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丝丝夜寒渊的主角是林霜儿夜北承,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林霜儿编写,这本书一气呵成,身临其境,本文的主要内容是:林霜儿眉头一跳,及时将人推开,道:“夫君,你做什么啊。”她不过是偷吃了一颗糖,这家伙竟想在她嘴里来夺。夜北承舔了舔唇角,那深邃的瞳孔在夜色中极为勾人,他看着她道:“霜儿在偷吃什么,夫君也想尝尝。”说罢,根本不给她机会反抗,又将人箍在怀里掠夺。
《娇软奴婢,又被强势王爷溺宠了》精彩章节试读
林霜儿眉头一跳,及时将人推开,道:“夫君,你做什么啊。”
她不过是偷吃了一颗糖,这家伙竟想在她嘴里来夺。
夜北承舔了舔唇角,那深邃的瞳孔在夜色中极为勾人,他看着她道:“霜儿在偷吃什么,夫君也想尝尝。”说罢,根本不给她机会反抗,又将人箍在怀里掠夺。
“夫君……”她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有的,枕头下还有的……”
袁氏给了她一大包,这家伙作甚非要抢她嘴里的!
林霜儿不肯给他,舌头拼命将莲子糖裹着。
夜北承直接霸道地撬开她的唇舌,将她嘴里的甜味一点点掠夺殆尽。
糖衣在口中化开,林霜儿整个唇齿间都弥漫开一股香甜。
夜北承本想小小惩戒一下她,没想到她的唇如此香软,他逐渐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便将她的唇辗转反侧地吮吸。
直至最后,嘴里的莲子糖被他霸道地夺走,就连她唇上的甜味也一并被卷走得干干净净。
好半晌,夜北承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彼时,林霜儿眼里波光艳潋,如一泓清水,澄澈如水晶。唇上酥酥麻麻,被他吮吸得有些红肿。
夜色中,夜北承的声音落在耳畔:“还敢不敢偷吃了?”
林霜儿顿时有些委屈,她好不容易才吃了一颗糖,结果只尝到一点甜美,莲子非但没吃着,还被夜北承这般惩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霜儿有些生气,撇着嘴背过身不愿意看他,独自一边生闷气去了。
怀里的人故意背对着他,夜北承又岂能不知这小家伙是生气了。
小兔子头一遭在他面前炸了毛,夜北承忽然觉得十分新鲜有趣。
伸手掰过她的身子,夜北承试探着问:“生气了?”
林霜儿甩开他的手,身子往角落挪了挪,嘴里不满的“哼~”了一声。
看来是真生气了。
夜北承往里面挪了挪身子。
见他又贴了上来,林霜儿又往角落缩了缩,似是不愿与他亲近了。
“看来真生气了?”夜北承的话音轻纱一般,温柔的气息将她包裹。
林霜儿道:“没生气。”可声音分明带着气性。
夜北承再度将人拉入怀里,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道:“霜儿乖,糖吃多了会上火,你忘了上次牙疼的经历了?你还想不想吃桂花糕了?”
屋外的大雨磅礴,风吃的窗户吱呀作响,夜北承的怀抱却温暖如春。
林霜儿好不容易冲他发一次火气,结果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他扑灭了。
她再次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与黑夜中凝视着他,道:“夫君,比起莲子糖,我还是更想吃桂花糕。”
头顶传来夜北承隐忍的笑声。
“夫君,你笑什么啊?”林霜儿虚握着拳头捶了捶他胸口。
夜北承又忍不住捏她的脸:“你若乖乖睡觉,明日一早,夫君便给你买桂花糕。”
林霜儿心里乐开了花,喜滋滋地闭上了眼,不一会就沉入了梦乡,就连那梦里漂浮的都是各色的糕点。
屋外雷声依旧,依稀掺杂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混在大雨中,若不仔细听辨,根本听不出来。
电闪雷鸣间,窗外闪过几道黑影。
怀里的人正睡得香甜,夜北承缓缓掀开眸子,眸中一片冷意。
轻轻掀开被褥,夜北承动作轻柔地将腰间的一双小手剥离,又仔细替她掩好了被角。
屋外,几名黑衣人正站在门外,手中的利刃在黑夜中隐隐折射出冷光。
一名黑衣人见时机成熟,取出怀中竹筒,戳破窗户纸,正打算往里面排放迷烟。
不想,身后一道黑影闪过,夜北承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他的身后,如鬼魅一般,还不等他出手,一双大手就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
黑衣人应声倒下。
其余的黑衣人见目的暴露,直接一涌而上。
夜北承却一个飞身跃下了楼,似是不愿与他们纠缠。
可这群黑衣人又岂能放过他,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此次来这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奉命取夜北承的性命!
