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晚陆琛是一本非常火的总裁豪门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江汐汐温宇,这本书意味悠长,行云流水,姜晚晚陆琛主要讲述了:我觉得不能再住下去了,虽然我们之间坦荡荡,清清白白,可总觉得和一个和我毫无瓜葛的男人住一起总觉得哪里哪里都别扭,于是收拾好东西后,到达吃早餐的时间时,我和林谨南提出今天离开去酒店住的话。
《江汐汐温宇》精彩章节试读
我觉得不能再住下去了,虽然我们之间坦荡荡,清清白白,可总觉得和一个和我毫无瓜葛的男人住一起总觉得哪里哪里都别扭,于是收拾好东西后,到达吃早餐的时间时,我和林谨南提出今天离开去酒店住的话。
我看向她,她说:“你可以替我和陆琛传达一句话吗?”
我说:“什么?”
我这句话刚说完,天台的门口朝有警察纷纷涌了进来,慕青还来不及告诉我她要我帮她给陆琛传递什么话,人便被警察给扣了起来。
那一刻她很平静,平静的任由手上是铁质的枷锁,任由警察带过去描述她当时是怎样做到杀了邱萍。
她都平静又逻辑分明的说着,最后陆家人赶到,当然第一个赶到的人不是陆严,而是陆兰,当她看到地下躺着浑身是血的邱萍时,她抱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崩溃的大哭了出来,不断对着那具永远不再会给她回应的尸体哭着喊妈妈。
此刻的陆兰,和当年的失去母亲的姜晚晚一模一样,崩溃,不敢相信,到不知所措。
第二个到的人是陆珉,他当时看到这邱萍尸体时,第一反应便是冲上去要打正在和警察描述事情的慕青,可正好被警察给拦住了。
之后赶过来的林安筎看到这一地的血后便干呕了出来。
最后一个赶到的人是陆严,当他看到那一滩红色的鲜血,和邱萍那具毫无生气的事故时,彻底傻楞了,他眼神呆滞的抬起脸看向被警察扣起来的慕青时,他歇斯底里问了一句:“人是不是你杀的?!”
慕青很坦然回了一句,在看到陆严脸上的神色后,她痛快一笑,便不再说任何话,正要随着警察出门时,陆琛正好带着助理从楼下赶来,他们两人正好遇见。
慕青停下了脚步,陆琛同样停下了脚步,母子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认真看着对方。
慕青最先开口说:“你来了。”
陆琛没有回答,只是表情冷漠的看着她。
慕青忽然神色内带着小心翼翼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陆琛非常无情回了一句:“不可以。”
慕青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一直嫌我脏,怎么会让我碰呢?”
慕青打量着陆琛,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好好打量她,她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已经长大了,他不像陆吉安,反而像慕青多一点。
慕青有点感慨看了他好久,朝他靠近走了一点,忽然伸出手在陆琛肩头轻轻拍了他两下,然后什么都没说,便跟着警察下了楼。
她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楼道转角处,再也不见那单薄的身影。
218.那又怎样
情杀,不伦恋,豪门争斗。
就在慕青死后的短短时间内,传遍大街小巷,以前的陆家在外人眼里,身世清白,是一个没有污点的大企业,在外企业形象保持得非常好,可短短时间,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将陆氏的企业形象抨击得无比恶劣。
陆氏彻底陷于舆论的热潮中。
陆家接二连三的命案,也终于引起警方高度重视,对于邱萍的死进行彻查。
而慕青被警方抓最着急的人莫过于陆严,那段时间他接二连三在国外不计代价聘请顶级律师团来为慕青保驾护航。
这一举动最不满的人便是陆严的儿女,最为激动的人是陆兰,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都变成这样了,陆严第一件事情不是惩罚杀她母亲的凶手,竟然还要请律师来为慕青辩护。
陆家兄妹自然不甘心陆严的做法,在陆严亲律师为慕青做辩护的同时,陆兰和陆珉两人也同样为邱萍聘请了律师,打算和陆严对抗,进而表达他们的不满。
在邱萍葬礼当天,整个灵堂犹如一个战场,这本来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场面自然能够小范围就小范围,也没有大肆铺张,所以来的人少。
当天陆严来到邱萍灵堂时,去找几天未见的陆兰还有陆珉说话,几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兰忽然激动的外又是哭又是闹,大声的跟陆严说:“如果你敢请律师来为那杀人凶手辩护,爸爸,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你这一辈子都对不起我妈妈,难道在最后一程都想要她死不瞑目吗?”
穿着孝服的陆珉同样语气强硬对陆严说:“如果你要包庇那个女人,那你今天就从这个葬礼上离开,别脏了她的地方。”
陆严面对两个儿女的极力阻扰很为难,试图和他们解释着说:“我救慕青并不是因为私情,而是你三伯母是因为患有精神病,一是精神错乱才杀了你妈妈,她也不是特意的,你们难道非要致她于死地吗?”
