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小蚂蚁大结局

第8章 熬鹰

霍耀光蹬的飞快，20分钟后。才在6院的大门口追上众人。
把自行车停在存车处。不过也没人值班看守。傻柱、阎解成、霍耀光三人揪着棉被的角把许大茂抬进了急诊室。
娄晓娥呼唤着医生，医生来后赶紧安排推车送入急诊室。阎解成骑着三轮车返回四合院。
一群人在着急等待结果，只有霍耀光是来看戏的，反正也没啥夜间节目，只要能让养老派头疼的事，霍耀光绝对得帮帮场子。看着娄晓娥急得团团转，霍耀光开口说道：
“医院里都有电话，你可以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你骑我自行车回家一趟就行了。再着急也没用。”
娄晓娥进入医生办公室，得知急诊科坐诊办公室有个电话，也不客气，拿起来就打，内容是什么不知道，不过情绪倒是安定不少。
等待了将近1个钟头，有位女医生出来了，拿着一张缴费单递给娄晓娥，应该是看娄晓娥手里一直攥着一沓钱，所以医生们发扬了先救人再收费的理念。价格不便宜47块多。一大妈接过单子去缴费。医生开口说道：
“你是他爱人吗？”
“嗯，他怎么样了？”
“有个消息需要跟你说清楚，经过我们检查和化验报告，脸部的外伤不算严重，主要是你爱人的下体受损严重，以后要孩子的事几乎不可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娄晓娥什么也顾不上了，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医生劝了两下也就放弃了，生死都看的多了，还会在乎不育吗。转身往急诊科走去。
霍耀光说道：“老聋子，海子赶紧劝劝吧，这都是你们的好大儿 好大孙做的好事。”
又对着傻柱说道：“恭喜你了啊傻柱，看来这次卖你自己的房子也不够赔的。不如去自首吧，关个40年，等你把许大茂熬死，你就安全了。”
傻柱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交完费的一大妈搀着老太太来到了娄晓娥跟前，老聋子开口说道：
“晓娥啊，要不你打柱子出出气。毕竟事情已经出了，再生气也没用，日子还得往后过，要不你说个章程，我让柱子去办，你看行不？赶紧起来吧，坐地上凉。”
娄晓娥自始至终不说话。但是坐在了凳子上。应该是等娄半城呢，这种关头 人只会听自己亲人的话。没等到娄半城，等来了一位中年人，走到娄晓娥跟前，对娄晓娥轻声说道：
“小姐，老爷让我来接您，有啥话等您先回去，跟老爷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这么晚了老爷可是一直等您呢，先回去吧。”
娄晓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下人领走了娄晓娥，霍耀光当然不能闲着了，折磨禽兽就是霍耀光最大的乐趣。半躺在医院的长椅子上开口说道：
“从小我就知道傻柱是个灾星，把他妈尅死了，刚成人就把他爹尅走了，海子啊，你一接管傻柱，你也被尅成绝户了。”
霍耀光见几人不说话。又开口接着说道：“打我记事起，我就觉得你个老聋子也是灾星，尅死自己丈夫孩子。海子管你吃喝，结果海子成了绝户。”
四人闭着眼，没一个人张口说话，霍耀光觉得这剧本不对，换个思路说道：
“海子媳妇啊，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能生孩子并不是你自己原因。也许是海子被尅的成了太监，要不你去检查一下，来都来了，我请你做个妇科检查。不管花多少钱我包了。在大院里这么久，我也没请过你啥。你觉得怎么样？”
一大妈喘着粗气，她快被气笑了，傻柱是个傻子，霍耀光是个疯子。
易中海有些沉不住气开口说道：“霍耀光，这里用不了这么多人，你回去吧，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海子，瞧不起哥哥我？哥哥的考勤表都是哥哥自己写，今儿我高兴，决定陪你们聊到天亮。”
