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诩舟沈竹心》小说主要是围绕着沈竹心傅诩舟的故事展开,是作者沈竹心精心打磨的古代言情书籍,作者内容感情表达详细,条理清晰,值得推荐。《傅诩舟沈竹心》小说精彩概述:马蹄声急促,如同他焦躁的心情。到了医馆门口,他很跳下马匆匆进门,可刚到门口,却碰上一脸慌张的侍卫。
《沈竹心傅诩舟》精彩章节试读
马蹄声急促,如同他焦躁的心情。
到了医馆门口,他很跳下马匆匆进门,可刚到门口,却碰上一脸慌张的侍卫。
他拦住人,冷沉问:“夫人呢?回去没有?”
侍卫闻言,惨白这脸哆嗦跪下:“夫……夫人不见了,我找遍了医馆,也回府问过了,都没见到夫人!”
“废物!”
傅诩舟冰着脸,一脚踹开人!
“大人饶命,我昨晚叫夫人起来,她不肯,后来我本来是守着夫人,可不知道怎么昏睡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的,求求大人饶命……”
傅诩舟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心头的不安加剧,此刻,他就如同散发着戾气的地狱修罗。
“清点人数,立刻找人!”
沈家被满门抄斩,沈竹心没亲人也没什么朋友,她不可能走远。
然而,沈府旧宅,沈家人的埋葬地,客栈,甚至城门……都找过了,却一直没有找到人。
傅诩舟摸索着腰间的绣春刀,脸色异常难看,这时,一个丫鬟颤巍巍奔过来跪下,还举着一个药瓶呈上——
“大人,奴婢打扫夫人房间的时候,发现药瓶已经空了,或许夫人是去了楚神医那里拿药……”
傅诩舟认出药瓶,脸色一变。
这是装天山雪莲丸的药瓶,给沈竹心续命用的,若是没能及时服用,她必然会心急发作,剧痛难忍。
【傅诩舟,我都快死了,你为什么不能让我走的安生一点?】
脑海蓦然划过这句悲呛。
傅诩舟握紧药瓶,难道沈竹心那天不是发脾气,她说的……是真的?
心暮的一疼,想到失去她……傅诩舟再也待不下去。
“备马!”
一刻钟后,傅诩舟飞驰至神医馆。
刚一下马,恰好碰到楚鹤汀在门口。
他当即拦着人:“楚鹤汀,沈竹心在不在你这?”
楚鹤汀皱眉:“大晚上的,你的夫人怎么可能在我这?”
傅诩舟眸子一沉:“那你知道她在哪吗?”
楚鹤汀闻言,面色嘲讽:“你身为她的夫君都不知道她在哪,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我就说沈竹心明明有好药养着,活个十来年没问题,怎么现在连这个月都撑不下去?原来都是拜你这个‘好夫君’所赐。”
闻言,傅诩舟整个人如遭雷击:“……这不可能。”
楚鹤汀冷冷扫了一眼傅诩舟:“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整日和女下属混在一起忙着‘建功立业’,恐怕根本没注意到沈竹心自三个月前就咳血不止了吧。”
傅诩舟受不住的倒退两步,楚鹤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清醒的听到耳朵里,越是这样越是难受,称得上是字字诛心。
他确实不曾注意到沈竹心咳血……
楚鹤汀走进医馆关上门,再也没去管傅诩舟。
他一进药房,一只信鸽就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有人给自己寄信?
他从信鸽腿上拿下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沈竹心有危险,速来西市巷尽头最后一间房】
楚鹤汀神色一紧,他转身冲出门找傅诩舟。
可是打开门,傅诩舟已经不见了。
楚鹤汀顾不上更多,匆匆把纸条递给药童:“把这个速速交给傅统领!”
救人要紧,他自己先行赶去目的地。
两刻钟后。
楚鹤汀抵达一个破落的小屋,一推开门,映目竟是沈竹心衣衫不整缩在床上!
鲜血淋漓地躺在床上!
他心底一寒,当即脱下披风奔过去,可靠近之后,才发现她身上都是鞭痕,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沈竹心?”
他用披风将人包裹住,可衣服一落在她身上,沈竹心忽然猛地推开他,神色惊恐:“不要——别碰我!”
楚鹤汀抱着人,面容凝重:“你冷静一点,看看我是谁。”
可话刚落音,门忽得被‘嘭’的踢开!
