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的主角是姜玉珠谢昭,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宫斗宅斗小说,由作者姜玉珠编写,这本书无与伦比,丹青妙笔,姜玉珠谢昭的详情概要:小丫鬟补全了内容。马车旁,碧云匆忙而来,用最小的音量附耳道:“小姐,不好了,您刚刚给黄公子的那壶酒,是加了春风一度散的!”今日,赵粉蝶去谢府送礼,提前准备了加料的酒水,本是想送给姜玉珠当成交杯酒助兴,而后她深思熟虑,认为不妥。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精彩章节试读
小丫鬟补全了内容。
马车旁,碧云匆忙而来,用最小的音量附耳道:“小姐,不好了,您刚刚给黄公子的那壶酒,是加了春风一度散的!”
今日,赵粉蝶去谢府送礼,提前准备了加料的酒水,本是想送给姜玉珠当成交杯酒助兴,而后她深思熟虑,认为不妥。
酒壶放在小几中,难道她拿错了?她发誓不是故意的!
赵粉蝶侧过头盯着酒壶,反应过后极为惊诧,慌乱中匆忙站起身尴尬一笑:“黄公子,我刚想起府上还有事先走一步,鸡腿就送给你下酒了,咱们后会有期。”
发现失误又无法弥补,三十六走为上。
话毕,赵粉蝶被丫鬟搀扶上马车,等萧赦回过神,马车已经消失在街角。
小腹的燥热越发难耐,萧赦怒吼一声:“赵粉蝶!”
他是习武之人,丫鬟所说他都听见了。
萧赦自以为身份隐藏的好,对赵粉蝶毫无防备,谁料竟然被摆一道。
给他下了下三滥的药粉,罪魁祸首溜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萧赦站起身正欲追赶,忽然扫到城边天际一缕黑烟升空。
烽火,又见烽火!
北地烽火,说明又有变故了!
一时间,萧赦酒醒大半,几个纵跃直奔谢府。
月上中天,府中寂静。
喜房内,红烛摇曳,烛火忽明忽暗。
谢昭从床榻下来,膝盖已磨红,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意识逐渐恢复清明。
难怪男子多风流,美色足以让人沉沦。
畅快之感,是在书中无法体会的。
今夜洞房,感受到那层阻碍和姜玉珠的生涩后,谢昭更加疯狂,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好在,她家夫人对他很满意。
“元和。”
姜玉珠已经累极,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其实最近她要来月事,原本打算顺其自然,谁料老天都在给夫妻俩机会,早该造访的月事,莫名其妙地推迟了。
“来了。”
谢昭...下人不在,谢昭亲力亲为。
只有一次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触碰如锦缎一般肌肤,那股难耐的燥热感再次上涌。
姜玉珠承受不住,慌乱地摸着床榻,摸到暗格里的荷包,胡乱地塞入谢昭怀里道:“给你。”
随后,她掩耳盗铃一般,用被子遮脸。
鼻间是谢昭身上清冽的味道,姜玉珠脑子晕乎乎。
“玉珠,这是?”
谢昭抓着手上的荷包,迟疑片刻打开,里面有二两银子。
难道,是他的卖身钱?
“夫人,想不到为夫如此有价值,一晚二两,月余怎么也能攒数十两银子了。”
几十两够普通百姓一大家子一年的吃穿用度,谢昭只付出体力还尝到了甜头,若他答应画春宫,赚得更多。
“总之,是给你的。”
不是卖身钱,而是擦洗伺候的赏钱。
娘陈氏交代过,夫妻行房过,丫鬟婆子要来帮忙擦洗和更换被褥,应该给红封当赏钱,图个好彩头。
眼下是谢昭接下活计,姜玉珠灵活地变动,把赏赐给了谢昭。
谢昭以为是来之不易的卖身钱,细细地摩挲碎银子,只听院门处传来喊声:“元和,皇上急召!”
不是恶作剧,萧赦亲自到府上传信。
怕被人察觉,萧赦遮遮掩掩。
“元和,快快起身!”
