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老公青梅徐洁送来的螃蟹,我捂着肚子倒在血泊中。我强忍着疼痛,急忙拨通了老公林旭的电话,可那头传来两人暧昧的纠缠声,徐洁故意提高音调,娇滴滴地说,“阿旭哥哥,我们这样嫂子不会生气吧?男人闻言更加用力亲吻着怀中娇软,嗤笑道,“她算什么,你才是我的唯一的宝贝。”无视我的质问,他接起电话怒吼,“我在陪小洁治抑郁症,快滚,别来烦我!”我心如刀割,默默定下一张去欧洲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