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祁谢昭昭》完结版精彩阅读,它是一本宫斗宅斗类型的书籍,本书主要讲述了谢昭昭云祁的故事。这本书的作者文笔丰富,无与伦比,丹青妙笔。《云祁谢昭昭》小说章节内容分享:“不许。”云祁一把将她手腕抓住,“不可以。”谢昭昭挑眉:“为何?”“我可不是你的小玩意儿。”云祁笑意浅浅:“容不得你上手戏耍折腾。”谢昭昭默了默,眼神悠悠,“那你是我的什么?”“这个问题等过段时间我好好回答你。
《前世认错良人,今生我誓要好嫁》精彩章节试读
“不许。”
云祁一把将她手腕抓住,“不可以。”
谢昭昭挑眉:“为何?”
“我可不是你的小玩意儿。”云祁笑意浅浅:“容不得你上手戏耍折腾。”
谢昭昭默了默,眼神悠悠,“那你是我的什么?”
“这个问题等过段时间我好好回答你。”
云祁淡笑一声,把谢昭昭的手放回她膝头,又从怀中掏出个小玩意儿递给她,“要到清净峰去,路途有些远,要是无聊玩会儿这个。”
“这玩意儿倒是稀奇。”谢昭昭挑了挑眉。
他给的是个错金银镶的骰子,外观看来十分精巧。
每一面有不同的数字,并且是可以活动。
“上次陆汉秋给的。”
云祁按了下骰子上面的“一”,那一块下陷,两边朝中间组合出了一个微笑的人脸图样。
他又按那个笑脸,笑脸下陷,成了哭脸。
“如何?”云祁说:“你玩玩试试。”
谢昭昭来了兴致,转动骰子,也不断按压那些数字。
就这个小玩意儿,竟然便玩了大半个时辰。“陆大人从何处得来的这东西?”谢昭昭好奇道:“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是有人提起这种东西,他找匠人做的。”云祁从写昭昭手上把骰子拿过去把玩,“只做成了这一个,先送来让我找找乐子。”
“东西的确是新奇。”谢昭昭笑说:“陆大人倒是个妙人。”
云祁的手一顿,“妙吗?”
“他官场得意,风月场潇洒,还有心思琢磨这些小东西——”谢昭昭一手托腮,一手拨动那骰子,“怎么算不上妙人呢?”
“改明儿有时间要认识认识他。”
云祁低头也瞧了那骰子一眼,随手一挥。
谢昭昭只听啪嗒一声,车窗开了一下又合上的功夫,云祁手上空空如也。
“你扔了?”谢昭昭错愕,“这是干什么?”
“想扔就扔。”
谢昭昭无语片刻。
又见云祁身体往后舒展,靠着车壁闭上眼睛,一副要养神不打算多说的模样。
谢昭昭暗道一声“莫名其妙”。
有心想数落他两句,又觉得为那个小玩意儿没什么必要,索性也别开脸懒得去理他。
马车摇摇晃晃的,车内又那么安静,不一会儿谢昭昭便被摇的困倦起来,身子也微微摇晃,眼皮打架。
在谢昭昭困倦地要往一旁栽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过来,稳稳地扶住了谢昭昭的脑袋。
原本闭目养神的云祁坐起身子,顺着马车摇晃的节奏,极其缓慢地扶着谢昭昭,让她仰靠在了自己的膝头,还将自己的外袍拉起,盖在她的身上。
袍摆之下有个黑漆漆圆鼓鼓的东西滚了两下。
云祁瞥了一眼,随手一挥,拨到了角落去。
……
谢昭昭迷迷糊糊间只觉肩膀有些冷,便朝着面前热源贴上去。
隐约听到一声清淡浅笑,她慢慢睁开眼,怔愣了片刻,才发现自己整张脸埋在云祁腹间。
“醒了?”云祁的声音低沉悦耳,笑意浅淡。
“……”谢昭昭坐起身来,“我怎么睡着了?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已经到清净峰了。”云祁将马车车窗开了一点点缝隙:“我们在山下,山上有个清净寺。”
“你说看热闹——”谢昭昭瞧着漆黑夜色之中,山腰那点点灯火,“莫非就是那个清净寺的热闹?”
