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小九》小说完结全文阅读,小说主角是小七许某,这是小七最新打造的古代言情书籍。本书内容描绘丰富,跌宕起伏,内容丰富多彩,非常吸引人。《秦言小九》小说精彩阅读:小七不再看他,由着公子牵手往外走去,王青盖车就停在楼外,车盖已覆了一层厚厚的皑白。这几乎是从他心口里蹦出来的话,低沉,浑厚,泛着磁,也压着力。小七恍然一怔。他是大公子,什么不是他的。兰台,王宫,蓟城,燕国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活着的人,每一头马匹牲口,每一件盔甲兵器,无不是他的。
《秦言小九》精彩章节试读
小七不再看他,由着公子牵手往外走去,王青盖车就停在楼外,车盖已覆了一层厚厚的皑白。
这几乎是从他心口里蹦出来的话,低沉,浑厚,泛着磁,也压着力。
小七恍然一怔。
他是大公子,什么不是他的。
兰台,王宫,蓟城,燕国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活着的人,每一头马匹牲口,每一件盔甲兵器,无不是他的。
他骄傲得从不低头,何时与旁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竟肯说,“我便是你的”。
小七还兀自怔着,长袍也仍在身上,那人不过是将她的袍摆拨开,须臾缓缓欺身而入。
长剑依旧是从前的长剑,匕鞘却已不是干涩的匕鞘。
焉知这样的匕鞘放不下他的长剑?
那人吻她,也问她,“小七,你是谁的?”
小七声音娇媚,仿佛早已不是自己的,她在他亲吻的间隙回他,“是公子的。”
“再说。”
“是公子的.....”
“再说,说完整。”
“小七是公子的.......”
“一遍遍地说,不要停下来!”
你瞧,那么尊贵霸道的人,他也有需要一次次反复确认的事。
他心里不安,因不安而害怕。
可他什么都有,到底因何不安呐?
小七心里百般滋味,她抱紧他宽阔的脊背,一次次地回他,“小七是公子的,公子也是小七的,公子宽心。”
那人眼尾泛红,低声下气的,“我恨不得永远将你囚在笼子里,将你捆着!拴着!恨不得在你身上上满锁......小七,我在营中议事,想的却全是你.......我病了.....我不知该怎么办.....”
小七便问他,“公子到底在怕什么?”
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脯之间,“我怕你走!”
小七眼眶一红,蓦地淌下泪来,“小七的心都是公子的,要往哪里走啊?”
胸口一凉,他大抵是落泪了,“你骗我多次,我不敢再信。”
“母亲夺走了一切我想要的,一切!”他心中恼恨又无奈,“我看似什么都有,却是真正的一贫如洗。”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声腔悲凉,“我唯有你。”
她心中一疼,她不知道公子与他的母亲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在小年宫宴中亦能窥一斑而知全豹,观一举即能察人心。
她看得出来周王后对公子是一种畸形病态的爱。
那是一个想要掌控一切的母亲。
她能掌控一切的时候,自然母慈子孝。她若不能掌控,自然要露出可怖的獠牙来。
一个孩童若在这样的境况里长大,那该活得多憋屈难受呐!
难怪公子嫌恶女子。
他远比不得她,比不得她在山间自在地长大。
“我人已在修罗场,非死不能离开。我若败,你也许仍会活下来,但我将似许牧,我的母族,我的将士,我的门客,一个也不会剩下,全都要死。”
是了,这便是权力场,这便是修罗场。
一死,便是一族,便是成千上万的人。
他从不许她进这吃人的权力场,她也因进了权力场险些把自己折了进去。
她想起谢玉的话来,谢玉说,“你所以痛苦,是因你是有大爱的人。你这样的人,注定不会没于山野。”
是了,不没于山野,不囿于宫闱内宅,便要在权力场中沉浮。
她一早选择的,不就是这一条前往权力场的路吗?
小七轻轻抚着公子后庭,她唤他,“公子!”
那人自她的胸脯间抬头,眸中支离破碎,雾气翻涌。
他好像个受了万般委屈的孩童,他看起来甚至还没有许慎之的年纪大。
小七撑着那厚重的青铜长案坐起身来,捧住那刀削斧凿般的脸,眸中清波流转,宛然笑道,“我陪你进修罗场。”
她从未如此坚定过。
她想,她若此时能看见自己的神情,那她必定像一个母亲。
她与此时的公子说话,就好似与那个不曾谋面的小姑娘说话,因而她眼里迸泪,“公子不怕,她一定会再来陪我们。”
她没有说“她”是谁,但他一定知道。
因为他们曾有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到过他们梦里来。
他再没有说话,那钳子似的双臂用力地箍紧了她,就在这长案之上,一次又一次地要她。
他要,她便给。
她给公子一具娇软的身子,公子还给她的是人间的极乐。
那两排牙印在他臂上留下了妖艳的山桃,她在公子铺天盖地的吻里轻声吟着。
红绡帐暖,春风一度,她想起这一夜公子曾说“我唯有你”,不禁低喃了一句,“小七也只有公子啊!”