易中海闭上眼睛。端坐在椅子上。4个人中只有傻柱在站着。
霍耀光说道：
“傻柱啊，你知道小库房吗？就是离你们1食堂的不远的那个，你应该知道，上次我们保卫科去抓人，正好看见你秦姐在里头做生意呢，5个白面馒头过手瘾，给个几块钱就能体验一把贾东绿的夜生活。有一说一，有点干瘪。毕竟奶了三个孩子外加贾东绿。”
易中海蹭的站起来赶紧走到傻柱旁边，就怕傻柱冲动打人。
傻柱平静的说道：“一大爷，您不用管我，我知道这孙子在激我。我不会上当的。”
霍耀光笑着看了眼傻柱，这傻柱只要他秦姐不在跟前，就变得聪明了。也不在意接着说道：
“傻柱，你说说你，在食堂不为领导效力，总想着自己怎样偷东西。你看我虽然身为保卫科的，却关心整个厂子。你今天上午刚被下放车间，我一想到食堂主任的负担。立马就冲出厂子找了个泰丰楼出身的6级大厨，中午领导们就试菜了，非常满意。明天就有告示贴出来了，你说巧不巧，正好是跟你一样主修川菜。你就在翻砂车间好好干，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管在什么岗位，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你…我踏马打死你”
易中海赶紧抱住傻柱。傻柱已经忍不了了。
“来呀傻柱，往我头上打，用力。一下300块。先看看自己有多少钱再出手。”
易中海说道：“霍耀光，你不用得意。柱子的手艺是谭家菜。迟早会派上用场的。”
霍耀光说道：“海子啊，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咱们京城的谭味居知道吗？你这种人肯定不知道，傻柱知道。谭家菜嘛，人家是本家，傻柱都排不上号，哥哥我也有熟人。可惜啊 现在不让吃，食材太贵。”
“老聋子，你见多识广，什么时候傻住这种三代雇农，也能拿鱼翅燕窝 鲍参翅肚练手了？这是雇农能摸到的？八代富农也摸不到吧，这事我都不惜的说。要是捅出去，你猜猜傻柱会有什么下场？”
“怎么都不说话了？我现在求知欲十分旺盛，我想知道成份造假应该怎么判？帮人谎报成份应该怎么判？知道我怎么发现的不？哈哈哈哈…我8岁就知道了。”
霍耀光喘了口气接着说道：“当我第一次听到傻柱卖包子获得外号时。我就明白了。解放前卖包子的会是雇农？最起码和阎埠贵一样，是个小业主。每次傻柱喊着自己三代雇农我都憋不住笑。快说说怎么办？给你们10秒钟，不回答我就去报警。”
老聋子说道：“我有一个金戒指。”
霍耀光询问道：“那帮人谎报成份呢？”
老聋子说道：“我还有两个金耳环。”
霍耀光不容反驳说道：“最迟明晚下班，我要见到。”
霍耀光撇了撇嘴说道：“有时候我都很费解。和你们这群禽兽住一起，是你们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唉，我这人就是心软。一次次的原谅你们。没办法，谁让我大小是个领导呢。唉”
霍耀光询问道：“傻柱伤人致残这事怎么说？不说话我就先拉到保卫科了。傻柱，我又发明个新项目，我取名为 【苏秦背剑】。我带你去体验体验？”
老聋子闭眼说道：“我还剩下2根小黄鱼。再多的我也没有。你要拉走就拉走吧。”
霍耀光点点头，无奈的语气说道：“算了，你年龄大让着你，谁让我尊老爱幼呢。”
霍耀光好奇的说道：“老聋子，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你之前说过一句话，贾张氏嫁进来时候你就是这院的老祖宗，我往前推算了一下。也就是说你3几年的时候就在这院。解放后全家只剩你一个人了。”
霍耀光抽颗烟接着说道：“我猜你之前绝对不够资格住后院正房。那是院子主母住的地方，应该是解放后你把院子捐出来换的五保户。后来你才搬进后院正房。”
