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烟霍无双》是一本宫斗宅斗类型书籍,主要讲述了陆云烟霍无双的故事,它的内容文情并茂,文采斐然,推荐给大家。小说精彩试读:陆子胥离开凌家的时候,望着陆云烟眼眶泛红,千言万语也只有一句:“好好的,明日我亲自来接你去庄子上。”陆云烟也知道父亲心里的愧疚,笑着点头:“您放心,明日就能出去了。”陆子胥终究是无奈,转身与陆家几位长辈一起出了凌府大门,理也不理会凌家二老爷几人的挽留,拂袖扬长而去。
《陆云烟霍无双》精彩章节试读
陆子胥离开凌家的时候,望着陆云烟眼眶泛红,千言万语也只有一句:“好好的,明日我亲自来接你去庄子上。”
陆云烟也知道父亲心里的愧疚,笑着点头:“您放心,明日就能出去了。”
陆子胥终究是无奈,转身与陆家几位长辈一起出了凌府大门,理也不理会凌家二老爷几人的挽留,拂袖扬长而去。
凌家几位自然不能跟着陆家的走,程老夫人只好让人安排出院子来给几位叔伯兄弟和妯娌落脚,又张罗着准备席面,长房是宗子,不能怠慢了族里的人。
罗妈妈那顿板子没有免了,凌家两位老爷也觉得燕窝下毒谋害主母的事实在太荒唐,奈何程老夫人是寡嫂,一人拉扯大了凌承远和凌玉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把怒气都撒在了罗妈妈身上,命人将她拖下狠狠打了几十大板子,等到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皮开肉绽人事不省了。
没了罗妈妈的帮忙,程老夫人只好自己打起精神来应对,只是奈何余老夫人看了这一场热闹,时不时挑出话来刺一刺她,让她心里更是不痛快。一顿饭吃的别别扭扭,等到送了二房三房的人回了院子,程老夫人才松了口气歇下来,只觉得这一天下来腰酸背痛。
大丫头绿屏拿着犀角小锤给她捶着腿,低声道:“老夫人,罗妈妈家的儿子罗大刚来来求情,想接了罗妈妈回去养伤,被婆子们拦住了,现在在月洞门外跪着呢。”
罗妈妈被抬回来的时候,榕园的丫头婆子都看见了,下身打得稀烂,没有一块好肉,人也是昏迷不醒,终究是年纪大了,说不得会不会出什么事。
程老夫人听到提起她,顿时横眉竖眼,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有脸来求,若不是那个不中用的东西胡言乱语,今日我怎么可能被陆家人逼得没法子!”
“赶出去,告诉他若是再敢来胡闹,也赏他一顿板子!”
绿屏吓了一跳,她原本想着罗妈妈在程老夫人跟前伺候几十年了,都是最得力最信任的,怎么也会允许罗大接了她回去的事,说不得还得赏药和银子才是,怎么会……
她结结巴巴:“只是罗妈妈伤得重了,怕是没法子来跟前当差,还得请郎中来看看……”
程老夫人皱眉,的确不能让罗妈妈留在院子里了,若是伤得重了病死了,岂不是晦气!
她耷拉了脸,摆摆手:“那就让他接回去吧,若是养好了再进来当差,若是不成,就发卖了吧。”
不能白白死了!好歹还能把那一家子都发卖了,换些银子回来。
绿屏唬地小脸发白,不敢再多说一句,唯恐程老夫人把自己也发卖了,只是心里终究是凉了下来,老夫人待罗妈妈都这样凉薄,何况自己这些丫头们,跟着她还能落什么好,少不得日后还是得另外谋个出路才行。
凌承远耐着性子听凌二老爷三老爷训斥完,垂头丧气地往晓园去,只因为凌二老爷听说了冯静柔的事,动了大怒,勒令他冯氏一天不曾进门当妾,一天不许两人私下见面,免得又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去。
他只能枯坐在自己房里,本来想去陆云烟那边,闹了这么一场,陆氏应该死了和离的心,能踏踏实实留在凌家了,他过去也算是给两个人一点回转的余地。
可没想到刚到西厢房月洞门那,就看见紧闭的院门,他登时脸色不好看了,让玉兰上前拍了门。
开门的婆子探头看了一眼,看见是他在外边,顿时脸色阴沉得像是瞧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砰得一声将院门关上了。
居然连理也没有理他!