陆严的解释单薄而有牵强,更加让陆兰红肿的眼睛内怒火中烧,她说:“她哪里疯了?她精神正常的很,就算她精神不正常了,难道我妈的死就活该了?爸爸,我没想到你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人,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出手去为他出手辩护,只要你出手,我和我哥哥也必定请律师将这场官司打到底。”
陆严好声好气说:“你们别太激动了,这件事情我可以和你们保证这不是出于私情,而是为了公司着想,要我说多少你们才会懂?”
陆兰冷笑说:“虽然我不懂公司内的事情,可至少我明白,慕青就算判个死刑对公司也没多大的影响,如果不是出于私情,我实在想不出你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出手帮她。”
陆严想说什么,可最终欲言又止,重重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失望,失望陆兰与陆珉的不理解。
陆严之所以在这样的境地,还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找律师来为慕青辩护,并不是他对她有多深情,也并不是因为私情,而是怕深陷监狱的慕青随时随地会说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所以才这么焦急的找人去救她,好让她觉得,他陆严对于她慕青并不是那么绝情而是非常有情。
女人在对于小恩小惠这方面,一向都很受用。
我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身后的施秘书提醒了我一句:“夫人,我们该进去了。”
施秘书在后面提醒我才反应过来,便朝着陆严他们那方走去。
正在争吵的陆兰陆珉还有陆严看到我来了后,眼神内明显是不欢迎。
因为是陆琛的妈妈杀死了邱萍,所以我和陆琛差不多现在都是陆严一家该仇视的人,陆琛今天自然没有来,而是打发我来走个过场。
走到他们面前时,我对陆兰说:“我是来看看二伯母的。”
陆严当即便冷哼,毫不给面子说:“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回去。”
陆兰更加夸张又激动冲上来推我说:“你走开!谁让你们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被她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陆珉一把抱住了陆兰说:“你将气发泄在她身上也没用啊,人又不是她杀的。”
陆兰哭着说:“可凶手是她婆婆!”
陆珉说:“虽然晚晚和陆琛结婚了,可难道你忘记妈妈的死,是晚晚报的警吗?你现在怪她也没什么用。”
陆兰听陆珉这样说,倒是暂时性的冷静了点点,我站在他们面前说:“对于这件事我和陆琛心情也很沉痛,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不要发生,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都没办法控制也没办法预料到,今天陆琛之所以没来,是知道你们不会想看到他,所以,让我来代替他送二伯母最后一程,希望你们谅解,给她鞠个躬我立马就离开。”
陆兰见我话说的诚恳,也明白这件事情并不能将怒气牵扯到我们身上,便站在一旁没说话,只是不断摸着脸上的眼泪。
只有陆珉在一旁尴尬笑了两声便引着我去灵堂那边给邱萍上香敬礼,我上完香后,便准备离开,可到达门外时,发现林谨南正以陆严助理的身份处理着灵堂上的事情。
当时他正和殡仪馆内的工作人员交谈着什么,我正纠结着要不要和他打招呼时,林谨南忽然停下了说话,侧过身看向门口的我。
我们两人相互的,远远地,看了一眼,他对我微笑了一下,便转过身继续和那人说这话。
我也没有上前去和他说话,想来他不方便,而且我们在别人眼里也没那么熟悉。
所以没有多停留,出了殡仪馆后,便上了车。
在赶回去的路上,我却接到了林谨南的电话,我有点惊讶了,开口问他怎么这个时候给我电话。
林谨南在电话内说:怕你误会。”
我说:“误会什么呀?”
林谨南说:“怕你误会我是故意不理你。”
我望着窗外的风景说:“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不方便,我怎们可能会误会呢。”
林谨南在电话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晚晚,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我说:“是关于慕青的事情吗?”
林谨南说:“对,是关于慕青的事情。”
我说:“好,我们老地方见。”
我和林谨南通完这通电话后,我便吩咐司机去了另一条街的茶餐厅,到达那里时,林谨南还没有到,我最先入座点好吃的和喝的,大约十几分钟,林谨南从楼下赶到了楼上,他一眼就看到我了,快速朝我走来后,便坐在我对面。
服务员特地走过来问他要什么,他随便说了一句一杯纯净水后,服务员便离开了,我们两人也才相互的看着对方。
我一直在等林谨南说慕青的事情,可等了好久,发现林谨南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便摸着自己的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林谨南摇摇头说:“只是很久没见面了,想好好看你。”
我听到他这句话,当即就笑了出来,说:“你少来煽情了,我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没有来得及和你联系。”
林谨南有些苦涩的说:“估计我不主动联系你,你就想不起来我吧?”