见老聋子不说话，霍耀光接着说道：“我猜应该是大院正主跑路，你是正主父亲的小妾或者填房丫头。正主把你扔这里领着自己家人跑路了。你喜欢吃好吃的 所以疼傻柱？何大清之前是你家厨子吧？杨厂长到底欠了你啥人情？”
聋老太太一句话也不说，略微喘着粗气，脸色苍白。一大妈抚着老太太背部。帮忙顺气。霍耀光则是无语的看着这4人。没意思。
“老聋子，你到底姓啥啊？海子你知道不？傻柱你知道你奶奶姓啥不？海子媳妇你知道老聋子姓啥不？这怎么都不说话啊？漫漫长夜。总不能干坐着啊。这多无聊啊，大家聊聊天嘛。我这个人很开明的，大家畅所欲言嘛。”
四人修了闭口禅。闭着眼睛不说话。
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霍耀光刚准备再次开口，从病房出来了个医生说道：
“病人家属可以进来了。”
霍耀光率先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到病房门口，推开门。面带浓浓愧疚之色的看着病床上的许大茂，大步跑过去，握着许大茂的手说道：
“对不起大茂，都怨我，都怨我啊。我反应太慢了。我真没想到傻柱会行凶伤人，如果当时我能第一时间冲上去，你也不会落得绝户下场。”
一边摇着许大茂的手，一边把自己的脸撇向一边，吸了口鼻涕，霍耀光接着道：
“大茂啊，别问娄晓娥，她得知你被傻柱打成了绝户。哭的晕了过去，我怕娄晓娥想不开发生意外，就联系她家人先接回去了，嫂子如果看见你这个样子会受不了的。你晕过去后，他们几个不让人把你送医院。”霍耀光猛地手指着4人。
“大茂啊，你父母在哪住啊？这事太大了。你一个人做不了主。给我说。我帮你把父母叫回来。你们好好商量商量，实在不行就报警，把傻柱这个歹徒关进去，争取判个枪毙，兄弟我有门路，就算傻柱不是死刑，兄弟我也能安排人让傻柱死在里头，你要有这想法记得找我，兄弟给你个最低价。史无前例的最低价。”说完，霍耀光站起身，走出房间，临出门前还对着4人挑了挑眉。眨了眨眼。笑了笑。
“啊！！！！”
病房里发出一声哀嚎，万幸这个医院没什么顾客，霍耀光关上病房门说了声“没素质”。
也不管这5人狗咬狗。自己坐在走廊里抽烟。这个点儿 大夫们都休息了，走廊抽烟也没人管，白天肯定不行。
半躺在躺椅上，看了眼手表都10点多了，心里思索着，就看娄半城的态度喽。
娄家小洋楼内。
娄半城坐在沙发上，捏着自己的睛明穴。娄半城个子不高挺瘦，没有什么霸王之气，这才叫城府，从旧社会过来的超级资本家没一个简单的。
本来就是看中许大茂的成份才嫁的闺女，结果女婿成了太监，离是肯定得离，不能耽误女儿一辈子。但女儿现在深爱着许大茂。最近外头公私合营效果不好，很多人都跑路了，曾经的娄半城也看不清现在的形式，心里早已经有了别的心思。
娄晓娥一直在哭，娄母在旁安慰着。
娄半城点燃一根烟，靠在沙发上，手中的香烟忽明忽暗。旁边的屋里走出一位30岁左右的男人，面相十分普通。来到近前俯身在娄半城耳边道：
“老爷，已经问清楚了，彻底不行。”
娄半城并未说话，摆了摆手示意让其离开，把手中香烟熄灭后道：
“三天之内离婚，然后你去海城，娄家不能成为笑话。”
娄晓娥吼道：“我不，即使没有孩子我也能过得幸福。”
“今天算第一天”
说罢娄半城起身回卧室，小女儿的婚姻怎么能抵得过娄家的声誉。
娄母也在一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娄晓娥：
“听你爸爸的话，咱们家大风大浪这么多次都平安无事，你爸爸说的不会错的，毕竟你还年轻，现在是新社会，完全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你应该有自己的孩子，而不是让许大茂拖累一辈子。听妈妈的不会错。等明天妈陪你一起去拿回来镯子，至于别的就当是补偿给许大茂的，他会生活的很好。”
娄晓娥只是哭泣，这一夜发生了太多。温室花朵从未经历过这些，即便是淅沥小雨，所以只能听之任之。
这一幕就好像有位孕妇，初到香江产子后，就被家人联姻用于稳固自家事业。
