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潇然师折月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由网络畅销大神“师折月”最新编写,描写了主人公师折月燕潇然的爱恨情仇,受到了广大书友的喜爱。“只有拿到铁证,才可能真正治燕王府的罪。”“公主从宫里来,老身不知道公主对燕王府的事情知道多少。”“老身不妨直白的告诉公主,王爷战败,皇上震怒,燕王府在劫难逃。”“公主原本就与此事无关,留在燕王府,恐有灾祸,不如尽早离开,以策万全。”师折月对上老太君那双温柔慈祥的眼睛,眼眶有些发热。
《燕潇然师折月》精彩章节试读
“只有拿到铁证,才可能真正治燕王府的罪。”
“公主从宫里来,老身不知道公主对燕王府的事情知道多少。”
“老身不妨直白的告诉公主,王爷战败,皇上震怒,燕王府在劫难逃。”
“公主原本就与此事无关,留在燕王府,恐有灾祸,不如尽早离开,以策万全。”
师折月对上老太君那双温柔慈祥的眼睛,眼眶有些发热。
她这一次回京,看尽人情冷暖。
她的皇帝叔父将她赐婚给死人,生母云太妃对她嫁给死人的事情不闻不问。
宫里攀高踩低的宫人没事就给她白眼,对她没有半点尊重。
她原本以为燕王府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这样嫁进燕王府多少会被迁怒,没想到却收获了最大的善意。
她没有接过老太君的放妻书,而是起身给老太君磕了个头。
老太君欲扶她,她轻声道:“多谢老太君。”
老太君明白她的意思,受了她这一礼,等她起来之后,便把放妻书递给她,她双手接过,再长长一揖。
师折月把放妻书塞进怀里,认真地道:“我在道观学了一些玄门之术。”
“我未必看得准,老太君姑且一听。”
老太君点头:“公主请说。”
师折月沉声道:“今日我从前院进府的时候,感觉到了极重的血煞之气。”
“虽然说横死之人,血煞之气会重一些,但是不会重到这一步。”
“能重到这个程度的,多半是有冤情,燕王和王府的众位公子之死怕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
老太君面色大变:“公主还看出来什么?”
师折月在喜堂里看见老太君的时候,就看出来她将有大劫。
不仅是她,王府里的众人都是如此。
只是这事不好说,她总不能说:“老太君,我还看出来你全家都要死了。”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鬼神和命数之说,未必就准,因为还有句话叫做‘人定胜天’。”
“燕王府满门忠烈,老天爷定不会让忠烈蒙冤。”
老太君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苦笑一声道:“但愿如此。”
师折月看到老太君这样有些难受,便道:“不如我为燕王府起一卦吧!”
老太君点头道谢。
师折月随手在堂前的花树上摘下六片叶子,她把叶子往地上一洒,看了看,眸光凝滞。
是贲卦。
她轻轻闭了闭眼,贲卦的卦词是烈火燎山、玉石俱焚。
老太君问她:“是不是卦象不太好?”
师折月轻声道:“这是个大的卦象,问到细处,还要再摇一次。”
她说完捡起叶子又扔了一次,这一次是晋卦。
她看到这个卦象轻笑了一声,摇出贲卦后又摇出晋卦,这表示燕王府纵然烈火焚身,却还有一丝生机。
师折月扭头对老太君道:“日出地上,君子以昭明德。”
“燕王府的卦象虽然凶险,但是只要燕王府上下,齐心协心,一致对外,化被动为主动,就能挣得一线生机。”
老太君听到这话笑了笑,只当师折月在安慰她,温声道谢后,让人送她出去。
师折月从房间里出来时,就看见王府上空蒙着一层常人看不见的红色。
这种红色俗称煞气,只有战场才会出现。
此时这种东西出现在这里,只怕整个燕王府即将血流成河。
她想想慈眉善目的老太君,再想想燕潇然,心里有些不忍。
只是她初到京城,并无根基,属于自身难保,想要救出整个燕王府有些痴人说梦。
她咬了咬牙,狠下心肠准备从角门离开燕王府。
她走到角门边时,感觉有人在看她。
她一扭头,便看见燕潇然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
少年郎已经褪下大红的喜袍,穿了件玄色衣衫,整个人挺拔如松。
在这夜色里,正常情况下穿着玄衣站在夜色里很容易被忽视,可是他气场太强,他所在处就是光华汇聚之处。
师折月甚至能看见他剑眉下清润好看的桃花眼,她莫名就想到那个夜里,她把他压在身下……
她甩了一下脑袋,努力将原本已经淡忘的香艳画面从脑中甩出。
她怕他认出他来,不想和他有牵扯,但是又不想他死。
她在离开和留下这两个选择之间左右摇摆。
她还没有完全想好,角门之外传来凌乱却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大声喊:“燕王误了战机,置我军大败,奉圣上旨意,燕王府上下人等,一律不得出府!”
