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司虎的主角是徐牧司虎,这是一本历史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徐牧的作品,这本书文章雅致,文从字顺,徐牧司虎主要描写的是:咔。十七人的夜枭哨,只回来了三人,其中一人还咳着血,身子重伤。军医急忙走入,将重伤者扶到了营帐之外。“你们是说,费夫已经被杀?”“小军师,正是如此……吴州的镇州大将蔡猛,围杀了费夫将军,将他的首级,挑在了城头下。”东方敬一声叹息,继续发问,“苗通将军呢。”“族中人被满门抄斩,听说苗通将军身受重伤,逃出了围剿。
《徐牧司虎》精彩章节试读
咔。
十七人的夜枭哨,只回来了三人,其中一人还咳着血,身子重伤。军医急忙走入,将重伤者扶到了营帐之外。
“你们是说,费夫已经被杀?”
“小军师,正是如此……吴州的镇州大将蔡猛,围杀了费夫将军,将他的首级,挑在了城头下。”
东方敬一声叹息,继续发问,“苗通将军呢。”
“族中人被满门抄斩,听说苗通将军身受重伤,逃出了围剿。我们的人探了许久,猜着苗通将军,可能躲在楚州南面一带。”
“吴州叛乱大火连天,苗通与费夫,成了粮王入陵的垫脚石。”东方敬沉思着,久久才再度开口。
“有无办法,再潜入东陵?”
“小军师,自然有的。”
东方敬眼神难过,办法虽然有,却几乎是九死一生。从东陵逃出来,十七人死的只剩三人。
但西蜀,太缺一个水师大将了。哪怕是窦通,都只算半路出家,比不得苗通这样的水师悍将。
想了想,东方敬变得决绝。
“我再派百人的死士,跟随你二人潜入东陵楚州,带上我的亲笔之信,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找到苗通将军。”
“小军师放心!”两个夜枭死士,脸色...“稍等。”
东方敬沉着脸色,“取刀来。”
近侍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取来了刀。
握刀在手,东方敬割破指头,在一张干净的白帕上,开始奋笔疾书。
待写完,又割下了一缕头发,小心地嵌在了信中。
“找到苗通将军,将吾的这封亲笔信,亲手交给他。告诉他,我东方敬愿以身体发肤起誓,他若入我西蜀,我西蜀六州之地,愿奉他为水师上将。吾主徐牧,诸多的蜀将,与他皆是老友,定不会有相嫌之意!”
夜枭死士脸色动容,起身接过了血信。
“西蜀的江山,若有这员水师悍将,那么水战之事,至少能添两成的胜算!”
“小军师大义!”
东方敬仰起头,又看着旁边的于文等人。
“即刻传令,大军佯攻李度城,牵制山越人,给吴州的叛乱,再添上三把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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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剿叛军——”
蔡猛举着长刀,整个人状若疯狂,不断开口怒吼。这二三日,花了不少的功夫,终于找到了躲藏的叛军。
三个州会师在一起,拢共有浩浩的三万余人马。一时间,让蔡猛整个人,都变得意气风发起来。他甚至隐约觉得,自个才是东陵的第一大将,至于那位什么山越人康烛,无非是主公的怀柔之策罢了。
“蔡将军,小心一些,此处乃是山林之地,小心其中有诈。”旁边有人提醒。
蔡猛淡淡一笑,“放心吧,西蜀的叛军已经没有多少了。剩下的,大多都是海民,我在吴州呆了很久,我知晓这些海民,都是些草包饭袋。好好的渔民不做,偏要跟着造反。哼,这一次平叛之后,我必然要去那边的渔村,好好震慑一番!”
海民,绝大多数都是从吴州造反,一路跟着叛军来到这里。关于这一点,让蔡猛很生气。作为吴州的镇州大将,隐约之间,好像是掉了一份面子。
“刀盾手,第一阵!”
在蔡猛的命令之下,很快,三四千集结的东陵刀盾,开始往山林行军。在这些刀盾的后面,还跟着几个步弓营。三万余的人马,虽说在其中,还有着不少的郡兵。但不管怎么看,打一些泥腿子,完全是足够了。
“恭喜蔡将军,到时候杀敌枭首的喜报,一经传到前线,主公肯定要有封赏。说不得,蔡将军的将位,又要往上提一提了。”跟随的一个小幕僚,谄媚地对着蔡猛开口。
“哈哈,好,好!”
