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海柳玥的主人公是柳玥周怀海,是作者周怀海写的一本都市类型的小说,这本书拍案叫绝,妙趣横生,本文的主要内容是:一个忘记了自己是谁的男人,一个冷血麻木的男人,他的可怕与威力不可估量。黑狼不只有怀海的冷静与身手,更加注了怀海没有的残暴与狠毒,如果他真的是,他卧薪尝胆潜伏在**角,就是蓄谋一场盛大的血洗。我声音颤抖说,"我不知道。"他右眼眯了眯,"是不知道,还是回答不了。
《一川风月》精彩章节试读
一个忘记了自己是谁的男人,一个冷血麻木的男人,他的可怕与威力不可估量。
黑狼不只有怀海的冷静与身手,更加注了怀海没有的残暴与狠毒,如果他真的是,他卧薪尝胆潜伏在**角,就是蓄谋一场盛大的血洗。
我声音颤抖说,"我不知道。"
他右眼眯了眯,"是不知道,还是回答不了。"
我仰起头看头顶的光束,这样的白色我从未见过,它该是刺目的,冰冷的,可它比昏黄还要微弱,还要令人生怜,它那么小心翼翼绽放,不敢惊扰这夜晚。
我沉默半响侧过脸看他,"有时候,想要阻止的事,无力阻止。有时候,不想发生的事,又无可抗拒。我们都只是人,活在红尘里的人,再大的胸怀,再强的手腕,也有算计不到的事。五哥,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带我走,去哪里都好,我安安分分跟着你,只求你不要和乔苍你死我活。"
我雾气弥漫的眼睛轻轻一眨,便淌下一行水痕,黑狼望了许久,他伸出手指抹掉,"你怕他死,还是怕我死。"
我说不出话,也不敢想结果,他五指插入我长发,在柔顺的青丝间穿梭,月光与灯火痴缠,融化在我挂着泪水清秀明艳的眉眼,最终又统统落入他深邃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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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声相视许久,他问我,"你要动萨格的仓库。"
我点头,"我权衡过,怎样都是利大于弊。她在**角声望这么高,是半个世纪来唯一的女毒枭,扫了她的颜面比切了她的货还让她痛恨,她一定会算在老K头上,到时是帮老K度过危机,还是任由萨格屠杀,为省缉毒大队铲除掉缅甸的组织,就在于我们自己了。"
他一声不吭,掂量这件事对我的影响,会否让我在这条路上脏了手。
"五个月前我就不是干干净净了,我现在足够枪毙,我手上至少三条人命,两条都是无辜的,仅仅碍了我的路。"
黑狼忽然按住我的唇,"那不是你做的。"
他语气深沉冷冽,"记住,你没有做过任何不好的事。都是你的手下揣测你的心意,想要讨好你,替你做的。"
我薄薄的唇在他掌心内阖动,暖气汇聚到一处,我们都有些热,我笑得眉眼弯弯,含糊不清说,"你是警察,我是罪恶昭著的坏女人,我们是不是越走越远了。"
他眉头不着痕迹皱了皱,我这句话似乎锥痛了他心肠,他那样的面容,那样的复杂和凝重,我撅起嘴巴偷吻他,"你说的我记住了,可你会不会哪天正义感爆发,把我抓了或者枪毙我?"
他冗长闷沉的呼吸在寂静如水的房间里散开,"不会。"
"真的不会?"
他嗯了声,手从我唇上移开,他垂眸看着掌心残留的红痕,"不要再继续,就不会有那一天。"
我搂住他脖子说好,试探问他,"那今晚..."