豪门千金哪有下嫁的，话本中这类故事就是精神满足。豪门只有一条规矩：利益大于一切。不论是声誉还是金钱，不论嫁娶。
“妈，我想去医院陪着大茂。”
娄母屡顺娄晓娥的头发，点了点头道：“去吧，让司机开车带着你。”
娄母并未陪着去，阶层是骨子里带来的。听见汽车离开后，走进卧室说道：
“老娄，晓娥还是不愿意走。”
“换个城市就会好了，毕竟才结婚几个月而已。难舍难分也是正常的。”
“但愿吧，你准备让晓娥在海城待多久？”
“根本不是让她去海城，到时候把晓娥送到广城。和她二哥一起去港岛，老大来信了。港岛才是适合我们的城市。那里充满了机会，京城太落后了。等晓娥领略繁华后，许大茂是谁估计早就忘了。之前拿不定主意，现在趁着晓娥这事儿咱们一起走，睡吧。明天你还要陪晓娥呢。”
“嗯，睡吧。”
京城6院，躺在长椅上的霍耀光听见脚步声，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原来是娄晓娥回来了。坐着说道：
“娄姐啊，快进去瞅瞅吧，这几个人快把大茂哥整崩溃了。你也别应承什么，这事吧，得听大茂哥父母的。”
娄晓娥点点头，进入病房，正看见四人围着病床上的许大茂念紧箍咒呢。一头扑在许大茂的胸口放声痛哭，许大茂搂着娄晓娥也在哭泣。
娄晓娥哭的是幸福生活的破碎，即将离开的愧疚。
许大茂哭的就简单多了，终于遇见亲人了。
这一夜霍耀光睡的很不踏实，蚊子太多了，再加上消毒水的味道，感觉喉咙特别难受，要不是为了不在场证据，哪至于这么累，果然啊，钱难挣呦。
当即就在医院里看了个病，拿着医生开的胖大海走进病房。询问得知娄晓娥已经给电影院打了电话，通知了许大茂他爹。
霍耀光咳咳几声，走到旁边拿起杯子放了俩胖大海，也没听几人对话，反正说了也不算，这事许大茂肯定听他父母的。
静静的看着胖大海舒展身姿慢慢变色，水温变得温热后一饮而尽，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位中老年妇女，正是许大茂的妈。
许母高喊一声“大茂”，冲了过来，并不是冲向许大茂，而是冲向傻柱，伸出双手就想对傻柱来个满脸桃花开，霍耀光紧身上前一步挡在俩人中间，对着许母说道：
“你打他，他就讹你。傻柱巴不得你打他呢。”
许母看着霍耀光，有些认不出来，毕竟这么多年未见，变化也大，看着霍耀光高大的身躯和挎着枪，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霍耀光先自我介绍 然后说道：
“傻柱巴不得你打他呢，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一旁的娄晓娥也走了过来，拉着许母的胳膊，结婚几个月，娄晓娥把许母当成了婆婆，而许母还是把娄晓娥当成主家小姐。这种阶级意识短时间内很难改变，更何况又是自家儿子受伤了，一时间也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许父走了进来。果然是个老硬币，一点也不吵闹。霍耀光作为外人，自然是倒了杯水走出门口，坐在椅子上看着来往的人群。至于上班请假，完全不需要，这种翘班行为只要不是礼拜一，没人会去在意。
霍耀光坐在椅子上，心里在查漏补遗：
老聋子〔1戒指、2耳环、2小黄鱼〕已经榨干了。
傻柱欠厂里的罚款 养老派还差1200元。
老聋子的房值700块，只给她500，不卖给我，我看谁敢买。等于说傻柱还差700元，正好傻柱的两间也是私房，一大一小500+200块收了。
至于何雨水住哪里？已经去纺织厂上班了好吗，当然要学会独立喽。
这次估计得赔许大茂1000元。这傻柱真是个小倒霉蛋，易中海摊上了傻柱这货，所以是个大倒霉蛋，对了，还有何雨水呢，傻柱这么穷了不得每月从工资里补贴补贴啊，让海子去pua傻水。
老聋子每月街道发5元
易中海每月工资99元
何雨水每月工资得22.5元
傻柱每月工资18.5元
果然啊，这些禽兽都不能有钱。
摇了摇头，推门进入病房。
