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火的姜安然祁渊绝的书籍正在火热更新中,此书名字是商霖舟江岁宜,由著名作者姜安然所编写,本书文通俗易懂,将两位主角的感情线描述的很清晰。看着祁渊绝沉默地僵在原地,他快步走开,忍不住低声嘀咕说:“当时不来现在事后缅怀有什么用……要不是你,也不会搞得两家人家破人亡……”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栋房子永远失去了女主人,他新婚的妻子,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错误中。
《商霖舟江岁宜》精彩章节试读
看着祁渊绝沉默地僵在原地,他快步走开,忍不住低声嘀咕说:“当时不来现在事后缅怀有什么用……要不是你,也不会搞得两家人家破人亡……”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栋房子永远失去了女主人,他新婚的妻子,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错误中。
为什么,为什么一遇到谢小秋的事情,他就无法做到理智?
可当手机上出现那个女孩的名字,祁渊绝还是下意识地接听了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怯懦而悲伤地说:“祁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夫人才会出事的……”
祁渊绝说:“不关你的事,是那个挑衅你的女人该死。”
他心烦意乱,听到谢小秋的啜泣时还是忍不住安慰,好不容易哄着她挂断了电话。
忙音响起时,祁渊绝身体一阵阵的发冷。
他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祁渊绝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智的人,从小到大,他的优点就是冷静、聪慧。
为什么三番四次面对谢小秋时都会那么不受控制?
可当他那天在车里吻上姜安然的唇时,那种失控和现在这种感觉截然不同。
想到姜安然,祁渊绝的心口一阵撕裂的痛楚。
姜安然会有多疼,那一道刺伤了她的心肺,她面对疯狂的、蓄意报复的火焰,连下床逃跑都是奢求。
她就那样活生生葬在一场大火里。
祁渊绝感觉手心传来星星点点的湿意,他就像是呆滞了一般,看着源源不断滴落的泪水。
他哭了。
这是祁渊绝成年后第一次流下眼泪,卧室中还散发着他曾经闻到过的,姜安然身上浅淡的玫瑰香气,他将脸埋进那烟粉色的长裙,就像被女人温柔地拥进怀里。
他无法自控地大哭了起来,哭得哽咽,撕心裂肺。
“姜安然……”
只是再也不会有一个眼睛亮亮的女人,用那么可爱和柔软的语气问他。
“祁渊绝,你要不要和我离婚啊?”
“祁先生,您在描述中说,因为妻子的逝世而食不下咽、寝不安眠,就算用心完成了工作,也没办法好好回忆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情对吗?”
祁渊绝点点头。
这几天只要躺在那张床上,他就会想起姜安然,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都时常情不自禁地流泪,眼皮已经因为频繁地擦拭浮起一层薄红。
医生温和地说:“祁先生,我知道,爱人的死亡是非常难以接受和面对的事情,您没有生病,只是暂时无法从过去的回忆中走出来。我推荐您暂时放下工作,既能够暂时避免出现误差,又可以顺道散散心。”
“请您节哀顺变。”
爱人?祁渊绝心想,我爱她吗?
他这辈子还不明白爱人是什么滋味,就先知道什么叫做失去挚爱的痛苦。
祁渊绝狼狈地擦了擦脸,低声说:“谢谢,稍后我的助理会为你结清账款。”
8
剧情已经在一点一点推进,哪怕只是现在,祁渊绝都会不顾一切的保护谢小秋。
想到今后他爱谢小秋爱到疯狂的样子,姜安然从心底升起一抹刺骨的寒意,寒意浸入骨髓,她浑身都在发抖。
良久,她强撑着起身,自己拿出医药箱,给自己包扎。
祁渊绝又连续几天没有回家。
姜安然每天魂不守舍的待在家里,到周末时,圈里的姐妹叫她出来聚会,她才终于出门。
来了才知道,她们是有八卦要告诉她。
“上次我参加酒局,看见祁渊绝跟身边的秘书亲近的很啊,小然你千万要注意,那小狐狸精一看就没安好心。”
姐妹们义愤填膺,姜安然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
她一个女配,面对强大的剧情又能如何呢?
这时,有人忽然看到了前方穿着服务员装扮的谢小秋。
“她居然周末还来这儿上班?”
姜安然抬眸望去,也看到了在这里兼职的谢小秋。
按照设定,谢小秋的确打了很多份工,筹钱给病重的奶奶治病。
她的姐妹们为了给姜安然出气,直接叫来了谢小秋。
“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吗?”
为首的她最好的姐妹陈茉看着她,冷笑了一声。
“你今天把桌上的酒全喝了,我全算你的提成。”
谢小秋咬着唇摇头:“我,我不会喝酒……”
“装什么装?不喝我让你老板辞退你信不信?”
姜安然觉得有些过分,伸手阻止,“算了……”
结果陈茉直接按住她,一副今天一定要帮她出气的模样。
谢小秋当然不敢失去这份工作,她只能颤抖着手拿起酒瓶。
然而一口都还没喝,酒瓶就突然被人拿走了。
所有人一惊,竟然看到祁渊绝挡在了她身前。
“姜安然,为难别人很有意思?”