所有黑衣人追了下去。
楼下,一名杀手正守在门口。
见夜北承逼近,杀手飞身上前与夜北承缠斗,想要以此拖住他。夜北承反手夺过武器,干净利落地将杀手抹了脖子。
鲜血溅在夜北承脸上,他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掌柜的瑟缩在柜台下,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解决完门口的杀手,夜北承的身影很快融入到了雨幕里。
大批杀手紧随其后。
街道上大雨磅礴,雨水很快濡湿了夜北承的衣襟,他浑身上下淌着雨水,身上的血迹也一点点被冲刷干净。
这样的雨势,用来杀人正好合适!
夜北承穿过一条巷道,最后在一处宽阔的街道上顿住了脚。
而身后的杀手已经逼近,呈包围的趋势将夜北承团团围住。
……
一炷香后。
掌柜的颤颤巍巍的从柜台下爬了出来,正要跑出去报官,却见一人缓缓自雨中走来。
他神色冰冷,身上的衣襟被鲜血染红,雨水不断冲刷着他身上的血迹,在他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路。
掌柜的吓傻了,他没想到,这个表面清冷俊美的男子,居然有这么冷血可怖的一面!杀起人来,手段竟然如此狠厉!
想起方才他还讹了这位公子十两银子,他简直想当场自尽!
夜北承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淡淡道:“这里的尸体还要劳烦掌柜的处理干净,莫要吓着我家夫人才是。”
掌柜的:“……”
一声惊雷响彻云霄,惊得床上的人儿猛地睁开了眼。
林霜儿下意识就往夜北承怀里钻去,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夫君……”林霜儿正要起身去寻,就正巧看见夜北承推门进来。
“夫君,你去哪里了?方才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林霜儿不安地道。
夜北承早已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身上的血腥味也冲洗干净。
他躺回床上,将林霜儿搂在怀里,道:“没事,就是几只坏老鼠。”
原来是老鼠,林霜儿虚惊一场。
夜北承道:“霜儿不怕老鼠吗?”
林霜儿道:“不怕啊。”
夜北承就问:“那霜儿最怕什么?”
林霜儿道:“怕蛇,霜儿最怕的就是蛇了。”
第217章:夫君是个例外……
雨势渐渐变小了。
香软的床帐内,两人相拥而眠。
“霜儿为何会怕蛇?”夜北承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大掌有节奏的轻拍着林霜儿的后背。
低沉的声音似有催眠的作用。
林霜儿渐渐又有了困意,声音轻柔似春水:“小时候被村里的二狗子捉弄,他往我床上丢了一条菜花蛇,那蛇咬了我一口,当时差点吓丢了魂,没出息的哭了整整一日,从此见着蛇便心生恐惧。”
说到这,林霜儿顿时有些气愤,小脸气鼓鼓地道:“不过,我哥哥替我出了气哦!”
夜北承就问:“哦?怎么出的?”
林霜儿道:“二狗子往我床上丢蛇,把我吓得半死,我哥哥隔日便去山上找了许多蜈蚣,二狗子最怕的就是蜈蚣了。”
夜北承认真听着,接着就听林霜儿道:“哥哥以牙还牙,将一罐子蜈蚣全倒他被窝里了。”
说到这,林霜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小肩膀笑得一颤一颤的,道:“结果,那二狗子吓得比我还惨,我好歹只是哭,他直接吓尿了。打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欺负我了!”
可笑着笑着,林霜儿似想到了什么,笑容突然就凝在了脸上。
“夫君……”林霜儿手臂环过夜北承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炙热的胸口,情绪突然就低落了。
“怎么了?”夜北承轻拍着她的后背。
林霜儿抽了抽鼻子,道:“我想我哥哥了。”
夜北承心口一紧,方才就不该与她说太多,现在这小东西开始思念哥哥了。
可他到哪里去给她找哥哥?
夜北承安抚道:“霜儿乖,往后夫君会一直陪着你。”
林霜儿道:“可是,哥哥以前也说会永远陪着我。”她语气愈发委屈了起来,声音隐隐夹杂着哭腔。
夜北承连忙岔开话题道:“霜儿,聊聊那二狗子为何欺负你吧,夫君去替你出气好不好?”
他发现林霜儿这人心思实在单纯,并且毫无城府,简单一句话就将她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了。
林霜儿暂时不去思念哥哥了,转而又气愤的聊上了二狗子。
她道:“不知道,那二狗子许是脑袋有病吧,当年我离开清河县时,二狗子将我拦在村口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话?”夜北承饶有兴趣的问她。
原本,他是想将这小家伙哄睡着,结果聊着聊着就有些刹不住脚了。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听林霜儿说话,无论好的坏的,他都乐意去听。
林霜儿道:“他说他欺负我,是因为喜欢我。”
“他还说,往后想要娶我,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做娘子。”
夜北承道:“你怎么说呢?”