后来她枕着公子的臂弯沉沉睡去,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忽听脚步声响,有人在木纱门外低声禀道,“公子,宫里来人了。”
一旁的人问,“哪宫的人?”
门外的人说,“万福宫里的赵内官求见公子。”
那人并未起身,“问他什么事。”
没想到那赵内官已经跟在后头了,见状忙跪下来道,“老奴给公子磕头了,王后娘娘一病不起,十分思念公子,请公子进宫看一眼吧!”
那人便笑,“病了要请医官。”
门外的赵内官闻言叹气,抹起了泪来,“医官说是心病,是喝药也好不了的。娘娘病中只唤公子名字,听着十分伤心......”
小七抬眸瞧公子,见他怃然神伤,便轻声劝他,“娘娘虽有错,却一心都是为了公子,如今宫里宫外都不太平,公子若不能与娘娘一条心,难免要被人钻了空子,公子不该再生娘娘的气。”
魏楚结盟不说,单说蓟城便暗潮涌动。
那人轻叹一声,“去回了罢,明日一早便进宫看她。”
赵内官欢欢喜喜地磕头应了,很快便退了下去。
那人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小七,你与我同去。”
他心里定然不曾消气,进了万福宫也定然十分别扭,小七既要陪他进修罗场,那自然没有不应的。
她偎在那人胸膛上,温声应了下来,“公子要小七去哪儿,小七便去哪儿。”
那人兀自一叹,将她抱紧在怀,“这世上竟有你这样的人。”
宫里的人一来,一时半刻也睡不着了,小七抬眉问他,“公子,小七是什么样的人?”
那人笑,“是刻在我骨子里,让我抓心挠肺的人。”
可到底什么才是抓心挠肺?
记得许久之前公子便问她,你可知什么是抓心挠肺?
那时她不知,公子便也答了她,他说,抓心挠肺的滋味,就是求之不得,欲罢不能。
这样的滋味,她也有啊!
她去抓公子的心,焉知公子不是在抓她的心呐!
第252章什么都不必穿,多余
小七在公子臂弯里睡得安稳,夜里没有清梦可扰,及至晨光熹微才懒懒醒来。
青铜案上的朱雀烛台发着微亮的光,公子不知何时便起了,此刻正秉烛端坐处理军务。
他不过着了一件松垮的乳白色里袍,掩不住那宽阔的肩头与结实的脊背,结结实实,却也有棱有角。
即便跪坐那里,亦能一眼看出他那窄细的蜂腰,和那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来。
小七想,那真是一具人间少有的躯体呐!
难怪小年夜周王后要说,像远瞩这样的人物,这世间也寻不出第二个来。
而这样的人物,竟是魏人姚小七的。
青鼎炉的兽金炭烧得红红的,松枝香盈了满屋,偶尔爆出些火星子在空中噼啪作响。
是日大雪,自鎏金花木窗往外望去,能将飞檐之下的雪瀑看个清清楚楚。
小七悄然下榻,自背后跪坐下去,双臂环住那人胸膛,脑袋紧紧贴上了他的脊背,柔声呢喃,“当路君怎么不叫醒我?”
她不叫公子,不叫远瞩,她叫他当路君。
他是燕国狼,怎不是当路君?
那人笑着去握她的手,“小狸奴。”
穿过轻软的衣袍,她轻抚那人胸口的疤痕,那里长长的一道疤曾由她亲手缝合。
她想,是从那时起,他便执着于要她留下一个记号罢?
这一路跌跌撞撞的,竟也错过了那么多。
她轻叹一声,却叹到了那人心口上,那人柔声命道,“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小七似小兽一般挪到他身旁,仰头望那人。
那人放下了舆图,垂眸窥她,那温凉的指腹从她的眉心抚至她的鼻尖,唇瓣,脖颈,顺着松垮的领口下滑,将她的里袍从肩头剥了下去。
丰美的胸脯半露着,她凛了一下,忙抬臂遮掩。
那人便笑,“以后在我面前,什么都不要再穿,多余。”
你瞧,他即便做了这样的举动,说了这样的话,却也掩不住他通身的不凡气度。
他的指节所触之处,就好似在翻阅他的案牍舆图,举手投足,都尊贵得不可言喻。
小七脸颊一热,低低道了一句,“登徒子。”
却听脚步声近,门外的人躬身禀道,“公子,魏夫人来了。”
哦,是她的表姐沈淑人。
天光渐明,木纱门上映出了沈淑人精心妆扮的影子来,亭亭立在那里,看起来端庄娴雅,“公子可醒了?”
那人的手覆上了小七光滑的脊背,随口问着,“何事?”
