
沈秋兰来陪九姑做针线,恰好在院子里遇到了出来的孙源。
孙源笑:“你来了。”
沈秋兰问:“怎么不吃饭就走?”
孙源道:“殿下那边派人叫我去,下次再陪你们。”
沈秋兰点点头,二人就此分别。
进房后,沈琼芝看到她就笑:“你该早些来的,说不定源儿就留下吃饭了。”
沈秋兰笑:“九姑高看我了,我没有那么大面子。”
姑侄俩正亲密说话做针线,忽然外头报,说萧霓月来了。
沈琼芝眼睛一亮,慌忙起身带着沈秋兰一起出去迎。
“芝儿姐姐!”
萧霓月才要一把扑上来抱住沈琼芝,忽然想到如今她不便,硬生生刹住了步子,只伸出手来拉住她的手。
沈琼芝也紧紧握住她的手,上下看了半天,几乎认不出她来了。
曾经唇红齿白的小美人,如今成了黑里俏的姑娘,一身飒爽气息。
“几时回来的?”沈琼芝问。
萧霓月笑:“昨儿回的。应付完了家里人头一个就到你这边来,我对你好不好?”
沈琼芝笑:“太好了。这次回来多久?要是时间够,咱俩一块儿好好玩玩。”
萧霓月扫一眼她尚平坦的小腹:“时间倒是够,只是...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凝了一凝。
沈秋兰见情况不对,连忙找借口避开:“九姑,你们聊,我去看看院子那边收拾得如何了,晚些再来陪你。”
沈琼芝道:“好,要是缺什么尽管去找赵嬷嬷,难得过来长住,可不能凑合。”
沈秋兰答应着离开。
沈琼芝把萧霓月带回房里,咬牙轻轻拧了她腮帮子一下:“刚刚胡说什么呢?”
萧霓月大大咧咧不以为意:“如今满京都知道了,你那侄女肯定也知道,刚刚又没别的人在,我说说没什么的吧。”
沈琼芝皱眉:“我和齐王不是你想的那样,怎么能把他和你姐夫放在一起说。”
萧霓月问:“什么意思,难不成和他成亲的不是你?”
沈琼芝哽了一下:“是我,但……”
萧霓月笑:“那不就得了。我又没说你对他是怎样,只是说他会担心你的身子。齐王为新王妃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我三哥还告诉了我一些外头不知道的,看来他是真的把你放心上,和对其他女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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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芝平静道:“我只是裴夫人,其他事与我无关。这其中极为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往后慢慢告诉你。”
萧霓月问:“你的意思是,你和齐王没有别的缠绕?”
沈琼芝道:“是。”
萧霓月见她有些沉重,便把话题转移了开来,说起了自己这大半年在外游历闯荡冒险的事情。
这些事本就新奇惊险,且一波三折,萧霓月又是个能说会道的,描述得绘声绘色,很快就把沈琼芝给吸引住了。
她满心都是向往感慨:“只可惜我不是个练家子,胆子也小,不然也学你在外闯荡几回见见世面。”
萧霓月问:“我听说如今姐姐你每天只困在这府里,其他地方都不去,可是真的?”
沈琼芝道:“府里也有许多事做,隔壁娘家人时不时来看我,还有孩子们陪着,有时也叫人来唱曲说书解闷。”
萧霓月道:“那有什么意思?过几天你来我们府里坐坐吧,有好玩又热闹的事情,是你绝对想不到的大场面。”沈琼芝问:“什么大场面?”
萧霓月道:“说了还有什么惊喜?你只管放心来,咱们府里都是安心可靠的人,我敢和裴姐夫立下军令状,少你一根头发丝儿我挨一刀。”
沈琼芝笑:“哪有这么严重。回头我问问夫君,他点头我就去。”
萧霓月撇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窝囊的人了?”
沈琼芝笑:“我一直窝囊,你才发现么?”
萧霓月冷哼:“那你快点问吧,晚了我就不给你留最好的位置了,没出息的!”
沈琼芝点头。
夜里裴玉朝回来后,沈琼芝和他说起萧霓月邀请一事,问自己可不可以去。
他道:“侯府离这里近,也算是可靠,多带些人去就行。”
裴玉朝知道襄阳侯萧润和三公子是谁的人,虽有些碍眼但安全,让她透透气也好。
沈琼芝见他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
几天后,襄阳侯府那边派人来接,裴府这边自是也奴仆护卫跟随,浩浩荡荡来到了侯府。
因侯府里习武的人多,府中靠后山处有一片极大的练武场,树荫成片,细沙铺地,地势坦荡,且是干爽利落。
今日这练武场十分热闹。一根根光滑耸入云的旗杆悬挂着各种彩头,地上设置了百般路障,还有云梯沙袋堆等物。
好些年轻公子穿着骑射之装,骑着骏马在场上小试奔跑,颇为意气风发。
萧霓月拉着沈琼芝进了练武场一旁高台上的华丽凉棚里,二人在里头并肩坐着,外头候着的是侯府和裴府的人,两拨人都不太靠近,避免妨碍她们说话。
这凉棚不但齐整漂亮,视野也开阔,很方便观赏场内情形。
萧霓月指给沈琼芝看对面:“看到没,其他人都在那个地方挤着看,我沾你的光,单独享用这么一大片地方。”
沈琼芝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那边的平地上凉棚搭了十几个,人看起来也很多,和这边的清净自在完全不能比。
沈琼芝有些不踏实:“这会不会太张扬了。这凉棚位置还有许多,要不把你相熟的女眷好友叫过来一些?”