我说:“你信我,我时时刻刻想着联系你,可自从陆琛没上班了,他待在家里,我一直没有机会。”
林谨南看了一眼我提起陆琛时,嘴边甜蜜的微笑,他沉默了,没说话。
林谨南忽然沉默了下来,我说完的话他没有接,气氛就跟大暴雨一样说停就停了,我小心翼翼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林谨南浅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我,而是问我:“这几天相比过的很幸福吧?”
想到这段时间我和陆琛空前和谐的相处方式,嘴角藏不住笑,却还极力掩饰说:“哪有,不还是和平常一样过日子吗?”
林谨南明显不信,他说:“知道吗?你的表情和嘴角的微笑出卖了你,只要你提到陆琛你连说话的语气都提高了不少。”
我说:“有吗?”
林谨南很肯定说:“有。”
他反而这样确定说了,倒不知道让我如何开口了,只是傻兮兮的笑着。
林谨南坐端正了身体,没再聊刚才的话题,而是终于进入主题说:“晚晚,时机到了,杀害你父母的人很快就要被推翻了。”
他提到这件事情后,我立马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的看向他,等着他之后的话。
林谨南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点了点说:“目前慕青杀害了邱萍,已经被警方捉拿,你应该知道,慕青只是为陆严办事情的黑手,而真正想拿遗嘱的人是陆严,也就是说陆严才是真正的主导者,这几天陆严四处找关系为慕青辩护做准备就可以看出来,陆严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害怕慕青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我说:“所以你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
林谨南说:“警方捉拿慕青后便审问过遗嘱这些问题,而且审问了你父母的死因,第一天我们没有审问出什么,可明显她情绪有些松动,我们正准备第四天继续攻陷她时,可谁知第四天的前一天,也就是第三天,陆严为慕青请来的律师见了慕青一面,导致之后审问她决口不提事情和陆严有关,只是死咬着说全部是她一人所为,警方这边只等着慕青供出陆严后,便可以动手行事了,可没想到后面慕青在态度上发生了非常突然的转变。”
我皱眉说:“你们怎么可以让陆严的律师见慕青呢?”
林谨南皱眉说:“慕青那方有资格可以聘请律师咨询,代理申诉,而且陆严请的律师是出了名的刁钻,他们提出的要求也非常合理化,警方那边不得不同意。”
我说:“陆严的律师肯定是和慕青说了什么,才导致慕青态度的变化。”
林谨南说:“对,是你所说的那样,所以我今天来想问你,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慕青把陆严供出来吗?”
我说:“如果她不供出来的话,陆严是不是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林谨南说:“对。”
我想了一会儿,开口说:“我去找陆琛,现在陆严在公司上处处摁着陆琛,除掉陆严他应该会很乐意,而且能够让慕青供出陆严的估计只能是陆琛了,不然我们都没办法。”
可谁知我这个提议提出来后,林谨南开口说:“不,你找陆琛没用,他不会同意。”
我有些讶异林谨南如此肯定又果断的否定掉了我这个想法,我惊讶的说:“怎么会没用?现在陆家正闹内讧,如今是陆严死咬着陆琛不放,除掉一个陆严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吗?”
林谨南说:“晚晚,我现在不知道该怎样和你描述这件事情,但我可以十二分肯定告诉你,陆琛不会同意这件事情。”
我不肯相信说:“陆琛不会放过这次扳倒陆严的机会。”
林谨南皱眉说:“晚晚,你仔细想想,自从慕青被警方控制后,陆琛如果真相扳倒陆严,没道理在这个无动于衷,如果真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早在慕青被警察抓到的第一时间他就会争取到时间去见他母亲,哪里还会给陆严机会让他来见慕青封嘴呢?”
林谨南这样一分析是有点道理,我仔细回想了这几天的陆琛确实从始至终没有理会过这件事情,更加没有趁陆严四面楚歌时,趁虚而入重新夺回投资部,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悠闲,半点也不着急的模样。
林谨南见我陷入沉思中,开口问我:“你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吗?”
我疑惑的问:“他为什么无动于衷?”
林谨南说:“你要记住陆家永远是一个整体,而并不是分个人利益,陆严损,陆琛也同样受到了损失,整个陆家都会受到损失,这就是陆严为什么不动陆严的问题。”
我还是不懂问:“踢掉陆严后,陆家就是他和陆宽的天下了,为什么会有亏损呢?应该说是获得更多才对。”
林谨南说:“我没办法和你说太多,晚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回去问问陆琛,你就会知道我今天说的这些话是对的。”
我确实没有听懂林谨南的,也确实云里雾里,按道理来说,现在陆家在内讧,掐死一个的话,陆家这么大的产业便少了一个人来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
而林谨南说的,却与我刚才想的截然相反,我有些不明白现在是怎样的情况,难道一个陆严真的有那么大能力去影响整个索利吗?