他上扬的眼尾极其好看,在影影绰绰的灯火下韵味悠长,他修长凹凸的骨节从我脸颊怜惜掠过,"我实在不忍心让你失望而归。"
我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娇娇弱弱伏在他肩头,"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
"分什么事。如果你让我对他收手,我肯定不会纵容。"他凝视我的目光意味深长,"你也不会开这个口,对吗。"
他将我逼入一条退无可退的死路,让我不得不从他们的交锋里退出,我可以做旁观者,却再不能央求哪一方撤手。我表情不由自主僵住,他好笑捏了捏我的脸,"好了,今晚再任由你一回。"
黑狼带着我走出别墅,他吩咐门口驻守的马仔去河口清点五十名手下和三十支***,到达景洪三庄子国道废弃的厂楼汇合。
一小时后浩浩荡荡十四辆黑车从后山驶入,都没有闪灯,仅仅是副驾驶的保镖用手电探出车窗照亮,光束极其微弱,车开得又稳,帐篷和平房内熟睡的泰国佬谁都没有察觉。
2号仓库对面是无人收拾的荆棘杂草,芦苇荡足有半人高,破败的池塘偶尔传出蛙叫和蝉鸣,正好遮掩了夜色下浅浅的声息,让一切顺利进行。
我和黑狼坐在最前面一辆防弹吉普内,所有车队人马集齐后,他缓慢摇下车窗,透过望远镜观察周边地势和阵营,我之前踩过点,对这里更熟悉,将大概记住的方位告诉他,听到**的一刻,他皱了下眉头,"五十里地开外有稀疏的山民居住,只能拆线,不能引燃。"
我从他手里夺过望远镜,朝身后等待这边指令的马仔做了手势,轻微的响动开始蔓延,几车同时打开车门,大批人影涌出,分东西南北四路包抄仓库。
"阿石是退伍特警,拆弹技术一流,两个小时前已经剪断了**线,萨格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底牌,那颗埋在树下的**,已经成了哑弹,一点用处没有。即使如此稳妥,我也留了一手,阿石带着三十来个人现在埋伏后山,防止她嗅到危险提前出货。"
黑狼浅笑摸出雪茄,没有点燃吸,只是放在鼻下嗅,他不抬眼眸,嗓音低沉说,"销魂藏毒地点,是立了一件大功。我可以任由你做,但是贩卖**,最好不要碰。"
我娇滴滴偎在他胸口,"我为什么听你的呀,你是我什么人,我在菩萨面前发过誓,只听我男人的话。别人哪怕是好意规劝,在我耳朵里也是放屁。"
黑狼夹着那支烟,横在我和他的眉眼之间,"你不是不信佛吗。"
我脸色一变,笑容有些颤抖,"你怎么知道,我记得我没有和你说过。"
他默然片刻,他借着黑暗敛去了眼底的波动,低声闷笑出来,"你是不是每一句话,都在给我下套。"
我食指勾住他衣领,脸几乎贴上他,"你还没回答我。"
他平静掸了掸袖绾坠落的烟丝,"我在常府几日,听下人提起的。六姨太不讲究这个。"
黑狼的解释毫无破绽,令我有些失望,常府上上下下的确都知道,我对佛理丝毫不信,甚至还骂菩萨不过是一堆捏出来的废物泥人。
一束通红纤细的火光在不远处闪烁,仅仅三两秒钟,便迅猛裂开成一团,波及到四面八方的角落,黑狼带来的马仔手持火种与干草,点燃后肆意抛向高空,墙壁与屋檐,每一处都没放过,亮如白昼之时,我捧住黑狼的脸,将舌头伸入他微微开阖的唇里。
他来不及拒绝,便被我狠狠纠缠住。
"**妈着火了!今晚谁值夜,老子砍了他!明天就要出货今天给老子捅娄子,抽烟打牌的一个都甭想活,萨格小姐非崩了你们!"
