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珠谢昭书中的两位主角是姜玉珠谢昭,由网络大神姜玉珠编写而成,这本书描写生动,引人入胜,本文主要讲述的是:房内,点燃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客房外间窗户的高丽纸上,闪过一个黑影。对于战事,姜玉珠是门外汉。谢昭拿出一本微型的地图,耐心讲解运送粮草的好处。“此番前往北地边城,中途经过三岔路口,此地是默认三不管地带,四周山上住满穷凶极恶的山匪。
《姜玉珠谢昭》精彩章节试读
房内,点燃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客房外间窗户的高丽纸上,闪过一个黑影。
对于战事,姜玉珠是门外汉。
谢昭拿出一本微型的地图,耐心讲解运送粮草的好处。
“此番前往北地边城,中途经过三岔路口,此地是默认三不管地带,四周山上住满穷凶极恶的山匪。”
山匪常年占山为王,三地管辖父母官曾合力围剿,中途有人走漏消息,人去山空。
等过了风头,山匪回到老巢,继续行凶。
“多年来,朝中多次派人,一无所获。”
那些山匪,连军需的官银都敢打劫,背后必定有人支撑。
从京城前往北地,三岔路口是必经之路。
正是如此,谢昭才提前布局,把粮草军需分散给上百商队来运送。
即便山匪得到消息,哪怕左右开弓,也会手忙脚乱。
“还有夫人所提的损耗问题,更好解答。”
大齐各个城池,在粮草等物方面,保持一个很平衡的状态。
“一旦去北地周边大肆收购粮草,的确把损耗降到最低,但短时间内的粮食短缺,奸商哄抬粮价发战争财,必定会造成粮价飞涨。”粮食,是最重要的民生。
粮价飞涨,各种生活物资接连涨价,势必会引发大齐动荡。
谢昭正要继续说,姜玉珠已经很好的理解:“北地一年到头只有一季出产,入冬之前都有囤粮囤菜的习惯,一旦粮价飞涨,最苦的是百姓,恐慌忧虑,本就饱受严寒和战乱的痛苦,原本吃红薯饭,现下只能数着米粒过日子,太难了。”
姜玉珠曾看过娘陈氏买来的游记,也明白条件所限货品运送上的缺陷,这些在大齐来说不可避免。
“元和,我愿意拿出私房钱在江南购买一批粮草等物,运送到北地。”
军需的粮草,专门有粮草官负责采购,这中间水很深。
糙米,粳米,陈米还有霉米,价钱天差地别。
有些黑心商人为压重量,在米中掺傻子糊弄。
粮草官手一松,动辄几万两银子进入腰包里,赚昧着良心的银子。
姜福禄提及此事,万分愤慨,大骂粮草官丧良心。
彼时,姜玉珠才恍然大悟,原来贪官中,也有一条鄙视链,爹姜福禄站在最顶端。
夫妻二人商议,随时可能启程。
临行之前,姜玉珠更忙了。
出行的马匹,马车都要按照规划改造,带的衣物一切从简。
期间还要安抚爹娘亲人,与姐妹们告别,叮嘱名下铺子的掌柜,请商队前往江南采买粮草,每日只睡两个时辰。
谢昭忙到夜深回府,正是姜玉珠昏沉的时候,她倦意袭来,眼皮都懒得睁开。
翌日天不亮,姜玉珠身侧空空,被褥有翻动的痕迹,证明谢昭回来过。
早膳,沈氏吩咐厨娘炖了燕窝粥,亲手端给儿媳。
姜玉珠诚惶诚恐,赶忙站起身道:“娘,您这是做什么,哪有您伺候儿媳的道理?”
“玉珠,娘今日启程回江南。”
沈氏不是故意隐瞒,她观察了几日,发觉姜玉珠熬得太晚,不想再用自己的事情引儿媳分心。
“娘,怎么这般匆忙?”
这几日,沈氏经常去庄子上小住,姜玉珠以为婆婆想要散心,因而没有过问。
沈氏笑答道:“娘是去庄子准备一些京城的土特产送回江南。”
自打姜玉珠嫁入谢家,从没送过礼品,这面子总归是过不去的。
谢家规矩多,沈氏不愿意儿媳因这点细碎的小事,被谢家族人苛责。
沈氏知晓族人喜好,费心思准备几日,到时候打着姜玉珠的旗号送回,保管无人再有半点违和的声音传来。
“娘,儿媳礼数不周,多亏有您在。”
姜玉珠实心实意地道谢。
在大齐,出嫁女侍奉婆婆天经地义,沈氏不但不用她伺候,还事无巨细为她着想,姜玉珠甚至怀疑她是被选中的老天亲闺女,这待遇太好了!