我和林谨南正聊到这里时,茶餐厅外的门口忽然走进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先前还在殡仪馆的陆兰,她似乎是来找谁的,我刚想用菜单遮挡住自己的脸,躲过陆兰的视线时,她目光忽然落在了林谨南的身上,她似乎是专门来找他的。
林谨南也注意到了陆兰,牵着我就像带着躲开陆兰的视线,可还没走两步,陆兰便在后面响亮的唤了一句:“林谨南。”
林谨南动作一顿,听到陆兰的声音后,他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厌烦,却还是松开了我手,转过身对着朝我们这边快速走来的陆兰微笑说:“陆小姐,您怎么在这里?”
陆兰看到林谨南身边的我,一脸狐疑问:“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和她在一起?你和她认识吗?”
我赶紧开口说:“我和他是旧识,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陆兰略带怀疑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我都没有听林谨南说过?”
林谨南态度良好说:“陆小姐,我只是你父亲的助理,私事这方面没必要和您报告的太详细。”
陆兰望着林谨南,眼睛红得更厉害了,她说:“是,你是没必要,刚才如果不是我问我爸爸身边的工作人员,我还不知道你在和她见面呢。”她说完这句话,望着林谨南的眼神软了下来,声音同样也软了下来,她说:“谨南,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妈妈去世了,我很难过。”
林谨南虽然态度方面都很好,可话里带着明显的疏离与客气,他说:“二夫人的离世,我也感到难过和伤感,希望陆兰小姐能够节哀。”
陆兰忽然冲上来便握住了林谨南垂在身侧的手,委屈的说:“你能不能说话别这么官方?我要听的安慰并不是你刚才那些冰冷的话,林谨南,你对我怎么可以这么冷冰冰又绝情?”
我看着陆兰看林谨南的眼神,这才发现一些猫腻出来,原来陆兰是喜欢上林谨南了。
也难怪,林谨南目前是任职在陆严身边的助理,长相得又特别招女孩子喜欢,在陆家这一来二去的,陆兰会喜欢上林谨南是很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不过,林谨南对陆兰的态度,还真有点妾有情朗无意的态度。
林谨南对于陆兰忽然握住他手这个动作,有了反应,直接,又好不给面子甩掉,满脸冷漠警告说:“陆小姐,我希望您自重。”
陆兰被林谨南如此无情的反应给愣懵了,眼睛呆滞的望着林谨南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许久,她红肿的眼睛内再次蓄满泪水,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哭着说说:“你干嘛啊!都这个时候你还对我这么凶,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可怜?你能不能发发善心安慰我一下?就一下不行吗?我就那么招你讨厌吗?林谨南,你这样的人到底还有没有同情心啊?你对任何人都好,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我到底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和我说行吗?我改。”
她说完这句话,便干脆像个牛皮糖糕一般朝着林谨南扑了过去,可她手还没碰到林谨南的衣角。她人直接被林谨南随便一个擒拿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陆兰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手弯在后背动弹不得,当即便疼得大喊大叫的,引来茶餐厅内不少的关注。
我有点惊讶的看着一幕,平时林谨南看上去很好说话,脾气也很好的样子,没想到他居然会对女人动手,而这个女人还是他上司的女儿,见情况有些不好,我赶紧走上去对林谨南说:“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陆兰只是年纪小,任性了点,快点放开吧,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被林谨南按在桌上的陆兰大叫着说:“干脆你直接杀了我算了,既然你这么讨厌我!”
林谨南无视我的劝告,而是对桌上的陆兰说:“第一,我只是你父亲的助理,并不代表我要听你任何话,第二,以后我私人时间,请勿在跟踪我,第三,我真的很讨厌你,希望你适可而止,别再自讨没趣,第四,下次你要靠近我半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我有打女人的习惯,所以,你小心点。”
林谨南说完这些,便松开了陆兰,直接拉着还在傻愣中的我转身就走,陆兰也没有再跟上来,而是站在后面满脸眼泪望着我们。
我回头看了好几下,有些担忧的说:“林谨南,你这样的做法不好吧?陆兰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你对人家温柔一点会怎么样?最近她妈妈又去世了,你被他抱一下也不吃亏啊,她长得又漂亮,我第一次见你这种不识好歹的男人啊。”
林谨南带着我出了饭店后,对我说了一句:“你真当我是鸭?”
我听到他这句话,赶紧解释说:“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你相信我,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对女孩子不太好……”
林谨南说:“既然不是的话,怎样的为人处世就是我的事情了,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林谨南直接拉开车门将我推入了出租车内,对司机说了一句我家里的地址,我还想说什么时,他便已经将车门给关上,司机顺势发动了车,车子便开远了。
我回头去看时,林谨南站在后面没动,正好有一辆车到达他身旁后,他才弯身坐了进去,之后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也看不见他了。
只能无限苦恼的想,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刚才还聊聊得好好地,怎么转瞬变化就这么大?难道我刚才有说错什么了吗?