若不是事发紧急,萧赦定不会打扰谢昭的洞房花烛,实属是无奈之举。
烽火传信,人心惶惶,若不能解决了北地蛮族,大齐内忧外患。
房内,姜玉珠穿好外衫,看一眼漏刻的时辰:“夫君,都后半夜了,怎么还有小太监来传旨?”
谢昭捡起衣物,按顺序套在身上,语气微凝道:“大概是皇上急,太监也急?”
第173章慌什么?
谢昭换上一身官服,刚走出喜房,只见院门处有黑影探头探脑。
萧赦抖了抖身上的水,湿发顺着面颊滴水,他随手抹一把,在秋夜多了瑟瑟凉意。
“元和,北地再现烽火!”
已经有月余,北地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本就反常。
如今在月圆夜接到正式开战的信号,萧赦心中忐忑。
谢昭纵身一跃到屋顶处,负手而立,他遥望远处,黑眸如寒潭一般深沉,眼中飘荡着一层薄雾,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沉寂半晌,谢昭这才注意到萧赦身上的湿衣,挑眉问道:“月夜正好,皇上兴致颇高,这是去野浴了?”
萧赦眼神闪烁,若这么说也没错,不过野浴地点是谢府后花园的池子,他心中不爽,为灭了燥热感游了一圈,祸害几条肥锦鲤。
“元和,火烧眉毛了,眼下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压下对赵粉蝶的怒气,萧赦揉了揉眉心道,“走吧,与朕进宫议事。”
算算时日,莫长川和玉檀郡主带着众位将士已经前往北地月余,除了一封报平安的家书之外,萧赦对敌情一无所知。没有消息未必是好消息,萧赦怀疑有人中途截杀了信使。
“元和,不对劲啊。”
蛮子战败后,带兵退回泗水城,北地刚恢复生机,这也才半年多,难道又死灰复燃了?
蛮子缺的不是将士,而是军需。
此番蛮子骚扰大齐边境,必定有军需拖底。
一旦冬日里,齐军无法抵御寒冷,而蛮子兵强马壮,是己方防备最弱的时候。
若蛮子攻进边城烧杀抢掠,齐军可撤退,城里几十万百姓该如何自处?
“总有些人,令朕无法信任。”
萧赦自诩不是疑心病重的人,可种种巧合,引人怀疑。
“朕往北地运送二十万两银子的军需,被山匪劫走,看来那伙人不仅仅是山匪。”
官府与山匪勾结,若有官员通敌叛国……
萧赦早有准备,细想之下,脑袋瓜子嗡嗡的。
北地形势艰难,国库空虚,他这个当皇上不得安睡,很是忧虑。
“朕要派信任之人作为钦差前往北地运送军需,元和看谁合适?”
满朝文武,萧赦想了一圈,画面最终定格在姜福禄身上。
姜福禄为人圆滑,运气又好,每次遇见危险,不自觉地化险为夷。
再一个,姜福禄有钱,萧赦打算发动满朝文武为北地将士募捐军需,先宰了姜福禄这只肥羊。
谢昭心中明了,从容回道:“皇上,臣愿代替岳父前往北地。”
到北地千里之遥,路上少不了明枪暗箭,姜福禄若有个三长两短,姜家天塌了。
“臣刚接手工部,手中琐事繁杂却也不算忙碌,不如前往北地走一趟。”
眼下,没有人比谢昭更合适了。
京城混乱,各家各派正在激烈争斗,趁着这个节骨眼,不如彻底平定北地。
解决心腹大患,也好腾出手收拾了宣家。
萧赦没有马上下决定,而是道:“你得让朕想一想。”
谁都知晓去北地凶险,但凡有一点可能,萧赦舍不得送谢昭犯险,而他却想不出别的办法。
翌日天明时分,谢府全员悄无声息地回归。
厨娘准备早膳,而其余下人各司其职。
红鲤照旧到后花园喂锦鲤,在看到池中翻着白肚皮的肥锦鲤后,眼前一黑。
红绣路过,赶忙过来搀扶,瞟到池中里的场景,也是一惊。
“哪个杀千刀的,祸害了我的五黄六黄……”
红鲤气得浑身发抖,怀疑地道,“难道是老爷?”