下一瞬,满目冷沉的傅诩舟冲了进来,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
第7章
疲惫和此刻的怒火交织在一起,傅诩舟死死的咬着牙,眼睛里爬满猩红的血丝。
“咔嚓!”
门框生生被他掰断。
“失踪?快要死了?原来不过是你俩背着我苟合的借口!”
男人满身的戾气,在楚鹤汀没来得及出声前,就冲到床边,一把抓向沈竹心:“跟我回去!”
“不——不要!”
沈竹心忽得尖叫:“你别碰我!别过来!”
她疯了一般,目光惊恐到失焦,像是看到恶鬼。
此举,气得傅诩舟更是不甘。
气急反笑,楚鹤汀就那么好,她就这样厌恶他?
“行,好得很。”
他挥袖出去,每一步都踩得震天响。
外面下起倾盆大雨,傅诩舟顶着雨站在屋外。
良久,直到浑身湿透滴水,也不见沈竹心追出来。
“呵,”
耐心耗尽,他死死凝着小屋,双眼猩红吩咐下属:“放出消息,就说我要休了沈竹心,七日后就和朱玉香大婚!”
七日后,神医馆。
昏睡的沈竹心终于清醒。
她满身破碎的伤痕,稍一动就痛得厉害。
闻着药香,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可她怎么还活着呢?
回想起那个黑暗屋子里发生的肮脏一切,胃里就一阵翻滚!
清醒的每一秒都是折磨。
她颤着身子下了病床,喘着气,踉跄着就要冲柱子上撞墙——
却撞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沈竹心!你冷静点!”
楚汀鹤死死保住人,沈竹心反而更加崩溃:“我冷静不了,你不知道在那个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太脏了……我好疼,求求你让我去死吧!”
楚汀鹤满眼心疼,却还是没放手:“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不脏,我能治好你身上的伤……”
“况且,你这么走,岂不是便宜了害你的朱玉香,也便宜了扔下你的傅诩舟吗?你就任由他们双宿双飞?”
傅诩舟这三个字,忽得让沈竹心停下挣扎。
她眸子震颤,她唇色苍白:“什么双宿双飞?”
楚汀鹤神色怜悯,好一会才说:“七天前,傅诩舟休了你……今天是他和朱玉香大婚的日子。”
轰地一下,沈竹心如被雷劈中,霎时懵了。
傅诩舟要娶害她的朱玉香?
这是什么荒谬的话?
她不相信。
一瘸一拐跑出去,沈竹心却看到满街的百姓在欢呼,像是等着什么大好事。
议论声传来——
“据说是沈氏不守妇德,与人私通,所以傅大人才会休了她另娶国香郡主,听说会有十里红妆,当街撒钱呢,真是大手笔!”
“要说国香郡主和傅统领也算是夫唱妇随,谁能想到锦衣卫一个小小的女卫竟然是手握重兵的西平郡王之女。”
“沈竹心不过是个罪臣之女,又善妒,听说傅大人半年前就要休了她了。如今,果然等到了这么一天。”
一句句,刀一般戳着像沈竹心的心。
她再也压不住口腔的腥气,一口血吐到地上。
议论的人慌忙走了。
楚汀鹤及时过来扶住人,看着女人衣服上透出的血迹,很铁不成钢警告:“如果你还想活命就听我的,回去休息,我给你配药。”
沈竹心看着楚汀鹤,却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像在抓最后的救命稻草:“楚神医,我求求你了,你带我去见傅诩舟可以吗?我要告诉他我没有跟人私通,是朱玉香找人绑架的我……”
楚汀鹤看懂了沈竹心眼里的情意,却很不理解:“傅诩舟那种男人,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爱着他?”