她回头:“一个寺庙,会有什么热闹?”
“等着看便是。”
云祁淡淡说着,拎过一个食盒来:“先吃点东西吧,还要一会儿。”
谢昭昭这一日基本是没好好吃东西,现在着实是有些饿了,也不多说什么,拎过食盒,一边吃着糕点一边也给云祁递了两块。
云祁慢吞吞地接了,察觉马车车窗缝隙吹入阵阵山风,他又随手拎起一旁自己的大氅,搭在谢昭昭肩头。
“山上——”谢昭昭低声猜测:“那热闹莫非是和梁王有关系?”
“有一点,不完全是。”云祁淡道:“山上这个是旁人。”
“什么人?”
谢昭昭话音刚落,只听不远处的山道上传来一阵马蹄声。
谢昭昭一怔,看来这就是热闹了?
“给。”
云祁递给谢昭昭一个瞭望镜,
谢昭昭立即搭在眼睛上朝远处瞧去,粗略估计这队人马起码有五十以上,点着火把朝这边飞奔而来。
火光之间,谢昭昭看清楚了这队人马的衣服,脱口道:“是大理寺的人!”
“嗯。”云祁点点头,“想在这马车里远远看看,还是过去仔细瞧瞧?”
“当然是过去。”
谢昭昭丢下瞭望镜直接下车,“在这里什么也看不到。”
云祁一笑,“那行。”
两人一起下车,沿着山间小道,倒是比那一队人马更快赶到清净寺旁。
云祁牵着谢昭昭手腕,轻轻一跃,二人落于寺旁一棵大树之上。
山下的马蹄声实在是...此时寺庙后方禅院内人影绰绰,像是要逃离。
谢昭昭眉心微动,“安排人手了吗?”
“当然。”
云祁这边话音落下,暗夜里便有数条人影飞掠而出,将那禅院之中企图逃离的人堵了回去。
大理寺的差役片刻功夫已经停在清净寺前,大力砸门。
“大理寺办差,速速开门!”
寺庙内的和尚瑟瑟发抖,不知要不要上前去开。
门外差役喝道:“撞开!”
轰隆数声之后,山庙的木门咔嚓一声裂成几瓣,砰一声跌到了寺内。
一群身裹劲装的大理寺差役冲了进去,将一个身穿青灰色僧袍的中年男子拿下。
火光之中,那男子急怒,脸色铁青:“岂有此理,我乃平章侯,你们竟敢拿我?”
那为首的差役头领轻蔑冷笑:“你唬谁呢?平章侯该在冀北驻扎,怎么可能到这京城地界?”
“就是!”另有人嘲讽道:“你这泼皮无赖如果是平章侯,我都能做中山王了!竟敢冒充平章侯招摇撞骗,简直是找死!”
“放肆!”
中年男子脸色更是难看,言辞之间极有威势,“叫陆汉秋来见我!”
“我家大人哪是你想见就见的?”差役头领喝道:“带走!”
头领一声令下,其余差役立即拖着那中年男子往外走。
男子几个护卫也被拿下,喊叫道:“我家主子真的是平章侯,真的——”
岂料那些差役根本不为所动,用破布堵上那些人的嘴,便将他们拖死狗一般拖上了门口囚车,拉着往京城去了。
第199章父女
树上的谢昭昭傻眼片刻,“竟是中山王长子偷偷入了京城!”