谢小秋红了眼,颤抖着想将酒瓶抢过来:“祁总,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要喝的,我不能被赶走。”
祁渊绝眸中怒火更甚,盯着姜安然这群人,脸色黑的吓人。
“放心,有我在,没人可以赶走你。”
砰!
他说完就重重将酒瓶摔在地上,不由分说的拉着谢小秋离开了。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万万想不到他会当众这么不给姜安然脸面。
然而,第二天,姜安然就得知昨天帮自己出气的陈茉,家里集团一夜之间股市就蒸发了几十亿!
陈茉打电话来跟她哭诉,姜安然心知肚明她是因为自己被牵连,连忙打电话给祁渊绝。
“你是故意针对合众集团?”
祁渊绝声音冷淡:“只是正常的祁业操作,你有空管这些,不如教教你的朋友,别仗势欺人。”
她朋友的确做的不对,可谢小秋甚至一口酒都没喝到,祁渊绝就为了保护她如此大动干戈?
她颤声问:“你能不能放过合众?算我求你好不好?”
那头沉默了几秒,祁渊绝声音冷漠至极:“她欺负错了人。”
说完,再不听她求情,他挂断电话,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剧情才刚开始,他就已经如此维护谢小秋,不肯放过任何欺负谢小秋的人。
姜安然的手无力的垂下来,心里刺痛无比。
此事因她而起,姜安然不能置之不理,连忙用自己的钱填了进去,但奈何不了祁渊绝疯了一样的打击!
很快,合众的股票直接跌停了,就只是为了给谢小秋出气,短短几天,偌大的集团,顷刻便处在面临破产的边缘!
没几天,合众集团董事长,也就是陈茉的父亲就气急攻心住了院。
剧情里,之后祁渊绝会无数次为了谢小秋出头,陈家是第一家,但也不是最后一家,虽然知道这是剧情使然,但姜安然仍然愧疚不已,立马准备了礼物去医院探望。
但她万万想不到,谢小秋生病的奶奶也住在那家医院。
更想不到,陈董事长会认出正巧来照顾奶奶的谢小秋。
自己打拼半生的家业因这个女人而毁,他愤怒之下竟然拿着水果刀劫持了谢小秋!
“退后!给我把祁渊绝叫来!”
天台上,他将匕首抵着谢小秋,一步步后退。
不远处一堆人挤着,姜安然看到这一幕,同样心惊胆战。
“陈叔叔,你千万别做傻事。”
姜安然走出来安抚他,却起到了反效果。
他看到姜安然更加生气,怒吼:“是祁渊绝逼我的!他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就要逼死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9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看向姜安然。
姜安然此刻也顾不得做八卦的中心了,一步步往前走。
“叔叔,你这样是犯法的,我会让祁渊绝停手,你听我的,先放手好不好?”
在姜安然的安抚下,陈董事长果然冷静了一些。
手上的动作也松了松。
然而,就在姜安然一步步走进他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
祁渊绝看到谢小秋在他手上,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怒斥道:“放了她,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瞬间,陈董刚才的冷静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高举匕首,“来啊!我们同归于尽!”
祁渊绝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陈董怎么会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的对手,眼看着人就要被抢走,但他仍不肯放弃,一手攥着谢小秋,一手拿起匕首就要朝一旁的姜安然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祁渊绝只能救一个人。
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谢小秋,将她扯入怀中,牢牢的护在了自己怀里。
噗呲!
匕首深深刺进了姜安然的胸口。
鲜血顺着刀柄缓缓流出,姜安然轰然倒下。
所有人都朝她冲过来。
剧痛之下,姜安然强撑着眼看向祁渊绝的方向。
却只见他抱着昏迷过去的谢小秋冲下了楼,一眼也没有看向自己。
世界一黑,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
痛……
伤口处的疼痛迫使姜安然醒了过来。
姜安然睁开眼,看到自己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而病房里空无一人。
疼痛侵入骨髓,她闭上眼,眼前浮现的都是祁渊绝选择谢小秋的画面。
任何时候,只要谢小秋遇到威胁,哪怕只是一丁点,他的眼里都只会有她。
明明早就明白了这一点,可姜安然的心却还是疼得厉害。
这时,门口有两个护士经过,姜安然听到她们讨论.
“听说合众集团彻底被逼破产了,董事长一口气没提过来晕死了,现在还在ICU呢。”
“天啦,真是不能得罪祁家啊。”
“什么呀,是不能得罪那个叫谢小秋的女孩子吧。”
……
听到这些,姜安然整个人都在发抖。
因为她知道,今日合众的结局,就是将来姜家的结局。
甚至会更惨!
谢小秋光是受了欺负他就发这么大的疯。
要是最后走到他逼她离婚那一步……
不行!
她必须要改变这个结局!