师折月:“……”
昭明帝要不要这么急啊!
她不过是犹豫了一下,这就出不去燕王府了?
她有些茫然的时候,有人握住她的手道:“跟我来。”xĺ
师折月愣了一下,一扭头便看见了燕潇然那张俊脸。
她的心砰砰直跳,他好好地握她的手做什么?难道是认出她来了?
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
燕潇然也察觉到了不妥之处,却没有松手,只解释道:“我知道有一处可以离开王府。”
“时间紧迫,多有得罪,还请公主恕罪。”
师折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干笑了一声:“无妨,事急从权。”
燕潇然拉着师折月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旁边的一座阁楼上。
他从角落里取出一根飞索,用力荡出,飞索便勾在对面的一棵树上。
他再了取出一个滑轮递给师折月:“他们此时都守在门边,这里没有人,公主快走。”
师折月扭头看向他,此时月华半照在他的脸上,衬得他整个人丰神如玉。
她轻声道:“为什么要送我走?”
燕潇然回答:“燕王府的事情与公主无关。”
“公主今日被逼嫁进燕王府,对燕王府有恩。”
“燕王府恩怨分明,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师折月嫁进燕王府之前,只听了他们的忠义之名,。
她嫁进王府之后,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时辰,却发现他们都是非常不错的人。
可惜的是,这么好的人快死了。
她问他:“你这样放我走,就不怕昭明帝找燕王府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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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潇然的眼里有了几分嘲讽:“就算没有你,燕王府这一次都在劫难逃。”
他说到这里看向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添一个亡魂。”
“公主听燕某一句劝,这一次离开之后,不要再来京城。”
他说完将滑轮塞在她的手里:“公主走吧,你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师折月的心情复杂,拿起滑轮挂在绳索之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便顺着那条绳索滑到了对面。
她才站稳,燕潇然便将飞索收了回去。
她抬眸看向他,少年郎纵然身陷死局,依旧朗朗若明月。
他见她看过来,只回看了一眼,便转身跃下阁楼。
师折月从树上跳了下来,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她初时走的有些快,走了约莫五十步后,却越走越慢。
因为她听见官兵叫嚣的声音,隐约还听到了老太君的喝斥声。
她取出老太君给她的放妻书,却发现下面还夹着一张银票,数额不大,却足以支付她回道观的盘缠。
她想起和燕潇然的那一夜荒唐,深吸了一口气。
她曾欠他一夜,又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师折月深吸了一口气,手握成拳,转身往燕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
燕王府里,燕潇然挡在燕王的棺材前道:“皇上只是不让燕王府的人出府,牛公公这是做什么?”
燕王的棺材已经被人踹翻,露出里面的尸体:
尸体上伤痕累累,脸上的血污未擦尽,还少了一条腿。
燕王妃和老太君一左一右站在棺材的旁边,老太君眼睛通红,燕王妃则不受控制地痛哭失声。
方才牛公公带着禁卫军包围燕王府后,他带着人闯了进来。
他进来后说要祭奠燕王,燕潇然不好拦着,便让他进了灵堂。
结果他进来后直接一脚就踹翻了燕王的棺材,燕潇然当即就跟他起了冲突。
王府的侍卫和牛公公还来的禁卫军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牛公公笑道:“咱家奉皇帝来看燕王,三公子不必紧张。”
他往棺材里看了一眼后道:“啧啧,像燕王这种败军之将,就该碎尸万段。”
“他如今只是少了一条腿,这是世道不公啊!”
“来人,把燕王的尸体给咱家剁烂扔了喂狗!”
燕潇然冷声道:“谁敢!”
牛公公睁着一双三角眼看着燕潇然道:“三公子这是要造反吗?”
老太君拄着拐杖走到牛公公的对面道:“皇上只是燕王战事失利,将燕王府的众人禁足。”
“并没有问罪燕王府,牛公公此时闯进灵堂里造次,是否过了些?”
牛公公哈哈大笑:“造次?老太君真会说笑,咱家不过是在为战死的土兵讨个公道而已。”
“燕王延误战机,害死边关十万将土,他这样的人,哪里配享用香火,本该碎尸万段!”
“咱家这样做,不过是顺应民意罢了,老太君若是执意拦着,就休怪咱家不客气。”
他说完便伸手去推老太君,燕潇然一把扶着老太君,抬脚就将牛公公踹翻在地。
自从燕王死后,燕潇然便一直在忍,忍到如今,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牛公公怒道:“三公子对咱家动手,是要抗旨吗?”
“来人,把他给咱家拿下!”
