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我死后的第一天,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准夫君带回了他的白月光,他们在我的院子里,肆无忌惮地拥吻,赏着我亲手种下的茉莉花,喝着我自己酿制,准备在我成亲之时才喝的女儿红,如果不是白月光问一句,“陈年年呢?”我想他们可能会忘了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对哦,世界上确实已经没有我这个人了。