“他入京已有半月有余了。”云祁淡淡说道:“我那三皇叔隔几日出京狩猎,便是把他这里当了猎场。”
“原来如此。”
谢昭昭神色沉了沉。
这平章侯不是别人,正是陈书兰的亲生父亲,陈志缘。
因为中山王陈献是功勋卓著的开国功臣,为大秦开疆扩土,驻守边防多年,宣武皇帝感念他劳苦功高,所以另封他的长子为平章侯。
这本是无上的荣耀。
但陈志缘既做了平章侯,自然就无缘中山王这个爵位。
根据谢昭昭前世的了解,中山王似乎有意把爵位传给次子陈志冀。
平章侯这个名头,哪里能比得上中山王的名号响亮。
如此一来,也怪不得平章侯偷偷入京,还和梁王暗中有了首尾。
“你打算怎么办?”谢昭昭回眸问云祁,“他既然入京半月有余,想必已经和梁王达成了合作,大理寺关不了他几天的。”“等他一出来,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无妨。”
云祁淡笑,眸中波澜不兴,“见招拆招。”
谢昭昭瞧他神色淡然之间带着几分胸有成竹,不禁稍稍松了口气。
等那大理寺的差役走远,云祁带着谢昭昭回到马车上,一路送了她回凉国公府。
下车分开的时候,云祁叫住谢昭昭,“给你。”
有个什么东西丢过来,谢昭昭反射性地一接,却是那错金银镶的骰子。
“走了。”
云祁朝着谢昭昭眨了一下眼睛,退回了马车上。
谢昭昭看看那骰子,又看看云祁那远去的马车,哭笑不得道:“这臭小子!”
还以为他丢了!
……
虽云祁说的胸有成竹,但谢昭昭总怕出点意外。
因此回到望月楼后,就吩咐雷兴留意梁王府以及陈家别馆的动向。
梁王府那边听闻清净寺出事,立即便活动了起来。
第二日不过午后,就有人将平章侯陈志缘从大理寺牢房之中接了出来,送往陈家别馆。
“那陈家别馆的人好像很惊讶。”雷兴回道:“看起来他们并不知道平章侯入京的事情。”
“哦。”
谢昭昭点点头,“平章侯前来和梁王密谋,自然不会让太多人知道,不过梁王也果然是势强人胆大,竟敢直接把平章侯从牢房之中弄出来。”
“当今圣上帝王心术登峰造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京城和各方之事都盯得紧。”
“想必梁王救人这事也瞒不过皇上。”
就算梁王暂时瞒得过,云祁还在宫中走动,又怎么会叫他瞒住?
如今中山王带着次子陈志冀在北疆练兵,陈志缘本该坐镇冀北,不该来到京城。
还和梁王暗中联络。
这样的明目张胆,宣武皇帝若是不猜忌陈家又怎么可能?
谢昭昭垂眸淡笑:“没有了周王劝着些,如今梁王做事是越来越不顾首尾了。”
……
陈家别馆,平章侯陈志缘梳洗一番之后叫陈书兰来说话。
陈书兰头上还带着白纱布,脸色憔悴的很,进到书房之后朝着陈志缘行礼,态度恭敬却也疏离:“父亲。”
“怎么瘦成这样?”
陈志缘脸色极为难看。
毕竟,堂堂侯爷,被大理寺的差役满口侮辱,拖来拉去,还关在监牢之中,简直是毕生奇耻大辱,他现在怎能有什么好脸色?
