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珠谢昭》由人气小说家“姜玉珠”潜心创作,书中讲述了关于姜玉珠谢昭坎坷的人生历程。小说精彩选段:韩真的姿态很低,行礼道。同辈中人,只有谢昭和谢暄才学出众,考中进士做官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一旦谢暄科考,总会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用如此隐秘的手段害人,谢昭闭眼道:“不是贾世子,而是隐藏在深处那个人。”姜玉珠懵了,她也知道有这个人。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精彩章节试读
韩真的姿态很低,行礼道。
同辈中人,只有谢昭和谢暄才学出众,考中进士做官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旦谢暄科考,总会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
用如此隐秘的手段害人,谢昭闭眼道:“不是贾世子,而是隐藏在深处那个人。”
姜玉珠懵了,她也知道有这个人。
书中,作者是用倒序的手法,把幕后黑手当成伏笔,她还没看到那一章就穿了。
现在作为谢昭的夫人,不得不与他共同面对。
“难道说,松竹楼背后主家并不是茂国公府?”
姜玉珠一点就透,懂了。
黑手无处不在,保命要紧。
“这两日粉蝶要买下人,咱们给五弟挑选几个有些身手的小厮?”
姜玉珠对谢暄很上心,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成为强有力的助力,这个时候谁算计谢暄,就是和她姜玉珠过不去。
想到谢昭的嗜好,姜玉珠都不好意思挑破。
有心拿走册子,又担心谢昭再画一本。
这玩意只要流出,必定要社死的啊!
对于姜玉珠的想法,谢昭浑然不知:“后宅之事,夫人做主。”
到夜里,谢暄终于恢复神志,郎中得以喘息。
郎中对谢昭道:“谢大人,此蛇毒有些凶险,暄公子还要喝老朽开的清毒汤,至少月余才可转危为安。”
“这里无外人在,郎中直言便是。”
谢昭做了个请的手势,亲自为郎中倒水。
郎中捋了捋胡子道:“这蛇毒进入血里,损伤心脉,老朽查后,发现是这几根绑带救了暄公子。”
别看绑带不起眼,却帮助谢暄护住心脉,使得毒素减缓。
可见帮忙的人,是个高手。
谢昭眉眼深沉地道:“是我家夫人。”
郎中听到姜玉珠的名讳,比谢暄中毒还要惊讶,他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这……这……”
谁不知道姜玉珠是个草包啊!
谢暄微微颔首道:“我家夫人不喜虚名。”
郎中无语,明白谢昭的意思后保证道:“谢大人放心,老朽定然不会外传。”
以后谁传姜玉珠的坏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今日到谢府走一遭,窥破了隐秘!
郎中露出羡慕的神色道:“谢大人好福气。”
谢昭名声在外,不需要再有人锦上添花了,于是夫妻俩商议好,姜玉珠走恶妇路线,要的就是强烈的反差感。
这是情趣,夫妻俩换着花样玩。
老郎中脑补逐渐离谱,谢昭却不解释,反而谦虚道:“哪里哪里。”
不远处的谢管事要哭了,他要不要禀报一下夫人最近的花销?
等郎中一走,谢管事赶紧挤上前告状:“老爷,您管管夫人,前段和老奴要了三千两,几日就花完了。”
有如此挥金如土的夫人,谢府很快就得卖房卖地。
谢昭顿住脚步问道:“府上没有银子了?”
没银子,可以从他的私库出,谢昭对生意并不是很感兴趣,开了几家铺子又刚好都是日进斗金。
“不是没银子,而是夫人这种花钱的势头……”
谢管事卖力地解释,希望自家老爷能听明白。
谢昭微微蹙眉道:“谢管事,府上既然有银子,夫人花点怎么了?”
又不是没钱,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该花就花,不犹豫。
“银子不够就把铺子进账都给夫人,反正她花在自己和...谢昭说完,脚步匆匆地走了。
留下谢管事无语望天,他明明是来告状的,怎么还给夫人争取更多的银子。
谢管事跺跺脚道:“老爷,您就惯着她吧!”
再说了,啥叫钱没花在外人身上?
谢家和姜家是姻亲不假,理论不算一家人。
良安从谢管事身边掠过,提点道:“谢管事,你操哪门子的心,夫人又没花你的钱!”
而且,良安还强调道:“夫人对五公子有救命之恩都没要求回报,你这么小气,格局小了。”
谢管事:“……”
一个两个的,都疯了,呜呜!
谢昭回到书房,敏锐地察觉到春宫册子被人动过,忙问躲在角落的手下:“有人来过?”