这可是在凌家!她们居然敢这样对他!
等到他再回了东厢房,气得连玉兰也赶了出去,想起今日陆家上门的事,更是又恼又恨,他恼陆云烟的不知好歹,正房夫人已经是她了,自己不过是想让冯静柔为妾,她还这么不甘心,恨的是陆家人如此咄咄逼人,居然还敢登门提和离,这如同扇他的脸,以后凌氏族里他这个宗子哪里还有什么脸面!
正恼恨地丢下桌案上的书卷,踱步到窗边,身后却是有人行礼轻柔地说着:“大爷,厨里送了醒酒汤来。”
他正要呵斥不懂规矩,不知道自己吩咐了谁也不许进来吗,却陡然想起这把声音来,是那个通文识字的丫头柳依。
连忙转过头去,果然看见一身鹅黄色素面滚边短襦石榴裙的少女正捧着醒酒汤,羞怯地望着自己。
“是你呀,过来吧。”凌承远心中的烦闷扫掉了大半,脸色都柔和了下来,招招手让她过来。
柳依按捺着心中的欢喜,一步步过去,目光落在凌承远俊秀的脸上,更是噗通噗...端了醒酒汤送过去时,凌承远正正好碰到了她的手,却不肯松开,她脸上顿时红霞满天,低声道:“爷,你吃醉了。”
凌承远是醉了,却是醉倒在了少女羞怯娇艳的模样里,嘴里忍不住问道:“你是凌家的下人吗,怎么我从前未曾见过你?”
柳依听他这样问,却是眼眶微微泛红,低下头来咬着唇,难掩悲伤之色:“奴婢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家中出了变故,不得已才卖身进了府里伺候,大爷从前是不曾见过奴婢的。”
听她说是好人家出身的,这才明白为何会通晓诗词,心里顿时更喜欢了几分,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细细问起她的身世来。
“竟然是柳通政的女儿,怪不得你瞧着不像是当丫头的,只是落到这步田地……”
凌承远啧啧感叹,柳都安的名声他也是听说过的,风流才子颇有才华,若不是胆大妄言惹怒了皇上,怎么也不会落到获罪抄家的下场,这样人家的女儿自然是清雅出众的!
他看着柳依温婉娇美的模样,心中是说不出的熨帖,握着她的手也是怎么都不肯撒开。
第48章旧恨
看着对面高老夫人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余老夫人没好气地说:“我就不信,你就不恼恨她!”
“当年凌家出了事,分家的时候她连脸皮都不要了,抱着孩子闹着要寻死,生生把这宅院和祭田都抢了去,咱们两房都被赶回了永宁,我记得那会子三叔在太原府打理庶务还未回来,玉绣又病着,她是半点不顾及,非要逼着分家搬出去。”
“这才过了多少年,你就忘了干净了?!”
高老夫人叹口气:“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也就不必与她计较了,横竖现在已经分了家,难得再有来往。”
余老夫人冷笑:“你是个菩萨心肠,我可不是!”
“那会子长房已经不成了,我二房可是有不少铺面庄子,那都是我陪嫁带过来的银子置办的,到后来分家的时候,她黑了心非要让族里长辈把那些都算在公中,你二哥面皮薄,说她守寡带着孩子不容易,又说承远是宗子,逼着我让给她,我还怀着身子,一个妇道人家也只能打落牙和血吞下去!”
“可怜我承起,一出生就过得捉襟见肘,还是在永宁族里那蹩窄的老房里,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就这些我一辈子也不能忘了!”