陈书兰淡淡说:“也没瘦多少。”
一旁的刘嬷嬷低声回:“小姐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吃的喝的都不合口味,免不得瘦了一些,侯爷放心,老奴一定好好照看小姐。”
“过不了几日,她便能和以前在冀北时一样了。”
“嗯。”陈志缘点点头,又瞧陈书兰弱柳扶风,似乎一吹就倒的模样,忍不住拧起眉头:“当今圣上年轻时纵横天下,素来喜欢能文能武的女子。”
“你这样的毫无精神,若圣上看到了,不但惹他心烦,还会丢了我冀北中山王府的脸面。”
屋中下人顿时屏住呼吸,不敢出气。
陈书兰低着头:“父亲说的是,女儿以后会注意的。”
陈志缘听她声音有气无力,眉心一瞬间皱的更紧。
“侯爷,车辇准备好了。”长随停在门前禀报。
陈志缘收回落在陈书兰身上的视线,起身往外之前丢下一句话,“好好修养,别病病歪歪的。”
他离开时,陈书兰福身恭送。
等他走后,陈书兰面无表情地转身回房。
陈志缘的话对她而言似如过耳风,听不听得进去看她心情。
她现在没有心情,自然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刘嬷嬷带着青苔和铃兰跟在陈书兰身后,一个个的噤若寒蝉,也为自家小姐叹息。
这样好的人儿,遇上一个不把她放在心上,只记挂家族脸面,朝中利益的父亲。
生在这样大贵之家的陈书兰,也未...……
陈志缘一路进宫,前往御书房拜见宣武皇帝。
跪下去第一瞬,先是连连告罪,声称自己进京之事没有事先禀报圣上,实在是大罪。
宣武皇帝朗笑一声,亲自前来将他扶起,“朕正念叨着你何时进京,你这便来了,说来我们君臣心有灵犀,何罪之有啊?”
他叫人给陈志缘赐座,与陈志缘聊起冀北之事,以及中山王的身体。
一来二去之间相谈甚欢。
陈志缘仔细观察着宣武皇帝的容色,确定他当真不曾生气,心底才稍稍安了安。
闲谈了两刻钟,有太监奏报,太子前来面圣。
宣武皇帝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谈话,吩咐大太监李德胜赏赐了平章侯许多东西,遣退平章侯。
陈志缘退出去的时候,在御书房外遇到了太子,又是一番寒暄见礼。
待到陈志缘离开,太子进到御书房时,宣武皇帝脸上已经全没了笑意。
他叹息一声道:“中山王一生戎马,性情直率,却不知为何生了个这样心机深沉的儿子。”
“父皇是说他和三皇弟之事?”太子问道。
“你也知道了?”宣武皇帝挑了挑花白的眉毛,“京城半年,老三还是没认清形势,还是这般的不安分啊。”
第200章恶犬
太子顿了顿,也是暗叹一声,“人心逐利,再所难免。”
宣武皇帝皱眉看着御桌上的麒麟镇纸。
当初分封儿子们驻守边关,是为了保证边疆稳固,如今却隐隐有藩王做大之势。
梁王之野心,他做父皇的看的清楚明白。
边境其余藩王也未必没有梁王那份心,只是如今抱持观望态度。
宣武皇帝纵横天下,自知遇到这等不安分的事情,杀一儆百是为最佳手段。
但梁王再怎么放肆,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已过花甲之年,膝下儿子颇多,但孙子辈却是人丁单薄。
这也让年迈的宣武皇帝狠不下心举起屠刀。
唯恐他宾天之后,四境不稳,这些年宣武皇帝不断给太子放权,加强和稳固太子在朝中地位,也为云祁选定了中山王那门亲事。
但云祁闹了五年不得消停。
到如今,中山王的长子倒和梁王搭上了。
宣武皇帝眸中神色变幻,不多时冷笑一声,“朕倒要看看,还能唱出什么戏码来。”
……
眨眼就到了腊八。宣武皇帝下令大宴群臣,王侯贵族和文武百官都可带家眷入宫赴宴。
谢昭昭因为家人不在京中,也不爱凑这个热闹,本来是不太想去,但却不想宫中贤妃竟然专门发了个帖子给她,还送了赴宴的衣裙过来。
谢昭昭自然不能拒绝贤妃,只好准备。
到腊八那日一早,便穿戴装扮整齐,往皇宫方向去。
因为赴宴只能带一个贴身婢女,谢昭昭选了沉稳且身手不错的红袖跟着自己。