沈淑人笑道,“珠珠妹妹从宫里回来便发起了高热,人烧得迷迷糊糊的,一直在说胡话,一天一夜也不见好。淑人已请医官看过了,医官说是中邪。”
小七想,这倒不似作假。
小年夜若不是周王后拦着,被劈成两半的人就该是阿拉珠了,她又是亲眼见了那样的情景,岂会不怕。
那人在小七身上轻勾描绘,小七在他掌中轻喘不已。
他指尖烫人,说话却凉凉薄薄的,“找个方士便是。”
沈淑人回道,“淑人亦是这样想的。只是,见珠珠妹妹不好,她身边侍奉的武士便闹着要回北羌去。”
那人凝眉,“去北羌干什么?”
“说北羌有大萨满,要带回那大萨满来为珠珠郡主驱邪祈福......还说......还说珠珠郡主在燕国受了委屈,要去禀告北羌王......”
那人不轻不淡的,“要回去告状了。”
沈淑人笑着应是,“毕竟是大荒北地,民风野蛮,比不得燕魏两国的礼俗教化。”
那人笑了一声,目光在小七身上流连,“既来了兰台,还回什么北羌。叫人看住那几个羌人,敢擅离兰台,着人打断他的腿。”
门外的人忙应下吩咐去了,沈淑人又温言软语道,“淑德楼备好了丰富的早膳,是淑人命魏宫来的庖厨精心做的,想请公子和妹妹一同去淑德楼进膳,可好?”
那人平道,“今日进宫,改日再去。”
即便如此,沈淑人亦是高兴的,因而欢欢喜喜地回道,“那淑人明日一早再来请公子进膳。”
那人浅应一声,好不容易将沈淑人打发走了,门外又有人禀道,“公子该进宫了。”
那人眸光灼人,将她紧紧按在胸前,附在耳边咬牙切齿,“回来定将你吃干抹净!”
小七耳畔一红,心里道,公子真是一头永远喂不饱的饿狼。
楼外的雪还兀自下着,她与公子一同盥洗更衣,寺人奉来几味清淡的膳食,简简单单填饱了肚子。
动身前,小七当镜梳妆,见那人手中正握着那赤金锁链出神,不免揶揄起来,“公子,那锁链到底有什么用?”
那人闻声望来,“你不听话,便要锁你。”
小七噗嗤一声笑起,清泠泠道,“锁钥又不是只有公子才有。”
那人眸子一眯,“你有?”
小七梳着满头乌发,慢悠悠回道,“裴将军昨夜来取公子大印,他说他也有。”
眼见那人脸色一沉,小七又添了一把柴,“裴将军心疼小七,还要把锁钥送小七呢!”
那人淡淡说道,“还有这样的事呀。”
小七掩唇轻笑,“公子连身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都看不清楚,怎么对得起‘高瞻远瞩’这四个字呢!”
一支素簪挽起了青丝,继而将木兰梳子插至当中,好似只是与他闲话几句家常罢了,他说什么或做什么,于她而言并不是最紧要的。
那人负手便往外走去,小七奇道,“公子不等小七了?”
他云淡风轻地笑,声音亦是温润如玉,“楼下等你。”
言罢便掩了木纱门往下去了,小七侧耳,很快便听见那人问话,“那莽夫去哪儿了?”
有侍卫回道,“裴将军昨夜带伤值守,眼下才换岗回去了。”
便听公子命道,“叫他回来。”
侍卫忙应了。
小七收拾妥当,端端正正地出了木纱门,一步步稳稳地往楼下去,到了藏书阁外便驻足不再走了,就在楼梯口缦立成姿,耐心等着。
她从前也常立在此处,立在此处看着公子训斥阿娅,也立在此处看见陆九卿回话,这个地方除了看不完整公子的主座,能把大堂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这日的雪真大啊,茫茫滔滔的一片,从藏书阁纵目望去,目光到了廊下便被那皑皑的雪瀑阻断开来。
没多久裴孝廉便一瘸一拐地进了大堂,那莽夫身上依旧是昨夜的衣袍,大抵方才还没有回到住处更换,就被人追了回来。两半脸肿得还没有消下去,愈发显得那刀疤鲜明骇人。
其人踉跄地进来,规规矩矩地朝主座上的人施了礼,声音低低的,显然是被打服气了,“公子吩咐。”
主座上的人温和命道,“孝廉,你过来。”
那莽夫不明所以,但见公子温和地与他说话,眼眶一红,便为这一夜的责打开始委屈了起来。
拖着残躯一步步地挪到公子身前,听公子命道,“手来。”
那莽夫忙躬身伸过手去。
小七看不见公子的脸,只能瞧见公子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把玩着那金光灿璨的赤金锁链,旋即锁链的一头“吧嗒”一声,扣住了那莽夫的手腕。
第253章殿前试探
那莽夫一愣,好一会儿才瞠目结舌叫道,“公子!”
主座上的人缓缓起身,“何时能打开,便何时离开青瓦楼。”
裴孝廉一头的冷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公子!末将......末将何罪啊!”
那人不再理会,唤了一声,“小七,走罢。”
小七这才轻提裙袍往大堂走来,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裴孝廉,微微笑着与他打了个招呼,“裴将军是有办法的。”
便见那莽夫铁青着脸,不,他脸上色彩太多,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有几种颜色了。
有铁青,有肿红,也有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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