霍耀光：“海子，你今天还没请假呢，跟我一起去趟厂里。”
1是：证明自己没有单独活动时间。2是：潘国庆还得给自己700块钱呢。虽然大概率是不会报警，小木箱这么重，私藏黄金可是犯法滴。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易中海骑车带着霍耀光来到厂子里后，霍耀光拿到潘国庆的钱，就把枪换了回来。54又存在了柜子里。早晨到现在都没吃饭呢，等中午在厂里吃吧。正好试试潘国庆的手艺，就这么躺着摸鱼。
中午。四合院里娄母快急死了，找了1个小时，就这么大的地方，连许大茂幼年时看的插图话本都找出来了，就是找不到小木箱。
娄母急切说道：“快跟我回家，先问问你爸怎么办。”拉着娄晓娥就出门坐车回家。
娄半城得知消息后，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
“赶紧走，如果是外面的贼偷得，销赃被抓的话，肯定会摸到咱们家，如果是你们院里人偷得，那就更可怕了，这枚“炸弹”随时会炸，娄家现在经不起任何风浪。”
娄半城很明白自己这种家庭，看起来风光无限 车接车送，实则就是别人碗里的肉，当你暴露时，就是肉发出了香味。一点儿也不能赌。
趁现在还没被人闻见，必须得跑，转身就去安排人做事，连婚都来不及离了，反正到了港岛，港岛只认大英帝国发的结婚证。
可怜的大茂，人被傻柱打成绝户，还不知道能不能用。媳妇跑了钱也丢了。
潘国庆的手艺确实不错，让经历过多年科技与狠活的霍耀光吃的满头大汗。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听见几位采购员在抱怨工作难做，从食物上就能体现的出来，原本食堂每月4次荤菜供应。现在改为两次。
采购难做，食堂自然也难做，那就是后勤也在头疼，霍耀光自然要为领导分忧，深知自己只是李怀德的兵，还未达到心腹的程度。必须得在关键时刻露露脸，给李怀德留下一个深刻印象。
南锣鼓巷街道有几千户的家庭，将近2万人口居住。副食品以及粮食自然是长期处于不饱和状态。在南锣鼓巷、张自忠路、北新桥这三方中心处，有一大片的荒地，这里有附近闻名遐迩的鸽子市，营业于早晨4---6点。
鸽子市有很多称呼，有的叫鬼市，有的叫自由市场。有的说是八旗子弟买卖和赌鸽子的地界。也有的说是遇见检查的就放鸽子以便众人跑路。
但不论什么称呼，霍耀光只明白一点：不合法。既然是不合法就应该被打击。
“投机倒把”这个罪名可大可小，能投机倒把做生意的会没钱没粮吗？挣穷人的钱并不是霍耀光的准则。而且这项罪名拿捏度很大。但是保卫科没权利扫荡。
霍耀光打发人去胜利大饭店订包厢，时间定于3天后晚上7点，并且邀请南锣鼓巷街道办主任王红霞，王红霞就是当初负责自己进轧钢厂的，这么多年已经从副主任变成了正主任。
还有红星派出所所长赵正明，赵正明的儿子就是自己换帖兄弟赵海滨的父亲，捅傻柱那年，赵正明是红星派出所的治安大队长。虽然赵海滨已经当兵走了，但霍耀光逢年过节都会去赵家走动，两家关系还算不错，特别是自己已经是科员了。
赵正明为副科级每月工资99元，理论上讲霍耀光已经有了同桌而坐的资格。整个红星派出所也就20人。
附言：【50年代——60年代末期，群众与公安的比例为1万比20，偏远地带更甚。】
6院内许大茂父母已经和养老派达成协议。除住院医疗费用外还要赔偿800元，并且承担许大茂的后期治疗直至恢复功能。
养老派已经山穷水尽，易中海则是苦不能言，现在只有绑定傻柱一条路可以走。他明白放弃傻柱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易中海并不能接受。毕竟投资了全部身家，易中海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
此时的秦淮茹正在思考如何向傻柱“借钱”。生意都顾不上做了。

小说《四合院之小蚂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