黑衣人哭笑不得,实话实说道:“是夫人,夫人看到了。”
谢昭并不意外,他揉揉额角坐在椅子上,琢磨如何对姜玉珠解释。
房内寂静,谢昭停顿片刻问道:“夫人怎么说?”
看来,这个误会不可避免。
黑衣人囧了囧:“夫人怀疑您有特殊嗜好,还念叨说人无完人,并且……”
谢昭眸色深沉,一向镇定的他难得多了抹无奈之色,追问道:“并且什么?”
“夫人嫌弃刻画的不够细致,脸太窄像蛇精。”
黑衣人一股脑的全数倒出去。
第47章有谁规定答应就得照做?
对于可能被误会,谢昭很快就放下了。
他神色一凛,用小镊子夹起从谢暄腿上伤口拔出来的毒牙:“金环蛇。”
金环蛇长在南漳之地,京城鲜有。
如所见那般,有人故意对谢暄下手。
黑手隐藏在暗处,一直洞察府上一举一动。
谢昭思虑良久,对手下道:“你去安排几个身手好的人进府。”
手下应是,问道:“主子,您前脚刚整治了贾三等人,后脚五公子就被毒蛇咬伤,是不是过于巧合了?”
在此之前一切风平浪静,谢暄从江南上京的路上,也没有出现意外。
谢昭抿唇,黑眸幽深地道:“那人是想给谢家一个教训。”
或者说,是警告。
如果谢昭继续查下去,还会有无辜的人被牵扯。
“那咱们……”
手下很为难,认为还是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谢昭不以为意,冷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不会一直受制于人,而是化被动为主动。”暗处的黑手伸出来,己方趁此机会剁掉他的手指头。
“慢慢来,不急。”
谢昭闭眼假寐,一刻钟后,他眼神分外清明。
片刻后,谢昭站起身找到铜盆,毫不留恋地烧毁春宫册子。
看到化为灰烬,他看一眼天色,告知良安出门。
良安都已经准备睡下,一骨碌爬起来问道:“老爷,内城都已经宵禁了,您去哪里?”
谢昭没有言语,而是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主仆二人策马,离开内城直奔昌平坊。
脂粉味道浓郁,良安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他神色警惕地道:“老爷,小的是个纯洁的人,坚决不逛花柳之地!”
谢昭淡淡地睨了良安一眼,指着周围一处漆黑的胡同道:“去把冯清叫来。”
良安更疑惑了,冯清可是与他家夫人私会的男主,难道老爷醋意大发,想要将冯清堵在小胡同揍一顿?
只不过流言蜚语传了月余,这反应太慢了吧?
良安听从吩咐,进入花楼寻人。
刚进门,良安就被只穿着镂空肚兜的花娘缠住:“小公子,是来找乐子的吗?”
良安吓得蹲在地上,用手捂脸道:“找人!”
这些花娘做派太过大胆,良安根本不敢再看。
一番曲折之下,终于找到喝得迷迷糊糊的冯清。
听说谢昭来找人,冯清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怎么,向来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谢大人有求于人了?”
冯清自从找贾兴林取经后,深谙此道。
冯清拎着酒壶晃晃悠悠地来到胡同,伸手不见五指。
“谢昭?”
冯清只感觉面前黑影一闪,而后鼻子一酸,他捂住窜血的鼻孔,嚎叫一嗓子。
谢昭出拳后,用帕子擦了擦手,一脸嫌弃,仿佛碰到脏东西。
这下,冯清酒醒了大半:“谢昭,公然殴打朝中命官,你是要造反不成?”
冯清猜测谢昭的来意,阴阳怪气道:“是姜玉珠看上小爷我主动相邀,谢大人这是秋后算账?”
黑暗中,谢昭眼神微眯,轻嗤一声道:“我家夫人看中你是个好用的沙包?”
不但是出气的沙包,还是好用的挡箭牌。
若没有冯清,当晚不会如此顺利地把受伤手下护送回谢府。
冯清怪叫一声:“那你找来作甚?”
妈的,夫妻俩没一个正常人。
冯清好不容易躲过姜家那群蚂蟥,谢昭又冒出来了。
不是说谢昭从不管事?
姜玉珠的护花使者轮番上阵,冯清有些吃不消。美人有的是,如果因为沾花惹草惹麻烦,耽误他快活。
“春宫。”
谢昭言简意赅地吐出二字,冯清心头一颤。
听贾世子说春宫册子丢失,难道被人送到谢昭手中?