自家夫人首先排除,昨日府中只有老爷在。
“杀鱼凶手!”
红鲤很难过,这些锦鲤养了许久,她每日和府中的小丫鬟轮番来喂养,看到锦鲤傻傻的浮出水面来争抢吃鱼食,有一种很治愈的感觉。
捞上肥锦鲤,红锦仔细观察,而后对红绣道:“你看,此人手段残忍,捏了鱼肚子还抠出鱼鳃,定是用它们泄愤。”
“不是老爷干的吧?”
洞房花烛,美人在怀都忙不过来,还有心思跑后院祸害锦鲤?估计是府上混入宵小之徒,故意为之。
红绣和红鲤琢磨了下,肥锦鲤不能浪费。
死了有几个时辰,不够新鲜,不能端给主子了。
红锦听闻后,出主意道:“良安正好念叨要喝鱼汤,到底是自己人,炖鱼汤给他好了。”
红鲤一听赶忙应下,又有些迟疑:“鱼多,还有万一这鱼被人下药怎么办?”
“这简单,先给良安一碗鱼汤,他喝了没事再给大家分一分。”
红锦一点不纠结,瞬间把下人分的鱼汤给规划好了。
红鲤则是认同点点头:“很有道理。”
于是,良安破天荒在早膳喝了一碗鱼汤,他喝没多久开始跑茅厕,拉到快虚脱后找到红锦问道:“红锦,鱼汤有问题,你怎...红锦略显惊讶,敷衍道:“有问题吗?咱们没有你那么好命,得伺候夫人,还没来得及喝!”
等良安一瘸一拐地离开,红锦赶忙给后厨送消息。
一整锅鱼汤,虽说有些浪费,还是被当成泔水处理掉了。
姜玉珠醒来,已经到日上三竿。
她拉开床幔下床,身子就好像被碾压过一般。
回想昨夜旖旎,姜玉珠似乎理解了闺房之乐。
不愧是书中男主,简直无所不能,在房事上又纯又欲,好像没有谢昭不会的。
姜玉珠在现代没少看杂书,据说男子在这方面都有小癖好。
昨夜太美妙,她还没来得及挖掘。
夜里有人传召,谢昭被传进宫议事了?
盥室内已经烧了热水,姜玉珠被几个丫鬟搀扶,红鲤与红锦等人挤眉弄眼,暗自偷笑。
作为女子也要享乐,姜玉珠走出这一步,作为下人乐见其成。
老爷好歹长相不错,总比冯清陆云溪那些人渣败类强。
“对了,红封赏钱……”
姜玉珠察觉少了一个,突然回想起,有一个给了谢昭。
“夫人,奴婢不要赏钱,您平时从没亏待过咱们。”
红锦带头调侃,姜玉珠维持不住,面上展露出两团红云,她捧起一手心的水,冲着几个丫鬟扬过去,笑道:“看招!”
正在打闹中,府中的跑腿的小丫鬟来传口信道:“夫人,皇上下了圣旨,派老爷作为钦差前往北地边城运送军需。”
“什么?”
红鲤等几个丫鬟惊讶地张大嘴巴,皇上搞什么,老爷刚与夫人洞房就迫使夫妻俩分开?
姜玉珠双手搅动花瓣,不在意地勾唇道:“慌什么?”
谢昭作为臣子,又是皇上信赖之人,犹如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反正从前谢昭在衙门忙公务经常不回府,姜玉珠早已习惯了。
谢昭在与不在,不会对她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京城的首饰铺子,卖女子私密物件的铺子,只要赚钱的生意,姜玉珠都得分一杯羹,她没那么闲。
“可是夫人,皇上圣旨中提到了您,您与老爷一同前往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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