他与燕王府并没有什么过结,他这一次不过是奉命而来。
眼下并没有证据证明燕王通敌卖国,他要做的是激怒燕王府的众人,让他们动手反抗。
只要他们敢动手,他便能将“抗旨”和“叛国”的罪名扣在燕王府众人的身上。
这个罪名一旦扣严实了,燕王府必定会被诛九族。
而要让燕王府的人反抗,最简单的就是毁了燕王的尸体。
因为只要一动燕王的尸体,整个燕王府就一定会爆发,就能被他拿住错处问罪。
眼下事情果然按照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他的眼里满是兴奋,仿佛已经能看到燕王府尸横遍野。
老太君忙站在中间想要拦住禁卫军:“公公有话好好说!”
牛公公本就是来挑事的,哪里会跟燕王府的人好好说话。
他暗挫挫地拔出一把小刀,打算直接给老太君一刀,只要见了血,今天的事情就无法善了。
只是他还没有靠近老太君,就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
他伸手一摸,鼓起好大一个包。
他怒道:“什么人?”
下一刻,他只觉得手一疼,握着小刀的手一抖,小刀便掉在地上。
燕潇然看到那把小刀,立即就明白牛公公的打算,他的眼眸里杀意迸出。
老太君却将他拦着,对他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和牛公公打起来,就是把把柄往对方的手里递。
燕潇然明白这个道理,硬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
牛公公暴怒:“哪个狗娘养的敢打咱家!”
一记清脆的女音传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先帝和皇上!”
师折月背着一只手,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燕潇然和老太君看见师折月都有些意外,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牛公公不认识她,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师折月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走到他的身边,照着他的脸就狠狠扇了几巴掌。
禁卫军一看这情景,立即就拔刀朝她砍去。
她在他们砍过来的时候,直接举起一只手,露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
腰牌上“如朕亲临”四个字,十分显眼。
众禁卫军吓了一大跳,哪里还敢动手,哗啦啦跪了一地。
牛公公惊疑不定地看着师折月:“你是折月公主?”
师折月睁着一双冷清的眼睛看着他道:“跪下!”
牛公公听过关于她的事,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直接拿起黄金腰牌砸在牛公公的脸上。
那块腰牌不算轻,她直接拿来当砖头使,这样砸过去,把牛公公的额头砸出了血。
她砸完后,顺手又用金牌砸在牛公公肩上,砸灭了他肩头的魂火,四周的阴气朝他汇聚。
她喝道:“跪下!”
她周身的气势极强,牛公公看着那块金牌琢磨不透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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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折月扭头问旁边的一个禁卫军:“刚才牛公公骂我是狗娘养的,你听到了吗?”
那禁卫军伏在地上道:“听到了。”
师折月又问了几个,他们都说听到了。
师折月似笑非笑地看着牛公公道:“我若是狗娘养的,那我娘就是狗。”
“我娘是狗的话,我爹也是狗,我爹是狗的话,他的亲兄弟也是狗。”
牛公公听到这话脸瞬间就白了,师折月用金牌挑起他的下巴道:“牛公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辱骂皇上!”
牛公公忙道:“我没有……”
师折月拿起金牌照着他的脸又狠狠地拍了一下:“呵,还敢否认!刚才大家都听见了,你抵赖不掉了!”
牛公公:“……”
他哪里知道刚才打的人是师折月。
他只得涎着一脸笑道:“公主,这是个误会!”
师折月面无表情地道:“辱骂完皇叔就说是误会,牛公公,你的脸可真大!”
“你放心吧,明日一早本宫就进宫找皇叔,跟他好好说道说道有人骂他是狗的事情。”
牛公公额前的青筋爆起,咬着牙道:“奴才今日是来执行公务的,还请公主不要阻拦!”
师折月双手抱在胸前道:“本宫阻拦你执行公务?”
“那你来跟本宫说说,皇叔只是不让王府的人出去,你却冲进来砸灵堂。”
“你这么大本事,这么会自做主张,要不本宫把你的天灵盖砸了吧?”
她说完拿起金牌就要砸牛公公的脑袋。
牛公公恨不得剁了她,只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手里又握着御赐金牌,他连还手都不敢。
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众禁卫军退出王府。
他退到门口的时候,恨恨地瞪了一眼师折月。
今日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她一出现,就把他所有的计划全部打乱。
师折月只当被狗瞪了。
她站在王府的台阶上大声道:“燕王府忠义无双,皇叔才将本宫嫁入燕王府。”
“这些年来,若没有燕王府挡在边关,护卫大楚,达达人怕是早已经破关南下。”
“尔等有如今的太平日子,都是边关将土的鲜血换来的。”
“燕王府不过是一次战败,就让你们全忘了他们的功绩了吗?”
“欺负老弱妇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战场去砍达达人的脑袋!”
守在门口的禁卫军被骂的下意识低下了脑袋。
师折月退回门口的时候看了牛公公一眼道:“你心思狠毒,残害忠良,手里有无数亡魂。”
“今夜那些亡魂必定会来向人索命,你回去准备后事吧!”