……
此时,被大军包围的山林中。藏在一片林子里的鲁雄,正冷冷皱住眉头。
按着先前的计划,他们这群人马,是要避开平叛军的,也付诸了行动。只可惜,由于人多眼杂,混入了奸细,蔡猛的平叛军,很快找到了他们。
“陆将军,杀过来了。”在鲁雄的身边,一个五大三粗的巨汉,抬着头冷声开口。
“潘济,冷静一些。”鲁雄劝慰了一句。这种情况之下,作为主将若是变得易怒,那么整支人马,很可能都要陷入泥潭。
当然,这也不能怪潘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平叛军的主将蔡猛,在吴州的这几年,不仅施行苛赋,还杀了不少的海民。
抬起头,鲁雄转了个方向,看向东面的林子深处。
他很明白,不管怎么样,以这万多人的临时军队,正面肯定打不赢三万余的平叛军。
人数劣势,素质更是劣势。
“鲁将军,那要怎么做?”
鲁雄想了想,“如今是青天白日,于我等而言,作战不利。最好的法子,等到入夜,耗尽了敌军的锐气,再行偷袭之策,杀出重围。”
这周围的山势和林子,都是密密麻麻,鲁雄很有信心,只要避开平叛军,藏匿在山林里,拖到晚上并没有问题。
潘济是个粗人,看到鲁雄说的头头是道,立即点头。
“行,那就听鲁将军的。”
……
刚入夜,虽然早早下达了命令。但让鲁雄无奈的是,这万多大军里的很多人,并不算正规的大军,难免会不听军令。
只三四个时辰的时间,便有二三千的人,不管不顾地杀了出去。结果可以预料,几乎都被平叛军的人马,厮杀溃逃。
鲁雄一声叹息。
在旁的潘济,同样是悲痛无比,这死掉的人,大多都是海民,对于蔡猛的恨意太深,才会不管不顾地冲杀出去。
“潘济,再等一下。”
虽然是入夜时间,但还没有到最好的时机。鲁雄很明白,若是今晚不能突围,只怕明天之后,平叛军的围势一成,事情会更加棘手。
此时,在山下的位置。
只以为又立了一场大功,在火把光的映照下,蔡猛的脸色,变得更加激动。甚至,他还派了亲卫,挑了不少方脸的海民头颅,扎了发髻,充作了西蜀叛军的首级。
这事儿,他非常有经验。
“蔡将军,要入夜了,最好小心一些。”旁边有人提醒。
“我知晓。”蔡猛淡淡一笑。还是那句话,三万余的平叛军,足够剿杀这些叛贼了。
“诸位放心,我蔡猛,亦是熟读兵法之人。今晚再辛苦一些,围势一成,这些贼子便插翅难逃了。好大的胆,敢在我吴州作乱,若让我抓着叛军的主将,我定要活活扒了他的皮子!”
并没有撤军的意思,急功近利之下,正如鲁雄所料,三万余的平叛军,趁着夜色开始布下围剿大阵。
但蔡猛明显是忽视了,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此时,若是有一支熟悉山林的人马,极有可能会改变局势。
……
在山林的东面位置,暗沉沉的夜色之下,一支约有千余人的长伍,正小心藏匿在林深之处。
为首的人之中,甚至还有几个...“老首领,入夜了。”
被称呼为老首领的人,是一个头发花甲的越人,披着一件虎皮缝制的披风,拄着硬木拐杖,脸色之间,除了悲伤之外,还带着一股极深的恨意。
他叫费秀,是费夫的父亲。当初为了交好东陵王,才让费夫娶了左师仁族中的女子。只以为联姻了,便成了一家人。却不料,费夫惨死在蔡猛的手里,而且,冤得死不瞑目。
“老首领,西蜀的鲁将军那边,以举火为号。”
费秀裹了裹身上的虎皮披风,再无半点犹豫,一时间整个人杀气沉沉。为人之父,若不能替子报仇,有何脸面存于世上。
他派出了不少人,想将李度城山越营中,那些木风部落的勇士,都召集回来。只可惜,三四日的时间过去,并没有任何回应。
费秀猜测,很可能消息被隔绝了。但不管如何,哪怕只有一千人的勇士,他也要想办法,替子报仇。
盯着前方,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费夫看到了忽然点起来的火把。他顿了顿,咬着牙,高高举起了手里的硬木杖。
“木风部落,冲杀东陵军!”