提起当年,高老夫人的心里更是滋味复杂,那时候也是三房和她最艰难的时候,她心里何尝不恼程老夫人,可是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毕竟凌家三房同气连枝,她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玉绣的日后打算打算。
见高老夫人怎么说也不肯插手,余老夫人只能悻悻起身:“罢了,我都忘了你这是已经是庙里享香火不问人间事的菩萨了,白白浪费我许多口舌。”
高老夫人低声劝道:“二嫂,已经这么些年了,还是放宽心的好,如今承起也出息了,你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余老夫人摇摇头:“不必劝了,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如今凌承远中了探花郎,又是在翰林苑里作庶吉士,就算是余老夫人想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只是她回了自己的厢房,就叫了贴身丫头过来:“你从咱们随身带的箱笼里拿些碎银子,去榕园那边打听打听,看看今天的事那边可有人说什么,问到了来告诉我。”
凌二老爷与三老爷喝得醉醺醺的,正回房来,听她说话,醉眼迷离地:“你这又是做什么,又要闹什么事出来?怎么让人去大嫂院子里打探!”
余老夫人看也不看他,只是打发丫头快去,等丫头走了,才冷冷道:“自然要打听打听,长房今天闹出这些事来,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没脸,我不打听明白了,怎么能想着说明白,若是以后人家来给承起议亲了,听说了这个,怕不是再也不会登门了!”
凌二老爷倒在榻上,皱着眉头:“大嫂也不容易,这些年长房靠她一个撑着,好容易承远有了出息……”
余老夫人恨恨地把梳篦往妆龛上一扔:“又是这些话,她不容易,我们就容易了,亏得我给你生儿育女这些年,又拿着陪嫁帮衬你撑起二房,你倒是只念着她不容易!”
“当年分家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只会让我一味地忍让,全然不顾我们日后的日子多难,把那些都给了她,后来我还是变卖了陪嫁的首饰才勉强度日的,现在你又说她难,你倒是瞧瞧她高门大宅住着,儿子也是探花郎了,她哪里不容易了!”
凌二老爷早就听惯了她这番话,几十年来已经说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索性倒头睡过去,不再理会她。
丫头回来的时候,余老夫人独自坐在碧纱橱下,听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陆夫人是早就回了自己院子,闭了院门谁也不见,程老夫人倒是叫了外院一个家丁过去,说是那位罗妈妈的儿子,让他把人领走养伤,”丫头把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一一说给余老夫人听。
“听榕园的下人说,程老夫人交代了,若是罗妈妈伤养好了,就还回来当差,若是养不好,就把他们一家子都发卖出去,省得死在宅子里晦气!”
余老夫人听得都呲牙,这样心狠,好歹也是在跟前当差这些年的陪房,都随随便便打发了。
今天那情形她可是见到了,罗妈妈就是被威胁了也不肯吐出半句对程老夫人不好的话来,才挨了这顿板子,可程老夫人不但不给治伤的钱,还打算卖了她一家子,这样的冷血,实在让人不齿。
不过这样倒也好,给她留了个机会。
“你拿点碎银子去给那家,就说是我看着可怜不忍心,送给他们当药钱的。”她交代丫头。
丫头点点头,却是不明...余老夫人冷笑:“我也不用她给我当差做什么,只是想听几句实话罢了。”
丫头明白了,点点头下去了。
……
碎银子送到罗大跟前的时候,他愣了好一会,才听明白这是二老夫人赏给他们的,给罗妈妈买药治伤用的。
一时心里万般感慨,说起来罗妈妈在程老夫人跟前当差多年,应该是不差这么点银子的,可是凌家从前破败太久,程老夫人也是过得俭省惯了,从来不会打赏下人,只有低微的月钱,后来冯静柔更是连月钱都停了,如今他们身上也没有几个钱了,竟然真的没法子请郎中来看病治伤。
他忍着难受,低头给丫头道谢:“谢了二老夫人的赏。”
丫头笑嘻嘻递给他,又道:“只是二老夫人有几句话想问问罗妈妈,不知方便不方便。”