一路上,谢昭昭安静坐着,红袖也静静陪伴,并不闲聊。
到宫门前下马车的时候,此处已经有其余的官眷马车停在此处。
如今谢家全家被贬,只一个谢昭昭在京城待着。
二房嫁到梁王府的侧妃病死,二房夫人也暴毙。
有些人便觉得谢家略微有些晦气了。
但又因为谢昭昭救太子有功,照了面不得不上来寒暄一两句,立即又退避三舍。
倒不像上次赏菊宴那样,言辞挑衅眼神奚落。
谢昭昭也不喜欢和她们装模作样,如此是求之不得。
“谢姐姐!”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软呼唤,谢昭昭回过头,见云瑶从马车上下来,一身粉嫩,双颊泛着点点红晕,小跑着到谢昭昭面前来。
“我那日问祁哥哥你会不会来,他没理我,我还以为不会呢。”
云瑶笑眯眯地说:“没想到你却是来了,真好,咱们这就入宫吧。”
“好。”
谢昭昭笑着应了一声,便和她一起往前走。
云瑶如今不过刚刚及笄,性子活泼的很,一路上都叽叽喳喳,小麻雀一样和谢昭昭说这个那个。
因为先前是接了贤妃的帖子,而且赴宴的衣裳也是贤妃所赠,所以入宫之后,谢昭昭要先前往贤妃宫中谢恩,后来才到宴会那边去。
云瑶闻言“啊”了一声,“那谢姐姐去吧,我自己先过去。”
“好。”
两人在宫道上分开,谢昭昭前往贤妃宫中拜见。
贤妃的人便如同这封号一般贤良温婉,见着谢昭昭之后拉着她闲聊了几句。
说起谢星辰和窦氏,贤妃语气略冷,“想当初你和她来见本宫,瞧着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没想到福缘浅薄,眨眼就香消玉殒了。”
“也怪她自己不走正道。”
贤妃和于氏也是相交多年,自然对谢家的家事知之甚深,摇头叹息又道:“二房仗着你爹爹享尽了荣华富贵,却偏偏不知足,在背地里做了那些个小动作。”
“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
谢昭昭并不多言,只说:“凡事有因果,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
“不错。”
贤妃点点头,含笑打量了谢昭昭一会儿,柔声说道:“这身衣裳你穿起来真是漂亮。”
“还要多谢贤妃娘娘赏赐。”
“又说这样的客气话。”
贤妃帮谢昭昭扶了扶头上发钗,好奇道:“怎么没戴上次赏菊宴的那套琉璃珍珠头面?那头面和这衣裳很是相配呢。”
谢昭昭暗道,还不是那头面太过招摇,如今局势不定,她自然是不能招摇的。
“来。”
贤妃也似随口一问,不需要谢昭昭回答。
她牵着谢昭昭到了镜台前坐下,从妆奁之中挑了个错金彩珠花型的珠花,别在谢昭昭发髻之上。
“你喜爱珍珠。”贤妃一边给谢昭昭整理发髻,一边柔声说道:“这珠花虽然是个小东西,但做的别致,本宫前面见着,便想着你戴起来定然好看。”
贤妃待她素来温柔贴心,谢昭昭也没太多的拘谨。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珠花便如同贤妃所说,看着小,但的确是做的别致精巧,戴在发髻之间,颇有些画龙点睛的意思。
谢昭昭与贤妃谢了恩,又闲聊了一会儿,才陪着贤妃离开寝宫,前...如今宁妃还卧病在床,六宫事务以贤妃为尊。
一路过去,那些宫人们都十分的恭敬。
谢昭昭不由想起,前世她魂魄跟在云祁身边,见他扶持了平王登基。
平王便是贤妃的儿子,是皇十四子,早年去外面游学了,如今似乎有两年没回来了。
也不知今生——
“该死的贱人,将军,给我咬死她!”
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娇嫩稚气的厉喝,隐约之间还有狗吠和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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