萧霓月道:“姐姐,有件事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沈琼芝看向她:“什么事?”
萧霓月坦诚:“我爹和我三哥都是殿下的人。”
其实这事她也是最近才确定的,许多先前的疑云豁然开朗,气得牙痒痒。
沈琼芝心里一个咯噔:“然后呢?”
萧霓月道:“所以你在这府里不用不好意思,他们都巴不得讨好你来讨好殿下。听到你要来,可把我三哥那个狗腿子给乐的,连夜叫人挪位置搭新棚子,要不是他是男的,都恨不得亲自来伺候了。”
沈琼芝心情复杂:“所以今天叫我来,也是殿下的意思吗?”
萧霓月道:“当然不是。先前是我不了解情况,那会儿你也没嫁人更没说自己心有所属,我才被三哥当傻子使了。往后我只管继续把你当好朋友来往,懒得管他们。他们要是有什么想要我帮忙的,可以,但我会和你直说。”
沈琼芝心情好了许多,笑:“我就喜欢你这个寸劲儿。”
没多久锣鼓齐鸣,下头变得越发热闹起来,骑马过来的公子也逐渐变多了。
这些男子都是精心打扮收拾过的,马尾高束,骑装收腰显腿,连骑着的马也打扮得极为精神,聚在一起更像是富贵公子选美会。
萧霓月一边看得心花怒放流口水,一边给沈琼芝解释下头的活动是什么。
“这是咱们府办的射彩宴,十人一局,每人射到的彩头都归其所有,射中彩头数目最多的为胜,最后再把所有胜者集中在一起决出终胜者,给重奖,还让人画下今日盛景,作诗赋在外...沈琼芝听得眼睛发亮,笑:“难怪你说是个大热闹,也亏得你们府上有兴致,别人哪里想得出这么有意思的玩法。”
萧霓月道:“我爹本就好热闹,平时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我三哥更是个斗鸡走狗的,这俩人凑一块儿,什么主意想不出来!往后再有好玩的我还叫你,放心,不会碰到殿下的。我和三哥把话说得明白,他要是敢瞒着我弄什么不期而遇,我敲碎他脑袋。”
沈琼芝笑:“好,我信你。”
三公子知道自己妹妹只是威胁,被敲碎脑袋的几率很低。
然而殿下这边若是不应承,掉脑袋的几率就高得多了。
所以他犹豫再三,还是瞒着萧霓月把晏煜廷请到了侯府来。
只不过给他安排了更为隐蔽的位置,让他既可以看得到那边凉棚的状况,又不会暴露自身的存在。
起初晏煜廷对射彩宴兴趣缺缺,不太想来。
在听到三公子委婉提起沈琼芝也会去后,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来了,并带着许多亲卫。
倒不是要见她,只是不太放心。
今日人多杂乱,又有许多外头来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混进和上次一样的辽人细作。
自打庄子的事后,晏煜廷就对裴玉朝人手的可靠程度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同时对他这个人也更加厌恶了。
凉薄冷血的东西,被妾侍迷得连正经老婆都差点弄没了,过后还有脸装懊悔深情。
他要是沈老太爷,说什么也绝不会让女儿吃这样有毒的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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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庄子一事,是诸多因缘凑巧碰到了一块,并非完全是裴玉朝的疏忽。
那庄子极为隐蔽,里头的人出不来,送东西进去的都是可靠的,嘴严心忠。
辽人只探得消息沈琼芝被送出裴府,却不知送去了哪里。他们动用了埋伏多年的棋子线人,那线人还没来得及送出情报就被裴玉朝发觉并杀了。
偏偏接头的新人为了重赏铤而走险,胡乱编造了几个地点送去,拿了金银逃之夭夭。
谁能想到几个假的地点中恰好有一个和那庄子十分接近,带头的人又恰好走错了路,一下子把事情弄得荒唐起来。
只能说人要事坏,事未必会坏;天要事坏,只能坏事。
裴玉朝收到消息后反应很快,没多久就把沈琼芝从那伙人手里救出来。只可惜向来警觉的他,看到奄奄一息的她乱了心神,竟然没注意到后头的袭击。
终究是百密一疏。即便先前在无数个危险的时刻护住了人,只这么一个错,就要被晏煜廷攻击一辈子却只能沉默。
又是一道开场锣鼓,在紧张激烈的气氛中,射彩宴正式开始了。旗杆上的彩头皆用红布包裹,大多是些禽肉糕点,也有红绳绑着的新制铜钱串或碎银荷包的。
参加之人的箭都刻着姓名,射下来的彩头都知道是谁的,一场结束后统一放到其名下的竹篓中算好份数,然后由他们拿走带回家去。
这些东西对于在场的公子们来说算不得什么,只是为了图个开心热闹,以及积攒最终角逐的入场资格罢了。
旗杆子都很高,骑着马射箭,既要和别人抢又要避开地上障碍,属实是一项难度非常高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些个射艺和马术高强的才越发能够卖弄手段能耐,做出种种夺目举动来,博得如雷掌声喝彩。
有侧骑瞄准的,有一次压双箭的,甚至还有故意反身拉弓的,花样一个比一个精彩。
沈琼芝看得目不暇接,遇到几个惊险的瞬间,险些呼吸都忘了。
晏煜廷却是不太瞧得上这些华而不实的花架子,在听说沈琼芝看得很起劲后,更加瞧不上了。
这些彩头一动不动在旗杆子上,对手间也不会互相攻击,有什么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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