罗大还没发话,房里躺在哼哼的罗妈妈忍着痛高声回话:“我是不会说的,你回去与二老夫人说,有什么话去问我们老夫人,别想从我口里套出什么话来。”
丫头来之前就得了余老夫人的交代,也不着急再问,还是笑着与罗大道了别,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去了。
第49章离开
一夜无话,天刚亮起的时候,凌家的大门就被拍响了,等到家丁打开门,唬了一跳,外边竟然停着整整齐齐一长溜的马车,为首的一辆上面更是坐了一车膀大腰圆的婆子,这会子也都下了车来围在凌家门前。
陆子胥面色沉沉地吩咐:“进去把姑娘和陪嫁都接出来,送去庄子上。”
看门的家丁被唬地动弹不得,结结巴巴:“亲家老爷,小的,小的去禀告老夫人和大爷……”
陆子胥压根没搭理,吩咐婆子进去,自己留在门外等着陆云烟出门来。
等到凌承远胡乱披了外袍,匆匆忙忙赶出来,看见的就是一抬又一抬的箱笼从院子里飞快地抬出去,凌家的丫头婆子吓得躲在一旁,瞪着眼看着谁也不敢上前阻拦,谁敢多说一句,陆家婆子瞪眼卷了袖子就要动手,吓得她们抱头鼠窜。
西厢房,陆云烟早就让人收拾好了行李,四喜让婆子抬了藤屉子来,加了一顶纱帘,扶着她就要上去,被匆匆赶来的凌承远叫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怎么能让陆家人如此胡闹!”陆云烟踏上脚凳,坐在藤屉子上,看也不看他就放下了帘子,还是曹妈妈拦住了凌承远,皮笑肉不笑地与他说着。
“大爷也知道,我家姑娘已经是身子不济事了,前儿又差点被害了性命去,如今是片刻也不敢留在这府里,只怕又会生出什么风波来。”
“昨儿两家族老也说了,让姑娘去庄子上静养,大爷也就不必拦着了,还是去看看小产了的表姑娘吧。”
她的话不阴不阳,说的凌承远面皮紫涨,却是没法反驳,只能指着那些抬出院子去的箱笼:“那这些为什么要抬走,她只是去静养,又不是和离!”
曹妈妈气得笑了起来:“那些是姑娘的陪嫁,是给姑娘在凌家吃穿用住的,原本是在凌家一辈子的依仗,可是来了凌家不过数月,压箱的银子也被你们掏光了,连铺子上的银子都被用没了。”
“凌家还挂了一大笔账,都得是姑娘想法子收拾!难不成现在你们连衣料首饰和这些都要强抢了去?!”
“这些陪嫁若是留在这府里,说不得又会被谁要了去,前两日不就查抄出好些来,这还是姑娘在院子里,要是不在,只怕要教人搬空了,大爷还好意思再留吗?”
凌承远仿佛被人兜头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想要发怒又找不到任何由头,只能攥着拳头眼睁睁看着藤屉子从眼前经过。
程老夫人终究是有些年纪了,起身晚了些,等她听到消息时,陆家已经搬完了所有陪嫁,人都上马车了,就算是追出去也来不及了,她又气又急登时眼前发黑,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不过她不知道,这还不算完,陆家的马车一启程,陆子胥便让下人点了鞭炮和花筒子,一路走一路放,噼里啪啦响了一路,引得路两边的人家都出来张望。
也有人好奇打听是怎么回事,有好事的便把凌家的事说了出来,啧啧感叹着:“这陆家的姑娘也是命苦,嫁进门才多久,陪嫁被掏空了,人也被气得病成这样子,现在说是出去庄子上养病,恐怕也是被逼得活不下了吧。”
“怨不得要放鞭炮呢,这是驱晦气呢,嫁进那样的人家,可真是晦气!”
“你们还没听说过吗,前些时日不是还有人在凌家门口叫骂,说凌家大爷骗奸未婚良家女子呢!那一家的父兄都打上门来了!”
“真是瞧不出来,从前凌老太爷在的时候,不也是书香门第吗,怎么就……真是败坏门第有辱斯文!”
陆家这一路的鞭炮没有停下过,同样一路两边的议论声也没停下过,很快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了凌家的事了。
一直到庄子上,陆云烟下了马车,陆子胥还在吹胡子瞪眼睛:“照我说还该在城里转几圈,好好让人听听他们家做了什么丑事!”
陆云烟哭笑不得:“父亲怎么想着让人放鞭炮了?”
陆子胥哼了一声:“我原本想请个鼓乐一路敲打着过来的,也好给他们凌家长长脸!”
他又紧张地打量着女儿:“你可还好?那个老虔婆居然敢对你下药,可伤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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