一声怒吼仿佛晴天霹雳般乍起,惊了车内的我和黑狼,他正要偏头去看,我勾住他脖子和他颠倒姿势,再次吻住他,这一次我更加用力,更加深入,舌根被抻得痛麻,完全抵进他喉咙,堵住了他的呼吸。
我们置身大火茫茫内忘情激吻,交缠的水渍声在车厢内蔓延,他用力按住我的头,将我融于他,这如同逃亡的世界末日一般,似乎一直吻下去,就可以吻到温暖的南城下一场罕见的雪。
火光冲天之间,浓烟翻滚,黑雾比苍穹还要深重,浓烈,数秒的功夫铺天盖地笼罩住这片空旷荒野,远处的山脉与雨林被颤抖的烟雾遮盖住,大批马仔从帐篷和平房内跑出,捂着口鼻惊慌逃窜,左右相撞。
为首的男人最先镇静下来,他一边指挥救火,一边让少部分手下去抢救储货的平房,这些马仔一阵没头苍蝇似的骚乱后,逐渐步上正轨,可是火越烧越猛,芦苇荡的风声也越来越烈,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火吞噬了这里每一寸砖瓦与砂石。
"征哥,砸了!这批货不是咱工厂用,是要给下家的,定金都付了,萨格小姐在**角还没失信过。"
男人在混乱中勃然大怒,狠狠捣了手下一拳,"你他妈废这些话货能抢救回来吗?谁放的火!给我查!"
一个马仔站在黑烟里大喊,"我听见动静了,我以为又是那群狗来吃肉,没想到是他妈两条腿的来了!"
马仔停在车门外低着头,小声喊五哥,黑狼推开我纠缠他的身体,将我和他唇上残留的津液舔去,他嗯了声,马仔这才抬起头打开车门,"都烧了。"
黑狼整理好衬衣先迈下去,我紧随其后,此时的2号仓库已经是一片蒸腾的火海,半边天际都染红。由于我提前安排了分量足够的水桶,横向蔓延的火势被压制,仅仅在这一片纵向燃烧,没有蔓延到别处。
对方马仔发现这边有人,叫嚷着要冲过来,被男人拦住,嘀咕了一阵又谨慎退回去。他们吃了大亏,虽无伤亡可锐气大挫,自然不会犯傻送死,白白喂食给有所准备的敌人。
我看了一眼黑狼,溜边走向拆过雷的树根后,阿石在一道阴影里等我,我问他怎样,他小声说,"真正的货物已经转移了,留下一批从黑市和酒吧批发来的次等**,稍后火熄灭了,五哥检查只有粉末的灰烬和残渣,他也分不清是什么。"
我嗯了声,"辛苦,去带着兄弟们喝酒泡马子。天亮了给我打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后面还有恶仗。"
阿石点头闪身消失在灌木丛中,我沿着原路返回,火势扑灭了一些,泰国马仔失守了2号仓库,纷纷丢盔弃甲回庄园禀报,黑狼踩在硕大的岩石上,俯身就着一簇火苗点燃雪茄,红光将他眉眼烧得无比清晰,英俊,他吸了一口,烟雾蔓延过他的脸,他嗓音沙哑问,"你去见了什么人。"
我不慌不忙伸出手在火上烤了烤,烤到通红炙热,"我的随从,刚刚来向我复命,已经撤离现场了。"
他没吭声,几个马仔从被烧焦的平房里抬出箱子,箱子破损严重,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打开后里面是一团黑漆漆的炭,马仔捻了一些在指尖,嗅了嗅气味,递到黑狼面前,"没差,就是这批,看灰烬数量差不多,他们跑得匆忙,顾不上了。"
我平静注视这一幕,黑狼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仔细辨认,他挥手示意马仔离开,荒郊的夜风在逐渐熄灭的火海里升温到可怕的度数,我额头和脖颈渗出一层薄薄汗水,他衬衣也被浸湿,贴在精壮紧实的脊背。
很久他才抽完那根雪茄,扑哧扑哧的脆响从火苗内传出,令人作呕的烧焦气息弥漫,四壁苍茫荒芜,所有马仔都上了车,只有两名站在车门旁,等候我们归去。
他喊我名字,语调很轻,我走到他身后,他无声扯我进怀中,他身上的烟味太浓烈,烈到呛鼻。
他迎着风声问我是不是二十三岁了,我说是。