他是我第一个会对女孩子使用擒拿术的男人,用起来半点犹豫都不带,行云流水。
可那女孩子只是对他痴心错付,他干嘛用对付抓贼的一套对付一个女孩子?这会不会太缺德了?
可又想了想,确实不关自己什么事情,刚才也确实有多管闲事的嫌疑,也难怪林谨南会生气。
我无奈的摇摇头,将脸看向窗外,思绪再次想到今天林谨南说的事情上面去了,可想了想,又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陆兰不会把我和林谨南认识的事情告诉陆严吧?
担忧了一会儿,又觉得林谨南应该会处理好这些事情吧。
这一路上杂七杂八想了很多,车子到达别墅内后,我从车上下楼,在客厅内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陆琛,上楼去卧室也没有看到他,我到达书房门口时,正好有仆人经过书房门口告诉我说陆琛在后花园的池子里垂钓。
我这才下楼去了后花园找陆琛,刚到达通往池子那边的走廊时,便正好看到陆琛正坐在池塘边的躺椅下躺着,一旁的藤桌上摆了一些精致的糕点和一壶红茶,他正悠闲的靠着椅子看着书。
仆人站在他身后一米外候着。
我看到这一幕时,偷偷猫着腰,走到一旁的花池内,捡了几个大石块,朝着池塘内扔了下去,静谧的午后,鱼儿们被这噗通的一声纷纷游散,陆琛终于放下手上的书,抬脸看向站在走廊这边的我说:“又调皮了是不是?”
我举着手上的没扔掉的石头朝他示威说:“你来打我呀,你来呀,你来呀,小样儿。”
陆琛笑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的洋洋得意和不要脸的挑衅,放下手中的书,便拿起椅子旁的鱼竿,一点一点收线,拿上来后,果不其然,鱼钩上的鱼食没有了,鱼果然也因为我刚才的石头惊动了,跑得光光的。
陆琛重新换上鱼钩上的鱼食,将鱼钩投入池塘后,便将钓鱼竿固定在池子边没在理会,而是看向仍旧抱着石头站在走廊那端的我招手说:“过来。”
我抱着手中的两块石头便朝着陆琛这方小跑了过来,看到桌上那些吃的,肚子传来饿的讯号,我将手中的石头往一旁一扔,正好伸出手去抓时,陆琛忽然拿着手上的书朝着手背上不轻不重一敲说:“先洗手。”
我将手心面对着他,笑嘻嘻的说:“你帮我洗。”
陆琛看到我手心内的泥巴,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毛巾后,他便拉着我同他一起坐在椅子上,拿毛巾动作细致的擦拭着我手心内的灰尘。
我望着垂着眉,满脸仔细的模样,笑着说:“陆琛。”
他没有抬头看我,擦干净我右手后,便示意我拿出右手,我动作非常灵敏的伸到他面前,他这才嗯了一声。
我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说:“问你个事呗。”
他说:“嗯,你问。”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说:“你为什么还没有动作。”
陆琛擦拭我掌心的手一停,抬起脸看向我,我直视他永远是一团雾的眼睛说:“现在不是你回公司的最好时机吗?你为什么不动?还是说你不打算回索利了?”
陆琛听了我这句话,收回了视线,擦完我手心后便擦着我手背,他说:“为什么忽然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
他将我双手都擦干净后,便松开了我手,将五黑的脏毛巾递给了仆人。
我笑着开口说:“我就随便问问啊。”
陆琛没有说话,而是端起桌上的红茶杯垂眸闻了闻。
我又问:“现在是你除掉陆严最好的时机,你为什么不动?”
陆琛忽然直接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茶杯底部碰触到小茶碟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吓了一跳。
陆琛有些不悦说:“姜晚晚,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
这是我们和好后,这么久以来,陆琛对我说的第一句重话。
可我没有退缩,而是站得笔直所:“现在我们话就挑明了说吧,我不想和你打哑谜抓迷藏了,我们都知道,当初是你妈妈慕青派人去绑架了我和我妈,才导致我妈死了,而我爸爸也是因为你妈妈的缘故,才会翻车。同样,我们也都知道,你妈妈对索利没有野心,可是对陆严有野心,他是因为陆严才会去找遗嘱,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是因为陆严对遗嘱觊觎,所以才导致了我爸妈的死,那么凶手就是陆严,现在只要你妈妈指控是陆严指使她干的,陆严倒台是分分钟的事情,这样简单的形势连我这样的头脑都看透了,可你为什么却没有看透?还是说你至今为止没有动作之所以没有动,是想包庇陆严?”