林霜儿就道:“我怎么可能答应呢,问他是不是脑袋摔坏了。”
夜北承低低笑出了声:“霜儿为何要这样想?许是真的喜欢你呢?”
毕竟,他的霜儿这样好看,谁见了不会心生欢喜呢?
林霜儿道:“他成日欺负我,怎会喜欢我呢?霜儿讨厌他还来不及,更莫说做他的娘子了。”
夜北承点头道:“霜儿说的没错,这世上除了夫君,霜儿不能喜欢任何人。这世上的男人往往都很坏,他们最喜欢欺骗你这种单纯的小姑娘。”
林霜儿反驳道:“夫君说错了,我哥哥才不是坏人。”
夜北承改口道:“好,除了你哥哥,其他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林霜儿想了想,又道:“白大哥也好。”
夜北承微微蹙眉,这小东西怎么还记得白誉堂那家伙?
就白誉堂那心狠手辣的笑面虎也算得上好人的话,那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岂不是普度众生的佛陀了?
“霜儿,看人不能看表面,这样很容易被骗。”夜北承耐性的与她道。
林霜儿就道:“可夫君表面就很好,夫君难道也表里不一吗?”
夜北承道:“夫君是个例外,夫君表里如一。”
“那白大哥呢?”林霜儿又问他。
夜北承思量片刻,想了想,白誉堂好歹救过霜儿几次,他就暂且饶过他吧。
“嗯,白誉堂暂且算半个好人吧,总之,霜儿是夫君的人,不能喜欢别的男子,更不能与别的男子亲近,明白吗?”
一想到齐铭抱着她又亲又啃,他心里就像堵了一根鱼刺一样,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可他不舍得对她再发脾气,别看这小家伙软软糯糯,像只没脾气的小白兔!可若是真较起劲来,就跟驴一样犟,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也不知她这脾气到底随了谁!竟让他拿她没半点办法!
夜北承生怕再把人气走了,眼下只得宠着。
林霜儿道:“那夫君除了霜儿,也不能喜欢别人了。”
夜北承又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好,夫君答应你就是。”
后又想到什么,夜北承续而问道:“除了蛇,霜儿还怕什么?”
林霜儿想了想,道:“好像没有了,清河县贫瘠,最常见的便是那些稀奇古怪的虫子,霜儿见多了便不怕了。”
顿了顿,林霜儿又补充道:“蛇也见得多,可我还是怕。”
谈起蛇,林霜儿头皮发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看来,她当真是怕到了极致。
夜北承将人拥得更紧了,轻柔的声音落在林霜儿耳边:“霜儿别怕,夫君抱着你就不怕了。”
那略沙哑的嗓音,听在林霜儿耳朵里,又酥又麻,好听得不得了。
林霜儿透过黑夜看着他,小脸上微微有些暖意,像注入了一抹生气。
“夫君,你真的好好哦,霜儿好喜欢你。”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眼前这个男人的,林霜儿已经无从追究了。
许是第一眼见他,心底便萌生了别样的情愫。
随着时间推移,爱意逐渐膨胀,像蔓藤一样,在心底扎根,肆意疯长,若要拔除,除非剔骨去肉……
林霜儿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恨不得日日与他黏在一起,恨不得将自己满腔的爱意统统表达给他。
她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夜北承心头油然而生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唇,道:“夫君也喜欢霜儿。”
夜北承也说不出多喜欢,直到许久之后,他彻底失去了她。而他,像丢了一条命,那样痛彻心扉的感受,比死还要难受……
第218章:借刀杀人
翌日。
林霜儿醒来已然辰时了。
昨夜一打开话匣子,林霜儿就跟倒豆子一样,止也止不住。
她向来藏不住事,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一股脑交代给了夜北承,后来聊到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林霜儿完全没了印象。
到了第二日,林霜儿意料之中的睡过了时辰。
下了一夜的雨停了,秋日的天气十分凉爽,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林霜儿脸上,她白嫩的脸颊隐隐透出一抹粉红,像饱满多汁的蜜桃,让人瞧着,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林霜儿颤了颤眼睫,睁眼,猝不及防撞入夜北承深邃的眼眸里。
“醒了?”身旁,夜北承早已洗漱完毕,连衣服都已经穿戴好了,见林霜儿没睡醒,他也没去吵她。
许是林霜儿太能睡,他又和衣躺在了床榻上,单手枕着脑袋不知打量了她多久。
林霜儿揉了揉惺忪的眸子,声音软得跟一滩春水似的:“夫君,你怎么也不叫我?”