沈竹心怔怔望着虚空,忽得惨然一笑,眼角却又流下血泪。
“没有什么爱不爱的……我只是想着,就算要死,至少叫他明白我身上发生的一切,我从来没有背叛我的感情,是他误会了我……”
楚汀鹤凝着她的破碎,终究于心不忍。
“好,我带你见他。”
他叫来轿子,带着沈竹心去了傅府门前。
撩开轿帘,沈竹心一眼见对上了接亲队——
那里,傅诩舟穿着大红婚服骑马而来。
和当年娶她一样。
第8章
三年前,他们也曾十里红妆。
洞房花烛,傅诩舟见他亲手雕刻的一支羊脂玉簪给了沈竹心,承诺说——
“竹心,能娶你为妻是我这辈子的荣幸,我愿生生世世都只要和你在一起,白头偕老,永不相负。”
“这羊脂玉簪给你,以后你想见我,那你就托人把这东西交给我,我无论在做什么,亦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会来见你。”
都说回光返照,会浮现最美好的记忆。
可记忆越暖,此刻就越疼。
沈竹心收回向外的视线,她捂着帕子咳了又咳,血透过帕子,沾得她满手是血。
楚鹤汀拿出干净帕子帮她擦血:“还要见他吗?”
沈竹心缓了良久,才抬手颤抖着从头上拿下羊脂玉簪,递给楚鹤汀,哑着嗓子央求。
“楚神医,你能帮我把这个簪子给他看吗?就说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他一定会来的。
说完这话,已经耗尽了沈竹心的力气,她靠在轿子上疲惫缓着。
楚鹤汀抿唇接过簪子,他不认为这簪子能带来傅诩舟,这七天,他派过去解释的人全部吃了闭门羹。
但眼见着沈竹心奄奄一息,他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楚鹤汀穿过人群,公然挡在了傅家的大门前。
在傅诩舟的冷脸下,将羊脂玉簪递出:“你不能娶朱玉香,之前沈竹心失踪,就是朱玉香设计的。
“沈竹心要死了,她叫我把这簪子给你,你跟着我去见她最后一面。”
傅诩舟却冷笑一声,拔刀刺向楚鹤汀:“你少妖言惑众!别森*晚*整*理以为你给宫里的贵人问诊,我就不敢动你。”
“沈竹心若真有脸,就亲自来对峙,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将私情颠倒黑白!”
不远处,这一字一句尽数落入沈竹心的耳朵。1
她眼眸震颤,脸色愈发惨白。
傅诩舟明明曾经承诺过,拿出羊脂玉簪,他无论在做什么,亦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会来见她。
为什么现在又不算数?
“呕——”
鲜血连续呕出,忽得怎么也止不住。
脑海也变得昏沉,隐约间,突然谁在喊——
“沈竹心!醒醒!”
她睁开眼,对上楚鹤汀担忧的眼神。
“我马上带你回医馆,说不定还有法子……”
“不必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楚神医,你已经尽力了,我当初不过是在冬日里给了你一根人参,所谓的救命之恩,你早就已经还给我了……”
她的双瞳逐渐泛灰,显然是将死之人的征兆。
说这话,可她的目光却怔怔望着傅府的大门。
那里,傅诩舟正抱着穿着凤冠霞帔的朱玉香,一步一步走进府。
“滴答,滴答”
无数的血泪不断涌出,渐渐地沈竹心的视线都变得红色的一片。
可她还是看着那边,声音明明很轻,却字字泣血——
“我少时曾读到兰因絮果,总觉得可惜,可如今……原来年少情深真的会走到相看两厌。”
“成婚三年,我爹娘问斩,他不过护了我一年,就初心负尽!”
“……真是个笑话啊。”
话落,她的三千青丝竟然寸寸发白!
“别说了!”
楚鹤汀擦着她唇边的血迹,却怎么都捂不住。
她的唇,她的眼,她身上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的鞭痕,竟然全都在流血!
鲜血浸透衣裳,甚至染红了楚鹤汀的胸口!
行医多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这到底是怎样的悲伤?
却见沈竹心摇了摇头,忽得伸手抓住他:“楚神医,你能不能……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楚鹤汀握着她颤抖的手,忙应下:“你说。”
沈竹心再次看向大门,那里已经没有傅诩舟的影子。
府邸里外却热热闹闹,都是捡钱,说着讨喜话的百姓——
“百年好合!”
“锦瑟和鸣!”
“子孙满堂!”
沈竹心的眼中一点点积聚着恨意:“我要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在他面前,要他看着我的伤痕,要他一辈子记住,是他和朱玉香逼死了我!”
“你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毁了你最后的体面!”楚鹤汀惊怒。
沈竹心却死死抓住他:“这是我最后的遗愿……求你了……答应我!”
楚鹤汀凝着她嘴角不断涌出的血,他悲恸地哽住嗓子。
许久,才艰难开口:“好。”
话音一落,沈竹心的手就缓缓垂了下去,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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