陆琛笑着说:“对啊,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陆严指使慕青找遗嘱的,而不是慕青为了讨好陆严,私自为他做的呢?”
陆琛嘴角的笑有点冰冷,他说:“晚晚,你头脑没有这样聪明,今天去见谁了。”
我说:“你当我是笨蛋吗?今天我去参加邱萍的葬礼时,陆兰和陆珉为了陆严帮慕青找辩护的事情争吵了起来。慕青上一刻才杀了他老婆,他下一刻就找人来帮她,从这两点看来,陆严是有什么把柄在慕青手中,还有另外一点是他对慕青还有感情,可很显然,后一点是根本不可能,那只是第一点。”
陆琛说:“从这点你就看出陆严是因为杀害你父母这把柄在慕青手上才救她,而不是有另外的把柄吗?你怎么就如此确定是因为这件事情呢?”
陆琛死缠着这个问题将我问的哑口无言,我回答不上来,我干脆说:“对,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推翻陆严?”
陆琛很肯定的说:“是。”
我激动的说:“他是杀害我父母真正的凶手!”
陆琛微微偏头,语气无比淡然问了一句:“那又怎样?”
219.我很高兴
陆琛嗯了一声。
我说:“那是我父母,死的人是我父母,不管是主导这件事情的人还是亲手杀死他们的人都该受法律制裁,你居然问我那又怎样?”
陆琛说:“有一个慕青为这件事情陪葬就够了,陆严需要负责任的,之后他自然需要负,只是目前不行。”
我说:“为什么不行?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只要慕青招供,陆严就必须就地正法!”
陆琛见我神色有些激动,他开口说:“我不想和你争执这些问题,你暂时冷静一下。”
陆琛起身就要离开,我一把拽住了他,固执的问:“陆琛,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现在被杀害的是我的爸妈,你当然无法体会我的心情,这我不怪你。可我必须要明确告诉你,陆严必须要血债血还,不管是你妈妈还是陆严,都必须给我父母的死给个交代。”
陆琛没有回头看我,而是冷漠的说了一句:“如果你有本事让慕青开口,不管是血债血还,还是绳之以法,我都不会有意见。”
陆琛朝前继续走着,我在他身后说:“因为我没办法让慕青来指控陆严,所以我今天才会开口和你说这些话,陆琛,如果你不帮我,你就等同于包庇陆严。”
陆琛脚步停了停,说了一句:“我无能为力。”便继续朝前走着,最终消失在花园内。
我气得将桌上的东西都狠狠往地下一扫,仆人在一旁看到后,都吓了一跳,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头默默扫着碎片和地下脏掉的糕点。
之后几天我和陆琛都处在冷战期间,我不和他说话,他也不和我说话,我们两人夜晚处在一张床上时,平常他都会抱着我睡觉,而这次任由我一个躺在一旁,我不主动,他也不主动,我以为,闹了三四天就会好了,毕竟以前我们吵架从来没有超过三四天,可没想到这次三四天的时间都过去了,他依旧没有像我低头的打算,该干嘛干嘛。
到第七天夜晚时,陆琛洗完澡出来后,我将床上的被子和枕头全部抱了起来,转身便朝房门走去,陆琛在我身后问:“去哪里。”
我说:“分居。”
我以为他还会说话,没想到他直接走到柜子内拿出另一床被子铺好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我转过身去看他,一句话都没说,便抱着手中的包子气冲冲的出了卧室,去了隔壁的客房休息。
晚上时,我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了,陆琛没有来找我。
我冷笑的想着,不来找就不找,以为我稀罕?
我抱着冰冷的被子往床上躺得笔直,尽管不习惯。
到达半夜时,我是被外面的惊雷给惊醒的,我睁开眼一看,外面正在下大雨,半夜里闪电雷鸣特别恐怖。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冷的,被窝里的温度是冷的,床单是冷的,今晚是我一个人。
我我听着打雷声,无声的笑了出来,每次一吵架都是我第一个低头,陆琛永远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在这场婚姻里,每一次争吵都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他明明知道我只不过是想为我父母的死讨永和公道,难道这过分吗?
为什么到现在变成好像是我在胡搅蛮缠了?
我想了许久,忽然心一点点的冷下去,我第一次觉得原来男人的心竟然比女人的还要复杂,结婚这么久,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陆琛,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第二天我醒来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回房间收拾东西,陆琛正好从阳台上进来,见我往东西塞进行李箱内,在我身后问:“去哪里。”
我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双方都想清楚自己的出发点。”我扣住行李箱看向陆琛说:“陆琛,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是否爱我,两人的婚姻内不是相互尊重吗?不是组建家庭把双方父母当成对方父母吗?对,我可以原谅你无法感同身受我的愤怒,可你能不能把我的父母当成是我的父母?而不是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和我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般,他们的死你可以当做是一个路人甲家庭悲惨的事情,和你无关,可你能不能别那么漠然?他们是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你明白吗?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姜晚晚,而今天的姜晚晚也不可能成为你陆琛的妻子。”
我说完这些话,揉了揉眼睛说:“你昨天的话太让我觉得伤心了。”我自我嘲讽的笑了笑说:“也对,你连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可以当做陌生人一样来对待,我怎么能够天真的要求你,把我父母当成亲生父母来对待呢?毕竟我也没理由要你来负担我父母的死是不是?”