姜安然猛地坐起来,不顾伤口的疼痛,颤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爸,我要离开祁渊绝,我一定要离开他。”
那头还以为她在闹脾气,无奈道:“小然,你究竟是怎么了?你以前不是非他不嫁的吗?”
病房里,姜安然沉默了几秒,终于下定决心缓缓期启唇。
“我告诉您一件事……”
……
谢小秋受了惊吓,祁渊绝不敢离开,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孩。
只是一看到谢小秋出事,就会控制不住做出一些行为。
就好像,这是他大脑里的一道程序一样。
而谢小秋对他也从一开始的惧怕,到渐渐依赖他,甚至到如今,看着他已经会渐渐脸红。
深夜。
祁渊绝在谢小秋的租房里照顾她,外面雷声阵阵,她睡得很不安稳。
他忙着安抚,没听到自己椅子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手机几乎震动了半个晚上。
但祁渊绝浑然不知。
因为谢小秋发了高烧,祁渊绝又照顾了她几天。
直到她终于康复,他才离开准备回公司。
下楼时才打开手机,一点开,上面竟然有六十多通未接来电!
全部都是三天前姜安然打来的。
姜安然虽然以前缠他缠得紧,但也绝不对打这么多通电话。
不知为何,祁渊绝心头突然涌起一股猛烈的不安。
他一路翻到底,最后看到姜安然最开始发来的短信,只有两个字。
【救我!】
祁渊绝心头一跳,立刻反手拨了过去,连他自己都没意识道竟然如此担心姜安然。
而且跟对谢小秋的担心,似乎有些不一样。
电话响了很久,在他心跳越来越快时,终于接通了。
但接听的却是姜安然的父亲。
“怎么是您,姜安然呢?她在哪儿!”
姜父的声音一片死寂:“你来一趟姜家吧。”
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明显,祁渊绝飞速开车赶去了姜家。
然而,一下车,他就看到姜家整栋别墅一片缟素,刺眼的白色挽联齐齐堆放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为什么会有挽联,为什么会有缟素,这分明是葬礼才有的,谁去世了?!
祁渊绝瞠目欲裂,脚底像生了铅一般,艰难地走进去。
走入大厅,他看到姜父怀里正抱着一个骨灰盒,脸色惨白,整个人似乎瘦弱了不少。
祁渊绝呼吸发颤,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行。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姜父抱着骨灰盒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表情悲痛无比。
“三天前,合众董事长醒了,他要报复你,就潜入小然的病房放了把火,把小然,烧死了!”
10
祁渊绝想起那些没有接听的电话,浑身一片冰冷。
他的手不自觉地发着抖,后退一步,冷声道:“不,不可能,伯父,你告诉我,姜安然呢?!”
“姜安然,你是不是想离婚装死骗我!”
整个姜宅都充斥着他的怒吼声,姜父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很快就变成悲痛。
他低叹一声,两行泪流淌在脸颊纵横的沟壑中:“渊绝,伯父怎么可能用生死之事骗你?我知道你难过,但是姜安然已经走了……”
祁渊绝看着姜父的眼神,嘴唇颤抖着,摇摇头:“不,肯定是姜安然为了离婚编出来骗我的。”
“我不信!我不信!”
整个祠堂被他闹得天翻地覆,保安斗胆扑上去压住他,可是祁渊绝就像被激怒的凶兽,怒吼着掀翻了那些素白的花圈和摆设。
他的眼角发红,恶狠狠地说:“姜安然,你不要骗我,不然我会让姜家很难在这里生存下去!”
祁渊绝怎么说也是小辈,被这么威胁,姜父脸色沉了沉,压抑住脾气:“渊绝,人死不能复生的事,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
祁渊绝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路上,一辆梅赛德斯飞驰着,低吼的声浪昭示着主人的怒火。
合众集团的员工已经祁祁续续搬走了,祁渊绝左顾右盼,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脸色阴沉,一把攥住了那人的衣领:“你们老总呢?!”
那人正是合从总裁的贴身助理,他胸前戴了一朵白花,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没有看清抓住自己的是谁,正准备骂出声时,定睛发现是祁渊绝,吓得立刻住了嘴。
“我们、我们董事长,三天前出事了……”
他和姜安然同归于尽了。
祁渊绝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姜安然真的死了吗?他恍惚地想着,发现手机上发来好几条哀悼的消息。
全世界都知道姜安然死了。
三天前,他在做什么?
他在谢小秋身边守着她,守着她微不足道的伤口。
祁渊绝感到一阵眩晕,他松开攥着衣领的手,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低声道:“你说清楚,说清楚什么事!”
男人战战兢兢地说:“合众倒了之后,董事长接到了一通电话,就去、去纵火,把您夫人的病房烧了……”
“但是他也没活着出来……”
短短两句话,祁渊绝天旋地转,喉口好像哽着一口鲜血,他的声音嘶哑。
“他也死了?”他短促古怪地笑了一声,“他凭什么死。”
助理已经被他扭曲的神色吓得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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