“还有老五,在青竹书院念书也没把规矩落下,收集了京城的试卷,笔墨纸砚等物,以玉珠你的名义,早早的送回江南了。”
谢暄办事更周到,默默做事,若不是沈氏收到族中感谢姜玉珠的书信,对此也不得而知。
难怪,姜玉珠在谢家的地位持续攀升,拿人的手短,都记得她的好。
临行前,沈氏还有几句话叮嘱。
“玉珠,如果此行有危险,千万不要强出头,咱们女子柔弱,理应躲避在男子身后。”
“到北地,写几封报平安的书信,等从北地回京,你不如直接到江南来。”
沈氏的意思,儿子谢昭忙碌可以不回,她们婆媳之间感情好,不好分开太久。
“娘,儿媳嫁给元和以后,的确还没有回过族中。”
姜玉珠没扭捏,很快答应了。
交代很多赶路的经验,沈氏结合自身又道:“玉珠,坐一日马车腰酸腿疼,尤其是脖子僵硬,元和他手劲儿得当,找他为你按摩...“除了按摩,元和沏茶一绝。”
“沿途路过荒郊野岭,若你想要如厕或者是洗漱,就喊他把风。”
沈氏看出姜玉珠自立,不愿意麻烦别人,劝道:“你们是夫妻,你找他帮忙天经地义,只要费脑子的难题都丢给他,你不用,万一便宜别人呢?”
“娘,我都听您的。”
姜玉珠免不了帮谢昭解释一句,“娘,元和不是那种人。”
沈氏颔首,她也觉得儿子不是那样的人,不过女子弱势,若是和离,男子随意续娶,对女子的伤害却是致命的。
“你看看粉蝶,你得留个心眼,多多防备元和,把他的银子全部掌握在手里。”
沈氏絮叨半个时辰,还是不过瘾。
沈嬷嬷听着听着,越发察觉不对劲,若不是夫人当年生产她在身边,真怀疑公子不是夫人亲生的!
偏心的婆婆太常见了,偏心儿媳踩儿子,为数不多。
自打夫人来京城与陈氏走动后,个性大变。
虽说夫人沈氏变得泼辣,丢了以往的礼仪规矩,变得有那么点不可理喻,不过沈嬷嬷察觉,自家夫人过的日子,是连出嫁之前都不曾有过的肆意畅快。
一段时日过后,沈嬷嬷有经验了,对自家夫人满口虎狼之词淡定自如了。
“玉珠,受委屈了找娘说,娘当恶人收拾元和,这样也不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第179章佳人有约
送别沈氏后几日,到农历八月下旬募捐结束,运送粮草的车队,终于从京城启程。
启程那日天不亮,下起了小雨。
在送行的城门处,姜家连门房都在,全员到齐,百十来号人列队来送别。
姜玉珠哭笑不得地道:“爹娘,女儿只是陪同元和前往北地,路上照顾他的衣食起居,您二老不必忧心。”
当初送别二哥姜怀庆和玉檀郡主,姜家都没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陈氏眼角布满血丝,却笑着拍了姜玉珠的肩膀道:“你这丫头,你以为这是娘的提议?”
姜家的下人,大多是从西北跟来的老人,在府中二十年多,看着姜玉珠长大,感情深厚。
管事有这个想法,偷偷与下人商议。
陈氏对此根本不知情,等到城门处不久,发觉家里连腿脚不好一直负责修剪后花园花树的老伯都来了。
“小姐,您一路平安!”
姜管事做了个手势,百十来号下人同时喊了一嗓子,那声音高亢,震耳欲聋。
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眼神,姜玉珠颤了颤眉毛,故作镇定地招手,她虽不是将军,却有阅兵之感。几乎是一个瞬间,下人们齐齐扭头,直勾勾地看向谢昭。
谢昭眼皮狠狠地抽动一下,承诺道:“玉珠是本官的夫人,本官必定照顾好她。”
等着姜玉珠伺候他衣食起居,他什么时候有这般地位了?
在众人面前,谢昭并没有敷衍,姜家众人更满意几分。
先与家人告别,而后轮到好姐妹。
赵粉蝶乔莹和于娇娇都来了,带了便于存放的糕饼糖果。
三人齐齐上前,对谢昭道:“谢大人麻烦了,要照顾好我们玉珠。”
谢昭:“……”
听这意思,好像他才是那个外人。
之前谢暄和娘沈氏已经提过好几遍,谢暄每次都要做保证。
他没说的是,在娘亲沈氏离开前,还强迫他写了不纳妾的保证书。
“我们相信谢大人。”
赵粉蝶说完,不再搭理谢昭,上前抱住姜玉珠碎碎念。
众人话别,很快到了吉时。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后,大队人马启程上路。
姜玉珠从马车里探出头挥手,一直到马车走上官道,密密麻麻的人都变成了小蚂蚁,她这才进入车内。
马车外表简陋,内里却极其奢华。
车凳被加宽,四周有软垫,很好地减轻路上的颠簸。
姜玉珠随手打开大哥姜怀达淘换来的北地游记,继续了解边城的风土民情。
北地苦寒,民风彪悍,对女子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铺子里有一半的女掌柜,把生意打理得很好。
红鲤跟在身边看,也有些好奇:“小姐,您说大雪封山,百姓们住在村里出不了门,如何过日子啊。”
“怎么不能?”