“吼!”
山林之间,齐齐响起了声声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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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在林子外的蔡猛,刚刚还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但在这时候,听到山上忽然出现的震天杀声,整个人有些发懵。
按理来说,都这个时候了。那些该死的反贼,已经成不了气候,只等明天之时,便要彻底被剿杀。
“呵呵,我明白了。”想了想,蔡猛笑了起来。
旁边有人发问。
蔡猛伸手遥指,“我早说了,我蔡猛亦是熟读兵法之人,若不然,又怎能打下,这一份偌大的军功。我跟你们说,这是叛军的困兽之斗。知道是没希望了,才想着拼死一战。”
“但没有用,没有用的,我蔡猛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这些贼子,连器甲都无,如何能冲散我的军阵!”
“传令,速速剿杀突围的叛军!哪怕一只苍蝇,都不可飞出去!莫要忘了,在叛乱之时,军功是最值钱的!”
蔡猛很有信心,不过一些泥腿子的海民,有什么底气,敢挡住他的大军。
但没用多久,一道情报传来,让蔡猛惊得趔趄几步。情报上说,山越人的木风部落,已经跟着叛军一起造反,仗着熟悉山林,虽然人数不多,却凶悍异常。
“木风部落……该死,我蔡猛糊涂啊!”蔡猛脸色发白,“木风部落,便是费夫的本家部落!早知如此,我连这木风部落,也一起剿了!”
“将军!山林西面的叛军,打得很凶,借着山势,用火檑冲散了我军的阵型!”
“什么火檑,不过是些烧了火的木桩子。”蔡猛咬着牙。不自觉间,一股凉意从脚底升到了头顶。
先前一直在想军功的事情。事实上,若是剿匪不利,他的下场会更加严重,不仅是革职那么简单,只怕要人头不保。
“快,先不用围山了,将兵力聚到一起,都杀过去!今夜便杀光叛军!”
虽然下达了最稳妥的决定,但战场瞬息万变,等不及围山的大军收拢回援,越来越多的缺口,已经被杀出了血路。
“蔡将军,叛军要突围了!若让这些人入了深山,只怕更难追剿了!”
“这,这是怎的?”蔡猛怔了怔,抬起头来,一张脸都发白了。
此时的山林之中,越来越多的尸体,不时滚落下来,有海民,有木风部落的勇士,有蜀卒,但更多的,还是平叛军的尸体。
伴随着的,还有那些简易制造的火檑,撞到某个石尖,一下子砸碎了去。
避免山林起火,这些火檑,鲁雄并没有滥用。而是很明智的,在撕开敌军的围剿之后,立即收手。
但即便如此,附近的地方,还是打起了不少的火势。
火光冲天之下,双方的厮杀,远远没有休止。仿佛是不死不休的大敌,双方杀得你死我活,头颅和血珠,不时迸溅在四周。
即便是费秀,也顾不得孱弱的身子,举起了木杖,在旁人保护下,敲死了一个吴州的小裨将。
“老首领,西蜀的鲁将军说了,让我等先往山林深处退。”
费秀脸色不甘,他转过头,看向山林之下的平叛军本营。替子复仇心切,他差点忍不住下令,要往山下冲去。
但终归是忍住了,也忍住了眼中的泪光。这位木风部落的首领,苦涩地转过身,带着只剩六七百的勇士,跟随着鲁雄,准备往山林深处退。
鲁雄告诉他,为费夫报仇,不仅是木风部落的事情,还是整个西蜀的事情。
“退,给大军带路,先入深山!”费秀嘶声高喊。
再杀退了二三拨的敌军,浩浩的人马,不管是蜀卒海民,还是木风部落的山越人,都循着突围的口子,急急往深山退去。
有要追剿的平叛营军,只刚追出了二里地,在黑夜之中,立即被隐藏起来的伏弓,射杀了一大片。
在山林外,得到情报的蔡猛,气得直跺脚。叛军入了深山,平叛之事,会更加困难重重。
“追,继续追!给我咬住他们!”犹豫再三,费夫不顾一切地下令。他担心,要是失去了目标,又得费好大一番功夫,来探查踪迹。
“蔡将军不可!穷寇莫追!”