冯清赶紧为自己辩驳道:“与小爷我无关,是赵柘想的馊主意,他与姜家人有仇怨,贾世子府上出的画师。”
冯清不打自招,出卖盟友的速度一流。
事关重大,要是闹出去,冯清可以预见后果,后半辈子都得被姜家人追着打。
“谢昭,只要你答应不告知姜家人,我可以拿贾世子的秘密作为交换。”
眼看谢昭的拳头再次落下,冯清试图讲条件。
茂国公府上的酒池肉林不算什么,贾兴林在外败坏姜怀庆的名声才是关键。
“你说。”
谢昭答应道。
冯清心里一松,用袖子胡乱抹一把汗:“贾兴林玩弄穷苦人家的女子,自称是姜家二公子姜怀庆。”
再多的,贾兴林没说,冯清也不知晓。
被贾兴林强过的女子不忍受辱跳河身亡,他身上背了人命官司。
当然了,对方是穷苦人家,民不与官斗,黑锅扣在姜怀庆头上。
“原来如此。”
谢昭唇角微抿,透露与平日里清冷不同的阴郁。
离开胡同,良安小跑跟上来道:“老爷,您真的要为冯清隐瞒?”
谢昭定定地看了良安一...良安身子一震:“可是您不是答应冯清了?”
谢昭面色不变,言语很轻:“有谁规定答应就得照做?”
良安被堵得没话说,心里琢磨自家老爷果然腹黑!
也是,对待冯清那样的小人,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48章误会似乎多了点
夜里很热闹,冯清刚离开花楼被一顿暴揍,哭爹喊娘。
贾兴林躲在茂国公府上,被带人闯入的姜怀庆揍得只剩下一口气。
赵柘得到消息以为事情败露,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挺到天亮,赵柘还没等离开院子,就被姜怀达带人堵门。
赵府鸡飞狗跳,气得赵老太太又要进宫告状。
“这世道没有王法了吗?姜家人敢闯入赵府闹事,是要抄家不成?”
赵老太太刚想出门,小厮抬着躺在门板上的赵柘阻拦。
此事姜家有理,之所以没闹到皇上那去,主要是为姜玉珠的名声考虑。
现下,赵家理亏,只得继续吃个哑巴亏。
京城正月里格外热闹,几家高门打得难舍难分。
姜怀庆得知败坏他名声的是贾兴林后,把伤痕累累的贾兴林带出京城,去周边的县里指认。
贾兴林做过恶事,必须挨家挨户澄清,弥补损失。姜玉珠得知后非常支持,对几个丫鬟道:“我二哥是最有担当的男子。”
想到闹出的误会,姜玉珠跑到书房里翻找,春宫不翼而飞。
谢管事站在门口,抽了抽眼角道:“夫人,老爷托老奴带话,说是您找的东西他已经烧毁。”
谢昭离府之前吩咐过,谢管事一忙忘在脑后。
姜玉珠挑眉,而后笑道:“那就好。”
以谢昭的人品,应该不至于私藏吧?
姜玉珠不再纠结,而是把注意力放在新铺子上。
如她所想,卖生发液的铺子好评如潮。
每日赚钱放入腰包,姜玉珠做梦都在数银子。
有钱有闲,姜玉珠在别院待客,邀请小团体的乔莹和于娇娇一起来品茶划船。
乔莹带来一个最新消息:“玉珠,农历三月三,皇上带领文武百官在皇家猎场春猎,听说要带家眷前往,姜府和谢府定在受邀之列。”
乔莹的夫君在太仆寺管理马匹,消息保真。
于娇娇一听笑道:“那咱们得率先准备骑马装,备上几套,把其余人家的夫人比下去!”
说完,于娇娇看到赵粉蝶兴致缺缺,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
赵粉蝶却道:“你们聊,不必在意我。”
说完,赵粉蝶自嘲地勾唇,她既然被除族,根本没想过往圈子里挤。
现在保住嫁妆,又不用看丑男人脸色,日子不要太快活。
“我若说自己过得极好,你们怕是不相信,以为我强颜欢笑吧?”
赵粉蝶简直想要大笑三声,她从没这般畅快过。
京城四美闲聊,红鲤过来回禀道:“夫人,永昌伯府上的大公子想要见您一面。”
姜玉珠努力回想,完全不记得这号人,她只知道永昌伯是勋贵圈子里的,谢昭一直想要除掉的对象。
二人没有交集,对方找她难道是来报复的?
姜玉珠压下心中的狐疑,对红鲤道:“把人请进来。”
这位永昌伯府上的大公子没头没脑找到姜家别院,怎么看都有蹊跷。
片刻后,一位穿着祥云纹湛蓝衣衫的男子跟在红鲤身后,面上极为恭谨。
姜玉珠看到人,有些印象,此人正是贾兴林的狗腿子之一,似乎姓韩?
“韩真见过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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