牛公公被她这番话冷笑一声,完全没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就算今夜不能激得燕王府的众人动手,燕王府的众人这一次都必死无疑。
至于他之前手里曾经杀了的那些人,不过是些死人罢了,能把他怎样?
他往前走的时候,只觉得膝盖窝一痛,再也站不稳,“扑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师折月一本正经地道:“牛公公这是向燕王赔礼吗?燕王说他收到了,但是不打算原谅你。”
牛公公:“……”
燕王人都死了,赔个屁的礼!
师折月看了他一眼,双手结了一个印,朝他的方向推了推,转身回了王府。
有个禁卫军忍不住凑到牛公公的身边把他扶起来道:“公公,折月公主有点邪门。”
“她今天说关嬷嬷会死,关嬷嬷就死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牛公公扇了一巴掌:“你在咒咱家死吗?”
那个禁卫军连忙否认,牛公公阴恻恻地看着他道:“今天你是第一个作证说咱家骂折月公主的吧?”
那个禁卫军吓得脸都白了,不敢再说话。
牛公公的气却没有消,对着那个禁卫军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一边踢一边骂:“让你多嘴!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他看不见的黑影从四周朝他围了过来,他觉得有些冷,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他将身上的衣衫紧了紧,却发现还是冷,骂骂咧咧地道:“这鬼天气,怎么一下子就变冷了?”
他指着旁边的侍卫道:“把你的披风给咱家。”
他今天计划的好好的,结果却被师折月一块金牌给拍得稀巴烂,他得赶紧回宫复命。
他将披风披好之后,立即就骑马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师折月退回燕王府后,立即就让人把大门关上,再上了个门栓。
她一扭头就看见燕潇然站在她的身后。
她对他竖起大拇指:“三公子刚才弹的那颗石子,让牛公公跪下的那一下干得漂亮!”
燕潇然被她这样夸,倒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有些红。
他轻声道:“是我无能,没法直接杀了他。”
师折月微微一笑:“没事,我会算命,他今夜必死。”
“他那样的人,让三公子动手,只会脏了三公子的手。”
牛公公手里有很多条人命,她今天灭了他肩头的魂火后,那些冤魂必定会去找他算账。
燕潇然见她笑得自信洒脱,眉宇间透着几分疏狂之色。
他的心里又升起了熟悉的感觉,便问道:“公主,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师折月果断否认:“我才到京城没几天,在此之前,一直生活在道观里,三公子不可能见过我。”
燕潇然又看了她一眼,强行压下心里那股奇怪的熟悉感。×ĺ
眼下燕王府危在旦夕,他也没有心情去深究那种感觉,他问了另一件事:“公主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师折月总不能跟他说,她曾经睡过他,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她义正严辞地道:“我敬重燕王和王府众位公子,不想让他们受辱,也不想让他们英魂难安。”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老太君和燕王妃带着王府的几位小姐走了过来。
她们齐齐向师折月行了个礼道:“多谢公主!”
师折月没想到她们会如此郑重地向她道谢,她忙将老太君扶起来道:“祖母,您太客气了!”
她笑了笑道:“我已经嫁进王府,便算是王府的人了。”
“如今家里有难,我哪能独自一人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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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顿了一下后接着道:“我信父王是清白的,就算我要离开王府,那也应该是等燕王府的案子查清楚之后。”
“我是先帝的独女,是堂堂公主,我若被人通缉,那只会给我父皇蒙羞。”
她选择回燕王府,便还是燕王世子的新婚妻子,应该喊老太君为祖母。
老太君看着她的眼神慈爱无比,温声道:“公主真是像极了先帝,宽厚仁和,心有大义。”
“可惜世子他……唉!是他没这个福气。”
燕王妃轻拉着师折月的手道:“公主今日救了燕王府,燕王府上下感激涕零。”
她看着师折月,想起已故的燕王世子,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
师折月平时在道观里见到的都是她那几个脸皮奇厚、行事奇特的师父。
像燕王妃这样如同水做一般的人,她很久没有接触过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求救地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深吸一口气道:“如今燕王府被围,牛公公进府生事,必定受人指使。”
“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得赶紧想应对之策。”
师折月点头道:“祖母说的对极了,眼下燕王府被围,整个王府危在旦夕。”
“牛公公说王府涉嫌通敌,但是现在只围着王府却没有抓人,表示他手里并没有燕王府通敌的证据。”
燕潇然沉声道:“依着以往的规矩,皇上必定会派大理寺进府查案。”
“大理寺卿韦应还刚正不阿,由他来查案,最能让人信服。”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燕王府这些年来守卫边关,战功赫赫。”
“此番父王战死,整个大楚,所有人都盯着燕王府。”
“皇上若是想要服众,肯定会派一个能服众的人来查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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