“顾不得了!我等三万余人平叛,若是没有作为,主公那边,肯定要大发雷霆的!大不了,诸位回了各州之后,再征募新军补充人数。这事儿我以前做过,并无问题。”
在蔡猛的劝说下,命令迅速传达,只剩两万多的平叛大军,只能继续服从命令,循着叛军离开的方向,一路追杀而去。
……
“傻子,这个庸将!”
踏。
一骑烈马,随着缰绳的勒下,稳稳停了下来。在马上的康烛,接过手里的密报,只看了几眼,便忍不住开口怒骂。
“蔡猛这个傻子,误了大事!军备不整,便敢围山!围山也就罢了,但先行派出的探...康烛闭目,将密信冷冷撕碎。
此时,离着剿匪的前线,还有不少的路程。却已经接二连三的,听到了不少坏消息。想必,他在前线的主公,亦会很快收到情报。
蔡猛当真是傻子,真以为平叛军中,没有主公的耳目么。
“蔡猛误了大事。”康烛念叨着,又重复了一遍。
“派出二骑快马,告诉蔡猛,剩下的平叛军,不可轻举妄动,等本将军过去。”
“将军,蔡猛若不听令呢?”
康烛冷笑,“那你便问他,这东陵的三州境内,我康烛说的话,还能不能作数?”
亲卫领命,急急快马往前狂奔。
康烛叹息一声,转过身,看去恪州的方向。这一连串的事情,实则是连在一起的,而西蜀,便是那条串连的线。
吴州叛乱,费夫被害,跛子佯攻,恪州对峙,木风部落造反……整个东陵,已经乱成了一锅大杂烩。
第一次,康烛发现自个身上,涌出一股无力的感觉。
文死谏,当初有个叫容鹿的谋士,曾劝主公,拒绝粮王入陵。主公没听,在粮王入陵的短短时间之内,却已经生出了这么多的大祸。
康烛不敢想,以后的东陵会变成什么样。除非是说,能以最快的时间打败袁松,占据东莱三州,方能有机会,鼓舞一番东陵境内的士气。
“不管是谁,若要打东陵三州的主意,便恭请,踏过我康烛的尸体!”
“行军!”
康烛虎吼一声,带着从李度城暗调的人马,在长长的官路上,往前继续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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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的黄昏,空旷的山野里,除了惊起的鸟儿,还有连绵不休的厮杀声。
林中无法骑行,此时的蔡猛,已经下了马,在一众亲卫的保护下,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两三万的平叛军,已经早一步往前围剿。只可惜,一直到了现在,都没有太大的进展。入了深山之后,叛军更加狡猾,连连派出去的哨探,不知死了多少。
连蔡猛自个,喊的声音都有些哑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追入深山的,大不了在主公那边,多哭上几回,说不得还能保住将职。
“停,暂且休息一阵。”又走了一阵,蔡猛喘着气开口。
“将军,再休息的话……离着本部追剿的大军,会越来越远了。”
“这鬼地方。”蔡猛咬着牙,“还有那该死的木风部落,居然敢通蜀贼!若不然,这些叛贼蜀贼,如何能在这里,像泥鳅一样滑?”
“将军,我等现在的人数,只有不到三千人……还是先追上本营人马,比较稳妥。”
“该死的。”蔡猛又骂了一声,听着裨将的话,终归是不敢再逗留下去。此时离着天黑已经不远,那些神出鬼没的山越人,最喜欢偷袭了。站起身子,蔡猛又忽然想到什么,一下子笑出了声。
“东陵人都说,康烛是东陵第一大将。诸位瞧瞧,这位东陵第一大将,自己的本族都叛了,他算个屁的大将。去年陵州岁宴,他居然敢当着主公的面,羞辱于我,若非是给主公面子,我早弄他了。”
这番话,无疑是马后之炮,哪怕是亲信的护卫,亦没有苟同。在东陵,康烛的身份,带着五万的山越营,战功赫赫,算得上是东陵的牌面了。
“走吧,该死的。我蔡猛亦是熟读兵法之人,惹急了我,当真要拼个鱼死网破——”
站起来的蔡猛,一语未完,忽然间整个人身子一顿。他抬起头来,分明看得很清楚。在附近的林子中,不时有人影攒动。
“哪个讲的,乌鸦嘴儿!”蔡猛大惊,迅速抽出了长刀。
“快,快去传令,便说主将遭遇埋伏,让他们速速回援!”
