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除了我,全家都是戏精。家里的鸡腿,妈只夹给我,弟弟不能吃。全寄宿制的贵族学校,爸借着钱给我上,弟弟不能去。弟弟攒了一年的钱,给我买演唱会门票,自己在外面等。后来我功成名就,感恩回馈,带着一家子飞升。他们却趁我病时将我的公司一点点掏空,出国远走高飞。而我,因为没钱,死在了无人知道的一个小出租房中。我那时才明白,原来我以为的重女轻男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这一次。我选择继续陪他们演。只是导演,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