她显然还没睡够,捂着嘴连连打了几个哈欠,懒洋洋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奶猫,又萌又软,夜北承忍不住想要揉捏几下。
“无妨,你若想睡便多睡一下,睡够了我们再赶路。”夜北承也知道,昨夜缠了她太久,这小家伙身子弱,一会赶路定然又吃不下东西。
可林霜儿却不想再睡了,她起身一边穿戴衣服,一边与夜北承道:“夫君,我们还是赶路吧,这家黑店咱们不住了,十两银子未免也太贵了!”
夜北承道:“霜儿,你夫君不至于这么落魄,十两银子还是给得起的。”
林霜儿反驳道:“给得起也不能给,我阿娘说,钱要用到刀刃上,不是用来这么花的。”
夜北承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唇角勾了勾,道:“好,都听霜儿的。”
楼下,掌柜的早已恭候多时。
林霜儿还以为这黑心的店老板还想要再讹诈她,便道:“掌柜的,我们不住了,现在便走。”
夜北承跟在林霜儿身后,全程神色淡然,身上没了那股肃杀之气,看上去倒像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掌柜的悄悄看了夜北承一眼,目光好死不死的与夜北承的眼神对上,这让他瞬间想起昨夜这人杀起人时的画面,当真跟宰鸡一样!
夜北承深邃的眸里没有情绪表露,却让掌柜的有种寒意爬上脊梁骨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头皮发麻,浑身冒起冷汗。
“姑娘请留步。”掌柜的连忙开口道。
林霜儿顿了顿脚,不悦的道:“我们已经退房了,你还想讹诈我们不成?”
掌柜的连忙解释道:“不不不,姑娘误会了,我们店今早刚改了价,住店一律二两银子,这是给您找的零钱,您收到。”
林霜儿愣了愣,有些回不过神,似是没想到吃进去的银子还有还回来的时候?
不过她也没客气,这些钱本就是她夫君的,便大大方方将碎银收进了衣兜里。
掌柜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冲林霜儿道:“昨夜,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林霜儿听得莫名其妙,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忍不住疑惑问道:“掌柜的,你在怕什么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林霜儿生得人畜无害,掌柜的自然不是怕她,他怕的是她身后站着的那尊煞佛!
见掌柜的不愿多说,林霜儿也不愿追问,不过眼尖的她还是发现了门框里残留着的血迹。
虽然被刻意清理过,可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些。
林霜儿震惊地道:“掌柜的,那门框上的可是血迹?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她就说昨晚隐约听见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
掌柜的一颤,目光幽幽地看向夜北承,忽然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夜北承声色平平地道:“该不会是掌柜的自己不小心磕的吧?”
“啊?”掌柜的一惊,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夜北承声音虽然平淡,让人不辨喜怒,可掌柜的如何不知,他是在责怪他没有把这里处理干净。
“难道不是么?”夜北承淡淡道,那清冷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头皮一阵发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暗地里将自己的手指戳破,举到林霜儿面前,道:“姑娘,是小人的手不小心割破了,吓着了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
见状,林霜儿方才打消了疑惑,安慰道:“掌柜的小心点,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掌柜的连连点头,只希望赶紧将这两尊大佛送走。
离开乌陀镇,两人原路返回皇城。
连日受了几日颠簸,林霜儿早已疲惫不堪,东西也吃得甚少,一路上她都依偎在夜北承怀里,昏昏欲睡。
马车停下,玄武掀开轿帘,夜北承抱着林霜儿下了马车。
想必是累极了,马车到了侯府林霜儿也没醒,夜北承也没叫醒她,直接将她抱回了云轩房里。
冬梅站在门外,见夜北承出来,小声询问道:“王爷,王妃她没事吧?”
林霜儿天生体弱,这一路奔波劳碌的,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
夜北承就嘱咐冬梅给林霜儿熬一点清淡的瘦肉粥,等她睡醒后再吃。
冬梅应下,转身便往厨房去了。
夜北承转身去了书房,玄武推门进去,禀报道:“王爷,齐铭这几日行事愈发乖张,动了大皇子不少利益,借用的都是王爷的名头。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故意与大皇子作对!”
夜北承站在窗前,略略眯着眼:“难怪,大皇子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本王。”
玄武大惊:“此次出行,王爷遭遇刺客了吗?”
夜北承淡淡点头。
玄武愤然道:“齐铭这人当真是软硬不吃!当初王爷就不该放过他!他这般行径,分明是要借大皇子的手彻底铲除王爷!难道,他就不怕那些杀手将王妃一并杀了吗?”
“玄武!”夜北承冷眼睨了他一眼。
玄武垂下头道:“是属下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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