他用力拥抱我许久,再没说话。
323
位于景洪国道2号仓库一夜之间被大火烧毁,储存的三百公斤***和一百斤冰毒成品全部燃为灰烬,而这批货是萨格六天前应允越南一家顶级赌场的货物,焚毁后无法按时交出,意味着泰国毒贩在整个东南亚贩毒网的失信,毒枭没了信誉,对往后的生意是非常惨淡的滑铁卢。
那家越南赌场老板也不是自己贩吸,而是借助赌场为幌子,与文莱等地的大毒贩交易,萨格放了他鸽子,场面上他得罪许多人,这笔仇怨如数记在了泰国佬头上。泰国与越南缅甸的战役一触即发,缅甸是条子首要目标,我挑拨越南出头是为牵绊萨格,让她腹背受敌致使泰国组织内忧外患,乔苍与黑狼都能迎来下手的最佳时机,我相当于一个转移视线的诱饵。
我在酒店足不出户躲了两天两夜,估摸时间差不多,局势已经发酵到最剑拔弩张的程度,才吩咐阿碧将二堂主请来。
我斟了杯茶水站在窗前,厚重的纱帘遮挡住阳光,屋内视线极其微弱昏暗,我点开灯,一动不动藏匿墙角,以免影子被投射上去。
在**角做白粉生意的毒贩警惕性很高,都有白日拉窗帘的习惯,防备同行使诈,也防备条子远程伏击,进屋先查***,哪个角落也不放过,整整一趟走廊所有屋子住着什么人都要调查一清二楚。每年夏冬两季,是毒贩交易最猖獗的时候,条子想杀鸡儆猴,震慑外来的新贩子,就往边境宾馆底下一站,三楼以上庇荫面儿大白天还拉着帘子的,十有**是毒贩,枪子儿击碎玻璃,隔街嚷嚷泛水了,闹上几天人心惶惶,零碎的小生意就能断个百儿八十档。
我越过纱帘边缘露出一双眼睛,打量对面街道一家米线馆儿,门口一张残破不全的方桌坐着四五个男人,二十出头样子,一人点了一份面,一瓶啤酒,从早晨坐到下午始终没离开,眼神时不时往这边张望,一点也不像客人,倒像是装模做样来打探虚实的。
阿碧带着二堂主进屋后,我嘱咐她安排一个眼生的保镖,乔装打扮后也去对面叫点吃的,挨着那桌人,看到底是什么来头。
阿碧领命去做事,二堂主反手关上门,"柳小姐,东西我带来了,您看看。"
他走到我旁边,将一个纸包拆开,用小拇指的指甲盖刮起一点,细嫩的白粉末松软无味,仿佛玉石碾碎磨出来的一样晶莹剔透,触摸上去有一丝丝凉意。
二堂主当初在**角做蛇头时,天天混黑市,什么货都见过,可这样好的货他也禁不住双眼发亮,"老挝的顶级***,这样纯度品质的一年也就产五百公斤,在黑市上能叫卖到八百甚至上千一克,和成品后的***毒价码差不多,胡爷给萨格这一批绝对是良心货,一分假也没搀。一克***能制造三克冰毒,咱们赚大发了。"
我笑眯眯喝了口茶水,"看来胡爷是真心实意跟着萨格混饭吃,老挝势力不够,不傍上萨格这尊大佛,马来西亚一口就要吃了他。最近红桃A很嚣张,挖空心思抢地盘夺生意,胡爷心里有数,不把萨格打点舒服了,他日子好不了。幸亏我当初没招安他,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
二堂主抖了抖手指,粉末散落在墙角,"这批货倒给老猫,让他尝到甜头,我们真心笼络他,他一定会死心塌地跟着。柬埔寨五百多势力,加上我们自己的就有一千多。老K老奸巨猾,不会都给我们,顶多三分之一,柳小姐来这边才两个月不到,能有这么大的扩充,简直不可思议。"
他说到这里脸色一变,"不过...条子怕也听到关于咱们的风声了。"
马局长这几日一直联络我,归属地是特区的陌生号也就只有他了,但我没回他,言多必失,我不肯给条子当卧底,他原本就起疑,除了对市局有利的事,其他的我都不能和他接头。
我将空杯放在窗台,走到梳妆镜前坐下,从匣子里挑挑拣拣,选中一对紫水钻耳环,戴上时有些痛,我恍惚记起这是怀海送我的,我只用过一次,还是他亲手为我戴,他吻着我耳朵也不觉得疼,只是酥麻的热痒,物是人非后才知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夹了肉,竟也撕心裂肺。