……
黄昏一过,便是入夜。
此时,在林中的人影,已经越来越多。
“我想不通,这样的废物,如何能成为吴州的镇州将。”一道嘶哑的声音,冷冷响了起来。
说话者,是一个拄着硬木拐杖的老人,在黑夜中,身形稳稳而立。
“东陵早有传闻,蔡猛杀人冒功,只可惜,左师仁并未深究。”在老人身边,另有一员披甲大将。
披甲大将便是鲁雄,眯了眯眼睛后,鲁雄继续开口。
“老首领,可以动手了。”
仗着林深夜黑,又有木风部落的引路,在杀了一批批的东陵探子后,鲁雄带着三千余的蜀卒,以及木风部落的数百人,已经迂回过来,准备伏杀蔡猛。
至于前线的人马,已经由潘济率领,拖住了追剿大军。
老首领费秀,颤了颤身子,替子报仇的夙愿,几乎成了他的梦魇。即便垂老古稀,他亦恨不得用手里的木杖,敲烂蔡猛的脑袋。
滚了滚喉头,费秀几近用尽了力气,抬起木杖,迅速下达了攻杀的命令。
顷刻间,以蔡猛的位置为中心,漫山遍野的,都是悍不畏死冲杀的身影。
“抬刀!”鲁雄当头怒吼。他很明白,这一次帮忙报仇的意义,不仅是成功拉拢了木风部落,另外,杀了蔡猛之后,亦能安抚住那些跟着叛乱的海民。
蔡猛,便如一条凶狗,咬伤了太多人。而杀死了凶狗,必然能获得很多人的好感。
这也是为什么,鲁雄要带着所有蜀卒,帮助费秀的原因。
“怎的?这怎的就冲过来了!”惊慌失措的蔡猛,此时早已经没有恋战之意。即便前后左右,有着二三千人的亲卫,但亦不敢相搏。
“将军莫急,结成圆阵御敌,前面的本部人马,若是听见厮杀,很快便会赶来。”有个裨将焦急开口。
“不妥,速速往前线靠拢!”并没有听裨将的话,随着蔡猛的命令,二三千的亲卫,齐齐往前奔走。以至于,整支人马杂乱无章,甚至是自乱阵脚。
“伏弓!”
林子间,无数的弓箭齐齐射了出来。没有结阵抵御的亲卫,瞬间被射倒了一大片。
“将军,前方的路子被堵了!”
“保护本将,速速保护本将啊!”蔡猛惊惧大喊。
乱作一团的亲卫,听到蔡猛的大喊,终归有许多人绕了回来,围在蔡猛前后。只可惜,如今再结阵的话,时机一过,已经没有了意义。
由于费夫的死,此时木风部落的人,更是凶悍异常,即便只有数百人,却提着刀疯狂扑杀。再加上鲁雄人马的配合,不到两个时辰,蔡猛的...噔。
一个满脸盛怒的山越弓手,连着射了三四支羽箭,终于一箭射中了蔡猛。
蔡猛抱着被射伤的腿,痛得嘶声大喊,全无为将者的风范。
……
不知多久,杀声渐渐停下。在前方,已经听得见平叛军回师的脚步声。
费秀举着木杖,踉踉跄跄地往前。
“饶、饶命,老首领,这都是主公的意思,与我无关啊!是主公要杀费夫,我蔡猛不过是领了军令——”
喀嚓。
费秀愤怒至极,抬起了木杖,重重敲在蔡猛的头上。
蔡猛痛得龇牙咧嘴,止不住地喘着大气,偏偏整个人,都被死死抓住,根本没法子挣脱。
“老首领,莫打了,我知错了!”
费秀懒得废话,疯狂地一杖接着一杖,砸得蔡猛满头是血。
“老首领,莫要砸我的头了……砸我身子——”
费秀怒喊一声,老态龙钟的脸庞上,露出满满的杀意,朝着蔡猛的天灵盖,杖头挥得高高,重重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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