陆琛说:“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我没打算怎么做,至少目前,我没办法面对你,所以我希望我们两人都想清楚自己的出发点,再想想这段婚姻该不该继续下去。毕竟在这方面的事情你不可能让步,我也不可能让步,这么大的隔阂存在中间,永远都没办法好好生活。”
我以为陆琛至少会说点挽留的话,谁知接下来他说了一句话,他说:“晚晚,我很高兴你能够如此成熟又理智的想这些问题,就代表你足够成长了,如果你觉得这个隔阂我们都没办法消除,暂时分开是最好的办法。”
我望着他表情一丝不苟的说出这些话,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心尖上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敲打了一下。
陆琛走到我面前,抚摸着我脑袋,眼眸内带着一丝欣慰说:“现在已经彻底长大了,我很高兴。”
我望着他甚至还带着高兴的脸,有些不相信问了一句:“现在的你是开心吗?”
陆琛说:“对,我很开心。”
我直接抬手朝着他脸上便狠狠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陆琛的脸一侧,五个鲜红的手指印便出现在他脸上。
我说:“陆琛,无论我是走是留,你从不挽留,好像我在你心里可有可无一般,现在直接已经升级到,我离开你反而很高兴,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很折磨?既然觉得折磨,当初为什么还千方百计捆绑我?有时候我真想扒开你心,看看你到底在想什么。”
220.出轨
我打完他一巴掌后,拿着东西便离开了。
有时候事情发展到没有办法缓和的程度,在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磨损着对方是最错误的方法,我们都需要静一静,所持的观点不同,必有分歧。
我走到大门口时,才发现身后跟着一条狗,它正朝着使劲摇着尾巴,睁着大眼睛吐着舌头看向我,我望着它许久,问了一句:“你要跟我走吗?”
黄豆豆没有回答我,可它用动作回答了我,走过来蹭了蹭我裤腿,便抬起爪子示意我抱它,我笑了一下,将它抱在怀中,抚摸着它脑袋说:“也只有你愿意一直跟我走,无论在哪里,无论我过的是富贵或者贫穷,黄豆豆,为什么人连你都比不上呢?”
豆豆舔了舔我脸,我抱着他暂时离开了这座房子。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去哪里,以前租的房子已经退掉了,父母留下的房子因为承载了太多的回忆,我怕一进去,自己不会快乐,反而会更悲伤,也会更孤单。
一个人一只狗,拖着行李箱在大街上走着,走了一段时间后,口袋内的手机传来一阵铃声,我从包内拿了出来按了接听键,是林谨南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内问我现在在哪里。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这么晚了,有事找我吗?”
林谨南说:“我是想问,陆琛的态度是怎样。”
我说:“你是说去劝说慕青的事情?”
林谨南说:“对。”
我说:“确实如你所说,他没同意,而且很反对。”
林谨南在电话内听了,冷笑了一声说:“果然。”
我说:“陆琛不同意,慕青不肯招,难道真要由陆严这个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吗?”
林谨南说:“目前慕青一天不松口,警察那方就一天不能动手抓人。”
我皱眉沉默了好一会儿,林谨南似乎听到了我这方的车鸣声,他在电话内问:“你在外面?”我四处看了一眼说:“嗯,正打算随便找酒店住下。”
林谨南说:“和陆琛吵架了?”
我说:“嗯,吵架了。”
林谨南说:“我正好有些事情要找你商量,不如我去接你,暂时在我家里歇一日怎么样?”
我一听他这个提议,就觉得不太好,林谨南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还是个已婚能女人,大半夜去住别的男人家像什么话?我拒绝说:“没事,我就随便找一家酒店住下就好了。”
林谨南说:“晚晚,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我当即就说:“哪有?怎么不把你当朋友了?我可是正儿八经当你是我朋友。”
林谨南笑着说:“既然当我是朋友,那我身为你朋友在你无家可归时借助你地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这拒绝了有点不太好吧。”
我刚想说什么,林谨南已经打断我话说:“好了,我现在来接你,你告诉我地址,我并不想听不用来接,不想在我家住这些话,除非你对我心内有鬼。”
听他这样说,我更加不能着了他道了,我反驳说:“我要对你心里有鬼的话,我告诉你林谨南,按照我姜晚晚当年扑陆琛的气势,你现在已经是被我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林谨南笑了出来,他说:“好了,不跟你乱侃了,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出门来接。”
我四处看了看,找了一个非常显眼的标志说给了他听,电话结束后,大约二十几分钟的时间,林谨南便开着车到达我身边,他看到我怀中的黄豆豆和我手上拖着的行李时,二话都没说,便拿住我行李箱放入了后车座,又给我拉开车门,我弯身坐了进去。
等一切都处理妥当,林谨南在即将要发动车子时,他从副驾驶座位上拿了一个小袋子给我,我抱着黄豆豆问:“干嘛?”