怀海离开后它沉在了匣子底,针上已经隐隐生锈,我抚摸了一会儿,咬牙刺入耳垂,我盯着镜子里摇曳浮荡的钻石,"**角格局瞬息万变,接下来坐山观虎斗,等他们先动作。"
"萨格那么精明,她一定会猜到是您说动了五哥出兵,联手踏平她的仓库,她现在恨得牙根痒痒,势必不会轻易放过您。"
我嗤笑一声,"她很难熬过去了。越南,缅甸,还有柬埔寨,这几国毒贩要么在我这条船上,要么和她殊死对立,乔苍还有十***是埋伏在她身边伺机玩阴的,她到底只是女人,城府不及男人深,四面楚歌下她怎样对付。"
二堂主语气有些迟疑,"萨格美艳聪慧,诱惑男人的手段很强,泰国不是流行媚术吗,看她样子多少会一点。她搞定的权贵不比您少,只盼苍哥最后不要动心才好,您也防备一手。"
我心口沉了沉,乔苍啊,这个男人不论真的假的,虚的实的,看上去统统都像真情流露,谁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在算计什么,我和他的起始,就是一场操纵在他掌心的阴谋,然而玩到最后,他终究在风月里翻了船。
我问二堂主这两天萨格有动静吗。"
"萨格那边倒是没有,不过胡爷的帖子递上了咱在景洪的堂门,三堂主接的,对方说在妙香茶楼拜访您,若是等不到您过去,就不走了。"
"哪日。"
"阴历十五。"
我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日历,"不就是今儿吗?"
二堂主说是今日,只是我猜测您不会去,所以也没搁在心上。
我对着镜子慢条斯理涂抹口红,粉饰了一层底妆后,用指尖蘸了点胭脂,轻轻晕开,云南乡下的手打胭脂比口红颜色更艳丽,而且自然,这边未出阁的小姑娘都是抹这个,花果香极其浓郁。
"胡爷不是见过我吗,话也说了,人也看了,酒也喝了,再说拜访说不过去吧。"
二堂主笑,"您这一把火,在**角烧得声名鹊起,敢炸了萨格的仓库,夺了她货物,比您成名成腕更早的毒枭也没这份胆量气魄。俗话说不怕横就怕不要命,您摆出来的架势让他们看不透了,萨格和您因为男人坐下了深仇大恨,自然是派别人打头阵。她倒不是怕,估计是想撇清自己,把矛盾引到您和胡爷身上,再下黑手。"
我从镜子里瞧他,表情意味深长,"那我去吗。"
二堂主说两可,见一面不失礼数,让他们说不出话更好。
我将胭脂放回原处,掸了掸裙摆压出的褶皱,"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热锅上的蚂蚁怎么乱转,顺便打探情况。"
我抵达妙香茶楼,二堂主没有跟随我进入,我只带了阿碧,两个女人他们戒备心更低。这座茶楼更像是茶馆,一点也不讲究,普通的木头筏子做砖石,不少地方还渗水,落伍老旧的灯管横在房梁上,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大厅热火朝天,几张圆桌子坐满了人,黑压压一片,通往雅间的一条路,瓜子壳踩上去嘎吱作响,仿佛北方深秋的落叶。
阿碧隔着口袋不动声色叩响**,3号雅间门外驻守两名保镖,见我们到跟前忽然伸手阻拦,"柳小姐,老规矩,搜个身。"
我问他谁搜。
他们面面相觑,""
"哪的规矩。"
保镖说这是**角毒枭接头的规矩。
阿碧举臂劈下,保镖那只手顿时被击打麻筋儿,他五官抽了抽,没敢再动。
阿碧冷笑,"你眼睛瞎了,谁是毒枭。柳小姐是常府来的六姨太,真正的上流女眷,你们主子约见,柳小姐赏脸光顾,还要受你们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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