北地百姓都有囤货的习惯,从入冬之前把家中库房存满。
气候严寒,吃食埋在雪地里,可以保存一个冬天,吃的时候捞出来解冻。
“你看上面写着,雪天窝在家里,多是吃铁锅炖菜,邀请上三五好友坐在炕头,热热闹闹叙话。”
既然到北地,姜玉珠只得从中找到趣味。
“京城里,一年到头雪花少的可怜,若是落雪很快化为水,根本不见雪花,在北地冬日,可取寒梅树梢的雪水煮茶,茶香杂糅梅花的暗香,可谓风雅。”
提到饮茶,姜玉珠一激动,把爹姜福禄送的茶壶抱在怀里,恨不得再摩挲几下。
这个动作吓坏了一旁的红锦,忙接过阻止道:“奴婢刚续了热水,仔细烫着您!”
姜玉珠反应过来,默默放下茶壶,交代几个丫鬟:“这茶壶是爹爹送我的,是极珍贵之物,你们平日手脚都利落些,若打翻茶壶,扣两个月月钱!”
几个丫鬟应是,以为自家夫人离家想念爹娘,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
马车一路前行,一直走到天色漆黑。
沿途赶不上驿站,进城后,谢昭立即派良安定下客房。
“福通客栈是大齐最大的客栈,几乎遍布各大城池。”
行了一日,姜玉珠面色疲倦,谢昭想到娘亲的嘱咐,主动帮着自家夫人捏肩膀,介绍道,“客栈外有一处露台,夜晚坐在楼台上品茶赏月也好。”
沿途前往福通客栈的路上,谢昭找了一家卖烧鸡的老字号。
“元和,你来过这里?”
姜玉珠见谢昭对酒楼各家的招牌一清二楚,随意地问道。
良安拍着胸脯得意地接话道:“夫人,此处是京城地界,老爷曾做过京兆尹,只要是京城地界的铺子,除非没有及时去衙门变更,否则没老爷不知道的!”
姜玉珠愣了下,她见过谢昭的本事,只是没想到在京城所属周边的小镇上,谢昭的本事还没丢。
晚膳用了当地几道特色菜,姜玉珠记录在册子内,味道不错...等姜玉珠洗漱妥当后,天色已经漆黑。
站在露台上张望,远处是一片大户人家聚集的胡同。
庭院内,点燃几盏照明的灯笼,四周却格外寂静,偶尔楼下路过醉汉,走路摇摇晃晃,口中嘟囔个不停。
姜玉珠进入房内,发觉谢昭并未洗漱,而是坐在外间,连衣衫都没有更换。
“你不睡?”
姜玉珠礼貌性询问,随手灭了最亮的灯笼,只留下一盏火烛。
虽已有肌肤之亲,但最近夫妻二人各自忙碌,并未再亲近过。
谢昭的目光在姜玉珠身上停留片刻,嘴角轻扯了下道:“夫人这是需要为夫暖床了?”
还不等姜玉珠出言,谢昭面色遗憾地摇摇头:“今晚不行,佳人有约。”
说出这番话,他是为测试自家夫人的反应。
谁料姜玉珠先是一愣,并没有刨根问底,也没有吃醋的意思,而是麻利地来到桌前,倒空茶水,用手帕擦干茶壶,抱着上床了。
谢昭垂下眼帘,长睫投落暗影,着实笑不出来。
好半晌,谢昭艰难地开口道:“夫人这是何意?”
姜玉珠放弃他,不介意他口中的“佳人”,用茶壶来代替他?
第180章真是狂妄!
姜玉珠小心地把茶壶放在内侧搂抱,等做好一切后才分心回复谢昭:“元和,你也知道我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以往是搂着鸡毛掸子,如今出门上路,一切从简了。”
谢昭约见的佳人,还不一定是什么人。
姜玉珠早已从他眼底的深沉摸清楚个大概,与其担心早有准备的谢昭,不如担心那二十万两银子。
姜玉珠搂在怀里,只感觉比男子的体温还要温暖,那滚烫的温度,令她沉醉。
人心复杂叵测,再好的人也有背叛的风险,但是银子不会。
思及此,姜玉珠搂抱茶壶,很快睡着了。
房内,谢昭默然。
过了好半晌,谢昭这才来到床边,想要把茶壶拿开。
谁料动了几次,姜玉珠在熟睡中的动作很执拗,把茶壶搂抱得几乎没半点缝隙。
夫人对于他,从没主动过!
谢昭内心吃味,镇定后默默地放下床幔,深感提升自身地位之事,任重道远。
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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