他从后视琛内看向我说:“翻开看看。”
我接过将纸袋子打开后,是糖炒栗子,还是温热的,我当时就胃口大开,什么烦心事都忘记了,迫不及待剥了一颗,便吃了起来。
林谨南在后视琛看我一脸满足馋嘴的模样,笑着说:“好吃吗?”
我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说:“好吃。”
林谨南漂亮色泽红润的唇,弯成一个微笑的弧度说:“嗯,那我开车了。”
林谨南带着我回了他住的地,我抱着黄豆豆站在他房间门口时,望着纤尘不染的二室一厅,当时就目瞪口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并且一个单身男人所住的房间。
他将一双蓝色的布拖鞋放在我面前说:“只有我的号,新买的,换上吧。”
我赶忙将脚上的一双帆布鞋脱掉,换上了柔软的棉拖鞋,黄豆豆从我怀中下来后,它像是疯了一样在房间内疯跑着,一时跳到沙发上,一时蹦跶到沙发地摊上,疯狂的叫唤着特别高兴的模样。
我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林谨南将我的行李拿进房间后,便走了出来对沙发上的我笑着说:“不要觉得不自在,当成自己家里就行了。”
我望着茶几上洗得干干净净的水果,有些不可置信问:“就你一个人住吗?”
林谨南微笑说:“怎么了?不行吗?”
我说:“太行了,这房间收拾得也太干净了。”
林谨南无奈的说:“并不是我爱干净,而是我比较喜欢我的生活井井有条。”
我说:“谁要是娶了你,那简直太棒了,至少不用做家务。”
林谨南爽朗的笑了笑,对于我这样的话没有回答,而是带着我去看我的房间,给我介绍了浴室和厨房后的电子产品该怎么用后,因为时间上都太晚了,我们都没在说话,便各自进了自己房间。
我躺在那张满是洗过后的馨香的床单上,胡思乱想想了好多事情,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睡到半夜时,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出门将灯打开时,客厅内正站在了一个人,是穿着睡衣出来喝水的林谨南,在灯开了那一霎他正好侧脸看向我,手中端着一只水杯。
我们四目相对时,不知道是夜晚本来就安静,还是第一次在如此寂静无声的夜里相处,总觉得有些尴尬和异样,我们对视了几秒,我第一个移开视线,指着浴室说:“我是想上个厕所。”
林谨南态度却比我坦荡多了,他说:“我喝杯水就要去睡了。”
我点点头,便侧过脸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后,客厅外果然没有人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林谨南正在厨房内准备早餐,我满脸睡意未醒的模样走了进去,望了一眼锅内他正在煎的鸡蛋,问了一句:“你干嘛不喊醒我?我来煎就是了?”
林谨南说:“就算你没在这里,我平时早上还是要吃早餐的。”
我捂着尚且还有点晕的脑袋,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可刚走到门口,脚下不知道踩了一个什么东西,整个人直接往前倾了过去,正在后面将鸡蛋装入碗内完毕的林谨南见状放下手中的碗和锅铲便快速抱住我腰,我立马抓住他抱在我腰间的手臂稳住了身体,我心有余悸说了一句:“没事没事,还好没摔着。”
林谨南在我身后问了一句:“没扭到脚吧?”
我正低头研究着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滑倒我的,看到的是一小黄瓜皮,这才回了一句:“没扭到,你放心。”刚想继续朝前走,感觉腰间有一股阻力,我低头一看,林谨南的手还在我腰间。
我浑身一震,当时心里想的是,我他妈是个已婚妇女啊,这他妈腰都被人碰了,这成何体统啊!
我刚想着让林谨南从我腰间拿开手时,他反而比我坦荡荡的多了,收回手后,便叮嘱了一句:“以后走路记得看路,特别是厨房。”
音量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好像刚才是多么稀疏平常的一件事情。
见他如此坦荡荡,我也不好说什么,便对他笑了笑说:“下次注意就是。”便灰溜溜的往自己卧室走了进去。
进去后第一时间摸了摸自己的腰,长这么大只有两个男人摸过我腰,一个是我爸,另一个人是陆琛,现在多了一个是林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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